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你在街頭酒吧內邂逅一都市女郎,相談甚歡下送她回家,結果最終和人發生了超越友情的關係,完事後抱着人家,倆人光着身子要上樓去臥室換衣服時,卻有個捧着鮮花的帥哥忽然推門進來了……
你會是什麼反應?
也許,看看此時的高飛高先生,就能猜到你會是什麼反應了。
「完蛋,這就是她的男朋友了!」
看到英俊瀟灑的捧花男出現在門口後,高飛心中暗叫一聲苦,本能的向上邁了一大步,用樓梯拐角遮住了他最不雅的地方,臉上帶着很尷尬的笑,打了個招呼:「嗨,你來了?哦,你稍等一下啊,我去換衣服,稍等,馬上就會完事的。」
捧花男滿心幸福的推開客廳房門,以為他的忽然到來,肯定會被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的趙嫻靜驚喜萬分,也許會語無倫次,激動的喊:「男哲,你怎麼會來了!?」
男哲在推開客廳房門後,倒是看到趙嫻靜了。
只是,他苦苦追求三年之久,到現在只撈着牽牽手的嫻靜美女,並不是坐在沙發上一臉驚喜的問他咋來了,而是光着身子,被一個同樣光着身子的男人,橫抱在懷中,正要去二樓臥室!
她背叛了我!
怪不得不辭而別呢,原來是回國私會別的男人!
可惡,趙嫻靜,你真是太可惡了!
我,要殺了你們!
男哲親眼看到自己苦苦追求的女孩,如此形象的被高飛抱在懷中後,又驚又怒,很想扔掉鮮花,然後餓虎撲食那樣的撲上去,把這對不要臉的男女撕個粉碎。
可他全身的神經,卻像失去控制那樣,除了讓他牙齒因為憤怒而咯咯打顫外,竟然做不出任何動作,偏偏能聽到那個光男說出的話。
「我要殺了你們!」
男哲心中再次怒吼出這句話時,就看到被光男抱着的趙嫻靜,這時忽然發出一聲尖叫,猛地從他懷中掙了下來,眼裏全是彷徨的神色,雙手環抱在雄前,彎腰嘎聲問道:「男哲、你、你怎麼來了?啊,我、我去換衣服!」
不等男哲回答什麼,趙嫻靜就飛快的轉身,不顧身體某個部位的疼痛,用最快的速度跑向了二樓臥室。
「抱歉啊,你稍等,我也去換衣服——咳,希望能有適合我穿的衣服。」
相比起趙嫻靜來說,高飛就從容許多了,一隻手捂在褲襠部位,嘿嘿訕笑幾聲快步跟了過去,搶在她猛地關上臥室房門之前,抬腳抵住了門板,閃身擠了進去。
砰!
隨着臥室門的一聲大響,男哲手中的鮮花,也掉在了地上。
男哲終於有了能行動的思維能力,望着地上的鮮花發了幾秒鐘的呆,行屍走肉般的來到了沙發前,重重的坐在了上面,本來很英俊的臉,因為極度氣憤而扭曲。
惜別里,秋水別墅區12號,是男哲和趙嫻靜倆人在去年購置的。
那時候,是趙嫻靜的父親趙友賓,要來齊魯這邊走馬上任之前,她曾經說過,在以後的幾年內,她每次回國可能都要來冀南這邊了。
為了給倆人一個寧靜的天地,倆人合資購置了這棟別墅。
男哲清晰的記得,去年這個時侯他和嫻靜一起,設計了別墅的裝修,購買了一應俱全的家具,還有一些倆人的衣物等東西。
有些事,男哲記得很清楚,比方趙嫻靜曾經說過:等我們再次來到12號別墅時,我就會把我自己正式交給你。
那時候聽她這樣說後,男哲欣喜若狂,對再次來到華夏冀南充滿了極高的期望。
男哲等啊,盼啊,盼的花兒也謝了時,趙嫻靜終於回國了,很急,說是家裏發生了什麼大事。
和趙嫻靜在同一個研究所工作的男哲,獲悉她回華夏後,也很快請了假期,乘機來到了華夏。
男哲比趙嫻靜晚來華夏兩天,他是故意的:嫻靜既然說她家裏出事了,那麼肯定會先忙着處理急事,最好是等兩天再見她。
男哲來到冀南後,就購買了一大捧鮮花,乘車來到了秋水別墅12號,當他看到院子裏停着的那輛紅色奧迪後,心裏就像喝了蜜那樣甜:這輛紅色奧迪,也是他和嫻靜一起買的,平時就放在別墅內。
車子既然已經開出了車庫,停在了院子裏,那麼就證明嫻靜就在別墅內。
他這才雙手捧着鮮花,故意沒給趙嫻靜打電話,躡手躡腳的推開了客廳房門,準備給心愛的女朋友一個驚喜。
誰能料到,男哲預想中的驚喜沒有送出去,只把『驚』送出了,卻收穫了——殺人般的憤怒!
男哲真的不敢相信,趙嫻靜會背叛他,背着他和別的男人……別忘了,他先在只撈着牽牽嫻靜的手,連親吻都不曾青睞過他的。
他是那樣的愛着趙嫻靜。
「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男哲英俊的面孔猙獰着,拿起案几上的果盤,狠狠的摔在了地板上。
噹啷!
當下面客廳內傳來塑料果盤被摔了個粉碎的聲響時,高飛已經在衣櫃內,發現了整整一柜子男人穿的衣服,還有鞋子。
每一件衣服,和鞋子,都是嶄新的,還沒有穿過一次。
「這肯定是她給那個男哲準備的,沒想到卻便宜了我。」
高飛看了眼在另外一個衣櫃前站着,手忙腳亂邊哭邊穿衣服的趙嫻靜,不知道該怎麼安慰人家。
「唉,其實這事也不能怪我,我可沒有打算欺負她的。」
高飛無聲的苦笑了下,也開始飛快的穿衣服:嗯,很不錯,不管是褲頭還是襯衣,褲子還是襪子皮鞋,都很合適,就像專門為我準備的。
自從部隊退役後,高飛還從沒有如此快速的穿過衣服,最多用了不到三分鐘,就已經穿戴整齊了,要不是當前的氣氛不怎麼對,他還真想把那根紅色領帶紮上,也冒充一次斯文人。
穿好衣服後看向趙嫻靜,她也穿好了,就穿了一件白色的裙子,在燈光下看起來像朵小百花那樣,不過濕漉漉的頭髮倒是烏黑,和蒼白的臉色形成了明顯的區別。
趙嫻靜就像掉了魂那樣,癱坐在窗沿上,雙眼茫然的看着高飛,眼神中沒有仇恨啥的,只有不甘的痛苦。
高飛知道,趙嫻靜的精神當前已經崩潰了,由此可以看出,她非常在意那個捧花男。
但這又能怪誰呢?
目前的結果又不是高飛所造成的。
嚴格的說起來,高先生也是受害者啊,找誰惹誰了啊,無緣無故的就被一都市女郎給破了今天的純真。
而且,這裏面仿佛還包含着他暫時無法理解的圈套。
當然了,這種話只能在心裏想想,大度如高先生者,是絕不會當面埋怨趙嫻靜的:君不見人家男朋友就在下面大發雷霆摔東西嗎,還怎麼好意思的再埋怨她,就算愛慕哥們,那就去酒店,幹啥來家裏啊,這不是找事麼?
抬手挖了下耳朵,高飛低聲說:「嫻靜,對不起啊,都是我……」
高先生真不知道自己到底錯在哪兒了,不過目前對人說對不起,可能是最合適的了。
趙嫻靜的雙眸中終於有了絲神采,狠狠咬了下牙齒,隨即搖頭沙啞的聲音說道:「這不管你的事,你可以走了。」
睡了人家女朋友,卻被人家撞破後,高先生當前最希望的自然是快快閃人了。
只是,就這樣瀟灑的走人,好像也太沒男人氣概了吧?
真正的男人,是不應該讓女人獨自去面對風暴的,所以高飛說:「嫻靜,我覺得我還不能走,我會告訴那個男哲,說是我對你主動無禮的……」
啪的一聲,趙嫻靜狠狠拍了下窗墊,嘎聲說:「高飛,你走,現在就走!我、我以後再也不想看到你!」
女人真是個奇怪的東東,剛才在浴缸內還那樣萬般柔情萬丈的,結果剛一完事就說再也不願意看到我了。
高飛苦笑着搖了搖頭,還想再說什麼時,趙嫻靜忽然從枕頭下拿出了一把刀子。
明晃晃的刀刃,亮瞎了高先生的雙眸,也讓他知道自己要是不聽話閃人的話,這把刀子就可能會見血了。
「好吧,你別衝動,我現在馬上就走。」
高飛想了想,走到窗頭櫃前,用趙嫻靜的口紅在枱曆上寫下了自己的聯繫方式,沉聲說:「如果有需要我的地方,打這個電話,我會盡最大可能的去幫你。」
趙嫻靜看都沒看枱曆,只是冷笑:「呵呵,幫我?好啊,那麼你現在拿刀子,把你下面那個骯髒的東西割了去,就算是幫我最大的忙了。」
它骯髒嗎?
貌似在浴缸內時,你還又吞又吐的不亦樂乎來着。
女人真是一種表裏不一的生物,簡直是不可理喻。
高飛悻悻的訕笑一下,只好轉身走出了臥室。
下面的客廳內,憤怒的男哲,已經把所有能砸碎的東西,都砸了個稀巴爛。
高飛出來臥室時,他正在四處找打火機,準備把房子給點了……看到高飛出來後,就嘶聲問道:「打火機呢?借給我用一下!」
高飛習慣性的去掏打火機,卻沒有,只好抱歉的搖了搖頭:「對不起,等我下次再來時,一定不會忘記給你帶來。」
「好!」
男哲喊出這個好字時,忽地從痴狂中清醒了過來,看着高飛的雙眼開始灌紅,雙拳緊攥,低聲問道:「你是誰?」
高先生向來都不是那種做了好事,卻從不留名的人。
他覺得雷鋒很虛偽。
走下樓梯時,高飛回答說:「我姓高,叫高飛。」
「高飛。」
男哲眼神兇狠的看着高飛,低聲說:「你知道,你做了什麼,這樣做的後果又會是什麼嗎?」
高飛來到男哲面前,看着他皺眉說:「你這人怎麼這樣婆婆媽媽的?看到我把你女朋友睡了,就懂得拿話語來威脅我?」
「錯!」
男哲大吼一聲,一把採住高飛肩頭的衣服,猛地向懷裏一拉,右膝狠狠撞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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