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去我家的那個壯士,竟然是從神殿中而來,專『門』保護我家小姐的!
正是聽到這些議論後,老哥撒才改變了對高飛的態度,把食盒放在了案几上:「小姐,這位壯士,你們慢用,我先出去了,有什麼事隨時吩咐我好了。」
水兒挽留:「老哥撒,這位是高飛高相公——你坐下,一起吃吧?」
看了眼高飛,老哥撒搖頭:「不了,我回自己房間吃吧。高相公,小姐,你們慢用。」
高飛可不知道外面的人是怎麼議論他的,卻看出老哥撒對他的前倨後恭,也懶得考慮這是為什麼,只是對他笑了笑。
不大的工夫,水兒就把食盒裏的酒菜擺在了案几上。
因為老哥撒把高飛當做了神殿中人,所以在點菜時,自然不敢大意,把二兩銀子『花』了個乾乾淨淨,這酒菜想當然的豐盛了。
對此,水兒表示很滿意,從食盒最下方捧起了一小罐葡萄美酒,替高飛斟滿:「高相公,這可是我們平民百姓家最出『色』的酒菜了,還請你多多包涵。」
高飛進入沙漠後,一直都是靠罐頭,火『腿』來充飢,最後這兩天更是一直都在餓肚子,早就飢腸轆轆,別說這些酒菜『色』香味俱全了,就是半點滋味也沒有,也恨不得甩開腮幫子,來個風捲殘雲。
不過,守着個二八小佳人,高先生自然得保持點適當的紳士風度,矜持的笑了笑,端起酒杯輕輕抿了口,就像稱讚水兒的茶葉那樣,閉眼讚嘆:「好酒,這可是瓊漿『玉』液啊,正是此酒只應天上有,人間哪得幾回嘗!」
說良心話,老哥撒買來的這葡萄酒,的確是好酒,比高飛所在那個世界上用水勾兌的葡萄酒,要好上千百倍也不止!
再次得到高相公的稱讚後,水兒更加開心,連忙替他夾了一根『雞』『腿』:「高相公,你再嘗嘗這菜呢。」
酒是好酒,菜當然是好菜,高飛吃掉第一根『雞』『腿』後,就放棄了所謂的紳士風度,開始變成了雙槍陸文龍:老夫卿發少年狂,左手『雞』,右手鴨,美『女』在前,大嘴吃天下!
看着餓死鬼一般的高飛,水兒不但沒有絲毫的厭惡,反而眼裏的柔情更加濃了幾分。
在樓蘭王國中,能吃的男人,就像腰粗屁股圓的『女』人那樣,都被當做是對國家有用的人:『女』人腚大腰圓,生兒不難,可以為增加人口而貢獻力量。男人能吃,則代表着孔武有力,能提槍縱馬保衛家鄉。
而像水兒這種雙『腿』修長,腰肢纖細的『女』孩子,是最最不被男人待見的——這種『女』孩子,體質太弱,生的孩子也不好養活的。
所以,別看水兒早就到了該出嫁的年齡(這兒的『女』孩子15歲就能出嫁,樓蘭『女』王卻是除外),可至今卻沒有男子前來提親。
今天小王子要強搶她,也只是看中了她的美『色』,要把她當做玩物來耍,根本沒有打算讓她給他生孩子的。
於是乎,單純善良的水兒,在這個世界上很自卑,很自卑……
現在,忽然有個如此能吃的男人,神兵天將般的救了她,又在夜晚出現在了她家『門』口——這說明了什麼?
只能說明,這一切都是偉大的蛇神安排的:蛇神肯定是聽到了她今天在父親墳前的祈禱,這才派來了高相公給她。
今晚,就是水兒的『洞』房『花』燭夜!
哪怕高相公日後仍然要回到蛇神身邊效力,倆人永世不得再見,水兒也會心滿意足了,因為她自己偷偷占卜過,今晚正是她當月受孕的最佳時刻!
只要有了高相公的孩子,她就再也無所求了,會含辛茹苦的把孩子拉扯大,替她父親留下香火(話說水兒母親當年就是個『腿』長腰細的美人胚子,可身體素質卻不怎麼樣,生了水兒這個『女』兒後,一直到死,也沒有再為她老爸馬特伽生別的孩子,這成了老馬臨死前的疼,不孝有三,無後為大啊!)。
那樣,她就是死了,也有面目去見列祖列宗了。
湖吃海塞的高飛卻不知道,他已經成為了水兒的『獵物』,只是對着一桌子的佳肴用力,至於那一小罐葡萄美酒,他都懶得理了:淡淡的好像礦泉水那樣,一點酒的滋味也沒有,高先生最喜歡高度烈酒好不好?
水兒左手托着下巴,痴痴的看着高飛吃飯,就在他即將把一隻『雞』,一隻鴨,外加兩條『肥』魚都吃光時,才猛地想起了什麼。
於是,她的右手伸到背後,從箱子內偷偷的拿出了一個『藥』丸,借着拿裝有美酒的罐子時,瑜伽把『藥』丸放了進去。
這枚『藥』丸,是水兒『私』下里高價向前街媒婆高價買來的,具有發『春』功效——在高飛沒出現之前,她打算找個順眼的男人,利用這顆『藥』丸,來和人家『春』風一度,來個珠胎暗結,為她父親留下後代。
水兒的這種『借種』行為,要是放在中原,那絕對是不要臉的。
可在西域這種人煙稀少的地方,卻是再也正常不過得了:『女』人能有個孩子,要勝過一切!
要不然,媒婆也不會有這種『藥』丸的。
輕輕晃了幾下,確定『藥』丸徹底融化在酒水中後,水兒才為高飛斟滿,柔聲說:「高相公,別總是吃菜,也要喝酒啊。」
眼裏此時只有『雞』鴨的高飛,根本沒有注意到水兒的小動作,欣然端起酒杯,一口喝乾:「好,好酒!」
「既然是好酒,那你就多喝點呢,我陪你。」
水兒說着,給自己也滿了一小杯。
美酒、佳肴、美人這三樣東西湊在一起,對於男人來說有着不可抗拒的魅力,高飛自然不會拒絕,呵呵笑着,和水兒接連碰杯,還指着幾乎都空了的盤子,謙虛的說:「水兒,你也吃菜,別光喝酒,不吃菜啊。」
幾杯葡萄美酒下肚後,水兒俏臉羞紅『欲』滴,抿嘴笑道:「相公,我不餓的。」
高飛壓根沒有聽出水兒已經把那個『高』字去了,點了點頭後也沒客氣,把剩下的那些都吃了個乾淨。
最後,拍了拍自己的肚皮,高先生仰天長嘆:「唉,這可能是我此生中最為幸福的一晚上了!」
原來,原來他、他早就知道今晚要發生什麼,所以才說今晚是最幸福的了!
聽高飛說出這句話後,水兒芳心怦怦直跳,信心大增,眼眸一轉,『春』水『欲』嫡,輕聲道:「相公,天『色』已經不早,早點休息了吧。」
忽然有些渾身燥熱的高飛,用力眯了下眼睛,喃喃的說:「好,好,早些休息——我、我在哪兒睡覺?」
「就在這邊。」
水兒指了下那張矮塌,站起身繞過案幾,把高飛攙扶了起來:「相公,我替你寬衣吧。」
「你、你替我寬衣?呵呵,好,好啊!」
此時感覺渾身燥熱難當的高飛,踉踉蹌蹌的站起身,歪歪斜斜的走到矮榻前,噗通一聲的躺在了上面,順勢把水兒也拉在了懷中,雙手老實別客氣的在人家身上『亂』『摸』了起來:「來,來,一起寬衣!」
『胸』前『乳』鴿被高飛狠狠抓了一把後,水兒大羞,但卻沒有絲毫反感,只是輕輕掙開高飛的手,小嘴貼在他耳朵上低聲說:「相公稍等,我去沐浴一下,隨後就來。」
有些睜不開眼的高飛,隨意揮了揮手:「快、快去快回——捏捏的,哥們怎麼覺得這樣熱呢?」
喝了我的發『春』『藥』酒,你當然會感覺熱了!
水兒得意的微微一笑,抬起左手捂着嘴巴,急匆匆的走出了東廂房。
小院內,老哥撒正坐在院子裏,抬頭盯着夜空的繁星發呆。
水兒強壓着丹田內的燥熱,緩步走到他身邊,低聲說:「老哥撒,今晚,今晚我要和高相公……」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老哥撒就嘆了口氣:「唉,水兒,我們樓蘭王國難以出嫁的『女』子,自古以來就有這樣的習俗,你不用有什麼心理負擔。去吧,告訴老爺和夫人一聲,讓他們也高興一下。」
「是。」
水兒低低的答應了一聲,轉身快步走進正屋香案前,屈『腿』跪倒在了蒲團上,低聲祈禱:「父親大人、母親大人在上,水兒今晚要和高相公圓房了,請你們一定要保佑『女』兒,今晚能夠為你們留下後代,那樣才不至於日後斷了香火……」
低聲祈禱了幾分鐘後,水兒才站起身,就在她父母的靈前,開始寬衣解帶。
隨着黑『色』粗布衣衫落下,一具雪白窈窕的身子,在油燈下發出了聖潔的光輝。
「相公。我來了。」
輕撫着自己『胸』前那對『乳』鴿,水兒幸福的低叫了一聲,扭動腰肢走進了東廂房。
——
也許是因為秋分那天的大暴雨,徹底把天空徹底洗刷了一遍,所以今晚的繁星看起來,要比以前那些日子更加璀璨。
一個身披輕紗,身材窈窕的『女』子站在窗前,抬頭看着夜空,很久都沒有動一下。
沙沙——一陣輕微的腳步聲從後面響起。
進來的,是個沒有鬍子的老太監。
他來到『女』子背後三米處時,手中佛塵一擺,跪倒在了地上,尖着嗓子的低聲道:「稟報『女』王殿下,拓拔大祭司求見。」
這個『女』子,正是樓蘭王城的最高領導者,樓蘭『女』王。
樓蘭『女』王頭也不回的淡淡說道:「傳他進來。」
「是。」
老太監答應了一聲,站起身佛塵再次甩動,慢慢的倒退了出去。
片刻後,一個身穿黑『色』長袍,頭戴着黑『色』帽子,臉上也『蒙』着黑『色』輕紗,身材魁梧的黑衣人,龍行虎步的走進了房間,雙手抱拳沖樓蘭『女』王道:「拓拔千鈞見過『女』王殿下!」
黑『色』,在樓蘭王國中,就像古代中原皇帝崇尚明黃那樣,備受推崇,這很可能與那座黑『色』山脈,有着直接關係。
「拓拔大祭司,不用客氣。」
樓蘭『女』王緩緩轉身,臉上的青銅面具,在手臂粗細的蠟燭光照耀下,閃映着猙獰,和神聖不可侵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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