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樣的明艷丨照人,鎮定從容,甚至嘴角邊還帶着一抹隱隱的孤傲,說不出的感覺。
瞬間把在場所有的女人都比了下去。
「她的禮服真漂亮,不愧是銀帝的舞伴。」
「她怎麼帶着面罩?你們看她那個面罩,好漂亮啊,像是來參加化妝舞會的,我猜她面罩上那幾個絢麗閃亮的碎鑽肯定比我手上這枚鑽石戒指的鑽石還值錢。」
「那是肯定的,你看那鑽閃的,銀帝的女人啊,肯定穿的用的都是最好的,哎,羨慕不來。」
一群女人站在那裏竊竊私語。
疑惑、好奇、嫉妒、猜測……一時間無數的眼光落到傾情的身上。
而傾情,完全視為空氣,眼神肆無忌憚的掃着舞會現場,半點窘迫怯場都沒有。
有侍者遞過來一個精緻的號碼牌,戴在她的手上,她也只是瞥了一眼,並不在意。
這一男一女的組合,男的霸氣,女的孤傲,簡直是珠聯璧合,天造地設。
紫帝和玄帝正在休息區端着一杯酒閒聊,紫帝無意間撇着朝他們走過來的男女,他的目光落在傾情身上,嘴角非喜非怒的勾起,這個女人還真是…………
明明是階下之囚,卻不會在窘迫的困境裏哭泣求饒,身上那股子氣質,孤傲又從容。
一姿一態,說不出的鎮定,或者是深處地獄在她眼底都是浮雲。
仿佛不管處於什麼樣的境地,她都會活得瀟灑自在,仿佛她不是受虐的一放,而獨具主導權。
仿佛不是女奴,也不是女王,說不出來的感覺,沒有任何的形容詞,可以套用在她的身上!
他想到一句話,非常適合用在此時的她身上,那就是:你狂任你狂,清風拂山岡;你橫任你橫,明月照大江。
說不出的韻味,像個發光體,一下子就牽引住了紫帝的心神。
女人他真見得多了,可愛型的,任性型的,囂張型的,淑女型的,矯揉造作型的,御姐型的,知性型的……但哪一款都沒眼前這款讓他更有興趣。
「我的小美人,昨晚跟哥哥躲貓貓到哪裏去了?」紫帝見他們已經走到近處,邪魅的拍拍自己身邊的位置:「過來哥哥這裏坐,昨晚雖然沒完成第三壘,但到現在我還回味着我們之間的香丨吻呢。」
傾情真是恨得痒痒的,這魔頭真是唯恐天下不亂,她什麼時候跟他香丨吻過?
奶奶個熊,昨晚沒陪你就這麼整我!!!!小氣吧啦錙銖必報的臭男人!
她現在的主人可是銀帝,以她對男人的了解,就算這個男人對你半點感覺都沒有,可是但凡大男子主義強烈的人,聽到自己的東西被人染指過,絕對……不會讓她好過。
她現在的生殺大權,吃喝拉撒全被他捏在手掌心呢。
果然身邊的溫度驟然下降,銀帝眯着眼睛盯着她的唇,眼中閃過一抹驚訝,緊接着是冰寒,短得讓人幾乎以為是錯覺。
傾情磨牙兩下,再仔細看,仿佛他又完全無動於衷,仿佛紫帝的話完全沒有影響到他的心情,仿佛完全對他沒影響。
但此時此刻,無波無浪的外面下,藏着的是一顆風起雲湧般狂躁的心!
銀帝的心底狂風巨浪呼嘯的咆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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