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輛警車,拉着悽厲的警笛聲,從落日餐廳『門』前公路上迅即駛過,向東而去。
正在打掃『門』前衛生的德才姐,看着警車遠去的方向搖了搖頭:"這是哪兒又出事了?唉,幸虧德才就在餐廳里,不用為他擔心。"
德才姐剛說完這句話,就看到一輛火紅『色』的跑車,呼嘯着好像一枚火箭那樣,超過一輛正常行駛的黑『色』轎車後,卻猛然來了個九十度的直角拐彎。
嚇得黑『色』轎車司機,趕緊一踩剎車!
火紅『色』火箭擦着黑『色』轎車車頭,嗖地一下就飛進了落日餐廳的停車場內。
幸好,這是步行街(步行街雖說叫步行街,但後來因為發展經濟等原因,也開始允許轎車駛入,要不然的話,那些出『門』就坐豪車的大老闆,闊太太,誰有閒心步行來這兒刺『激』消費?)的夜晚,街上的車輛不是很多,黑『色』轎車在緊急剎車後,並沒有引起惡劣的追尾事件。
但司機卻從車窗內探出腦袋,對那輛火紅『色』轎車破口大罵。
這是一輛限量版的法拉利,從敞開着的天窗內可以看到,開車的是個身材嬌小的美少『婦』。
美少『婦』穿着一身紅『色』的睡袍,頭髮還濕漉漉的,一看就是剛洗完澡,準備休息的。
火紅『色』法拉利呼嘯着衝到餐廳台階前,又是一個急轉彎,隨着一個相當漂亮的飄移動作,停在了台階前。
車『門』打開,光着雪白小腳丫的顏紅,從車上跳了下來,雙手拎着睡袍快步跑上了台階。
"『女』士,請問您找誰?"
看到這個身材嬌小卻動感十足的美少『婦』如此的急吼吼,德才姐連忙攔住了她。
顏紅急聲道:"我找高飛,高飛在哪兒,快帶我去見他!"
德才姐問:"你是誰--"
她的話音未落,顏紅就像一隻發怒的母豹那樣,低聲吼道:"少特麼的廢話,高飛在哪兒!?"
儘管紅姐很無禮,但德才姐也能看出她現在好像有十萬火急的大事,也不和她計較了:"高飛就在二樓辦公室內,他--哎,你給我站住!"
在德才姐的嚷聲中,正在一樓大廳用餐的客人們就看到,一個杏干十足的小『女』人,光着雪白的小腳丫,風一樣的沖向了二樓樓梯。
因為她奔跑速度過快,風吹起了她的睡袍裙裾,一些眼神好的傢伙,竟然驚訝的發現:這個小美少『婦』的睡袍下,竟然是真空的!
哎喲我的個娘哎,哥們剛才幹嘛要眨眼啊!
顏紅現在根本顧不得『走』光不『走』光的了,母豹般的跳躍着,奔上二樓餐廳,左右看了一眼,飛快的跑到掛有"總經理辦公室"牌子的『門』前,抬腳一腳踹開,高聲叫道:"高飛,你快出來!"
滿大廳的客人和服務生,頓時石化,瞪大眼睛張大嘴巴的看着那邊。
這個是誰啊,難道是飛哥的老相好,知道他和秦老師在裏面『亂』搞,特意前來鬧事了——負責餐廳安保工作的李德才,看到紅姐來意不善的跑上二樓後,緊隨其後的追了上來,還沒有等他喝止,顏紅就跺開『門』沖了進去。
別看李德才文化程度不高,但想像力卻非常的豐富,在聽到紅姐喊出高飛的名字後,馬上就想到這是飛哥的老相好了,趕緊停住了腳步。
顏紅可以硬闖高飛的辦公室,但李德才卻不敢——要是萬一碰到飛哥的某些曖昧場面,那他還不得被削死?
「高飛,你在哪兒?」
顏紅闖進辦公室後,左右一看沒有看到高飛的人,但卻看到地上有一堆衣服。
而且,浴室內也有水流聲嘩啦啦的響,這就證明人在浴室內。
顏紅根本沒有多加考慮,跑到浴室『門』前再次飛腳踢開了房『門』,然後愣住:裏面有對身無寸縷的男『女』,正在牆邊做那種讓光棍憤怒的美事。
秦城城爽『腿』纏在高飛的腰間,雙手摟着他的脖子,後背靠在牆上,看到浴室『門』被人踹開後,馬上停止了嘹亮的尖叫聲。
托着秦城城美豚用力的高飛,也扭頭傻乎乎的看着『門』口。
一時間,三個人都愣在當場。
高飛不愧是男人,最先反應了過來,尷尬的笑笑:「紅、紅姐,你怎麼來了?」
看着秦城城,顏紅狠狠咬了下牙關,嘶聲道:「高飛,快,快去大明湖邊上的稻『花』香大酒店,小冰被人挾持了!」
秦城城自從墮落後,就把自己定『性』為了他的『女』人,解紅顏是她唯一的情敵。
她要打敗解紅顏,除了年輕外,最主要的就是在和他做那種事時,要肆無忌憚!
『女』人都是自『私』的,秦老師以為憑藉他出『色』的表現,和傾情的付出,此時就算天塌下來,高飛也得照顧她才對。
『門』口那個衣衫不整的小『女』人是誰?
小『女』人嘴裏所說的小冰,又是何方神聖?
高飛就算是為了那個小冰去做事,但肯定
得先訓斥一下那個『『私』闖民宅』的小『女』人,好好安慰她一下後,再去做事才對。
可讓秦城城趕到無比驚訝、羞辱和傷心的是,高飛在聽小『女』人喊完那句話後,馬上就把她推開,根本不管她腳下一滑摔倒在了冰冷的地板上,光着身子一個箭步就躥到了『門』口,劈手抓住那個小『女』人的睡袍,低聲喝道:「你說她在哪兒!?」
顏紅在親眼目睹高飛和別的『女』人做那種事時,心裏也是難受的要命。
她以為,樂不思蜀的高飛也許根本不會理睬她,說不定還會訓斥她,就算要去看沈銀冰,恐怕也得安慰一下那個『女』人才對。
但是,當高飛推開那個『女』人採住她睡袍時,她才知道她錯了:原來,高飛這樣在意沈銀冰!
一股子暖流,讓顏紅感到了絲絲幸福,嘎聲道:「她是大明湖畔的稻『花』香大酒店,被人挾持了,警察已經向那邊趕去,我和蘇北山都給你打電話,你卻沒有接——」
顏紅的話還沒有說完,高飛就推開她沖了出去,幾下就穿好了衣服,衝出了辦公室。
顏紅正要跟着衝出去,卻又停步轉身,看着蹲坐在浴室內地上的秦城城,嘴角挑起一抹邪惡的笑意:「喲,這不是秦老師嗎?真沒想到你會和高飛做這種事,而且還這麼投入。不過我告訴你,不管你再怎麼討好他,他也不會改變在乎小冰的態度。也許,你在他心裏,只是一個免費的玩物而已。」
顏紅認出秦城城時,秦老師也認出了她。
對紅姐的刻薄打擊,秦老師俏臉紅黑不定,咬牙從地上爬了起來,聲音有些嘶啞的說:「呵呵,顏副總,你說我是高飛的玩物。如果我沒看錯的話,你恐怕早就成為他的玩物了吧?而且,他可能已經拋棄了你。」
顏副總嘴角的笑意消散,冷笑:「哼哼,只要他能對小冰好,別說是做他的玩物了,就算是被他送給別人當玩物,我也心甘情願的!」
秦城城也沒問那個小冰是誰,事實上她也懶得問,驕傲的昂着雄膛走出了浴室:「你不用拿這種話來打擊我,因為我很明白,我和他做那種事時,需求和感受都是共同的,沒必要分誰是誰的玩物。正如你所說,我喜歡,他願意,而且我們都是單身的,誰有權利管?」
顏紅看着慢條斯理穿衣服的秦城城,冷冷的說:「以後,你要是敢再糾纏高飛,我就把你那個地方撕爛了!」
秦城城冷笑:「少和我放這種狠話,我連臉都不要了,我還在乎什麼?」
就在兩個『女』人為高飛鬥嘴時,當事人已經衝出了餐廳大『門』。
他剛跑下台階,詹姆斯和白板倆人,巧合併肩走到台階下:「哎,白板,你說咱們把這藍牙無線耳機放在高飛辦公室內,能聽到什麼?」
「喝酒時據我觀察,那個秦城城老師對他是一往情深啊,倆人絕對會有『奸』情。咱們把耳機放在他辦公室的『花』壇里,肯定能——」
白板手裏拋着一個藍牙耳機,剛說到這兒就看到高飛兔子般的跳下台階,驚訝的喊道:「咦,你火燒皮股了?」
高飛縱身一躍,跳進了顏紅那輛落下天窗的法拉利中,大喝一聲:「上車!」
詹姆斯倆人和高飛並肩作戰那麼多次,早就有了極為默契的配合,馬上就知道發生了特大要事,根本不問什麼,在高飛發動車子向他們急馳而來時,左右一分!
然後,在德才姐等人那驚詫的目光中,倆人一左一右跳上了車子,呼嘯着衝出了停車場,眨眼間就消失在了東方。
就在德才姐等人猜測高飛要去做什麼時,一個身材魁梧的男人,從樹影下走了出來。
男人看起來和高飛差不多年齡,但體格要比他魁梧的多,看起來好像一隻隨時都會蓄勢待發的豹子那樣,渾身充斥着野『性』的暴力。
望着高飛三人消失的地方,男人輕輕的嘆了口氣,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沉聲說:「葉心傷,赤龍已經趕去現場了,你最好保護好你的秦紫陽。我有種感覺,他比和我們在一起時更加強大——我為你做的,就只能是這些了。」
葉心傷在那邊沉默了片刻,才低聲道謝:「鐵屠,謝謝你。」
「唉。葉心傷,其實我覺得那個『女』人,不值得你這樣做。」
鐵屠又嘆了口氣,然後扣掉了電話,鑽進了一輛車子裏。
「到底是怎麼回事!」
詹姆斯緊緊抓着前面的靠椅靠背,問已經把車速提到一百四的高飛。
高飛今天喝得酒的確很多,但在睡了一個下午,又和秦城城鏖戰三場後,再加上被冷風一吹,酒意早就『盪』然無存,眼神更加犀利,冰冷。
微微眯着眼,請打方向盤從外側超過一輛車子後,高飛才淡淡的說:「有人劫持了沈銀冰。」
白板罵道:「沃曹,又是她!喂,我說哥們,你這個妞兒到底得罪了什麼人呀,怎麼總是這麼點背,名字剛從of平台上下架,卻又馬上遭到挾持了。」
高飛沒有理睬白板,卻吩咐詹姆斯:「看看後面有沒有『女』人穿的斯襪,或者別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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