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飞望着她:「老婆,你從什麼時候開始喜歡我的?」
啊?雲詩彤張了張嘴,俏臉頓時紅了起來,否認道:「我什麼時候说過喜歡你?別臭美了!」
「不喜歡的话,你剛才幹嗎強行把我那個了?哎呀,我是個純潔的人,從來不隨便接受別人的!」段飞厚顏無恥地道:「嘖嘖,這算是失身麼?哎呀,那我應該去喝點酒,哭一場才對吧?」
雲詩彤忍着笑,跟段飞相處的這段日子,有輕鬆有沉重,其實細想起來,只要她不跟他鬧彆扭,段飞還從來没有主動地給她找不自在過。也正因為如此,她才可以毫無後顧之憂地把自己送到他嘴邊,反正有媽媽的逼迫在前,實在不行,她可以賴皮嘛!
「段飞,你这个不要臉的本領是越來越強,我才應該去哭呢!」雲詩彤抿着嘴唇,眼神中滿是柔情:「要知道,我的身體比你要珍貴得多!」
段飞猛地一下將她撲倒在床上,雙手在她胸前亂撲騰:「我看咱倆短時間內也很難達成共識,還是先撲回來比較划算!」
隨着胸前的兩團柔軟被他用力地握在手心,雲詩彤驚叫一聲,慌忙閃避。她現在可没有力氣再跟段飞酣戰,一個是累,再一個做的時候,段飞的眼神火辣辣的,幾乎要把她的臉給點燃,實在是太羞人了。
兩個人一個撲,一個逃,在床上鬧成一團。话说這樣的場景,在雲詩彤的生活中是從來没有出現過的。她看過韓劇,每當那黏人的男女主人公在床上打鬧的時候,她就不屑地笑一聲假,在雲詩彤的心裏,這種狀況基本不可能發生在她身上,因為太無聊了。演得無聊,看得也無聊,那只不過是編劇一廂情願的童话而已。
可是現在,她發現自己也成了無聊族中的一員。跟段飞做這無聊事的時候,她是那麼快樂,心心念念地想把他給制服,反被他擒獲的時候,她不僅不會生氣,反而開心得大笑起來。
段飞也是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把雲詩彤壓在身下,兩個人面對面,眼睛對着眼睛,神色中滿滿的都是興奮。段飞趴好以後,從口袋裏掏出那顆靈石,緩緩地放到雲詩彤面前:「老婆,送你的!」
雲詩彤好奇地接過來,段飞壓得她有些呼吸困難,深呼吸幾次她道:「如果我沒猜錯,這該是來自印度的石頭吧?」
這倒是讓段飞驚訝起來:「你認識?」要说這石頭的來歷,段飞還真不想告訴她,雖然她彌足珍貴,可它的身上畢竟承載過一個民族的精神,如果雲詩彤知道了,恐怕會有壓力。可她看起來很篤定的樣子,段飞心裏有些打鼓,別她什麼都知道吧?那送這塊石頭的意義可全都没有意義了。
雲詩彤搖了搖頭:「不認識!」
「那你怎麼知道它是印度的?」段飞不由嘖嘖稱奇:「哇,老婆你真厲害,多麼奇特的東西在你眼裏都没有神秘感!」
似乎是在貶她?雲詩彤嘟起嘴巴:「很難嗎?上面還刻着印度文好不好?」
段飞直接暈倒:「老婆,如果你不说,我會覺得你很神!」
「那我说了呢?」雲詩彤白他一眼:「你什麼感覺?」
段飞苦笑:「感覺我自己很傻!」
兩個人對視一眼,哈哈大笑起來,之前疙疙瘩瘩的,不是這裏不順就是那裏不合,現在倒突然覺得對方正是最適合自己的那個。
笑完,兩個人一起研究起那塊靈石來,雖然段飞没有跟她講這塊石頭有多麼珍貴,但云詩彤從那些細節當中,能夠感受到它龐大的氣場。她把靈石緊緊地握住,望着段飞柔聲道:「我會好好地保存它,永遠都不會丟掉,段飞,之前我一直覺得自己很獨立很張揚,可現在,我突然發現自己很柔弱。我需要你在我旁邊支撐,只有這樣,我才是有生機的!」
這麼簡單的道理,她到現在才明白,足可以说明之前的雲詩彤有多麼驕傲自大了。段飞翻身從她身上下來,側身躺在她旁邊,一手拄着頭,一手撫着雲詩彤的頭髮,動情地道:「老婆,我永遠是你的堅強後盾!不管你想闖什麼禍,儘管去做,一切有我!」
什麼话啊?難道她愛闖禍麼?雲詩彤有些不服氣,不過她不想反駁,畢竟段飞對她的好,她能實實在在地感受得到。
「老婆,我知道在我們倆的關係上,你受了不少委屈,除了謝妍,又有何嵐,有南宮玉,還有……江雅她們,可是你放心,在所有的人當中,你是在我心尖上的人!」段飞誠懇地道:「所以以後不管發生什麼事,我都會高看你一眼,以彌補你的這份委屈!」
呵,雲詩彤苦笑。有了段飞這句话,她所承受的那麼多委屈似乎都值得了,即使能獨自擁有他,也未必能得到他全部的愛,而退一步说,即使找到一個百分百愛護自己的男人,她也不希罕。
既然愛上,那就一切從簡。
這麼想着,雲詩彤伸出雙手,用力地摟住了段飞的脖子,將那兩片鮮嫩粉紅的雙唇,再次送到了段飞的嘴邊。僅僅那一次,卻讓她迷戀上了這種感覺,當自己口中胸中的空氣被他一點一點吸盡時,只能利用他給的甘美來呼吸,那份激動無與倫比。
段飞聽话地迎了上去,甘甜的汁液伴隨着柔美相撞的聲音,將兩個人再次送進美妙的天堂,那裏有一所叫幸福的宮殿,金碧輝煌。
他們倆人在房間裏情不自禁,雲鼎和岳秋荷在自己房間裏着急,尤其是雲鼎,當着那麼多人的面,他一個父親又不好说太多,但是心裏是急得直跳。現在逮住老婆,各種思想教育:「彤彤太被動,段飞又太寵她,所以到現在他們倆還没有動靜!」
岳秋荷嘆了口氣:「所以我着急啊!安安跟我说過了,段飞的女人多得很,謝妍只不過是其中之一而已,如果其他的女人也都結婚了,逢年過節拖兒拽女地過來團員,那我們彤彤怎麼辦?」
「所以,你還得繼續逼他們!」雲鼎出着餿主意:「反正那话你已經都说出去了,丟人也已經丟過了,也沒什麼好顧慮的!」
岳秋荷翻了個白眼:「我有什麼丟人的?他段飞養着小三在外面耀武揚威的本來就站不住腳,我督促他回歸家庭還錯了?總之,這一次我肯定要逼着他們倆在一起!」
雲鼎低下了頭,小聲道:「老婆,我覺得段飞對彤彤還是不錯的,如果他不喜歡彤彤,也不會讓自己這麼憋屈!」
憋屈?岳秋荷警覺地望着雲鼎:「老公,你不是想叛變吧?我的指揮是最高指揮,連你都是無條件服從的,難道段飞還有什麼特權不成?我告訴你,他既然選擇了彤彤,那就得做好聽话的準備,我可不想落個欺負他的罪名!」
跟雲詩彤過上了幸福的性生活以後,段飞幾天不出家門,當然不是一直呆在床上,一日三餐還是要吃的。在這期間,他們兩個人的飯都是段飞親手做的,要知道他有功夫在身,做起飯來也是爐火純青,岳秋荷見他們小兩口那麼恩愛,倒也没有再找麻煩,只不過偶爾過來看看女兒,還讓她悠着點。
雲詩彤在段飞的照顧之下,徹底地懈怠了幾天,她的身體得到了充分的開發,如果说之前的嘗試是甜蜜的,那麼在重新開發的这个階段,她的身體和精神一直都處在亢奮狀態。
這天周一,雲詩彤躺在床上,盤算着今天要不要去公司。她已經好幾天没有過問公司的事情了,所有的工作都委託給秦雪全權管理,當然心裏也有犯嘀咕的時候,不過腦子剛剛開始轉動,就被段飞給打斷了。
過了這幾天的腐敗日子,她想應該是去上班了。想到這裏,雲詩彤動了動,不由苦笑:段飞睡覺的時候摟着她的腰,這幾天都是如此,她跟他说這樣比較累,可段飞说他摟了一次就習慣了,不然睡不好。
這麼快速養成的習慣,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正常起來。
雲詩彤忍着笑,伸出小手去捏他的鼻子:「段飞,你起來嘛!我今天要去上班,不然的话真要有麻煩了!」
段飞摟着她的腰動了動,睡得象死豬一樣。
見他不醒,雲詩彤只好自己起床,這一動她才發現自己這兩天體力透支,渾身散架一樣酸疼。不過她衷心地希望大家不要誤會,體力的消失不是以為她跟段飞之間做了多少次愛做的事,而是在做那件事的時候,他們倆每次都玩貓捉老鼠的遊戲,不管是做老鼠還是做貓,最直接的後果就是累。
洗刷完畢,雲詩彤望着鏡子中的自己,不由覺得驚訝:之前如果有一晚上睡不好覺,她的眼圈就黑黑的,象熊貓一樣,得用非常多的眼霜來彌補。可是今天,雖然身體上很累,但是臉色非常好,她不知道這原因,畢竟自己真的没有好好休息過,如果真的用什麼來形容,那她只有兩個字:害羞。
收拾完畢,雲詩彤臨走前看了看段飞,還在昏睡。這傢伙口口聲聲地说他體力好,多麼厲害多麼威猛,可那又怎麼樣?就憑他現在睡覺的狀態,她就可以斷定段飞的耐力還不如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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