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穿着一件白色風衣,雖然滿臉都是恐懼之色,可卻無法掩飾她那張漂亮的臉蛋。.: 。
看了女孩子一眼後,高飛正要挪開目光去關注別的男人,忽然有了熟悉的感覺:他竟然覺得,在哪兒見過這個女孩子。
那邊的四個人,都沒發現牆壁高處,有人在暗中關注着他們,所以說話的聲音與剛才一樣高低,面容陰騭的男人,正衝着高飛,側臉看着坐在角落裏一張椅子上的女孩子,聲音隨低卻很嚴厲:「你要是敢撒謊騙我們,後果會是怎麼樣,你心裏應該最清楚!」
「我、我沒有騙你,我不敢!」
女孩子連忙點頭。
陰騭男問道:「那好,東西在哪兒?」
「東西,東西在他手裏。」
女孩子眼神閃爍着,不敢與陰騭男對視,喃喃的說:「他昨晚喝多了才去了我那兒,我就是隨便看了那些東西一眼,具體裏面是什麼內容,我根本記不住。昨晚深夜,他稍微清醒了一點後,就帶着東西離開了。」
陰騭男笑了:「哦,這樣說的話,你沒有記住那些東西的內容,更沒有複製下來了?」
「是,我沒有,我不敢……」
女孩子剛說到這兒,陰騭男旁邊那個男人,抬手就重重給了她一耳光。
女孩子被抽的身子後仰,後腦勺重重碰在了後牆上後牆可是實心的,撞上去很疼,還沒有等她慘叫出聲,另外一個男人已經飛快的捂住了她嘴巴,鎖住了她脖子,稍微用力,她就疼的掙紮起來。
陰騭男點燃一顆煙,從桌子上的黑色手包內,拿出了一個注射器,還有一支粉紅色的藥劑,好整以暇的把藥劑抽到了注射器內。
女孩子脖子被人掐的生疼,眼裏的恐懼神色也更加的濃,可她的恐懼卻是來自陰騭男手裏的注射器。÷
「呵呵,看來你應該很明白這是什麼東西。」
陰騭男晃了晃注射器,走到女孩子面前沖同伴點了點頭。
同伴會意,馬上就抓主女孩子右手手腕,左膝蓋卻壓在了她腿上這是防備她掙扎,捲起了她的袖管,露出了象牙般晶瑩白膩的手臂。
「嗚,嗚嗚!」
正如陰騭男所說的那樣,女孩子知道注射器內是什麼東西,雙眸里的恐懼之色更濃,但無論她怎麼掙扎,都無法掙開兩個大男人的禁錮。
「鄭燕西,再給你最後一分鐘的思考時間,你自己選擇是全身潰瘍而死,還是……呵呵,我相信你是個聰明人的,肯定能做出正確選擇的。」
陰騭男呵呵的笑着,晃動着手裏的注射器,作勢要給那個叫鄭燕西的女孩子打針。
「鄭燕西,鄭燕西?」
聽陰騭男說出女孩子的名字後,高飛在心中喃喃重複了兩遍,忽然猛地想了起來:啊,原來是她。
早在兩年多之前,高飛要在某天傍晚離開京華時,恰好看到小表妹肖魚兒跟人追星到機場,就是那個號稱金七分的偶像明星。
結果呢,小表妹差點被踩傷,要不是高飛在場,後果可不堪設想的。
就因為小表妹,高飛在機場狠狠收拾了金七分一頓。
被毆打的金七分,有個超級大粉絲:南韓輝煌電子總裁的小女兒,鄭燕西,被金七分稱之為小公主。
那是高飛第一次見到鄭燕西。
他們的第二次見面,卻是在妮兒的莊園中,當時莫邪征東化妝為樓蘭修女,去給老索拉斯治病,那時候鄭燕西跟她舅舅、號稱韓醫第一高手的崔昌宰在那兒。
結果呢,莫邪征東只用一碗綠豆湯,就把老喬治給治好了——認賭服輸的崔教授要付出代價時,就是這個鄭燕西抬手狠抽自己耳光,一刻不停的,最終獲得了莫邪征東的原諒。
從那之後,高飛就沒有再看到過鄭燕西,沒想到今天卻在這兒看到她了。
而且她的處境,明顯的不咋樣,被三個同胞在這兒威脅呢。
對於鄭燕西,高飛沒多少好感。
當然了,他也不會見死不救的——話說鄭燕西相比起罵他滾蛋的陰騭男來說,還是比較可愛一些的,反正收拾一頓這幾個男人,也不費事。
至於鄭燕西手裏有什麼東西,陰騭男嘴裏那個所謂的他又是誰,高飛才不怎麼在乎,他只是想看在故人之面上,幫她一把然後走人。
高飛剛想到這兒,忽然聽到了一個讓他猛地一激靈的名字:高雲華。
高雲華的名字,是陰騭男說出來的:「鄭燕西,你以為我不知道,你這兩年多來處心積慮的接近高雲華,以堂堂輝煌電子小公主的身份,甘心去給高雲華做青人,到底是為了什麼嗎?」
「呵呵,還不是為了那份有關南邊的海防佈置圖?」
陰騭男很得意的樣子,緩緩的繼續說道:「從大前年開始,輝煌電子因為你老爸爆出的醜聞,被政fu取消了長期霸佔的合約,輝煌電子集團的效益就一落千丈——為了重新獲得政fu的認可,你才處心積慮的接近高雲華。希望能從他身上得到有用的東西,來獻給政fu。」
「說起來你也很厲害了,我久聞京華高家的高大少,是他們華夏年輕一代中最出色的人傑,而且向來都以穩重來著稱,更是與他妻子晚晴關係好到沒法說——唉,你是怎麼擄獲他?」
陰騭男笑眯眯的樣子,很可怕:「我們真的很納悶,因此此前我們可是費過太多的工夫,都沒能實現。你呢,你是怎麼做到的?」
為了讓鄭燕西能方便回答問題,捂着她嘴巴的男人,鬆開了她的嘴巴。
鄭燕西卻沒有回答陰騭男的問題,反問道:「既然、既然我們都是為南韓政fu工作的,為什麼不齊心協力的合作起來,等我有機會得到他……」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陰騭男抬起左手,重重抽在了她臉頰上,罵道:「你算什麼東西?一個仗着年輕漂亮來取悅男人的母狗罷了,有什麼資格來跟我們合作?」
鄭燕西被抽的嘴角鮮血直冒,張嘴吐出一口帶血的吐沫時,房門被人敲響了。
「誰?」
陰騭男怵然一驚,飛快的把注射器放在了餐桌布下,給同伴使了個眼色。
「餐廳工作人員,給你們送水了,今天我們餐廳搞送水活動的。」
一個男人在門外說到。
「送水的?」
陰騭男臉色一緩,剛要拒絕,卻又走到了門後,藏在背後的右手中拿了一把刀子,左手把房門打開了一條縫,用流利的漢語說:「多謝,我們不需要的。」
「這是搞活動的,不要錢的,所以你要也得要,不要,也得要。」
高飛笑眯眯的說着,右手一翻——黑色的殺胡刺就像一條毒蛇那樣,攸地從手肘後出現,一下就刺穿了陰騭男的咽喉!
一招得手後,高飛沒有任何猶豫,抬手捂住了陰騭男張開的嘴巴,推着他就撞進了房間內。
他剛闖進包廂內,推着陰騭男屍體的右手猛地用力,撞向了發現大事不好的一個南韓人,剛剛從陰騭男咽喉中拔除來的殺胡刺,卻攸地脫手飛出,黑色閃電般那樣,第二次刺穿了人的咽喉。
把那個掐着鄭燕西脖子,防備她會趁機求救的南韓人,活生生釘在了後牆上,除了鮮血狂噴之外,連悶哼都發不出一聲。
殺胡刺脫手的同時,高飛以不輸給殺胡刺飛行速度的速度,攸地撲到了那個被屍體撞到的男人面前,抬手——咔吧一聲,那個人的咽喉就碎了。
從高飛刺殺陰騭男,到他掐碎第三個男人的脖子,期間的過程也就是兩三秒。
兩三秒的時間,剛才還威風面的陰騭男三人,就死得不能再死了。
這三個人,可都是南韓特工部門的精銳。
雖說南韓特工被人嘲笑為世界上最爛的,但怎麼着也得比豬強一些吧?
但在高飛手下,卻連豬也不如,最起碼豬的咽喉,可不是一下子能掐碎的。
三個活生生的人,眨眼間都變成了死人,而且場面又那麼血腥,徹底把鄭燕西給嚇傻了,呆呆望着走過來的高飛,連頭髮絲都在發抖。
鄭燕西害怕,高飛卻是驚訝,為自己出手這樣乾脆利索而驚訝。
雖說依着他的本事,幹掉陰騭男三個人也不是啥難事,可要想做到這樣揮灑自如殺人,應該很勉強,或者乾脆說是做不到。
但現在,他卻相當輕鬆。
看來,這一切與收服了烈陽蠱有關。
感謝烈陽蠱。
「鄭燕西,咱們又見面了,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啊。嘿嘿,就是不知道,你還認識我不?」
高飛笑着,從屍體上取下殺胡刺,順手在死人衣服上擦乾淨了。
「你、你是高飛。」
當高飛坐在鄭燕西面前的椅子上後,鄭燕西才慢慢的回過了神,臉上馬上就浮上了真誠的狂喜神色,自然也不會缺少應有的感動,極力配合着高飛人生何處不相逢,他鄉遇故知。
「昂,你的記性還是很不錯的嘛。」
高飛吸了下鼻子,笑眯眯的說:「所以呢,你肯定能記起你從我大哥高雲華那兒竊取到的東西,在哪兒,對不對?」
鄭燕西臉上的笑容,一下子凝固,吃吃問道:「什、什麼東西啊,你、你大哥我不認識啊,我……」
啪的一聲,高飛用耳光打斷了她的話。
鄭燕西嘴角剛剛凝固的鮮血,再次淌了出來。
甩了甩手,高飛皺眉說道:「南韓女人為什麼喜歡被抽耳光呢?鄭燕西,你是不是覺得,我比你這幾個死了的同胞,更好對付呢?」
不等鄭燕西回答,高飛繼續說道:「其實,我壓根沒必要從你手裏拿到那些東西,反正只要找到我大哥,他肯定會知道你們所住的地方吧?所以呢,你別逼着我殺你,儘管你該死,但我希望是大哥來決定你的命運,明白嗎?」
「我、我明白。」
鄭燕西抬手,擦了擦嘴角的鮮血,眼神中全是絕望。
「很好,你明白就好,我們出去到車上說吧,我這個人就聞不得血腥氣息。」
高飛抬手在鼻子前扇了幾下,於心不忍的樣子。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53s 4.0153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