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把手教的,能不好吃嗎?
脈脈開懷笑起來:「是我天賦好,跟大廚沒關係!」
這頓飯,顧至聖吃的特別多,就跟有誰要跟他搶食般,脈脈看着,暗暗的鄙視他。
吃過晚飯,兩個人在院子外散步,拿着平板坐在院子裏看電影,特別的悠閒,周圍靜悄悄的,沒有城市的喧囂,沒有任何人的打擾,仿佛全世界只有他和她。不過期間也有一兩個電話,脈脈將他的手機收起來,關機;也將自己的手機收起來,關機。
這樣就真的沒有人能夠打擾他們過二人世界啦。
這樣的日子好快樂,是她非常夢寐以求的理想生活狀態。
這一刻,覺得世界如此美妙。
愛情如酒,甘醇幽香。
……
第二天,上午,兩人站在許願樹前。
「真的要撈起許願瓶嗎?」
脈脈站在凳子上,頭往樹洞裏探了探:「可是怎麼拿出來呢?好像很深誒。」
顧至聖思忖了一下:「不如把樹劈成兩半?」
「不要!」脈脈立刻大叫起來:「許願樹肯定是有靈性的樹,你破壞有靈性的樹木,會遭天譴的,你不要亂來。」
她睜開雙臂,護着樹,瞪着他。
她依舊像是護小雞一樣護着許願樹,哎呀呀,不想被聖聖看見她的許願瓶啦,更不想看他的許願瓶,因為脈脈知道,他在許願瓶裏面填的肯定是靈脈脈三個字,雖然是她的名字,可當時聖聖不知道她是脈脈,她當時的身份是sla,所以如果他當時在許願瓶里寫着脈脈,那就不是真實的她,可那是聖聖哥心底想像出來的完美公主,她覺得吃味,好吧,她就是吃自己的醋,醋意大得很,這麼多年跟他鬧變扭,也就是吃自己的醋!
顧至聖舉起電鑽,那就鑽個洞。
「喂,你幹嘛呀?你要在許願樹上鑽洞?你這麼這麼兇殘啊?都告訴了你許願樹是有靈性的,你這樣的行為,是要遭遇天譴的啦。」
「你這麼不喜歡我拿到許願瓶,是不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不敢讓我知道?」
放下手中的工具,看着她:「跟我老實交代,你當初到底在許願瓶里寫了誰的名字?看你積極性這麼差,肯定不是寫的我的名字,是吧?」
脈脈一下子從座位上跳起來:「我當然寫的是……哼,要你管,就不讓你知道。」
「等着,就是把樹劈了我也會弄清楚你這心底到底藏着誰。」
脈脈哼一聲,繼續坐回去,甚至翹着二郎腿。
「翹着二郎腿,小心一邊屁股比另一邊屁股大。」顧至聖惡毒的補了一句,嚇得脈脈立刻收起腿,撿起地上的石頭不爽的朝他扔去:「烏龜蛋,你才一邊屁股大一邊屁股小呢!」
顧至聖哈哈大笑,轉身繼續研究怎麼將許願瓶將又小又深的樹洞裏弄出來。
脈脈吃了很多東西,拿着手機來來回回的走動。
「你在幹什麼?」聖聖看着她的問。
脈脈嘆了口氣:「哎,有一種期待叫等外賣,有一種依賴叫擰瓶蓋,有一種心愛叫高富帥,有一種傷害叫醜八怪。有一種淘汰叫感覺好山寨,有一種失敗叫出了點意外,有一種悲哀叫搜不到ifi……」
顧至聖: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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