越發不動聲色的眸子裏,此刻卻寫滿了沉醉和愛戀。
他把她帶到安靜的角落裏,捏着她驕傲的臉:「嗯,以後就靠我家小女王養着。」
傾情因為是今天宴會的主人,已經被敬了一圈酒,若不是她千杯不醉,此刻估計早就倒在顧至尊的懷裏,他也不攔着她喝,心思都寫在眼底,就等着她喝醉了往他的臂彎里鑽,像是暗夜裏潛伏的狼,安靜等待獵物的自投羅網。
傾情把頭磕在他肩膀上,兩隻手摟着他的脖子:「老公,我不想應酬了。」
「嗯,不想應酬我們就不應酬了。」
本來開個公司,也不是要她去掙錢,只是她自己愛折騰而已,圖的就是她高興,至於那些累死累活或者長袖弄舞的事情,交給下面的人去做就行。
他給她挑選的管事的,全部都是身經百戰經驗豐富的人,即便她完全做個甩手掌柜,她的公司也能有條不紊的進行下來。
顧至尊扣着她的腰肢,直接摟着離開,宴會廳里遇到客人,他淺淺的笑,把現場交給南琛,他自己抱着她悄悄的從酒店後門溜走。
回去的路上,傾情徹底歪倒在顧至尊的懷裏,顧至尊將她抱着放在膝蓋上,親親她的眉眼,隨口一個命令:「今晚不回老宅,去新居。」
老宅,指的是顧家內院;新居,則是他們一個月也住不上幾次的婚房。
傾情晃了神,人已經到了新居的車庫。
傾情賴在顧至尊的身上不下來,發現自己竟然來到了新居,心底顫了顫,她張開雙臂,趴在他的肩膀上,扯着嘴角:「顧至尊,今晚不許睡我,我要罷工。」
顧至尊聽完她的話,不聲不響的笑,雙手托着她的臀往上提。
新居的崗哨看見少主背着少夫人進屋,聽到少夫人生生抗議的說罷工,也忍不住憋着笑,貌似每次少主帶着少夫人回新居,都是無所顧忌的吃個徹底的時候,他們用腳趾頭想,都知道少主今晚不但不會罷工,反而會加班加點。
「你們說,明天早上醒來,少夫人會不會把少主給滅掉?」
「我賭一根黃瓜,明早早上少夫人絕對醒不過來。」
「我賭兩根黃瓜,滅少主這種事,必須要等到明天下午才能進行。」
「我賭三根黃瓜,少主明天晚上要跪搓衣板。」
「哈哈哈……」
……
醒來已經是天亮,顧至尊忙着收拾自己趕去上班,傾情軟軟的趴在床上,吊着眼睛看他穿衣服,顧至尊走過來,蹲在床邊:「老婆,幫我打領帶好不好?」
「這種小事為什麼每次都要我來做?你自己沒有手嗎?」
雖然嘴上抱怨,但傾情打領帶的手法卻嫻熟得很,眨眼間就給他打了個很炫酷的領帶,自己看了看,非常滿意自己的傑作。
顧至尊獎勵的親吻她的額頭:「因為老婆打的領結,比我自己打的領結漂亮。」
傾情咬住嘴唇坐起來,打着哈欠:「你少貧嘴,男人要那麼漂亮做什麼?出去花嗎?」
顧至尊已經起身站在鏡子前,照了照自己的儀容,完美無暇,滿意的拿起自己的公文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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