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飛以前偶爾也會做個很莫名的夢。
比方在夢中,他就總看到一個很漂亮的少『婦』,對他展開雙臂,歡笑着對他說:「來呀,寶寶,來媽媽這兒呀,媽媽抱。」
於是,在醒來後,他就會覺得這個夢也太荒唐了:他高飛,怎麼可能會有那樣一個漂亮的媽媽,無論是穿着打扮,還是氣質風度,都像電視新聞中的高官夫人!
以往每次做了這麼莫名的夢後,高飛醒來總會琢磨半天,動也不動的。
不過現在,就算做個天忽然塌下來的夢,高飛醒來後,都懶得去琢磨,因為這些天,他所經歷的怪事太多,多到他都懶得去想了,又何必為在夢中把那個嬌滴滴的小水兒給幹了而奇怪?
不過話說,昨晚那場夢的確很真實的。
夢中,高飛看到最多只有十七歲,外表清純的好像鄰家小妹那樣的水兒,竟然脫光了衣服走了進來。
雖說是在半醒半睡的夢中,高飛同樣能清晰的看出,不穿衣服的水兒,就像一朵含苞『欲』放的小『花』朵,羞怯的垂着小腦袋,雙手抱在『胸』前,擋住了那對嬌『挺』的小『乳』鴿,一雙修長的『腿』緊閉着,走路步伐怪異的來到他窗前,臉兒羞紅的替他寬衣解帶。
再接下來,一切該發生的事情,都發生了:高飛在夢中,上了這個身體、思想還都沒有完全成熟的小『女』孩。
不過,這傢伙卻沒有絲毫的負罪感。
話說,做夢了不是?
在夢中,就算你把某炫富的那個『女』人抓來,用牧羊犬來折磨她,好像也不用有半點愧疚吧?
臉上帶着稚氣的水兒,在和高飛成為一個人時,疼的她黛眉緊皺,珠淚盈盈,但很快就放鬆了下來,按照高相公的一些銀當動作,羞澀的擺出各種姿勢,任由他在她身上肆意的馳騁,一直到外面好像有『雞』叫聲傳來後,他才痛痛快快的把攢了老多天的『精』華,都大度的賞賜給了這個『女』孩子。
回想起水兒在自己身下,嬌怯怯的喊叫樣子,還沒有睜開眼的高相公,嘴角就浮上了一絲得意的笑容,直到水兒那柔柔的聲音,在頭頂上方響起:「相公,該吃來用膳了呢。」
「哦。」
高飛懶洋洋的睜開眼,然後就看到了水兒那張『花』兒般的臉,隨即愣了一下,呆望着人家很久都沒有動一下。
今天換了一身大紅胡服的水兒,看起來是那樣的明媚照人——尤其是那張昨天還帶着青澀的小臉,此時眉梢眼角竟然猶如萬朵桃『花』,忽如一夜全部綻放那樣,成熟。
被高飛盯着看的水兒,心中羞澀,垂下眼帘蚊子哼哼似的問:「相公,你、你看什麼呢?」
高飛眨巴了一下眼睛,訕笑一聲說:「那個啥,那個,我覺得你今天好像忽然漂亮很多。哦,我這樣說可沒有你昨天不漂亮的意思,就是覺得你今天比昨天更加漂亮,水靈,還真是奇怪了。」
「我還是我,昨天,今天和以後,我都是水兒,永遠都不會改變的。相公,起來吧,我去外面給你準備洗臉水。」
水兒低低的說了一句,轉身快步走出了東廂房。
「奇怪,她的腳步怎麼踉蹌了起來,好像崴了腳的樣子,難道說,昨天我沒有給她的腳踝復好位?」
高飛等水兒快步走出『門』口後,不解的撓了撓頭,隨即掀開蓋在身上的一『床』薄被,翻身坐起——然後,愣住:捏捏的,哥們怎麼是渾身光光的呢?
發現自己竟然是光光的後,高飛慌忙把被子重新蓋在身上,用力閉了下眼睛,自言自語的說:「難道是水兒替我脫的衣服?咦,不對呀,我好像看到『床』單上有、有落紅呢?」
高飛說着,重新把被子慢慢的掀起來,然後那一抹紅的顏『色』,就刺痛了他的雙眼:白『色』的被單上面,盛開着一朵紅『色』的梅『花』,被單上,還殘留着『女』孩子的處子幽香。
高飛一下子傻眼:昨晚欺負水兒的那一切,原來是真實的,根本不是夢!
他,竟然在人家盛情款待他之後,畜生般的強迫了人家!
水兒,那是一個多麼嬌羞怯怯的可憐小『女』孩啊,還沒有成年吧,卻被她收留的惡棍,借着酒意兇殘的奪去了清白!
「我、我真是個畜生哦,願上帝寬恕我!」
高飛猛地抬手,輕輕『抽』了自己一嘴巴,頹然的仰躺了下來。
現在,他根本沒有臉去見人家水兒,沒臉去見那個忠心的老家人啊!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水兒捧着一疊整齊的衣服,再次走進了房間:「相公,這是你穿的衣服,我已經給你漿洗乾淨,並曬乾了,你這就穿上起『床』吧。」
在樓蘭王國中,最不缺的就是熱量。
在七個太陽的照『射』下,把剛洗過的衣服鋪在黑『色』石頭上,很快就能以『肉』眼看得到的速度幹了。
高飛根本沒臉看人家水兒,扯過被子蓋
在頭上,悶聲說:「水兒,那個啥——我、我對不起你,我有罪,我該死,你想怎麼懲罰我,我都認了。」
水兒羞澀的笑了笑,捧着衣服來到矮榻前,坐在了邊上,柔聲說:「相公,這件事其實不怪你。說起來,我還得感謝你,請你能原諒我呢。」
高飛忽地掀起被子,驚訝的問道:「啥?我把你、把你那個啥了,你不怪我,反而還要感謝我?這、這怎麼可能呢。」
「相公,你仔細聽我說,就會明白了。」
水兒垂下眼帘,就把她所面臨的『沒人要』困境、以及被迫出此下策來找高飛借種的事兒,詳細的訴說了一遍。
末了,她才臉『色』有些蒼白的說:「相公,我知道我這樣做,你非常的生氣,因為老哥撒聽人說,你是來自神殿中的使者——我、我的確配不上和你借種,但、但我沒辦法,為了父親,我只能這樣做,還請你能饒恕我。你放心,我絕不會糾纏你的,真的!」
「沃曹,還有這種好事?欺負未成年『女』孩,不但不接受道德的制裁,反而還算吃虧。歐野買嘎的,老天爺,能不能讓哥們一輩子都留在這兒?哥們發誓,三十年內,我就能讓所有在地上跑的娃,都是我的子孫後代!」
高相公心中如此齷齪的想着,眼神『露』出了狼一般的貪婪,嚇得水兒趕緊站起來,接着噗通一聲的跪倒在地上,聲音中帶着嗚咽的說:「相公,我知道我錯了,請你看在我父母雙亡的份上,就饒恕我吧,千萬不要讓我把肚子裏的孩子打掉!」
「饒、饒恕你?」
高飛扯着被子,坐了起來,納悶的問:「你怎麼確定,你昨晚受孕了呢?」
水兒低聲回答:「我們這邊家家戶戶都種着一種草。『女』子和男人同房後的第二天早上,把那種草放在便盆中,如果草的顏『色』變紅,就證明已經懷孕了。」
她說的這是測孕試紙嗎?
嚓,哥們的槍法真這麼准啊,一次就讓她中彈了!
高飛通過水兒的誠惶誠恐,已經確定這孩子不是在撒謊了,心裏的負罪感刷的煙消雲散,但表面卻非常鎮定的淡淡道:「好,看在你這番孝心的份上,我就不和你計較你暗算我的這件事了。你起來吧。」
得到高相公的寬恕後,『激』動的水兒是泫然『欲』涕,連聲道謝:「謝謝相公,謝謝相公!」
高飛還沒有說什麼,就聽到外面老哥撒叫道:「哎、哎,你們這些當兵的,這是要做什麼!?」
壞了,肯定是小王子派人來找老子的晦氣了!
聽老哥撒喊出這句話後,高飛再也怪不得和水兒墨跡什麼了,奪過衣服飛快的穿了起來:他不怕那些當兵的,可他卻怕那些當兵的看到他兄弟。
他的兄弟,只是留給美『女』看的好不好?
正在負荊請罪的水兒也被嚇的趕緊站起來,抓起衣服就幫着高飛穿:「相公,你快先穿好衣服,在屋裏躲一躲,我看看能不能支走那些士兵!」
說着,水兒也來不及給高飛穿衣服了,轉身拎着裙裾跑了出去。
高飛側耳傾聽着外面的動靜,飛快的穿好衣服,拿起05式微聲衝鋒鎗,就衝出了東廂房,來到了正屋中。
從屋裏向外面看去,就看到幾十個身穿紅『色』棉甲,頭戴『插』着孔雀翎頭盔的士兵,都擠進了不大的院落中。
不過,這些人不像是來抓人的,因為他們倆人一夥的都抬着盒子。
有得盒子已經放到了地上,士兵已經把盒蓋給掀開了。
水兒和老哥撒倆人,正目瞪口呆的望着那些盒子。
盒子裏,有得放着『精』致的瓷器,有得放着綾羅綢緞,有得卻是擺放着一盤黃澄澄的金子,和白『花』『花』的銀子,還有的是整片的豬『肉』,和『雞』鴨。
「這是特麼的咋回事?」
看到這一幕後,高飛不着急出去了,就站在窗前向外看。
慢慢的,他明白了:哦,我知道了,這肯定是那個小王子玩的把戲。昨天他強搶水兒被哥們揍跑後,心有不甘,於是今天就抬着這些聘禮上『門』了——沃曹,話說這小王子還真捨得下本錢,竟然拿出這麼多真金白銀的,這要是放在外面,最少得值個百八十萬的吧?
「馬的,不過就算聘禮再豐厚,如果水兒不願意,哥們也絕不會讓你強娶了她!畢竟她是老子的『女』人了。小王子,你怎麼還沒有『露』面呢?我等的可是有些不耐煩了!」
低低的冷哼了一聲,高飛把微聲衝鋒鎗放在了『門』後,拿出三棱軍刺,做好了隨時衝出去廝殺的準備。
同樣,本以為這些士兵是來抓高飛的水兒,看到他們抬來這麼多東西後,也是有些暈,等最後一個盛着紅『色』錦袍的盒子被放下後,她才緩過神來,怯怯的問:「你們、你們這是什麼意思呢?」
「我們,是奉『女』王殿下之命,前來下聘禮的!」
一個當官的朗聲說着,從大『門』外走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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