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個女孩子在情竇初開後,都會想像她人生中的第一個男人是什麼樣,做什麼的,長的帥不帥,獻給他第一次時,又是不是像別人所說的那樣,疼的無法忍受。
張雯雯之前肯定也這樣想像過,那時候高飛還沒有出現在她人生中,她以為她的第一次,她的第一個男人,會在檳子孟菲父親手下那些小混混他們中間選擇。
但在高飛出現後,張雯雯才發現她此前所想的是多麼幼稚:只懂得把頭髮染成五顏六色,在身上刺青的檳子等人,在高飛這種有故事,有能力的男人面前,完全就是人渣一樣的存在。
也正是從那之後,張雯雯少女的認識觀發生了改變,開始把高飛幻想成了她的第一個男人,或許是此生中唯一的男人。
少女情懷總是詩,張雯雯想過無數次跟高飛的第一次,各種版本的,比方在遊玩路上啊,在她遇到無法猜測的危險時他神兵天將般的出現後啊,或者是在賓館中,更離譜的是,她真的幻想過與解紅顏一起……
但她卻從沒有想到過,她的第一次會是在這種情況下,身邊有白瓷。
想到接下來要發生的事,就算張雯雯來之前,就已經做好了充分的準備,可本能上還是會緊張,會害怕,有心想提醒高飛,等會兒要輕一些,可守着白瓷在場,她卻不好意思說。
唉,愛咋樣就咋樣,反正所有女人都得經歷過第一次的破繭疼痛,更何況現在我是來解救他的呢?
心裏這樣想後,張雯雯總算是不怎麼緊張了,甚至還敢偷着把眼睜開一條縫,看向了高飛。
她沒有看到高飛,只看到了一隻手掌,然後就覺得脖子猛地輕疼了下,接下來怎麼樣,就再也不知道了。
一掌砍昏了張雯雯後,高飛把身上的毛毯蓋在了她身上,從炕上走了下來。
這時候歇息的差不多的白瓷,看到他開始穿衣服後,就幽幽的說道:「剛才你讓她躺下時,我還以為你真要禍害她呢。」
「我又不是畜生,佔有了解紅顏後,再欺負她女兒。」
高飛說着話的工夫,已經穿好了衣服:「你也累了,好好休息一下。她得到天亮後才會醒來,我出去走走。」
眨巴了一下眼睛,白瓷問道:「你不難受了?」
不等高飛回答,她就咯咯笑道:「不會是嚇得?」
「妖精,你再幸災樂禍,小心我折磨死你!」
高先生被白瓷說破後,很有些沒面子,沖他呲了一下牙,這才快步走出了房間。
「妖精,哼,我要是真的妖精就好了,還用這樣受不了你?」
聽着高飛的腳步聲遠離後,白瓷低聲嘟囔着,看着沉沉睡去的張雯雯,黛眉微微皺起:「原來驚嚇也能解決他的問題,那麼以後是不是就用各種驚嚇來對付他呢?嚇,可要是真把他嚇壞了,以後不能正常工作了,那豈不是害人害己?」
就在白瓷胡思亂想着沉沉睡去時,高飛走出了防空洞。
在一旁樹下藤椅上躺着的陳大彪,趕緊站起來跑了過來:「飛哥,這麼快就完事了?」
根據老陳的思維,張雯雯就是一隻噴香噴香的小白羊,高先生自然就是那饞的口水直流的大惡狼了,實在沒理由拒絕送上門的小白羊,絕對會把那些廉恥之類的拋在腦後,把張雯雯連皮帶骨的都吞下去。
男人嘛,都這個德性,長夜漫漫不能睡眠時,談論跟女人有關的話題那是肯定的,尤其是與老闆、明星有關的。
高飛出現時,他這幫子忠心的手下,正在激、烈討論着他是如何辣手摧花的,有沒有思想包袱,又會先從哪個方面下手等等。
正在不亦樂乎時,高飛出現了,陳大彪馬上就跑過來問好,脫口問出了這句話。
「什麼?」
高飛一楞,這才發些陳大彪滿臉都是喔齪之意,登時怒了,抬腳就狠狠踢在了他左腿上,直接把他踢翻在了地上。
不等陳大彪慘叫出聲,高飛就衝上去,沒頭沒臉的一頓亂踢。
知道自己犯錯的陳大彪,鬼哭狼嚎的抱着腦袋,在地上來回的打滾,好像下一刻就會斷氣了那樣,嚇得旁邊參與討論的小池等人,大氣也不敢喘一口。
踢了足有三十腳後,高先生這才興猶未盡的拍了拍手,罵道:「以後要是再讓老子知道你們在背後議論老子,我非得弄死幾個出出氣。哼。」
冷哼一聲,高飛轉身瀟灑的走上了那條坑窪之路。
他偉岸的背影剛消失在夜色中,好像快斷氣了的出陳大彪,一個懶驢打滾,就從地上翻身站起,拍打了幾下身上的塵土,扯着嗓子訓話:「你們都聽到老大剛才說什麼了?誰要是再敢亂嚼舌頭,老子我先廢了他!」
看着好像豎起毛,在自己領地上來回巡視的公雞那樣的陳大彪,一個手下納悶的問道:「頭,剛才我還以為老大要把你給踢死呢,這才發現啥事也沒有啊。」
「草,我可是老大絕對的心腹手下,別說是亂嚼舌根了,就算是犯了天大的錯,老大也不會把我怎麼樣的,他剛才就是故意殺雞給猴、咳,是在警告你們呢,別看好像很用力,其實一點我不疼,我就是配合慘叫一聲罷了。」
陳大彪抱着膀子斜着眼的看着眾手下,得意洋洋的說:「但是老大會不會這樣對你們嘛,老子可拿不準。」
「老大才不會難為我們這些無名小卒,就算聽到什麼,也會找你的。」
小池笑嘻嘻的說。
陳大彪更加得意:「這倒是。唉,誰讓我是你們的頭呢——草,你們又議論什麼呢?啊,還敢再談論老大跟明星不得不說的故事,你們不怕被踢死?」
一個保安回頭,滿臉的不解:「頭,剛才你自己也承認了,就算老大知道我們在議論,也不會找我們這些小人物的麻煩,只會找你,那我們還怕什麼呀,凡事,有你擋着不是?」
高飛可不知道這些傢伙扔在議論他,順着那條坑窪的路一路下山。
在張雯雯忽然來到後,高飛覺得他得好好跟解紅顏聊一聊了。
正如他自己所說的那樣,他是真把張雯雯當做晚輩,甚至是女兒的,就算是被燒死,也絕不能做那種畜生不如的事兒,為什麼解紅顏就不明白這個道理呢?
那個女人,缺乏管教了,這麼大的事兒,都不知道先跟高飛商量一下。
走出這段坑窪的路後,高飛就看到了一輛紅色的雪佛蘭轎車停在路邊,這是張雯雯開來的。
沒有車鑰匙,這倒難不住高飛,從樹上折了根細枝子,在鎖眼裏鼓搗了幾下,就打開了門,半分鐘後就啟動了車子,調頭向山下衝去。
藏匿在附近山頭的巡邏人員,馬上就放下望遠鏡,用軍用電話向上級報告:「目標已經開車離開,請指示!」
「不用擔心,正常工作,天亮之前他就會回去的,回去後再給我匯報。」
電話中,傳來高雲華那稍微疲倦的聲音。
高飛知道他駕車離開後,肯定會有人告訴高雲華,不過他不在意,反正他身邊親近的人都知道,晚上就是他最興奮的時侯,天亮之前駕車去外面兜風,也是很正常的,畢竟整天悶在防空洞內也不是個事。
盤山路很危險,高飛卻覺得很刺激,幾乎把油門踩到了底,車子就像一道流星那樣,呼嘯着,左右盤旋着向山下飛去,很快就消失在夜色中。
張雯雯跟隨鐵屠他們回到內地後,自然要住在方家村。
現在的方家村,絕對是冀南西北『邊陲』一顆最耀眼的新星,在海量資金的建設中,已經快速變成了一座微型的小城市。
到目前為止,不但天涯集團分廠在這兒落戶,北山集團的一些不污染企業,也隨後落戶到這邊,短短几個月內,就有十一家包括電子、食在內的分廠試投產了。
這些企業,為當地居民提供了大約一萬個就業崗位。
高工資,高福利,又帶動了當地的經濟發展,尤其是房地產,與大量的外來務工人員,促使打工子弟小學、大型醫院、超市甚至銀行的相繼出現。
總之,以方家村為輻射點的小城市,現在就是日新月異,每天都有着明顯的變化。
看着眼前這一切,高飛很有種出成就感:是我,改變了這邊的貧窮,成為了都市白領都嚮往的地方,我真偉大……
「站住,站住!」
高飛的車子來到方家村村口那個大牌坊前時,有幾道雪亮的手電筒光忽然亮起,幾個穿着黑色經警制服的人,快步走了過來。
方家村這邊的快速發展,引來了大批求職者的同時,也吸引了很多盜賊的注意。
為確保本地的安全,方立柱夥同陳家村等七個村子,組成了一支大約十個人的巡邏隊,每天4小時不間斷的,在周圍巡邏,尤其是很容易被利用的晚上,巡邏人數更是加倍了。
目前已經接近子夜時分,忽然出現的這輛汽車,老遠就引起巡邏隊的注意了,立即落下了牌坊一側的欄杆,攔住了車子。
今晚帶隊的是二狗,方立柱的一個本家兄弟,以前也是遊手好閒的,三十好幾了還沒老婆,現在卻成了巡邏隊的副隊長,算是一號人物了,聽說最近有好多媒婆,搶着給他找對象呢。
「幹啥的?下來,在方隊面前,你還擺什麼老爺架子?」
跟着二狗走過來的幾個隊員,看到高飛只是落下車窗,沒有下來的意思後,這就怒了,尤其是二狗他那個別的鎮上的表弟,更是拿手電去晃高飛的臉。
二狗很享受被人喊他『方隊』的感覺,這樣會讓他聯想到科幻電影美國隊長,立即就收腹抬頭,到背着兩隻手做出一副領導模樣,正要下達指示時,眼珠子卻猛地瞪大,好像菊、花被插了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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