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跟他一起吃吃罰,打打球,泡泡枱球館,哪裏知道他竟然對我有那種心思……後來有一次,他把我帶到一個酒吧,當時我不知道那是gay吧,我也就是喝酒喝多了,你妹的,他竟然想對我霸王強上弓……」
現在回想起來,都特麼覺得噁心死他了!
傾情笑得直不起身:「然後呢,然後呢?你就被上了?」
「上個鳥啊!他要我攻他!老子只對女人硬的起來,當時他以為我徹底喝醉了,他竟然把自己化妝成女人,差點沒吐死我……其實我酒量沒那么小,知道他的意圖,直接卸掉了他兩隻胳膊就走了,將他痛扁了一頓,後來在酒店門口,叫南琛過來接我,這事被南琛當做我人生第一污點笑話了很久!如果不是我威脅他,若是他敢說出去我就殺人滅口,他早就傳得沸沸揚揚了!」
傾情窩在他懷裏笑得打滾,沒想到啊沒想到,真的是沒想到。
「那個gay現在還活着嗎?」傾情覺得,以她老公的性子,估計那人活不長。
「我哪知道,反正你老公我後來連那門公開課都不上了。」
傾情驚訝,她老公當年竟然也有這麼仁慈的時候?
「後來,我也不敢在學校亂叫朋友了。大學之前爸爸該教我的都全部叫了,上大學那幾年生活不像小時候那樣就跟上了發條一樣着學這學那,就像是被關在籠子裏的鳥飛出了世界,除了上學我完全沒事幹,南琛又整天膩歪着曉艾,正好聖拐着脈脈旅遊一年回來和她鬧崩了,他問爸爸借了一大筆錢說要進入娛樂圈開公司,我一向還不如跑過去跟他一起試水,一周五天課,我最多上兩天,其他時間我們兩兄弟就搗鼓着怎麼在荷里活娛樂圈踩上一腳,我們不但在娛樂圈試水,暗k也是那時候我們兩兄弟建立起來了,我們還搗鼓了很多別的,那段時間,真是自由自在啊,想怎麼搗鼓就怎麼搗鼓,爸爸也不管我,隨便我們玩。」
「……玩到差不多我大學畢業吧,爸爸把我拉到顧氏大廈的辦公室,把我往裏面一丟,說我玩了幾年應該有心得了,只要不是顧氏倒閉了,都別去問他怎麼辦,遇到任何問題自己解決,哎,剛開始的時候,那叫慘啊,我還以為只要我頂着顧家少主的身份,手底下的人就會為我馬首是瞻,對我下達的決策無條件執行,後來一次次碰壁之後才腦子清楚,經驗不足,不能用自己的本事和人格魅力征服別人,頭銜這玩意兒就是個屁,沒有魄力別人只會把你當個傻逼富二代,坑你敷衍你說不定最後還竊喜你是個傻子呢。」
「浮躁、自以為是了一陣子,腦子才漸漸冷靜下來,開始認真管理企業,認真和前輩學,小心翼翼不讓別人坑我,鐵腕手段不允許別人對我下達的決策陽奉陰違,上手了一年才開始坐穩了那個位置,然後被我爸難得誇了一回,平時他都是對我嗤之以鼻的,那回他竟然親自把我叫到書房,破天荒的誇了我一次,受寵若驚得我一直提心弔膽到出書房還生怕他誇我之後會忽然畫風轉變,又把我痛罵一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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