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一個『女』人長得很漂亮,拳腳功夫一流,自身有着深厚的背景,還又特別不要臉時,那麼這個『女』人幾乎就是天下無敵的了。
而秦紫陽,就是這樣的『女』人,當她『挺』着高聳了不少的『胸』部,在高飛胳膊上蹭來蹭去時,高先生真想拿出金蛇怪劍,在她身上狠狠捅個透明窟窿。
但他又不敢。
他不敢,不是因為秦紫陽有多大的背景,而是他得顧忌葉心傷。
葉心傷是他的兄弟,那個痴情的傢伙一直苦苦愛着秦紫陽。
在此之前,高飛就已經傷害過葉心傷(腦袋瓜子一熱強『女』干秦紫陽一事)了,他不想再一次傷害葉心傷。
所以,就算秦紫陽拿捏出這幅貌似****的嘴臉後,高飛只能厭惡的掙開被她抱着的左手,後退一步說道:「秦紫陽,你這樣做時,有沒有想過葉心傷的感受?」
聽高飛提到葉心傷的名字後,秦紫陽眼中閃過一絲連她自己也沒察覺到的黯然,隨即就不在乎的撇撇嘴:「葉心傷的感受?嘿嘿,如果是在以前,也許我會去想,但現在嘛——我們兩個都生米煮成熟飯了,而且還是你主動的,我還顧忌他的感受做什麼?」
「強迫你,可能是我犯下的最大錯誤之一,在這兒,我真摯的向你說聲對不起。」
高飛搶在秦紫陽反『唇』相譏之前,搶先道:「但我有件事要告訴你。」
秦紫陽臉上笑容慢慢收斂:「說吧,我在聽。」
高飛沉聲說:「我承認,蘇北山臨死前,的確給了我一本《安歸經》,但現在那本書,已經不在我手中了。」
高飛在說出《安歸經》時,秦紫陽就覺得呼吸有些急促,有種『尿』急了終於找到廁所的快意。
她知道,高飛終於被她給纏的不耐煩了。
但是,高飛接下來的話就像是一把剪刀,把她這種快意一下子剪斷,繼而騰起了一股子無名之火,抬手就抓住了他的衣領,急聲問道:「你說什麼,經書不在你手中了?你、你給誰了!?」
秦紫陽之所以答應陳破天要嫁給高飛,不惜在被高飛強迫後還厚着臉皮的糾纏他,就是為了那本《安歸經》。
正所謂做大事者不拘小節。
可現在,高飛卻告訴她說,那本經書已經不在他手中了,她能不着急嗎,這代表着她所付出的犧牲,有可能會付之東流。
「找個地方,仔細聊聊吧。」
高飛慢慢掰開秦紫陽的手,轉身向停車場那邊走去。
秦紫陽愣了一下,跟了上來:「你不去見你父母?」
高飛頭也不回的回答:「他們還不是我父母——再說了,醫生剛才就說過了,也沒什麼大事。」
當高飛跨上秦紫陽開來的那輛霸道越野車時,已經繳款了的沈銀冰,狠狠咬了自己嘴『唇』一下,隨即猛地一甩頭,大踏步的走向了樓梯那邊。
一家外表不怎麼起眼的茶室內一角,高飛點上第三顆煙時,已經把在樓蘭古城所經歷的那些,撿着他認為該說的,簡單的說了一遍。
末了,他才看着發愣的秦紫陽,笑了笑說:「我知道,我所說的這些對於你來說,就像是天方夜譚。你要是不相信的話,你可以去問葉心傷,我覺得他肯定會把所見到的那些都告訴你。」
「不用去問他,我也信,因為我相信你現在沒理由來欺騙我。」
秦紫陽呆了很久,才說:「那個所謂的樓蘭王,真的也要追查這四本經書的下落?」
高飛點頭,苦笑着說:「是的,她說可以從這四本經書內,找到改變樓蘭王室成員基因,或直乾脆說是打破短命詛咒的巫術。而我呢,恰好傻乎乎的帶着其中一本去了,她要是不留下,好像也太對不起我的一番苦心了。」
秦紫陽沒有理睬高飛的自嘲,追問道:「你在樓蘭王『蛻功』期時,真看到了一個來自外界的白衣人?並猜測那就是安歸教的教主?」
秦紫陽雖說是安歸教中人,但她從沒有見過安歸教教主,更不知道安歸教教主是誰,當然也猜不到安歸教教主竟然想奪回樓蘭。
高飛沒有說什麼,彎腰從小『腿』上拿出了那把金蛇怪劍,放在了桌子上。
淡金『色』的怪劍,在燈光下閃爍着妖異的光芒,刺的秦紫陽瞳孔猛地一縮,伸手抓起了那把劍,顫聲道:「原來,原來世間真有這把『金蛟』寶劍!」
「金蛟?這把劍的名字叫金蛟嗎?我還以為這就是一條蛇呢。」
高飛歪着下巴問:「你以前見過這把劍?」
秦紫陽重重點了點頭。
高飛馬上追問:「在哪兒看到的!?」
雖說高飛早就看透了生死,不過那個打架功夫相當牛比的白衣人,還是給他留下了很深的印象,當初在樓蘭古城時,如果不是他施展苦『肉』計,憑着他的本事,根本擋不住那個白衣人。
同樣,別看他算計了白衣人,還奪下了人家的金蛇怪劍,可那個白衣
人臨走時說的那句話,卻像是一個鬼影那樣,每天都在他身邊環繞:高飛,我記住你了!
高飛當然明白白衣人這句話的意思,人家記住他,可不是佩服他的機智和勇猛,而是把他當做了仇人,隨手都會出現,奪走他的小命。
話說,被一個功夫那麼牛比的敵人給記住了,可不是一件好事。
更為重要的是,他根本不知道白衣人的本來面目,人家就算現在和他走個迎碰頭,也認不出對方,這讓他防備都沒處防備的。
知道這個白衣人是誰,儘可能的先下手為強幹掉她,就成了高飛最大的心事之一。
所以,在秦紫陽說她見過這把金蛟寶劍後,高飛就『激』動了:只要知道是誰擁有過這把劍,基本就能順着這個線索找到白衣人了。哥們自己干不過她,大可以廣邀好手,用現代化的武器把她轟成喳喳嘛!
不過秦紫陽的回答卻讓他很失望:「我是在一本書上看到的。」
高飛一呆:「原來是一本書——什麼書?」
猶豫了片刻,秦紫陽才說:「《安歸經》。」
「《安歸經》?我怎麼沒從上面看到?」
「《安歸經》並不是一本,每本的內容都不相同。」
秦紫陽把玩着那把劍,喃喃的說:「我看過的那本經書上說,這把劍是祁連山上一口深潭中的一條金蛟化成,所以才叫金蛟劍。當初古樓蘭王尤還的小『女』兒凌『玉』,下山時帶走了這把劍。這把劍,後來也就成了歷代安歸王權勢的象徵。沒想到,它卻落在了你手中。」
「你確定這把劍就是你在經書上看到的那把劍?」
「是,一模一樣。」
「憑藉它,能不能號令安歸教教眾?」
「不能。」
「那你在見了這把劍後,『激』動個屁?」
「最起碼我知道了,安歸王從沒有放棄要奪回樓蘭。」
對高飛的粗口,秦紫陽沒有在意,把那把劍放在桌子上,看着高飛的眼神中帶着幸災樂禍:「也知道你距離死亡已經不長久了,你敢暗算安歸王,奪走象徵着她權勢的金蛟劍——我實在想不出,她有什麼可能饒恕你的理由。」
「該死鳥朝天,不死萬萬年,我倒是沒把自己這條老命看的有多重要。」
高飛一臉的滿不在乎:「你真不知道這把劍的原主人是誰?」
秦紫陽搖了搖頭:「除了神和鬼,誰也不知道安歸王究竟是誰,她也許是個漂亮的模特,也許是個在菜市場上賣菜的大媽。總而言之,在她主動找到你之前,你是絕對找不到她的。」
「要不,我把這把劍送給你?」
「除非我活的不耐煩了,才會接受這把劍。」
「嗯,也是。」
高飛收起金蛟劍,又問:「那你現在總該相信,我手中已經沒有《安歸經》了吧?」
「基本相信了。」
「這就好。」
高飛鬆了口氣:「這下你總不會再纏着我了吧?」
秦紫陽端起茶杯,輕輕抿了一口,悠悠的說:「以前怎麼樣,以後我還會怎麼樣。」
高飛眉頭皺起:「不會吧,秦紫陽,《安歸經》現在已經不在我手中了,你再纏着我,還有什麼意義呢?難道說——你真想做我老婆?」
秦紫陽淡淡的說:「我們已經有了夫妻之實,反正我早晚都要嫁人的,為什麼不嫁給你呢?再怎麼說,我們也算是『門』當戶對,男才『女』貌的,對吧?」
高飛的臉冷了下來:「可我已經結婚了。」
秦城城嘴角微微翹了下:「夫妻兩個有了孩子後離婚的比比皆是,更何況你們還沒有舉辦婚禮?」
高飛很想罵她為什麼這麼不要臉,比他還不要臉,最終卻生硬的說:「可我不會離婚的。」
「梁嬌嬌會。」
「你這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
看着眼神開始犀利的高飛,秦紫陽笑了笑:「你放心,我是不會威脅梁嬌嬌離開你的,但有人會。而且我也敢保證,梁嬌嬌最終會心甘情願的和你離婚。因為無論你回不回高家,你是高家嫡系的事實都不會改變。依着梁嬌嬌的背景,她肯定承受不了這樣的巨大壓力,所以我斷定她很快就會主動離開你。」
這次,高飛沒有吭聲,因為他很清楚秦紫陽說的這些很有道理:梁嬌嬌不是沈銀冰,沈銀冰現在無父無母,光棍一個,只要咬定青山不鬆口,別人還真不好奈何她。
但梁嬌嬌卻不同了,她有個為了爭個小官就尋死覓活的老爸——只要高家稍微施加點壓力,或者給點好處,梁家就得乖乖的照辦。
就在高飛剛想到梁嬌嬌時,手機響了。
來電顯示,正是梁嬌嬌。
看了眼秦紫陽,高飛接通了電話,語氣特別溫柔的說:「喂,嬌嬌,家裏的事辦的怎麼樣了?」
梁嬌嬌沒有吭聲,就在高飛要重新問一遍時,她才澀聲道:「高飛,我好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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