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個晚上安琪都沒有醒來過,他就守着,一直到第二天的中午,安琪醒過來了,他正連忙問着安琪,有沒有哪裏不舒服的,還沒等到安琪開口說話,她就已經蜷縮在床上,不停的呻吟着。
他也不知道安琪這是怎麼了,只是安琪這突如其來的痛苦,讓他不知所措,他連忙給醫生打了電話,讓他們過來。
掛斷電話,他試圖去看看安琪到底怎麼了,伸手去拉安琪,她渾身不停的抽搐着,汗水已經浸濕了,她的衣服,她痛苦的呻吟着,把自己給蜷縮在了床上,諾大的床上,顯得安琪是那樣的渺小,那樣的脆弱。
他不知道安琪是怎麼了,也不能幫安琪減輕她的痛苦,他恨不得抽自己兩巴掌,什麼也不能為安琪做,只能在這兒呆呆的看着。
夏繁華在床邊坐了下來,硬是將安琪給拉到了自己的懷裏來,安琪還是不停的顫抖着,不停的呻吟着,夏繁華死死地將安琪抱着,那怕是給她一點安慰也是好的。
「安琪,沒事的,沒事的,很快,醫生很快就過來了。」她會沒事的,他也不允許安琪有事的。
到後來,安琪似乎已經沒有抽搐得那麼厲害了,只是她還會顫抖,夏繁華捧着安琪的臉,她滿臉蒼白的樣子,而且還出着冷汗,手放在安琪的臉上,感覺不到任何一點溫度。
安琪淚流滿面的樣子,盯着夏繁華看了好一會兒,好像才確定了眼前的人是夏繁華一樣,她拉着夏繁華的手,死死地捏着,帶着哭腔的說道:「夏繁華,我痛,真的好痛。」
夏繁華的臉緊緊的貼在安琪的頭上,一邊抱着安琪,一邊安慰着,「安琪別怕,我在,我一直都在,你很快就會沒事了,很快就沒事了。」
再後來,安琪慢慢的停止了抽搐,客氣她卻已經在夏繁華的懷裏累的昏睡了過去,夏繁華看着安琪,看着她的症狀,他不敢想像,如果真的是這樣,他絕對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傷害過安琪的人,任何一個都不會。
夏繁華把安琪好好的放回了床上,剛給她蓋好了被子,就有人進來了,回頭一看,是醫生過來了,夏繁華連忙把他拉了過來,「驗血,現在立刻!」
雖然不願意是那樣的結果,可是他的直覺告訴自己,就是那樣的,錯不了了。
既然夏繁華都已經這麼說了,醫生自然是不敢有意見的,連忙抽了安琪的血,就要去化驗。
十幾分鐘,對於此時此刻的夏繁華來說,都是一個莫大的煎熬,他覺得自己多一秒都等不了。
當醫生再一次出現在夏繁華的面前的時候,夏繁華一把抓着醫生的已經,就問道:「是不是?」明明心裏已經很清楚了,可他還是不願意相信。
醫生先是看了夏繁華一會兒,也許是不知道要怎麼說,但是看着夏繁華那副盛怒的模樣,他還是說了:「是,而且純度很高,否則這麼短的時間,也不可能會病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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