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凝不同於一般的女人,段飛跟她相處的時間比較長,調戲的時候吵架的時候也比較多,所以在心裏,他對洛凝是真的喜歡。當然,這事在上海的時候也發生過,可他全都忘記了,反正不管怎麼樣,洛凝就是他的的女人,這一點毋庸置疑。
從激情的頂峰下來,段飛的身上已經出了汗,而洛凝更是香汗淋漓,段飛的手一放,她整個人簡直都要癱了。沒想到洛凝帶着一身的功夫,身體卻是如此柔弱,段飛微微一笑,將她抱起來,放到旁邊的小床上。
他的額頭上閃爍着動人的光彩,與洛凝的眼光對視:「大姨媽,感覺怎麼樣?我給你開了身,就不收費了,改天再補我一次就可以了!」
洛凝俏臉緋紅,伸出小手撫摸着段飛的臉:「你這個壞蛋!」
「再說,我們就在地上再搞一次!」段飛親了親她的臉頰:「我走了,你好好喘喘氣兒,要不要我把紅月叫過來給你善後?」
洛凝白了他一眼:「她?如果她知道這個,不把我殺了才怪,快走吧!」
這次可是真是的走了!段飛戀戀不捨地在她身上摸了一把:「下次老子要搞你個三天三夜,今天有事放過你了,拜拜!」
等他離開了一會兒,洛凝才艱難地緩緩地坐了起來,慢慢地清理着現場。然後她下了床,從床下的抽屜裏面,拿出了一把拐杖,艱難地走到剛才辦事的桌子旁邊,將掉到地上的東西撿了起來。
如果段飛看到這個場景,一定會大吃一驚,洛凝的一條腿沒有了知覺,那是因為她幫段飛查資料的時候被人發現,觸怒了她的領導。鑑於她之前為組織立下過不少功勞,組織沒有殺她,而是將一片鋁片植入了她的膝蓋,別的作用也不起,可她就沒有辦法好好地走路了。
同時,洛凝被關到了這個小院裏,組織給她配了些舊的電腦之類,讓她在此反思,等待下一次的任務。可洛凝知道,有了這一次的失誤,她會被所有人遺忘,最後終老在此。所以她利用那些舊的設備,聯上了網,找到了蕭紅月。
她們兩個人之前是認識的,只不過不那麼熟悉,而且彼此看不慣,可洛凝知道,蕭紅月曾是段飛的手下,以段飛那對女人憐香惜玉的勁兒,恐怕跟他的關係也不一般。果然,蕭紅月一聽段飛的名字就跟她好上了,而且這麼長時間相處下來,兩個人的友誼突飛猛進。
其實,洛凝並不想給段飛添麻煩,這次要不是他來北京了而且還有危險,她也不能出手,畢竟如果再被她的上司發現,她肯定會沒命的。可說實話,如果在這裏呆一輩子,她是萬萬不想的,與其等死,不如為自己喜歡的男人做點事。
段飛果然沒有辜負她,他見到自己的那份欣喜,她看得出來。尤其是剛剛,他在自己身上那撒歡的樣子,說明他對自己是真的喜歡,這個發現讓洛凝十分滿意,有了這個,她沒有什麼其他的想法了。
不過她也慶幸段飛沒有看出自己的處境,不然的話,他又要多一份心事了,這是洛凝不想看到的。
再說段飛,跟洛凝滾了床單以後,身體和精神上似乎都得到了極大的滿足,走起路來都意氣風發的。雖然說白楊的問題還沒有解決,可不管怎麼樣,他得到了一個更大的消息,這是讓段飛比較滿意的。
當然,白楊的事情,他得想辦法解決。每當這個時候,他的眼前就會浮現出一張丑的讓人噁心卻依然十分溫暖的臉,摸出電話,段飛笑眯眯地道:「喂,老混蛋!」
老混蛋的聲音有氣無力:「你不是吧?老子剛起床,還沒有醒開呢!」
「我有話問你!」段飛道:「白夜是天罰的人,那他對天罰的老大忠心麼?」
老混蛋嘆了口氣:「你這不是放屁嗎?不忠心他跟在人家屁股後面幹了二十多年呢?說說什麼事兒吧!」
「白楊你知道吧?金爺身邊那個八大怪才之一的妞兒,我讓她幫我干私活,被天罰的人扣住了。老子想救她,或者不是救,是想暫時保證她的安全,是不是該找白夜?」段飛道:「其他的人我也不認識啊!」
老混蛋切了一聲:「找他有個p用!我跟你說小混蛋,那個叫白楊的,是金老頭的人,你不用管,天罰不敢拿她怎麼樣,要是得罪了金老頭,他吃不了兜着走!」
這話倒是讓段飛很意外:「怎麼,天罰組織還怕金老爹?」
「廢話,誰不怕你爹啊?」老混蛋道:「想從天罰裏面救出個人來,你還沒有那麼大的本事,不過要是想讓她在裏面不被人搞,倒是可以找找白夜!那老東西自己也有老婆孩子,不過是偷偷辦的,你只要把這消息告訴他,他就聽話了!」
段飛微笑起來:「這麼拽?」其實他真的不想這麼做,可有時候實在是沒有辦法,以德服人的人,最起碼得有德可服才行,而象他這樣的……當然,白夜比較不要臉,這不能算。
老混蛋聽段飛那語氣,知道他已經有了主意,道:「我跟你說,你最近的行為已經遠到天涯海角去了,我早就跟你講過,該做的做,不該做的不要做,該惹的惹,惹不起的躲着點!可你呢?非做不可,那我就沒辦法了,現在你只有自作自受了,等實在無法收拾的時候,再來找老子善後吧!」
他這麼一說,段飛頓時急了:「別呀,你有本事現在就善後啊,老子一大堆的事情,誰願意在這裏擺譜啊?」
「你自己擺自己的譜,我不管!」老混蛋道:「沒有到山窮水盡,別指望老子幫忙,我也想明白了,反正你不聽我的,等你吃了虧,不能算到我頭上!」
老混蛋要甩手,段飛頓時不幹了:「那怎麼行?我的很多事都是你主使的,現在弄得老子亂七八糟了,你反而做甩手掌柜,不行!」
「這不是說等你倒霉到家再找我嘛?哎呀寶貝兒,你別拉我,現在可不是時候,哎呀我的腰帶呀,哎呀我的褲子呀,哎呀我的小褲褲呀,哎呀我的媽呀……再見了段飛,好好干啊!」不由分說,把電話掛了,段飛頓時氣得七竅生煙,破口大罵:「你妹的老混蛋,不想幫老子就直說,竟然還在那裏裝!連個鳥兒都養不起的老傢伙,還演被妹子扯,真不要臉!」
當然,他有意見歸有意思,事情還是該怎麼做就得怎麼做,畢竟老混蛋太遠,而他的事情,恐怕也只有自己才能解決。
從北京回到上海,已經是晚上八點了。剛下飛機,段飛的手機里就飄來小酒同學的短訊:「虹口體育場,夢飛飛演唱會,正在進行中。」
握着自己的電話,段飛有些猶豫了。
說到歐陽夢,他的腦海里依然是那個羞怯柔弱的女子,痴痴地要將自己委身於他的大明星,人也謙卑有禮,跟歐陽如風是截然不同的人。她會是歐陽如風苦苦保護的女兒?特麼的,這基因也實在是太差了點……當然這些都是廢話,段飛不想見她,主要還是因為她對他的痴。
任何一個男人,都享受被女人追求的那種感受,段飛也不例外。可他對歐陽夢真的就只是欣賞,特別欣賞的那種,當然如果說沒有男女之情是矯情,實際上他也沒有對她有太多的奢望。我們早就說了,段飛已經下定決心,不再多招惹女人,手頭的這些已經夠受的了!不過這不包括洛凝,因為她對他而言,有一種特殊的意義,是段飛不想捨棄的。
廢話不要多說,雖然段飛不想去,可他這一次,必須要面對歐陽夢。其實,男人對女人的感覺都是有跡可尋的,彼此喜歡的,他會毫不猶豫地攫取,最怕的,就是歐陽夢這樣的。之所以說她可怕,不是說她的心機有多重,實在是她的情感,大大重過他的,給了男人強烈的不對等的感覺,因此在遇到這樣的表白,男人最先想到的就是逃走。
段飛是想要跟歐陽夢保持距離的,不過這次,他得主動點了。
嘆了口氣,段飛徑直趕到虹口體育場去,看來夢飛飛的號召力真的非比尋常,偌大的場館座無虛席,除了台上傳來的音樂與歌聲,幾乎聽不到台下的人說話。大家都在靜靜地聽歌,似乎沉浸到她給的那種氛圍裏面去了,此時,夢飛飛唱的是一首抒情的慢歌,貌似很投入。
段飛是飛進來的,門口的人根本就沒有看到,不過想要再朝前走恐怕就沒那麼容易了。他從最後面找了個空兒,坐了下來。
舞台上,夢飛飛的形象多變,時而性感時而純淨,每一次變裝都會引起一陣尖叫,尤其是他旁邊的幾個男孩子,邊叫邊吹着口哨。尖利的口哨聲幾乎能穿透段飛的耳膜,真特麼的,都這麼多年了,觀眾對歌手或者演員表達愛的方式依然這麼簡單粗暴,土死了好麼?他小的時候就這麼吹過自己的語文老師,當然後果就不說了。
一口氣唱了五首歌,夢飛飛似乎興致很高,又到了遊戲環節,她親自找粉絲上台互動。其實段飛想衝上去的,不過想想又算了,不管怎麼樣,夢飛飛對他始終是痴情的,如果他一出現,恐怕會影響她表演也說不定。
演唱會從七點開始,到十點結束,整整三個小時的賣力演出,讓夢飛飛有些勞累。不過她依然跟自己的粉絲優雅互動,一段時間不見,她的明星氣愈加盛了。
結束的時候,粉絲們戀戀不捨地要求她延時,夢飛飛又多唱了一首歌曲,想要走的時候,主持人走了過來:「大家好,應廣大朋友們的要求,我們要對夢飛飛小姐進行一次現場採訪,我們找三個人,每個人提出一個問題,夢飛飛小姐必須回答,你們說好不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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