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人很難與昨夜及今早那個重丨欲之人聯繫在一起。
可偏偏就是這個人,這個男人,昨夜反反覆覆不知道折騰了她多少次,強「要」了她多少次,還有今早。一大早就壓着她,又強「要」了她一次。
想到此,身下那處的酸痛就立即清晰地傳入了鳳妤的腦海,傳遍鳳妤的全身。
辛墨戈聽到聲音,回頭「望」去,面色的神色平靜無波,說話的聲音亦平靜無波,「你已經睡了整整一個上午。如果還不想起來,那我讓福伯去說『敬茶』一事再推後,等你睡好了再說。」雖然是平靜無波的神色與語氣,但不乏透着一絲寵溺。
「怎麼,你也會緊張敬茶一事嗎?」
鳳妤咬牙嗤笑一聲。他既然緊張敬茶一事,那早上的時候還那麼強「要」她?
想到早上的纏丨綿,想到他竟然在敲門聲中強「要」她,想到他故意迅猛的抽丨動,想讓她屈服,想到……鳳妤就忍不住越發咬牙,同時錦被下的雙腿不自覺併攏起來,那處顯然很紅腫了。
辛墨戈沒有說話,對鳳妤話中說的「緊張」二字不置可否。
鳳妤隨即再環視了一圈,沒有看到換的衣服,只看到被丟在地上的那件嫁衣,於是道:「我的衣服呢?」
「你的嫁妝,都擺在那裏,衣服自然在那裏面,你自己去拿。」辛墨戈指給鳳妤看,因為雙眼無法視物,所以沒辦法為鳳妤拿衣服。
鳳妤順着辛墨戈的視線望去,只見寬敞明亮的房間內,前方的衣櫃處,疊了好幾隻大箱子,應該就是那「嫁妝」了。可是,她現在渾身上下一丨絲丨不丨掛,她怎麼過去拿?他故意的?
心中這般想着,鳳妤攏着被子下床,去撿地上那件嫁衣,雙足在落地的那一刻一陣酸軟,整個人險些跌倒。
片刻後,好不容易披上了嫁衣的鳳妤,咬着牙去到大箱子那邊找衣服,濕濕黏黏的渾濁液在行走的過程中不斷地自下丨身的體內流出來,順着雙腿滑落。
鳳妤當然知道那是什麼,臉止不住再一紅,在箱子中快速選了件淡藍色的衣袍後就去到屏風後,至少簡單的沐浴一下。
屏風後的浴池內,池水散發着裊裊白霧,顯然是熱水,還很清澈,應該沒有用過。
鳳妤伸手進去試了試水溫,那水溫正好。
這是辛墨戈特意給她準備的?除此之外,鳳妤實在想不出其他解釋,心中不覺微微流過一道暖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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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約一炷香後——
快速沐浴好,並穿好衣服的鳳妤,從屏風後走出來。
辛墨戈在這時將手中把玩着的那隻白色的小瓷瓶放在桌上,開口道:「這是你體內所中的『十蟲十草丹』的解藥,服下便沒事了。」
鳳妤一怔,抬步走過去,只見桌面上還放着那張她昨夜被他撕下來的人-皮-面-具。
鳳妤看着,沉默了一下後,先拿起解藥服了,再將那張人-皮-面-具帶回去,恢復到昨天的面容,之後打開門讓外面的宮女進來為她綰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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