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不買鞋子,竟然就真的不買鞋子,找了家酒店下榻,抱着她一路走進客房就去放洗澡水,傾情套上酒店裏的拖鞋站在浴室門口,抱着雙臂看忙忙碌碌的男人,猶猶豫豫的解釋:「我就是想鍛煉鍛煉,平時你們又不給我這個機會,這次跟着91他們一起出去,其實學了不少東西呢,你不能把我當做溫室里的花朵什麼都不讓我去磨練,我明明是經得住磨練的野草!」
顧至尊試了試水溫,確定不燙手,又去把酒店為客人準備的美玫瑰精油全部倒入浴缸里,鼻息間迅速竄入一股泌人的香氣。
「跟你說話呢,能不能吱一聲?」
男人:「吱——」
傾情撲哧一聲,大步走過去,掌起掌落,響亮清脆的一聲「啪」,對着男人的屁股重重下:「你還真吱給我聽?」
男人痛得怒吼一聲:「不是你要我吱一聲?」
傾情簡直服了,男人這樣鬧變扭是想怎麼滴?她還在沉思,卻被男人扔進浴缸里,傾情噗噗嗆了兩口水,還沒來得及大罵,男人隨後也跨坐了進來,傾情橫眉豎對,可是男人的臉色更沉,她敗下陣來,主動求和:「好了,好了,這件事說起來確實是我有錯在先,我會自我檢討的。」
奢華酒店的浴缸里,傾情無奈像個玩偶一樣被男人擦洗來擦洗去,他變態一樣恨不得將她全身每一個角落都洗上一遍,傾情像是帶刺的玫瑰拿水潑他的臉:「東方景連我一根手指頭都沒有碰過。」
顧至尊不管,為所欲為,傾情不甘這般被人擺佈,拿着海綿也去擦洗他的身體,男人抱着她去噴水頭下沖干身上的泡沫,又拿着浴巾像是裹粽子一樣將她裹着抱回客房。
傾情被扔到床榻上,她還沒來得及翻身男人就壓了下來,後背一陣酥麻。
「喂,還沒夠嗎?不是束手就擒的讓你洗乾淨了?老娘的脾氣已經好到爆了你還不能消停啊?」
顧至尊陰着一張臉,似笑非笑:「還沒打上我的味道怎麼算完?」
「你真是……」
傾情話沒說完,男人就捏着她的下巴:「怎樣?」
傾情眼珠子轉動兩下,雙手捧着男人的臉,看着裏面熊熊燃燒的火光,覺得必須尋求寬大處理爭取減刑:「這麼帥的臉真是太招人愛了……」
「還有呢?」
還有?傾情絞盡腦汁把腦子裏能夠想到的讚美全然不吝嗇的一句一句說給男人聽,但男人說要在他身上打上她的味道,這一夜就連續吃了她三次,傾情開始激情如火的回應,但是到了最後,體力耗盡,軟弱無力任人擺佈,覺得一腔讚美之言全都餵了狗,說得口乾舌燥半點用處都沒有。
傾情像往常一樣渴望他體力耗盡再抱着她去清洗,顧至尊卻賴着久久不肯跟她分開,傾情以變扭的姿態側躺在男人的懷裏昏昏欲睡體會着小別勝新歡之後的放縱,她急-喘着想要離開身體的銜接處,顧至尊偏扣着她不許,一隻手給她做枕頭,一隻手愛戀的遊走在她的後背。
聲聲責問:「說說你犯了幾重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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