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於禮貌,沈銀冰把焦恩佐送出了病房。
看着焦恩佐的背影,沈銀冰心中輕輕嘆了口氣:你的確很優秀,也很照顧我,但可惜的是,我現在心中只有一個高飛。恩佐哥,希望你能理解我。
在『門』口站了片刻,沈銀冰重新返回了病房,正要向窗口那邊走去時,身子卻猛地一僵,呆愣當場。
病『床』上的顏紅,睜開了眼睛,正默默的看着她。
「紅、紅、紅姐,你、你終於醒來了!」
結結巴巴說出這句話時,淚水就像決堤的洪水那樣,從沈銀冰雙眸中嘩的淌出,讓她再也無法看清眼前的一切。
但她卻知道自己在笑,今天第二次真正的開心的笑!
第一次,是看到高飛給她留下的那張便條。
人生中,如果能在上午真正開心的笑兩次,那麼這個人無疑是感到幸福的,最起碼今天是幸福的!
因為那一刀差點要了顏紅的命,所以她的身子還是很虛弱,可她那雙眸子,也同樣是亮晶晶的,光彩照人。
站在原地,任由淚水肆意的流淌,打濕了『胸』前的衣服,卻澆灌了動人的笑容。
以前,沈銀冰從沒有尊重,或者說看得起顏紅。
但現在,顏紅卻是她高飛除外的唯一的親人。
實際上,這個潑辣的小『女』人在這些年來,始終兢兢業業扮演着老媽子的角『色』,只要沈銀冰吩咐下來的事情,不管對錯,她都會盡最大努力的完成。
在她心裏,沈銀冰就是她的親生『女』兒。
顏紅嘴巴動了動,發出了微弱的聲音:「小、小冰,不要哭。」
「我不哭,紅姐,我不哭!」
沈銀冰飛快的擦着淚水,但怎麼擦,也擦不乾淨,最後索『性』快步走到病『床』前,直接跪在了地上,把臉埋在了顏紅的左手中。
真切感受到沈銀冰的親近後,顏紅覺得她這次受傷沒有白疼了。
可不知道為什麼,她在看着沈銀冰的目光中,卻帶着一抹深深的擔憂。
無聲的痛哭片刻後,沈銀冰用力吸了下鼻子,抬起頭來笑着說:「紅姐,我、我現在馬上給高飛打電話,相信他聽了後,肯定也會很開心!」
——
如果有一個像秦紫陽這樣的美『女』,坐在沙發上果『露』着兩根白膩的『腿』子,看着你的眼裏帶着『有本事你來搞我啊?』的『誘』『惑』,你會怎麼做?
估計肯定會像高飛這樣,毫不客氣的坐在她身上,掀起背心『蒙』住她的腦袋,一把拽下她的黑『色』小罩罩,然後抓住一團雪白,狠狠的一攥!
「啊!」
秦紫陽『胸』前遭襲後,發出一聲尖叫,也來不及揪下『蒙』住頭的背心,靠着直覺伸手就抓向了高飛的臉,五指纖長,指甲尖銳,好像五把刀片,這要是劃在臉上,估計直接就能破相。
不過,秦紫陽的反應早就在高飛意料中,人家孩子腦袋一低,躲開了她的右手。
秦紫陽一把抓空後,順勢採住了高飛的頭髮,下意識的向懷裏猛地一帶——於是,高先生就趴在了她那兩個雪白半圓上,恰到好處的張嘴,咬住了一顆顫巍巍的櫻桃,一用力!
秦紫陽的身子就猛地一顫,發出一聲低低的痛哼:「啊——放開我,『混』蛋,放開我!」
她嘴裏低聲罵着,右手抓着高飛頭髮的右手狠狠向外推去。
但是,她用的力氣越大,高飛咬的也越狠,一點也不擔心會把那顆紅櫻桃摘下來。
根據權威專家認證:人類的頭髮可以承擔相當的重量,曾經有人用頭髮把自己吊在空中半小時卻毫髮無傷,但『女』『性』『乳』.頭卻最多承受十七八公斤,一旦超過這個公斤數,就會有受傷休克的危險,謹勸各位『女』『性』千萬別做雷同的試驗。
終於,就在高飛嘴裏感覺到有血腥的味道時,秦紫陽終於鬆開了他的頭髮,一把拉下『蒙』在頭上的背心,哭着哀求道:「疼、好疼!高飛,求求你放開我,我真的好疼!」
老天爺可以保證,此時的高飛就是個畜生!
要不然的話,他怎麼會對美『女』的哀求無動於衷,繼而把左手伸進了秦紫陽的短『褲』內,兩根手指準確的捏到了她最為**的部位?
隨着高某人這個卑鄙到家的動作,秦紫陽的哭聲嘎然而止,身子再次猛顫,全身的神經都霍然繃緊,所有的力氣卻退『潮』般的消失,唯有牙齒在咯咯作響。
高某人的兩根手指輕輕捏了起來,一股子她從沒有感覺到的電流,迅速從下面那個神秘部位騰起,瞬間麻痹了全身的每一根神經末梢,『胸』前被咬的疼痛,也奇蹟般的消失,變成了麻酥酥,讓她的人好像變成了一堆爛泥,軟軟的平躺在了沙發上。
秦紫陽既然不再反抗,高飛也沒必要再狠命的咬人家了,那樣也太不男人了……
真正的男人,這時候是不能動牙齒的,而是用舌尖。
從沒有過男『女』經驗的秦紫陽,在『花』叢老手高飛的撩撥
下,徹底的敗了,敗得是一塌糊塗,只知道雙眼茫然的盯着屋頂,嘴裏發出好像是在哭,又像是在叫的低哼聲。
說實話,要不是秦紫陽自以為是的來撩撥高飛,高總現在還真沒興趣這麼用心的伺候她。
唉,誰讓高總是個助人為『樂』的好男人了?既然秦紫陽現在看起來很歡樂,那麼他不介意讓她更歡樂一些。
於是,高飛舌尖在靈巧的纏繞着秦紫陽那兩顆紅櫻桃時,右手已經解開了她牛仔短『褲』上的紐扣,褪到了雙『腿』膝蓋彎處。
這時候,秦紫陽才意識到她已經被剝成了一隻大白羊,『女』孩子最為也**、神秘的部位,就這麼赤果果的暴『露』在了人家面前。
但她偏偏渾身一點力氣也沒有,纖細的腰肢,隨着高飛兩根手指靈巧的撩撥,而本能的扭動了起來,眼神,也越來越茫然,最後終於『迷』失在了那種奇異的渴望中。
看到秦紫陽雪白的身軀開始泛起『誘』人的桃紅後,高飛就知道她已經徹底喪失了抵抗的意志,這才縮回有些酸軟的舌頭,慢條斯理的把她短『褲』脫了下來。
秦紫陽雙手抱着『胸』膛,蜷縮着身子,眼神無助的看着高飛慢慢變成了『光』人,又看着他好整以暇的把自己兩根長『腿』架在他肩膀上,然後左手拿着他那個醜陋的東西,慢慢放在了她雙股間墳起的部位。
接下來要發生什麼,秦紫陽心裏很明白。
她不想這樣,因為這不是她想要的。
她想要的,只是高飛手中的《安歸經》,和高家那龐大的政治力量。
但我佛卻曰:天底下沒有白吃的午餐,你想得到這些,就得失去那些,阿彌陀佛。
秦紫陽雙眼茫然的睜大,親眼看到那根醜陋的東西,帶着火燙的溫度,慢慢擠進了她身體最深處。
當一陣被撕裂的刺痛傳來時,秦紫陽身子猛地一『挺』,發出了一聲低低的慘呼:「啊!」
從此之後,她徹底告別了『『女』孩子』這三個字,成了一個『女』人。
鮮血,順着她潔白的雙股,淌落在了地毯上,但轉眼間就消失不見。
也許是出於人道主義,高飛在秦紫陽身子猛地一『挺』,發出慘呼時,動作稍微頓了頓,但並沒有給她太多的喘息機會,就猛地陷了進去。
秦紫陽的雙眼一翻白,竟然昏了過去。
昏過去之前,她竟然聽到某個畜生埋怨說:「真沒意思,這和搞塊豬『肉』有什麼區別?」
我要殺了他,我發誓,我一定要殺了他,等我達到我想達到的目的後,我會用世上最殘忍的方式殺掉他,我發誓!
昏『迷』中,這個念頭在秦紫陽腦海中不停的游『盪』,開始支配她幻想各種各樣最殘酷的手段。
不過,還沒有等她想清楚該用那種手段來折磨高飛時,就被一陣清脆的皮『肉』相撞聲驚醒。
同時,一種更加奇異的感覺,就如漲『潮』的錢塘江洪峰那樣,一下子就把身體被撕裂的疼痛淹沒,『激』活了她身體裏所有的快感神經,讓它們不安分的跳動着,換來了她情不自禁的嬌『吟』。
清楚的聽到自己的嬌哼聲後,秦紫陽怵然一驚:嚇,我怎麼可以這樣呢,在這個畜生糟蹋我時,我竟然會有了享受的感覺!不行,我絕對不可以!
秦紫陽猛地咬住嘴『唇』,強迫自己不要再發出任何舒服的音節。
話說,忍,是一種很痛苦的煎熬。
秦紫陽可以忍住不再嬌哼,但在那股子奇異的快感如『潮』般的襲擊下,她的身子卻做出了本能的反應:纖巧的腰肢開始扭動,被架在某個人肩膀上的雙『腿』緊緊勾在了一起。
最讓她痛恨自己的是,她竟然在那個男人『抽』回某個東西時,下身卻可恥的向前迎合,一點也不願意他離開。
我怎麼會這樣了,我怎麼會這樣了!
秦紫陽心中狂吼着,緊咬着的嘴『唇』間有血漬淌下,隨着淚水。
就在這時候,那個惡魔般的畜生卻說話了:「木已成舟,生米已經煮成熟飯,你既然無法反抗,那你為什麼不閉着眼的享受呢?」
秦紫陽敢發誓,高飛肯定是被惡魔上身了,要不然的話,他的聲音也絕不會帶有讓她無法抵抗的魔力,使她瞬間就放棄了抵抗,尖叫一聲猛地從沙發上仰起雙手,一把抱住了他的脖子,用紅『唇』堵住了他的嘴巴,拼命的篩動起了腰肢。
淪陷,墮落。
當前,唯有用這兩個詞來形容秦紫陽。
就人『性』本身來說,『女』人的瘋狂因子要遠遠大過男人,她們平時之所以保持着矜持,那只是因為沒有撕下偽裝來罷了。
就像現在的秦紫陽,當徹底放開後,所爆發出的瘋狂讓高飛這個『花』叢老手都膽寒,覺得她比秦老師更加難纏。
沒辦法,誰讓人家『腿』長、身體素質好呢?
沙發上、案几上,辦公桌上,甚至窗台上,都成了他們抵死纏綿的戰場。
就在高飛考慮着是不是把她抱進洗手間內時,被掃落在地板上的手機,卻響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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