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景問:「顏墨,你不是速來消息最靈通,有沒有查到這次的遊輪之旅是誰組織的?」
顏墨笑着擺擺手:「我要是消息真靈通到無所不知,也不會讓你們幾個戴着面具讓我猜了好幾年。不過我還真有點消息,這次想要東施效顰的人裏面,肯定有楚家。」
顧至尊聽到楚字皺起眉頭。
顏墨道:「當年他在遊輪上丟了圖紙,失了大面子,一直對你們懷恨在心,顧至尊,墨白染,你們可小心着點,聽說那圖紙可讓你們兩個這幾年掙了金玉滿盤,楚越哪裏會咽得下這口氣?」
顧至尊不屑一顧,似笑非笑:「不罷休又如何?一個楚易我還至於不放在眼裏。」他壓根就沒把楚越當成對手過,在他眼裏能夠稱得上對手的,也就是今天跟他一起賽馬的三個人了。
墨白染也笑,有恃無恐,心照不宣:「自己沒本事守住,就別怪被別人吞吃。」
他楚家如果有能耐,拿到圖紙就該自己吃獨食,結果自己吃不下肚子想要和別人合作,那就別怪能夠吃得下獨食的人佔為己有,這個世界向來講究勝者為王、敗者為寇,誰管你咽不咽得下這口氣?這個世界本來就沒有公平而言,弱肉強食才是生存法則。
何況,誰沒有吃過虧?
縱然是他們四個人,也沒人敢說自己在翅膀長硬的過程中,沒有被別人擺過一刀、坑過無數次?大家都是跌打滾爬中成長起來的!甚至他們彼此也經常坑對方坑得從不心慈手軟,爾虞我詐斗得樂此不彼,還不是能夠如此刻這般心照不宣的愉快相處?
顧家的馬場俱樂部,是以五星級標準興建的集馬術運動、餐飲娛樂、旅遊度假、商務會議為一體的大型現代化馬術俱樂部。
撇開相談盛歡的他們不談,云云正抱着一水果托盤的葡萄,一顆一顆吃得滿嘴都是酸甜味道。
「傾情,我聽說你新開了一個公司,你這一年多也沒閒着嘛。」
傾情在看中午的菜單,她請了兩個意大利名廚在準備中午的餐飲,她這幾天也注意到了,她家小公主吃不慣這邊的飯菜,傾情特地研究了一下意大利的飲食特點,花盡心思不想委屈了忽然來到溫哥華的女兒,不讓她在吃穿用度上感覺到不習慣,不然她就更不想呆在他們身邊了。
「你到底在看什麼,一份菜單你看半天,真不像你。」云云坐在旁邊,探頭過來瞄了瞄。
傾情不以為然:「你這一年多也沒閒着啊,我聽說你自從座上了王儲的寶座,投資多加銀行和投資公司,被某家雜誌評價為全球最熱門年輕王室成員之一。」
「哈哈,原來你這麼關心我?那期雜誌報道得怎麼樣?」
傾情敷衍着說,「沒細看。」
云云放下手中的水果托盤,「餵」的一聲:「還能不能做朋友了?那可是有關我的報道中,寫得最好的一篇報道,你竟然沒有細看?幸好我那裏還有這份雜誌,回頭我給你寄過來,你好好看看。」
傾情:「……你怎麼不跟他們一起去騎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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