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情聽到脈脈這番話差點沒噴出來,論起演技,她那股委屈又因為閨蜜被自己連累的憤怒表情才太特麼叫精彩絕倫,果然是演員出神,這方面自己自愧不如。
原來是這麼一回事,在場的賓客聞言,尤其是愛好八卦的女士們,那是各種補腦,各種瞭然啊。
「出了什麼事?」
動靜鬧得越來越大,宴會的主人余總匆匆趕過來。
溫情將傾情護在身側,不高興:「余總,我沒想到在你舉辦的宴會上,會出現這樣的事情,竟然有人公然猥丨瑣我的女伴。」
傾情無意間瞥見紫帝端着一杯酒,站在人群里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她暗暗瞪他一眼,心底暗暗慶幸,終於把聖聖哥給召喚過來了,面對紫帝那樣的人物,聖聖哥不在身邊,她是半點安全感都沒有。
下意識的,往脈脈身邊挪了挪,呆在顧至聖的五步之內。
余總看看溫情,又看看顧家少主,心想這兩位可得罪不起,再看安慕希和依茜,臉色立刻沉下來:「好大的膽子,竟敢在我的地盤鬧事,你們是怎麼進來的?」
庭總本不想參和進來,此刻卻不得不獻身。
依茜看靠山終於來了,小鳥依人的想要往他懷裏撲,聲音嗲嗲的:「庭總,他們血口噴人,你一定要為我做主。」
對方卻滿臉嫌棄的避開她:「血口噴人?多少雙眼睛都看見了,我沒想到你們姐弟竟然是這種人,我不想再看見你,以後不要再找我了。」
說完,又對宴會的主人余總道:「余總,不好意思,這兩個人今晚是我帶入宴會的,卻出了這樣的事情,我實在無言以對,我會給大家一個交代。」
又對助理說:「把這個安慕希送到警察局去。」
安慕希用力掙脫,卻被兩個保鏢架着離開宴會廳,身上疼得他冷汗直冒。
傾情看着被丟出去的人,哪裏肯這麼便宜的放過。
「脈脈,我現在心底還很怕,我們走吧,忽然很想回家。」
余總和庭總不停道歉,但他們還是很不高興的走了,傾情心有餘悸的瞥了眼不遠處的紫帝,越發加快腳步。
到了酒店門口,正要被壓上車的安慕希忽然原形畢露。
「言傾情,你這個賤人,你以為紫帝那樣的男人真的會把你當回事嗎?別傻別天真了,你現在不過是男人的玩-物,等他把你玩夠了,就會像抹布一樣丟棄,到時候,你就等着哭吧?」
袁琳琳說過,有人要買她,丟給上流社會的富豪享用;那些男人,都是渣,根本不把女人當做個玩意。
她肯定就是因此攀上紫帝。
有什麼好得意的,從他堂姐那裏就看得出來,有錢的男人根本不把女人當回事。
傾情冷笑,走過去,示意保安稍等片刻再把人帶上車。
她藐視的看着安慕希:「夠傻夠天真的是你的堂姐。」
脈脈也走過來,看着面前不知好歹的男人:「你腦子不清楚吧,我們家傾情是什麼身份,用得着給男人當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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