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飛登時傻眼。
老喬治這句話的意思很明確,現在就已經開始把小凱撒當做喬治家族、離子基金未來的繼承人了。
高飛做夢也沒想到,有一天他兒子可能會成為這股龐大勢力的繼承人。
但稍微一想,高飛就想通了:相信經過這件事後,老喬治很快就會真正退休,妮兒將成為喬治家族的族長,和離子基金的絕對老大,本着父業子襲的大家族規矩,小凱撒無可爭議就是老喬治之後的第三代繼承人,掌控這股強大的勢力。
靠,我兒子有一天真會那麼牛比嗎?
高飛驚愕過後,渾身血液開始沸騰起來: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麼幾十年後老子『混』得就算再慘不忍睹,可有這麼一個牛比的兒子,到時候隨便要個三五千萬零錢『花』『花』,相信那小子不會拒絕吧?
看到高先生興奮的嘴角都開始『抽』『抽』後,老喬治就有種自己是骨頭、哦,不,他自己是一坨屎卻被狗盯上了的不舒服,真想讓這個傢伙美夢破碎。
但一想除了小凱撒後,他還真沒有可選擇的第三代繼承人了,只好強忍着說道:「哼,如果你還不願意去的話,那我也不強迫你。不過,日後你別因為別人去談判而損害了你兒子的利益而後悔,抱怨。」
高飛騰地一聲站起,左腳重重踩在了椅子上,面貌猙獰,殺氣騰騰:「靠,誰敢損害我兒子的利益,老子和他拼了!沒說的,不就是代表我兒子去談判嗎,我答應了!替兒子爭取利益,除了我這個當老子的,還有誰有資格去!」
——
昨天凌晨逃出死亡谷後,焦恩佐不敢有半分的停留,馬上駕車載着解紅顏,和昏『迷』過去的高雅,來到了拉斯維加斯一個不起眼的酒店。
逃到酒店中後,焦恩佐擔心高雅會鬧出什麼動靜,給他餵了重劑量的安眠『藥』。
在還沒有搞清楚一些問題之前,焦恩佐不想放高雅走,所以只能讓他繼續昏睡。
在酒店內提心弔膽躲了一個白天,直等到昨晚也沒有察覺有什麼異常後,疲憊不堪的焦恩佐才沉沉睡了過去,一直睡到今天上午日出東方。
焦恩佐走出臥室時,解紅顏剛從浴室內走出來,渾身上下就裹着一條白『色』的浴巾,雪白的雙肩,小半個凝脂般的雄膛,飽滿修長的『腿』,晶瑩纖巧完美無瑕的赤足,無處不散發着成熟的魅力,讓他只看了眼,就心兒猛地一跳,目光凝滯。
昨晚焦恩佐和高雅一個房間,解紅顏自己一個房間。
守着這樣一個水靈靈的大美『女』,絕對是個正常男人的焦恩佐卻『無動於衷』,這絕對是一種可恥的『暴殄天物』行為,不過同時也證明了他的意志力有多堅強。
焦恩佐一直告誡自己,一個男人要想成大事,就必須得學會克制自己,尤其是在對『女』人的問題上,他相當認同『溫柔鄉里英雄冢』這句話,他看不起高飛那種是個漂亮娘們就想往上撲的賤人,認為男人只有在功成名就後,才有資格享受。
所以,在面向自己的目標奮戰期間,他始終在克制自己不飲酒、不動『色』,時刻要保持清醒,哪怕在華夏和阿斯朵麗同居的那些日子裏,他沒有在那個『女』人主動流『露』出投懷送抱情誼時動心。
哪怕是號稱曾經是『華夏第一美『女』』的解紅顏,儘管她的自身魅力要比阿斯朵麗大太多,焦恩佐仍然能克制的住。
看到焦恩佐目光凝滯後,解紅顏眼『波』一轉,裝做漫不經意的抬手攏了下髮絲,揪着的浴巾迅速滑落。
隨着浴巾的滑落,大半個凝滯般的身軀暴『露』在空氣中,尤其是那兩團無法用文字來形容的萬年雪峰,在失去遮掩物的瞬間,攸地傲然聳立——焦恩佐的瞳孔猛地一縮,下意識的張嘴時,解紅顏卻飛快的把浴巾拉了上去。
裝做沒看出焦恩佐有什麼異常那樣,解紅顏揪着浴巾走到沙發前坐了下來,翹起那根白蛇般的左『腿』,淡淡的問:「起來了?」
「嗯,起、起來了。」
焦恩佐連續點了幾下腦袋,然後急匆匆走進了洗手間內。
看着關上的洗手間『門』,解紅顏嘴角『露』出一絲譏諷,從案幾下面拿出一顆煙,優雅的叼在嘴上,點燃。
裊裊騰起的青煙,慢慢遮掩了她的面孔,那張嬌媚到極點的臉龐,開始變得模糊了起來。
解紅顏被貪狼的人帶走後,從來都不擔心這些人會對她侵犯,因為她很清楚,她是『花』魁,高飛一個人的『花』魁。
她註定,只能成為高飛的『女』人。
如果別的男人侵犯了她,那麼貪狼之前針對高飛所做的所有努力,都會白費——她如果成為別人的『女』人,那麼就意識着其他六個即將被製成『七仙迎客』的『女』人,就只能是那個侵犯解紅顏的男人身邊的『女』人。
逞一時之快侵犯解紅顏,卻把身邊所有親近『女』人推上死路,這是所有男人都不願意看到的。
解紅顏在價值被壓榨乾淨之前,她最不怕的就是被男人侵犯了。
甚至,她都渴望被男人侵犯。
所以,解紅顏才會在男人面前肆無忌憚的賣掃,然後以一種變態心理來欣賞男人那種想又不敢做的醜態,就像剛才看焦恩佐那樣。
甚至,解紅顏都覺得,焦恩佐躲在衛生間內後,說不定這時候正對着她晾在裏面的貼身衣服用左手……
隨着香煙上的白灰慢慢變長,彎曲,解紅顏眉梢間的『春』『色』和得意,也全部收了起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化不開的仇怨。
有誰能明白她此時的心中,是一種什麼感受?
當香煙忠於燃到盡頭時,焦恩佐從洗手間內走了出來,一副文質彬彬成功人士的優雅樣子。
看了眼翹起『腿』,毫不介意下面已經『走』光的解紅顏,焦恩佐淡淡的說:「我要出去一趟,你聽着裏面高雅的動靜,不過應該問題不大,他大約得在中午時醒來。」
解紅顏把煙頭放在玻璃煙灰缸內,淡淡的說:「唔,我知道了。」
焦恩佐又說:「我勸你以後最好學會自重,免得連累無辜的人。」
解紅顏笑了笑,問道:「你還有貨嗎?我的都在原先的衣服里,被那個換上我衣服的丑『女』人帶走了。」
焦恩佐沒吭聲,從口袋中拿出一個錫紙包,扔給了解紅顏。
解紅顏伸手接住錫紙包,嘴『唇』有些顫抖的飛快打開,仰頭就把裏面的粉末倒在了嘴裏,伸長的脖子就像天鵝那樣優美,『迷』人。
粉末進嘴後,解紅顏保持着仰面朝天的動作凝固了至少十幾秒,才緩緩的躺在了沙發上,任由浴巾灑落在地上,完美的身軀一覽無餘,喃喃的說:「好,好舒服。」
焦恩佐眼裏閃過一抹譏諷,淡淡的說:「我出去了,記住我說的話。」
解紅顏懶懶的嗯了一聲,動也不動。
焦恩佐穿上一件黑『色』風衣,戴上一個棕『色』『毛』線帽子,把耳朵貼在『門』板上,凝神細聽了幾分鐘,確定外面沒有異常動靜後,剛要開『門』,卻聽解紅顏又喃喃道:「我為什麼不是ab型血呢?」
不是ab型血,就不會被忘憂粉所羈絆。
焦恩佐冷笑:「你該慶幸你不是ab型血,因為忘憂粉是他們用來控制人時,最溫和的一種方式了,假如你是ab型血,我敢保證你現在服食的就是類似於蠱毒的東西了。」
「別胡思『亂』想了只要我們合作,我會讓你在變成一具真正的屍體之前,給你自由的。」
焦恩佐扔下這句話,開『門』走了出去。
解紅顏望着天『花』板,雙手慢慢放在雄口上,夢囈似地說:「你會成功嗎?你和高飛,誰會有希望?如果他也有你這樣的野心的話。」
焦恩佐沒有聽到解紅顏這些話,腳步匆匆的出了酒店,站在台階上四下打量了一眼,揮手攔住了一輛出租車,很快就消失在了車流中。
拉斯維加斯既然是聞名世界的旅遊勝地,酒店絕對是世上數量最多的城市了,大大小小的酒店足有數千家,而且幾乎所有的酒店都不會向客人要身份證。
當然了,沒有證件不要緊,但你得有鈔票。
仍然是一家不起眼的酒店前,焦恩佐下車後左右看了幾眼,這才腳步匆匆的走了進去,來到六樓的一個房『門』前,輕輕敲了敲房『門』。
等了片刻,房『門』開了,一個面目清秀好像瓷娃娃樣的『女』孩兒,看到焦恩佐後楞了下,隨即後退一步,雙手『交』叉着放在小腹前,彎腰沖他鞠躬問好:「歡迎恩佐君駕臨,請。」
「呵呵,田中小姐客氣了。」
焦恩佐客氣了一句走進房間,關上房『門』後徑自走到沙發前坐了下來,摘下了頭上的帽子,看起來很自然,應該是以前就曾經來過這兒。
這個『女』孩子不是別人,正是前來美國找哥哥的田中秀雅。
邁着小碎步,田中秀雅為焦恩佐端上了一杯咖啡,這才微微彎腰後退着,坐在了他對面的沙發上。
焦恩佐端着咖啡小小的抿了一口後,抬起頭看着田中秀雅,臉上的笑容慢慢的消失,繼而浮上了悲傷。
正要說什麼的田中秀雅,眉梢登時一跳,小心的問道:「恩佐君,我、我哥呢,他怎麼沒有來?」
田中秀則和高雅倆人,經過焦恩佐的引薦認識英國老牌家族未來繼承人尼科夫,大家要合夥從妮兒手中討回一個公道這事,田中秀雅知道。
只是她身為一個『女』孩子,對商場上那些事又不怎麼熟悉,所以也不方便跟着外跑,就留在酒店內靜候好消息。
不過從前天下午開始後,她就再也沒聯繫到哥哥,此時看到焦恩佐出現,臉上又浮現出悲傷神『色』後,馬上就有了種不好的感覺。
果然,焦恩佐接着說出來的話,讓田中秀雅身子猛地一僵:「田中小姐,我有個不好的消息要告訴你,請你做好心理準備。」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26s 4.0256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