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小姐和顧少是有婚約的人,您這算是第三者嗎?」
他對着鏡頭,露出深受情傷的姿態:「如果一個女人告訴你,她已經解除了婚約,真心想嫁給你,而她又正好是你想娶的女人,你覺得,這樣的你算是第三者嗎?」
「東方少爺,您現在還很喜歡言小姐嗎?」
東方景頓了一下,像是在沉思,一聲嘆息:「在對的時間遇到對的人,是一種幸福;在錯的時間遇到對的人,是一聲嘆息;她如果過得幸福,我會祝福她;但如果將來她過的不幸福,我願意給她幸福。」
「啪!」顧至尊把手中的杯子狠狠的摔在地上,眼睛死死的盯着手機屏幕,那一雙極力克制到現在才暴怒的雙眼裏迸射出挫骨揚灰的殺戮,咬牙切齒道:「他永遠也等不到這一天!」
傾情擋住別人的視線,拉着他出去。
「這種新聞有什麼好看的,不過是過個嘴癮而已。」
「他敢在媒體面前稱你是他想娶的女人,這就是想要跟我死磕到底的節奏!當初就該一槍崩了他!這輩子我顧至尊是不會放過他的!」
「你又不是第一天認識他,他那張嘴一直都那麼欠抽,你消消氣,別跟吃了火藥桶似的。」
傾情暗罵紫-騷-貨你在電視上演什麼深情,我們之間什麼都沒有過,幹什麼添堵噁心人?
顧至尊簡直不能忍,站在院子裏,像是處於暴走邊緣的野獸,捲起袖子,恨不得立刻將腦子裏的對手瞬間撕碎!
他一定要讓東方景付出代價!
他前一刻舉行記者招待會,他後一刻就在新聞上給予這樣的回擊,好,很好!
「今天是個開心的日子,你別這樣一副表情,宴會廳里都是你的宗親。」傾情好言好語的勸說:「別讓大家看笑話。」
顧至尊努力壓下眼神里兇殘的殺意,扯了扯領帶,傾情把酒送到他唇邊:「好了,喝一口,消消氣。」
顧至尊抓着她的手,舉起酒杯仰頭一飲而盡。
驟然間眯着眼睛盯着傾情,看到這樣的新聞,他的女人竟然半點感覺都沒有,臉上無風無浪,前幾天她還背着他給東方景打電話,當時他想弄死東方景她也不許,他一把扣住她的手腕:「你是不是真的對東方景有不一樣的情?別忘了他把你折磨成什麼樣,如果不是他,我們也不會分開三年,傾情,你心底不許有他的位置,針尖那麼一丁點都不許有!」
傾情用力掙脫開他的手腕,暗罵他手勁太大,在男人如x射線下,冷靜的說:「你別瞎想。」
「我若是瞎想現在早不是這個樣子!」
顧至尊驀地轉身,握緊着拳頭比自己冷靜,但他冷靜不下來,腦子裏還是東方景對着鏡頭的那個眼神!
那個眼神絕對是對着傾情的!
顧至尊知道自己不能不可理喻的去猜想傾情什麼,事實上他非常相信傾情,但他就是容忍不了東方景在傾情的心底是有位置的這件事。
他努力壓制着自己的情緒,再次驀地轉身,狠狠抱住傾情,野獸對於伴侶絕對的佔有欲作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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