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在帝都泡澡,高飛並不陌生,上次跟顏紅來京華為沈銀冰解決麻煩時,他就在事後去了皇冠洗浴城。
皇冠洗浴城內,也是人造溫泉。
皇朝會所內的溫泉,同樣是人造溫泉。
不過兩邊的環境,卻有着雲泥之別,如果把皇朝會所的溫泉比作是天堂,那麼把皇冠洗浴城溫泉包廂比作地獄有些過了的話,但最多也就是個狗窩。
饒是高飛見慣了大世面,可在走進這個溫泉包廂內後,還是被裏面的裝潢給嚇了一跳:次奧,這是澡堂子嗎?不知道的還以為是進了阿拉伯王子的寢宮內呢!
這間包廂面積足夠一百五十平米,西邊是冒着熱氣的溫泉,中間隔着道『花』玻璃幕牆,東邊就是個超豪華的客廳了。
暫且不管頭頂上的琉璃吊燈,也不管三面牆壁上懸掛着的外國名人油畫,更不必說意大利的真皮沙發,單說沙發前那個案几上面的果盤吧,就是純金製作的。
這要是偷出去賣給廢品收購站,最少也得賣個幾十萬……
高飛站在『門』開打量了一遍,粗粗估計了一下,覺得裝修這個包廂,往少里說也得六七百萬。
幾百萬,就裝修這麼大點地方,不是奢華算是什麼?
「沃曹,這皇朝會所還真是有錢。」
高飛低聲罵了一句,打開玻璃幕牆上的小『門』。
相比起外面的休息室,溫泉這邊的裝飾稍微『簡陋』了些,但也是相對外面而提的,用這些錢在冀南近郊買座別墅,應該是問題不大了。
其實高飛根本不知道,這個溫泉包廂的確有些燒錢了些,但皇朝會所也就只有三間這樣的頂級包廂,都是給最昂貴的紫金卡會員專用的。
方小艇手持的雖說只是鑽石卡,但她的身份,卻不敢讓蕭蕭怠慢,很知趣的給她兒子安排了至尊包廂。
「不過裝潢的再好,也就是一澡堂子而已,沒啥了不起的。」
就像看到別人過的比自己好,心裏就不平衡的嘴碎娘們那樣,高飛叨叨着脫下了衣服,隨時掛在了屏風後的衣架上,也沒用牆邊的紅木衣櫥。
因為是包廂,池子倒不是很大,看起來也就是十幾個平米左右,池子好似用溫軟白『玉』砌成似的,看起來就很舒服。
水深一米辦左右,水質很清澈,熱氣從下面人造小孔內冒出來,水面上還飄『盪』着一些中草『藥』,和『花』瓣,氣味很好聞,卻給人一種昏昏『欲』睡的感覺。
當躺在溫泉池中設計合理的藤椅上後,高飛愜意的嘆了口氣,腦袋枕在椅背上慢慢閉上了眼睛。
他剛閉上眼睛,就聽到背後有拖沓的腳步聲響,本能的回頭看去,就看到兩個身穿白『色』絲綢服裝,清純的好像高中生似的『女』孩子,赤腳走了進來。
一個空着手,另外一個,手裏托着個大托盤,上面放着一瓶紅酒,一個酒杯,還有幾樣時令水果。
看來,這就是按摩師了。
高飛腦海中剛升起這個念頭,卻看到空着手的那個『女』孩子卻走到南牆下面,在牆壁某個地方輕輕按了一下,一把椅子,一架烏黑錚亮的鋼琴,就從牆體內緩緩滑了出來。
『女』孩子款款坐在椅子上,側臉微笑着輕聲問高飛:「先生,請問您有特別喜歡的鋼琴曲嗎?」
哦,搞了半天,這個原來是鋼琴師。
我特別喜歡的鋼琴曲?
靠,哥們不喜歡鋼琴曲,從不聽那玩意,哥們最鍾愛的就是十八『摸』,你們會不會唱?
當然了,這樣齷齪沒有修養的話,高先生是不屑說出來的,只是故作有內涵的沉『吟』了片刻,才淡淡的說:「那就來一曲《藍『色』多瑙河》吧。」
聽高飛點了這首世界名曲後,鋼琴『女』孩明眸中閃過一絲尊敬,輕點了下頭抬起雙手,慢慢落下,隨即就有清脆卻又輕柔的鋼琴聲響起。
鋼琴『女』孩壓根就不知道,高先生除了知道這個鋼琴曲外,別的就再也不知道了:你還指望一個為錢賣命的傭兵,像一個受過良好教育的紳士那樣,能夠經常出入戲劇院和人談論莫扎特嗎?
「先生,請享用。」
端着銀盤的『女』孩子,坐在了白『玉』水池沿上,把盤子裏的東西都擺在了上面,又給他倒了半杯紅酒,柔聲介紹道:「這是我們會所自釀的葡萄酒,採用最正宗的法國『波』爾多釀酒工藝,雖然年限不是很長,但卻能讓您體味到那個國家的『浪』漫」
在『女』孩子的柔聲細語介紹中,高飛端起酒杯,慢慢的品了一口,閉着眼的咋吧了下:「嗯,很不錯,味道很純正。」
他剛說完,『女』孩子就把一粒剝好了的葡萄,遞到了他嘴邊。
高飛張嘴,那顆圓潤香甜的果『肉』滑進嘴裏,輕輕一咬,汁液四濺。
泡在最適合人體溫度的溫水中,聆聽着現場版的《藍『色』多瑙河》,身邊還有一個漂亮『女』孩子『精』心伺候着,看她望着高飛眼裏的柔情,好像只需高某人一個眼神,
她就會毫不猶豫的脫了衣服,變成一條大白魚和他在水中嬉戲。
事實上也的確如此,根據會所規定,能夠進來這個溫泉包廂的客人,只要喜歡伺候他的『女』孩子,完全可以把她們變成『女』人,自己的『女』人。
這些『女』孩子,都是原裝貨。
她們一旦被某個客人看上,那麼就會成為這位客人的『專屬物』,從此之後只伺候他,哪怕他此後再也不會過來這種專屬關係,直到客人不再繳納會員費開始。
當然了,她們只有在會所溫泉包廂內才是屬於客人的。
雖說會所這樣做看起來有些『『浪』費資源』,可只要想想那讓人咂舌的天價會費,就知道這樣做絕對是物有所值。
更何況,這些專『門』服務紫金卡會員的『女』孩子,也都盼着被客人收了:一旦討得尊貴客人的歡心,她們這輩子就不用再為生計犯愁了。
高飛雖然不知道這些,卻能看得出。
實際上,在看到『女』孩子那滿含柔情的眼神時,他就知道怎麼回事了。
一個大男人,赤身果體的躺在水中,旁邊有這樣兩個漂亮『女』孩子,如果說他一點想法也沒有,那只能說他是個無能,或者是同志。
很自然的,高飛抬手在『女』孩子下巴上『摸』了一下,笑眯眯的問道:「你還不下來搓背?」
『女』孩子柔柔抓住高飛的手,輕笑了下:「先生,有專人為您負責搓背的。」
高飛楞了下,才明白過來:「哦,看來你們分工很明確嘛。問你啊,這樣一個包廂內,有幾個服務人員?」
『女』孩子回答:「總共是三個。」
「哦,那個搓背按摩師呢,怎麼還沒有來?」
高飛這句話的話音未落,一個身材高挑的『女』人,輕搖着蠻腰從『門』外走了進來。
這個『女』人穿着一身白『色』輕紗,臉上也戴上白『色』沙曼,讓人看不清她的面目,但透過白『色』的半透明輕紗,卻能隱隱看到她『胸』前那對輕顫的豐滿,柔軟的腰肢,以及修長滾圓的雙『腿』。
她同樣赤着腳,那雙踩在猩紅地毯上的小腳雪白柔潤,就像白瓷那樣瑩白,十根臥蠶般的腳趾微微緊扣着,指甲上沒有塗抹任何指甲油,透着健康的粉紅『色』。
有經驗的哥們都知道:三級『色』棍只看『女』人的臉蛋,二級『色』棍注重她的身材,唯有最高級的『色』棍,才會特別注重『女』人的腳。
『女』人的腳,號稱是『女』人的第二張臉,有一雙能夠讓男人着『迷』的漂亮小腳的『女』人,肯定是各方面都非常出『色』的。
無疑,高先生就是那種高等『色』棍,在『女』人一走進來後,目光就盯着她那雙小腳,然後順着小腳向上看。
輕紗下,是真空的。
高飛敢肯定,現在他的目光,就變成了一雙手,正順着『女』人修長的美『腿』緩緩上移,輕撫過那翹起的美豚,細柔的腰肢,傲立的雙峰,天鵝曲頸般的脖子,最後來到那張戴有輕紗的臉上。
高飛盯着那個『女』人的臉,卻不想拽下面紗,因為他擔心這張臉會讓他失望,哪怕這張臉上多一個雀斑,都能有損這具完美的軀體。
高先生是個力爭追求絕對完美的人,絕不會為了『女』人那張臉,就做出有可能會損壞當前美感的舉止,所以他只是淡淡看了眼輕紗下的那張臉,就看向了她那雙眼睛。
『女』人的眼睛不是很大,但眉『毛』很好看,眼睫『毛』也很長,就像一雙蝴蝶的翅膀,微微一忽閃,就能把男人的魂魄,扇入那兩潭帶有神秘『色』彩的清水中。
看着『女』人的眼睛,高飛笑了:「你是搓背的?」
說出這句話後,高飛忽然有些後悔,因為他覺得『搓背的』這三個字,用在這個『女』人身上,也太沒品了,可以說是褻瀆了這種美。
『女』人卻沒介意,輕聲回答:「是。」
『女』人只說出了一個字,聲音低沉,略帶一點沙啞。
但這絲沙啞,卻給她的聲音平添了幾分魅力。
有時候,沙啞的嗓音,比銀鈴般的要更『迷』人。
盯着『女』人的眼睛看了片刻,高飛扭過了頭,淡淡的說:「哦,那你就下來履行你的職責吧。」
『女』人沒有說什麼,只是用手揪住白『色』輕紗裙擺,抬起一隻雪白的長『腿』,腳尖微微扣着,崩出一道『迷』人的弧線,慢慢伸入了水中。
『女』人下了水,但卻沒有脫下身上的輕紗,就連臉上的沙曼都沒有除下。
白『色』輕紗入水後,很自然的貼在了她豐滿的身軀上,變得愈加透明起來,讓高飛可以清晰看到她雙峰上那兩點嫣紅,以及小腹下那黑漆漆的叢林。
有人說,欣賞『女』人身體美的最高境界,就是看不很清才是最美的
高飛覺得這句話說的很有道理,要不然的話,他也不會在盯着『女』人看了幾秒鐘後,男人身體上那個唯一能迅速變大的地方,就猙獰的豎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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