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飛轉身,就看到老王站在『門』口,嘴『唇』劇烈哆嗦着,眼裏全是見了鬼的不信,根本沒有在意到腦袋碰到『門』板的疼痛。
「老王,你怎麼了你?」
高飛有些奇怪的問了一句,走到沙發前坐了下來。
老天爺敢保證,如果小車班內只有高飛一個人的話,老王肯定撒丫子就跑:「來人啊,有鬼!」
正所謂人多力量大,惡鬼來了不害怕,因為有小李子等人在場,老王在發了會呆後,就清醒了過來,看着高飛顫聲說:「高、高班,真的是你嗎!?」
拿起案几上的一份報紙,高飛微微皺眉:「老王,你看到的不是我,還能是哪個?」
老王吃吃的說:「可、可我昨天明明看到,看到你在病房內那恐怖樣子,馬院長和專家組親口說,你已經活不到……」
「哈,看來我真得去當演員了,沒想到竟然把你也騙了!」
高飛哈的一聲笑:「院方是不是告訴你,我活不過那天下午三點了?而且,你也看到我全身浮腫很可怕的樣子了,對不對?唉,其實我也沒想到,相關部『門』為了這次防疫演習,竟然投入了這麼大的『精』力。」
老王好像做夢那樣,喃喃的說:「演習,這真是演習?」
「是的,就是演習!我發燒,咳血,全身浮腫,包括專家組給我下病危通知書,甚至騙你們說從沒有接受我這個人,都是演習。」
高飛拿出一顆煙叼在嘴上,小李子乖巧的伸過打火機,啪的一聲給他點燃。
吐出一口煙霧後,高飛說:「老王,如果不是演習的話,我會這麼快就康復了?院方不但瞞過了你,甚至還瞞過了沈總,和所有的同事,這一點倒是真出乎了我的意料,我想沈總也肯定抱着和你一樣的疑問。」
「真的是演習?」
老王用力擦了擦眼睛,說:「高班,你、你能不能出來一下?」
「哈,這個老王肯定以為我早就死了,現在的我是鬼呢,所以才要求我站在太陽下面,見證一下。好吧,為了消除你心中的疑『惑』,那我就出去站站。」
高飛笑着站起來,對小李子等人聳聳肩,攤開雙手做了個無奈的手勢。
小李子等人哄然大笑:「老王,你還沒睡醒啊?如果高班是鬼變的,那他敢吸煙嗎?」
在眾人的鬨笑聲中,高飛走出了辦公室,站在陽光下,平伸開雙手轉了一圈:「老王,這下你總該相信了吧?喏,你看我的影子。」
傳說中,鬼是沒有影子的——這也是老王為什麼要讓高飛出來的原因,他不是盼着高飛已經死了,恰恰相反,他是生怕高飛已經死了。
但在看到高飛叼在煙捲,在陽光下和常人無異後,老王總算是長長的鬆了一口氣:「呼——太好了啊,高飛,原來你真沒有死!」
高飛拍了拍老王的肩膀,眼裏帶着感『激』,低聲說:「老王,不管怎麼樣,我都得謝謝你,你是真正的關心我。」
心中疑慮盡去後,老王反而不好意思了:「高飛,別這樣說,我關心你是應該的,因為你曾經幫過我。」
「高班,電話!」
小李子在辦公室內喊道:「是沈總秘書處打來電話,說沈總要見你。」
接到電話,再想到那天演習時,沈總曾經親自來找過高飛,小李子等人越發堅信,這傢伙和沈總的關係不一般了。
一般職員,會受到沈總的如此青睞?
……
「紅姐,我告訴你一件事,你先做好心理準備。」
沈銀冰握着話筒,稍微沉『吟』了片刻才說:「高飛,並沒有死!」
接着,沈銀冰就聽到話筒中傳來杯子掉在地上的聲音,但顏紅卻沒有說話,明顯是被這個消息給震傻了。
「他現在就在公司,具體情況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好了,你先忙吧,等你回來再說。」
沈銀冰說完,就扣掉了電話。
望着房『門』,沈銀冰臉『色』『陰』晴不定,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就在沈總黛眉皺起的想着某些事時,『門』開了,高飛出現在了『門』口。
「哦,我忘記敲『門』了哈,很掃瑞啊。」
高飛笑嘻嘻的說了一句,又關上了房『門』,開始敲『門』。
沈銀冰哼了一聲,淡淡的說:「進來吧。」
「沈總,你找我?」
高飛推『門』走了進來,臉上帶着一如既往的放肆,眼珠子在沈銀冰臉上,『胸』口,嘰里咕嚕的『亂』轉。
沈銀冰『挺』了下腰板,沉聲說道:「我需要一個解釋!」
高飛一臉的錯愕:「解釋?你需要什麼解釋?」
沈銀冰死死盯着高飛,一字一頓的說:「你現在,是人,還是鬼?」
「我好像是人吧,要不我脫了『褲』子給你看看?」
高飛說着,作勢去解腰帶。
沈銀
冰臉『色』不變,也不說話,只是看着他。
高飛慢慢鬆開手,賊兮兮的走到沙發前,坐了下來。
沈銀冰微微眯起雙眼:「你怎麼不脫了?」
高飛大義凜然道:「聖人云,男『女』授受不親,我豈能做這種傷風敗俗的醜事……」
不等高飛說完,沈銀冰啪地一拍桌子,忽地站起,厲聲道:「高飛,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說!?」
高飛皺眉:「你讓我說什麼?」
沈銀冰拿起辦公桌的一個杯子,繞過桌子慢慢走到了高飛面前:「你不要告訴我說,那天是一場演習,現在演習結束了,你也恢復正常了。」
高飛不解的反問道:「難道不對——哎喲,臥槽,沈銀冰,你搞什麼啊你,我剛買的衣服啊,名牌呢!」
原來,在高飛說話時,沈銀冰右手一揚,杯子裏就灑出一股子鮮紅的液體,對着高飛就潑了過來。
高飛下意識的抬手去擋,但怎麼可能擋得住液體,結果淋了一身。
紅『色』的液體,帶着真事的血腥味!
高飛慢慢縮回手,放在鼻尖嗅了一下問道:「這是血——啊,我知道了,這是狗血!」
看到高飛並沒有在狗血下『顯現原形』,沈銀冰終於放下了最後一絲不安,繼而冷笑道:「不錯,這是狗血,黑狗血。」
民間傳言中,因為狗在生肖稱為先鋒,是正義,擁有『陰』陽眼,可以看見鬼,而鬼是有魂無魄,魄生水,為黑『色』,所以看不到黑『色』的東西。
就是因為這個原因,黑狗在鬼面前就是兩個發光的眼睛,因為狗血是最腥的,而腥臭屬肺,肺屬金,而鬼的魂屬木,金克木,所以鬼是最怕黑狗血的,一經遇到,就會顯現原形,然後扯淡灰飛煙滅。
在『門』口看到高飛後,沈銀冰清醒過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吩咐黑子去給她搞黑狗血。
雖說沈總這樣一仙子般的美『女』要黑狗血,的確是件很怪異的事兒,但黑子不敢有違,更不敢多問,馬上就搞來了貨真價實的黑狗血。
沈銀冰所知道的這些,高飛也清楚,要不然他也不會想到這是狗血,想到偉大的沈總心中到底是啥想法了。
「臥槽,你就算懷疑我是鬼魂,可你也沒必要潑我一身吧,完全可以使用輕柔些的方法嘛,比方倒在杯子裏讓我品嘗。」
高飛氣急敗壞的罵着,從沙發上跳起來衝進了洗手間——七八分鐘後,才光着上身,肩膀上搭着沈銀冰的『毛』巾,從裏面走了出來。
沈銀冰見狀大怒:「你又用我的『毛』巾!」
高飛冷冷的說:「廢話,你還潑了我一身狗血呢。」
高飛說着,快步走到沈銀冰面前,抬手抓住了她的手。
「你、你要幹嘛,放開我!」
沈銀冰用力掙扎,卻掙不開,羞怒之下抬起右膝就向他『褲』襠中頂去。
話說沈總此前可是練過一段時間的防狼術,第一次見高飛時,因為扭了腳才沒機會展示,這次她卻毫不客氣了,真要一膝把他變成太監!
只是,沈總這點武力值,根本沒有被高飛放在眼裏。
人家甚至都懶得用手去擋,只是稍微弓身,岔開的雙『腿』啪的一併,就把沈總右『腿』夾在了雙『腿』之中,任由她百般掙扎,也休想挪動分毫!
當然了,沈總也是那種寧死不屈的主,根本沒有放棄掙扎,拼命晃着穿着黑絲襪的右『腿』,抬起左手就向高飛臉上撓去,五指纖纖,猶如利爪。
但不等她的手指抓到臉上,就被高飛左手抓住手腕,向懷裏一拉,『奸』笑一聲:「你現在還有什麼辦法?」
「『混』蛋,臭****,你、你鬆開我!」
沈銀冰傾力向後仰身,竭力的掙扎。
當前正是炎夏季節,高飛就穿着一條『褲』子——所以,他胯間那條只穿着黑絲襪的美『腿』,在劇烈晃動時,不可避免的蹭到了某個部位。
馬上,那地方就很可恥的突起,隨着絲襪美『腿』的不停摩擦,一種別樣的快『性』感,攸地從某男下半身騰起,讓他忍不住的輕『吟』了一聲:「哦——」
「哦,哦你個頭啊,臭****,鬆開我!」沈銀冰不明所以,仍在繼續掙扎。
也許是因為沈總的竭力原因,高飛的雙『腿』竟然有了縫隙,她趕緊向後『抽』『腿』——可剛『抽』回一段卻又被夾緊,她只好下意識的猛地向前一蹭,隨即再向回『抽』。
雙手被抓的沈總,固執的『抽』動着那根絲襪美『腿』,『抽』啊『抽』啊『抽』啊的『抽』了十幾下後,終於感覺到情況不對勁了。
因為某人的臉上,帶有了異常****的享受表情,而且在她『抽』動美『腿』時,腰身還前後聳動着……
沈總到現在為止,仍然是小處一個,但這不代表着她不懂得某些齷齪之事,一眼就看出高飛怎麼了:他這是在利用她的絲襪美『腿』,尋找摩擦快『性』感,或者乾脆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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