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小姐,您先聽奴婢把話說完!」蘇墨好笑的將慕容珺璃的手從她肚子上拿了下來,「杜秋姑姑說了,前幾個月的時候不能老是讓別人摸肚子,會嚇到孩子的!」
「沒事兒!我是他娘!不是別人!」慕容珺璃說道,臉上洋溢着一種母性的光輝,「你方才要說什麼來着?」
「奴婢是說,當時太子殿下從洛水將小姐帶來的時候,楚公子和王爺本來是不同意的,後來,太子殿下他便對大家說……說……」蘇墨咬了咬嘴唇,怕氣着慕容珺璃,不敢說出來。大筆趣 www.dabiqu.com
「他說什麼了?」慕容珺璃問,她倒是很好奇,裴少恭究竟能說些什麼話,使得楚凌和雲清都能放手。
「太子殿下說,小姐腹中所懷的孩子,其實是他的骨肉。」蘇墨終於說了出來。
「什麼?」慕容珺璃又好氣又好笑,「他還真敢說!這種事,還有上趕子搶着承認的?我跟楚大哥做戲,那是為了報復雲清,他裴少恭這又算什麼!」
「小姐您先彆氣!」蘇墨慌忙起身給慕容珺璃倒了一杯水遞到了她的手上,「奴婢想了一路,後來終於想通了,太子殿下如此說,無非是為了能光明正大的帶小姐來宮中療傷,既然小姐跟王爺已經沒有可能了,如今您認回了太上皇,太子殿下又給了您名分,這樣的話,對小姐和孩子都好。」
「好什麼好!誰稀罕做他的什麼太子妃!」慕容珺璃撇撇嘴,「我自己養孩子,又不是養不起!」
「可是小姐,您就算不為您自己考慮,至少也要為您腹中孩子考慮考慮吧,不說外人對您和他的指指點點了,就說將來他懂事了,有一天問起您來,他的父親是誰,您要如何回答他?小姐您從小就失去了娘親,奴婢相信您一定可以體會這種感覺的!」蘇墨輕聲細語的勸說着慕容珺璃。
慕容珺璃嘆了一口氣,「可是蘇墨,你不懂,我喜歡的,是恣意江湖,並不是深宮裏的爾虞我詐。」
「小姐,奴婢已經打聽清楚了,藩月的後宮裏並沒有爾虞我詐,藩月的後宮,從來便只有一個主人,那便是皇后,並無其他妃嬪。」
蘇墨將從月嬋和月枝那裏打聽來的事情告訴慕容珺璃,「這一路上,太子殿下始終對小姐關懷備至小心呵護,奴婢看出來,他對小姐是真心的,反正您與王爺都已經……倒不如……」
「行了蘇墨。」慕容珺璃打斷了蘇墨的話,「我知道你是為我好,這件事,以後再說吧。」
她看了一眼蘇墨滿臉擔憂的神情,又說「好好好,至少我先答應你,為了我和這孩子,我便和裴少恭一起來圓他說的這個謊好不好?關於孩子這件事,這個世界上只有楚大哥和你我二人知道,就算是他裴少恭,應該也只是知道這孩子應該是楚大哥的吧,所以,我心中有數,為了自保,我不會把自己給賣了的,放心吧,啊?」
慕容珺璃拍了拍蘇墨的肩膀,「好了,別愁眉苦臉的了,既來之,則安之,咱們如今雖然看起來很是安全,可是這些卻只是一些表象,這世上,沒有無緣無故對誰好的人,我外公和那老奸巨猾的丞相大人隋遠,我總覺得他們瞞了我什麼事,都是老狐狸,道行深得很!」
蘇墨「噗嗤」一笑「小姐,太上皇是您的親外公,您這樣說他,真的好嗎?」
「我說的是事實!」慕容珺璃說,她晃了晃有些發酸的脖子,對蘇墨說道「我身上的繡花針不多了,回頭你再給我弄點過來,還有我的那些藥,還剩了多少,都給我拿過來,陌生的地方,哪能沒點保命的本事!」
蘇墨點點頭,又說「小姐,您在御龍池的那一會兒,奴婢四處看了看,這禪月宮裏的人很少,幾乎沒有侍衛,更重要的是,奴婢還發現了大片的藥圃和花園,因了小姐的緣故,奴婢對草藥也略有涉獵,那些花花草草的,有好多稀罕物種呢!」
「真的?」慕容珺璃瞬間便來了精神,「你去給我拿些小點心過來,我先填填肚子,待會出去轉轉,這麼些天不配藥,手都痒痒了!」
蘇墨抿着嘴笑着點點頭,「知道了小姐,一提到配藥您就精神!」
蘇墨說着,關上門去了院子裏的小廚房。
慕容珺璃看了一眼依舊被自己緊握在手中的梅花簪,原本微涼的玉器,都被自己手上的溫度捂暖了。
小心地將這梅花簪收好,她嘆了一口氣,恨自己的不爭氣和沒勇氣。
不爭氣是因為還念着他,沒勇氣的,是如今她可以既保全自己,又能打掉孩子了,可是她早已經捨不得了,別說孩子了,就連這區區的一枚簪子,她都捨不得……
……
風雲。
西部邊關。
從高高的城牆上看過去,滿目都是漫天的黃沙飛舞,一眼望不到邊。
一個白衣身影在城樓上站着,靜靜的看着遠方,手裏還握着一根梅花簪。
腳步聲在身後響起,追風的聲音響起「公子。」
白衣身影轉過身,是雲清,依舊是如玉的容顏,許是因為氣候的原因,臉色有些憔悴。
追風看了一眼雲清手上來不及收起的簪子,心裏暗嘆了一口氣,「公子,城樓上風大,還是回去吧。」
雲清「嗯」了一聲,又往關外看了一眼「今日就要離開了,還真有些捨不得。」
追風順着雲清的目光看了過去,漫天的黃沙,並沒有什麼特別之處,有的,只是滿目荒涼。
「就是在這裏,慕容老將軍為風雲守了幾十年城,還將璃兒撫養長大……」雲清輕輕的說道。
追風沒有說話,只是收回了方才的嫌棄,取而代之的是滿臉的尊敬與崇拜。
雲清將簪子收回袖中,「走吧,事情調查得怎麼樣了?」
追風看了一眼雲清的手,心中一緊,遞過去一塊嶄新的絹帕,「公子,您的手流血了。」
雲清接過絹帕,隨意擦了擦手指上的血跡,「無妨,不疼。」
「公子,自從離開璃姑娘之後,您每月雕刻一隻梅花簪,如今更是每隔兩三日便會出一件成品,一直這樣不眠不休,您的身體怎麼受得了,您身上可是還有傷呢!」
追風說起話來滔滔不絕,「就算您雕刻得再多,璃姑娘她不知道又有何用,齊飛說她已經平安入宮,說不定他早就已經將公子忘了,您這樣,不值得的!」
「住口!」雲清冷聲打斷了追風的話,因為激動,忽然劇烈地咳嗽了起來,「誰允許你背後說她的!」
「屬下知錯了公子。」追風低下頭,「屬下只是擔心公子,如今皇上已經對您心存忌憚,您跟皇上的關係,基本上已經算是挑明了,如今西北的十多個城池已經盡在公子手中,京中又有丞相大人左右逢源,替公子奔命,您身上的責任重大,不照顧好自己怎麼能行!」
「我有分寸!」雲清沉聲道,「回去吧,追月那邊可有消息傳來了?」
「來了。」追風點點頭,「朝中皇上掌握在手的勢力,可以跟公子抗衡的,主要是以沈閣老的兒子沈沖,還有軍機處的何林為首的幾名大臣,所處的位置都不算重要,有丞相一人對付就行了,如今難的,是京城和皇宮的勢力,皇上下手比我們要早,已經提前掌握在自己手中了。」
「不是還有一個徐家嗎?」雲清皺了皺眉頭,「徐虎是京里的禁軍統領,他爹又是沈沖身邊的謀士,就從他先下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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