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情意味不明的笑,埋頭,唇瓣咬住他胸前的小紅豆豆,挑丨逗。
「嗷……」
顧至尊眼底閃着狡黠的光芒,嘴裏剛溢出一個字,又馬上緊閉,死死咬着牙關,堅決做出一副坐懷不亂還異常惱火的表情。
傾情抬起頭,咬着紅撲撲、水嫩嫩的下唇。
媚眼單眨。
「主人……」
尼瑪,不行了,考驗自控力的時候到了。
顧至尊在心底樂不可支,她這副活-色-生-香的小模樣,他好想失控化作豺狼虎豹將她生吞活剝。
「主人……」
顧至尊眼神越發深諳,牙齒磨了磨,假模假樣的低吼:「亂叫什麼?快把我放開,再鬧真生氣了!」
「主人……您怎麼這麼狠心呢,下了船就翻臉不認人?」
傾情跪坐在他身上,弄得像個日本小女人似的,帶着一點委屈的調調,睜着無辜又水汪汪的藍眸:「主人,您真的不打算認我嗎?可是您明明說過,這輩子,我都是你的女人,您這樣,太傷我的心了。」
「言!傾!情!」
他目光極冷的看着她,一字一句從牙齒縫隙里擠出她的名字,像是隱忍得要暴怒。
傾情朝他眨眨眼,難道尊尊哥真的不是銀帝?咬住唇,思考,再思考。
不行,再試試,我就不信抓不住狐狸尾巴!
「幹嘛嘛,你明明喜歡叫我小東西,主人,我還是喜歡你叫我小東西,或者小頑皮,小吃貨,小壞蛋,小奴奴……」
他隨口給她起過太多外號,她數都數不過來。
顧至尊閉上眼睛,堅決坐懷不亂,心底那叫一個抓心饒肺啊。
「主人,您看看我嘛,我是小奴奴呀,俗話說,一日夫妻百日恩,我還給你買過襯衫呢,你怎麼能把我忘了呢?」
「你再不從我身上下去,信不信我狠狠給你苦頭吃?」顧至尊閉着眼睛說話:「女孩子的廉恥心都被狗吃了嗎?下限呢?節操呢!脫成這樣趴在我身上,有沒有想過我是你哥!」
她軟若無骨的挑逗自己,小舌頭沿着他的人魚線一路下滑,下滑……再下滑……
傾情癟嘴,尼瑪,不管你是不是,反正你都讓我失望透頂,不好好收拾你,我就不叫言傾情。
她千嬌百媚的道:「廉恥心都被您吃掉啦,主人,難道你忘了我們在船上,我們一起看片子,我還邊看邊學,好好伺候過你呢?」
顧至尊額頭凸凸直跳:「你到底在說什麼,我一句都聽不懂!」
「你在船上怎麼了?在遊輪上嗎?你在船上到底都發生過什麼事?怎麼變成如今這副樣子?我叫你快從我身上下來,你不是我喜歡的類型,別這樣色-誘我!女人的名節都不要了是不是?」
他已經大汗淋漓,躺在那裏極其難受,恨不得立刻掙脫開繩子,翻個身狠狠啄吻住她這張可愛的小嘴。
可是不行。
她是不是已經斷定自己就是銀帝?他可一點都不想讓她知道。
以她錙銖必報的性格,若是她知道了,一定會跟他絕交,甚至做出更瘋狂的事情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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