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段飛裝模作樣的表演,禽獸簡直不忍直視,笑道:「我早就聽說你小子很色,凡是從你面前經過的女人,沒有你不希罕的,現在看來果然是!不過白靜你放心,她就是你的,別人誰也搶不走!」
段飛瞥了他一眼:「誰特麼這樣在背後敗壞老子名聲?不管怎麼說,我還是一個正常的男人,有喜歡的,有不喜歡的,哪兒能這麼說人呢!」
見有些惱羞成怒,禽獸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吧,男人都挺羨慕你呢!你看我,就是不要臉,不然也不會有禽獸這個名號,管他呢,叫就叫吧,自己干自己的就行了!」
看這樣子,老傢伙還要跟自己看齊呢!段飛白了他一眼,勉強笑笑:「好,你去吧,完事後找我啊,我給你一次做禽獸的機會!」
心領神會地一笑,禽獸帶人去了一號療養院,段飛做出一副退避三舍的樣子,轉個彎又迅速地轉了回來,他不能公開露面,不過關鍵的時候可以幫忙推一把。
估計裴正這裏平時也沒有什麼人敢大呼小叫的,禽獸帶的人一邊拍門一邊喊叫,裏面的人打開以後,氣得直罵娘:「丫的沒長眼啊?這裏有門鈴,你不按這個,拍門做什麼?一群土包子,看樣子是從土裏穿越來的!」
禽獸走過去,「啪啪」利落地給了那貨兩巴掌:「會不會說話啊?老子就不用那門鈴怎麼了?開醫院的還關門閉戶,到底想不想干啦?」
說着,帶人直接闖了進去,邊走邊叫:「小靜靜,哎喲白靜靜,秦叔我來接你回家了!嘖嘖,好久不見,不知道有沒有長漂亮呢……」
話沒說完,他就看到了裴正,話說裴正長相英俊,年輕的時候肯定是個美男子,此時冷冷地堵在門口,看着他一言不發。禽獸不認識裴正,以為他就是個醫生,或者段飛給找的保鏢,長得好又怎麼樣?擋道的就算狗!
走到他面前,禽獸再次伸出手,想賞給裴正兩巴掌,剛要落下去的時候卻被裴正伸手鉗住,眼神犀利:「幹什麼的?」
「哎喲哎喲,你先鬆手!」禽獸大叫:「我是來找人的,你誰啊擋我道?」
裴正冷冷地道:「這裏沒有你要找的人,回去吧!再上前走一步,我就不客氣了!」
「嘖嘖,敢跟老子這麼說話,吃飯的時候喝多了吧?孩子們,給我上!我就不信了,你還能跟我斗還是咋的?」禽獸揮舞着雙手,很久沒有出島了,底下的孩子們也沒有敢這麼跟他說話的,此時受到挫折,他的小心靈表示無法接受。
身手的幾個彪形大漢馬上就竄了上去,根本不問青紅皂白,揮拳開打。這速度看得房頂上的段飛直擦汗,還想使壞呢,沒想到人先幹起來了,看來這個禽獸倒是真的有兩下子的,缺心眼啊!
想必裴正也以為還會有幾個來回,沒想到人家先動手了,聯想到段飛的話,他立刻相信這果然就是歐陽如風的人,於是揮手把自己的保鏢招呼過來,開始對抗。
裴正的人多,身手也都不錯,禽獸帶來的人少,卻都是一等一的高手,等到大家開始打起來,裴正才發覺事情有點不對勁。這幾個人太強了,功夫遠遠在歐陽如風之上,而剛才滿嘴噴糞的傢伙更是了得,兩隻拳頭舞得呼呼生風,簡直能把人眼前的氧氣都扇掉。在跟他打得眼暈了以後,裴正果斷地退出圈子,直朝裏面房間奔去:「淳兒,那些人很厲害,你快離開這裏!」
端木淳淡定地站了起來:「那你呢?」雖然他很不待見這個父親,可危險來臨,他還是得關心。
裴正望着他:「我會想辦法把他們引進來,然後關上門,這個房間非常嚴實,他們根本就出不去!」
點了點頭,端木淳把段飛給的白靜的監測器扔進角落,然後跟着裴正離開,見外面斗得正熱鬧,於是跳出窗戶,準備從後牆離開。段飛自然看到了這個,不等他費勁,已經過去把他拉了上來,然後蹲到房頂,一起靜觀其變。
裴正不動聲色:「好了,大家不要打了,不就是找人嗎?你自己進去找好了!」
聽了他的話,手下的那些人紛紛住手,越戰越勇的禽獸等人也沒有再繼續,這裏畢竟是人家的地盤,而且人多,車輪戰也能把他們給累死。不過看樣子裴正的人是怕了他們,分明就是不在一個水平上嘛!
禽獸洋洋得意地帶着一群人直奔裏面,分頭尋找,卻總是不見人。
掏出監測儀,禽獸指着正前方:「去那裏,靜靜的信號!」
幾個人同時湧向了最北邊的房間,等到他們所有人全部進去,裴正在身後突然按了個鍵,房門頂上「呼」得衝下來一個大鐵門,將他們關了進去!
這個場景,讓段飛也吃了一驚,小聲道:「喂,你爸也太有心計了吧?在療養院裏還加機關!」
端木淳瞥了他一眼:「你沒看出來嗎?這幾個人身手很好,他根本就不是對手!」
「這倒也不錯!」段飛點了點頭:「我現在反而擔心,他會殺了這幾個人,阻止他們找到白靜是我們的目標,可現在既然打起來了,而且你爹又勝了,如果把他們當成是歐陽如風的人,恐怕他會對他們下手的!」
端木淳望着他:「那怎麼辦?殺了他們不是更清靜?」
「你也太小瞧這些人了,他們不是就這幾個,身後還有一大幫,個個身手了得!如果他們在這裏出了事,金爺肯定不會善罷甘休,到時候再來找我麻煩,那就完了!」段飛道:「我可沒有本事再跟他斗,他手裏的人我都打不過!」
見段飛認慫,端木淳也沒有再說什麼,哼了一聲:「我覺得,既然我爸把這事攬過去了,你就裝不知道的!現在所有的人都在裏面,金爺就是找,也得找他,這樣你不是可以脫身嗎?」
其實,段飛就是想這麼耍無賴的,不過他沒想到端木淳竟然也會朝這裏想,驚訝地道:「你不怕給你老爸找麻煩啊?是不是親爹?」
「在我心裏,已經沒有什麼怕的了,我唯一擔心的就是靜靜的安全,如果知道這裏有危險,即便留在新加坡,我也不會帶她回來的!」端木淳嘆道:「我們走吧,我想去看她!」
沒想到端木淳依然是那個多情的王子,段飛不由佩服,愛女人愛到大義滅親,除了說明他們倆之間的關係真的不錯,也說明端木淳是個心比較狠的人。段飛點了點頭:「那走吧,起碼在現階段,我們可以不用操心了!」
兩人悄悄離開了一號療養院,直接離開。本來段飛剛從雲詩彤那裏出來,不適宜再去,可一見端木淳去了,他心裏也痒痒,於是果斷跟着,卻被端木淳給攔住了:「其實我早就想跟你說了,現在這個時候,你不適合老是跟詩彤見面!」
「為什麼?」段飛不服氣地道:「那是我老婆,我想什麼時候見面就什麼時候見面!」
端木淳搖了搖頭:「我是幫你才這麼說的!詩彤是個好面子的人,你現在越死纏爛打,她就越牴觸,倒不如冷靜一下,她長時間見不到你,自然就會想你的好處,慢慢也就沒有那麼生氣了!」
段飛就特別不想聽端木淳說他比較了解雲詩彤這話,不管怎麼說,那都是他老婆,這小子都已經有白靜了,還在這裏嘀咕什麼呢:「喂,你能不能離她遠點?」
「我嗎?」端木淳苦笑:「當初她都沒有接受我,現在我有了靜靜,她就更不可能接受了!不過在我心裏,詩彤永遠都是那個閃亮的女神,我該關心她的時候還是關心的,就好像靜靜關心你一樣!」
這不是打擊報復?段飛斜他一眼:「靜靜關心我,你妒嫉?我也很關心好不好?」
「那又怎麼樣?她是我的女人!」端木淳淡定地道:「你要是聽我的,那就別去,不聽也就算了,反正人也不是我得罪的!」
段飛哼了一聲,轉身回家,這端木淳太囂張了,早就不該跟他做朋友!
端木淳見段飛那樣子,笑了笑直奔湯臣一品,雖然他已經回來了幾天,可一直也沒有見到雲詩彤,之前的種種讓他羞愧,不過在心裏,他依然非常地尊重她。現在白靜在她那裏,不知道兩個人關係如何,如果有時間,他願意跟雲詩彤聊聊,把之前的誤會都解開,既然不能在一起,那互相彆扭也沒有意思。
到了湯臣一品,老遠就聽到了裏面的笑聲,端木淳有些驚訝地按響了門鈴,裏面的笑聲突然消失了:「誰?」黑狼的聲音。
端木淳道:「我!沒有事了,都解決了!」
這麼好?黑狼忙過來開門:「怎麼打發的?」
「栽贓嫁禍!」端木淳說了這幾個字,然後奔過去,一把拉住白靜的手:「靜靜,你怎麼不告訴我金爺的事呢?現在才知道,我都沒辦法幫你!」
眾目睽睽的,白靜都有些不好意思了:「本來就是很糾結,早晚都要向他復命的,現在是能拖一天就是一天!」
「你呀!」端木淳訓了她兩句,又看向雲詩彤:「好久不見!」
雲詩彤微笑着點頭:「端木,好久不見!現在看你和白靜這麼好,我覺得很開心,好好珍惜她,她對你真的很好!」
端木淳點了點頭:「我知道。這次急着趕過來,我是想跟你談談,之前的事情,都是我太任性了,給你造成了那麼多的麻煩,我覺得很不好意思!」
「呵,都過去了,說那些幹嗎!」雲詩彤道:「別說了,都先坐下吧,等會安姨回來,讓她做好吃的,今天中午都在這吃飯好了!」
矯天鳳開心地拍起手來:「太好了,我喜歡吃安姨做的飯,不過就是段飛不在,不然我們可以喝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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