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金校尉中故老相傳,當年大漢冠軍候霍去病在攻下某個城邦後,因為痛恨城『門』那邊的山頭,給他的士兵造成了重大傷亡,於是一怒之下,就命七萬俘虜歷時一個月,把那座傲視東方的山頭給剷平了,截斷。
霍去病的這個泄憤舉止,徹底把一條龍脈的龍頭給劈去了半截,從而風水破壞,導致這個城邦漸漸消失在了荒漠下。
鐵屠爺爺的爸爸,乃是那個時代最有名的『摸』金校尉,他傳下來的分金定『穴』之術,鐵屠堅信絕對沒有錯,所以在發現這條龍脈後,很快就根據龍脈的長度,『精』准計算出了龍脈肚臍眼的地位。
可惜的是,鐵屠卻忘記,現在龍脈的龍頭,已經在兩千多年前,被霍去病硬生生截斷了——龍脈因此就短了幾百米,可他在計算龍脈時,卻是把被截斷的那塊也計算上了,這才出現了幾百米的誤差,導致了四人勞碌了一天一夜,都沒有找到那該死的入口。
簡單把自己犯錯的原因講述一遍後,鐵屠興奮的指着腳下喊道:「我們要找的,就在這片沙下!」
高飛鬆開秦城城的手,盯着鐵屠腳下一個墳起的沙堆,緩緩的說:「這就是埋葬那個舌頭被咬掉的『摸』金校尉之處。」
鐵屠愣了一下,忽然明白了過來,喃喃的說:「我知道了,原來老劉他們就是找到了入口,這才招致了殺身之禍!」
因為專業的關係,鐵屠忽視了被霍去病截斷的那塊龍脈,但老劉卻沒有忽視,利用他豐富的分金定『穴』手段,準確的找到了龍脈的入口,但在挖掘時,卻遇到了怪蛇,或者還有別的東西,這才導致同伴的慘遭毒手。
彎腰抓起細沙灑下,借着星光查看了一下風向,葉心傷說:「既然終於鎖定了,那就開始幹活吧。現在是西南風,秦老師就在西南位置吧,免得會被吹一身的沙塵。」
對葉心傷的關照,秦城城有些感動的說了句謝謝。
當下,在鐵屠的安排下,四個人分四個方向,以那個『墳堆』為中心點,開始挖沙。
雖說四個人分四個方向幹活,但他們彼此相隔的並不是太遠,也就是十幾米的距離。
這樣短的距離,就是為了萬一遇到什麼意外,依着高飛三人的身手,完全可以在眨眼間相互接應。
實際上,三人都在幹活之餘,都會不時的看一下秦城城,因為她是四人中,唯一一個需要關心照顧的,假如躲藏在暗中的那些東西出現,估計也會首先找她的麻煩,所以三人不能不多加小心些。
無疑,被三個英俊、魁梧、儒雅的優秀男人關心,是每一個小『婦』『女』最開心的事。
人在開心時,『精』神就會振奮,『精』神振奮了,渾身就會有用不完的力氣,就像現在的秦老師這樣,一把工兵鏟上下飛舞,絲毫不介意沙塵落在她如雲的秀髮,和脖子裏,可勁兒的往下挖,力爭成為第一個找到入口的人。
也許,秦老師的努力感動了上天,就在她挖出一個直徑達七八米的淺坑時,工兵鏟的鏟尖,碰到了一塊石頭。
噹啷一聲脆響,『精』鋼打制的鏟尖碰到石頭上後,濺起一簇暗紅『色』的火『花』,然秦城城一楞,下意識的後退着,接着興奮的喊叫:「我挖到了石頭,你們都過來看,我挖到了——啊!」
秦城城的話音未落,腳下忽然一松,只來得及發出一聲尖叫,整個人就猛地從沙坑內消失。
「城城!」
距離秦城城最近的高飛,聽到她的喊叫後,正要跑過來時,卻看到她張開雙手尖叫一聲,接着就好像被什麼東西拉扯那樣,瞬間消失在視線中,頓時大驚失『色』,飛身躍上他挖的那個沙坑,電『射』般掠了過來。
與此同時,鐵屠和葉心傷也都相繼沖了過來。
高飛率先跳下淺坑,就看到在秦城城消失的地方,竟然有個直上直下、直徑大約一米左右的『洞』口。
『洞』口在黑夜中,竟然冒出裊裊的白氣,看來下面氣溫很低。
這個『洞』口下面到底有什麼東西,為什麼直上直下的卻沒有被黃沙灌滿,如果冒然跳下去會不會——高飛現在已經無暇去靠攏那麼多了,低喝一聲縱身躍了下去。
鐵屠和葉心傷幾乎同時趕到,但鐵屠卻抬手拉住了葉心傷,沉聲道:「這就是龍脈的入口。心傷,不要驚惶,我們不能就這樣空手下去,去拿裝備!」
「好!」
葉心傷答應一聲,飛身衝到中央的墳堆處,抓起地上的幾個背包,用力扔了過來。
——
今天是秋分,沈銀冰從央視的天氣預報中看到,今天西域省是少雲轉晴,西南風三到四級,氣溫在36攝氏度左右。
這個天氣,算得上是風和日麗了,比起昨天局部有暴風雨來說,要好了很多。
以前,沈銀冰是從來不看天氣預報的,反正不管是颳風下雨,她都不會遭到風吹雨淋。
但在高飛出『門』後,她就開
始關注那邊的天氣預報了。
雖說高飛臨走前,雖說告訴她是去某個地方考察投資項目,可沈銀冰卻能多少猜出一些,知道他很可能去了父親23年前去過的那個地方。
高飛走後的這幾天,一直都沒有給她打電話回來,她給他打電話,那邊已經提示關機了。
沈銀冰根本不知道,高飛在下了飛機後,馬上就配備了鐵屠拿去的軍用衛星電話(軍用衛星電話,不管環境是多麼的惡劣,都能正常使用的),手機就寄放在機場內,她當然打不通。
等待一個人的滋味很不好受,尤其這個人又杳無音信,尤其白天中午又開始做惡夢後。
連續兩天,沈銀冰中午又開始做惡夢了。
不過,這兩次她都沒有再夢到她父親蘇北山,而是夢到了高飛。
在夢中,高飛好像進了一個神秘的古城內。
在那座地下古城內,到處都是那種可以鑽進人體內的怪蛇,一些眼神『陰』冷的黑衣人,還有——還有一個她從沒有想過,世上竟然會有這麼漂亮的『女』子。
沈銀冰夢到,高飛根本不怕那些怪蛇,不怕那些黑衣人,但最後卻被那個天仙般的『女』人,張嘴一口吞了下去。
那個『女』人,有着讓人無法想像的美貌,有着兩座好像『挺』拔入雲的山峰,有着一雙讓人見了就忍不住想親『吻』的雙手,有着纖細而結實的腰肢,有着讓男人流鼻血的豐滿美豚——但卻沒有『女』孩子該有的修長美『腿』。
她的下半身,竟然是一條蛇身!
整個人,就像山谷傳說中的『女』媧娘娘那樣。
傳說,用五彩石子補天的『女』媧娘娘,就是上半身是美『女』,下半身是蛇。
人頭蛇身的美『女』,一口吞下了高飛——她的腹部高高的隆起,看得出高飛正在她肚子裏掙扎。
但無論高飛怎麼掙扎,卻都沖不出來。
蛇形美『女』咯咯嬌笑着,長長的身子纏在古堡大殿中粗大的立柱上,開始用力擠壓,就像吞吃一個『雞』蛋,最後只能借靠纏繞樹木來消化的蛇那樣。
很快,高飛就沒了動靜。
蛇形美『女』慢慢從柱子上爬了下來,好看白嫩的右手輕輕拍打着肚子,微微閉眼仰起下巴,嘴角帶着滿足的愜意……
當夢做到這兒時,沈銀冰就醒來了,然後就會發現自己已經滿頭淋漓大汗,心口開始發疼,右肋第三根肋骨下,卻隱隱有癢的感覺。
沈銀冰感覺很奇怪,走進套間除下衣衫一看,就看到在自己右肋下那個紅『色』的胎記,好像變得比以前更紅了。
這塊胎記,沈銀冰出生時就有。
胎記不大,好像銅錢那樣,仔細一看,像極了一張人臉,一張『女』人的臉。
好好的胎記,怎麼會忽然感覺到痒痒了?
而且最主要的,胎記比以前更加紅,那張『女』人臉也更加清晰。
對此,沈銀冰感到很奇怪,不過卻沒有在意,因為從小每到秋天,她就會皮膚過敏,身上會生出紅疹,直到長大『成』人後,這種症狀才逐漸消失。
她以為,胎記發癢很可能就是過敏,反正也不疼,等有空去醫院拿點『藥』膏就好了。
今天整整一個下午,沈銀冰都為接連兩次做那個惡夢而憂心忡忡,沒有等到下班,就離開了公司,感到了千佛山醫院。
在病房中,沈銀冰就把這個惡夢的內容,詳細告訴了紅姐。
紅姐在聽完後,也有了些擔憂,但還是安慰她,說高飛心細膽大不要臉外加打架本事超高,肯定能逢凶化吉,遇難呈祥的,讓她不要擔心。
別說,經過紅姐開導後,沈銀冰心中的忐忑少了很多。
紅姐甦醒後的這些個晚上,不管她怎麼勸說,沈銀冰都會在醫院陪她。
看完央視晚上新聞的天氣預報後,沈銀冰正考慮是不是把高飛很可能去了西域的消息告訴紅姐時,手機卻震動了起來。
拿起電話看了眼來電顯示,沈銀冰的眼神里就帶有了『陰』霾。
顏紅看似漫不經心的問道:「小冰,下班了,誰還給你打電話呢?」
沈銀冰猶豫了下,才說:「是方小艇。」
方小艇是高飛的親生母親,高飛背後竟然矗立着京華高家這個龐然大物,還有一個叫秦紫陽的妞兒,前來和沈銀冰搶高飛這些事,顏紅已經都知道了。
所以,聽沈銀冰說是方小艇的來電後,她馬上就氣憤的說:「哼,不用問,肯定那個老娘們要勸你離開高飛!罵了個——咳,我現在也就是不能起『床』,要不然我非得找她,把她罵個體無完膚!她是高家兒媳『婦』咋了?她是高飛的親生母親又咋了?當初她把高飛扔給你母親時,做什麼去了?哦,現在高飛有能耐了,她這個當媽的出現了,還要干涉……」
看紅姐越說越『激』動,沈銀冰擔心她會觸動傷口,連忙阻止:「紅姐,別生氣,我先接電話,聽她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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