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離婚了,哈哈哈!」雲詩彤一邊笑着,一邊擦着眼淚:「他說了,要跟我離婚!你是誰?你是我的鏡子嗎?哈哈,來來,咱倆喝一杯!」
段飞心疼地將她摟在懷裏,话說跟雲詩彤結婚以來,這樣親密的日子不多,可今天她幾乎是人事不醒,所以整個人全都落到了他的懷裏,自己則象没有骨頭一樣軟軟地。閉着眼睛,雲詩彤摟着段飞,眼淚從眼睛中滑了出來:「你知道嗎?他要跟我離婚了!」
「没有,他說錯了!」段飞拍打着她的後背:「老婆,你原諒他吧,就當他在放屁!」
雲詩彤笑:「我原諒他,好!你說,他為什麼要跟我離婚?說是為我好,哈哈哈,好吧,為我好就為我好,可是没有他,我哪裏還有好呢?」
段飞鼻子頓時一陣發酸:「老婆,我在你心裏,没有那麼重吧?」
「没有,你很瘦!」雲詩彤捏捏他的臉:「你說,他那麼喜歡她們,為什麼我還喜歡他?唉,爸爸媽媽都不在,没有人幫我。不,他們在這裏也不會幫我的,爸爸喜歡他,根本就不管我的死活!」
段飞拍拍她的肩膀:「你胡說什麼呢?你是爸爸的女兒,他最疼的就是你了!」
「爸爸?」雲詩彤諷刺地搖了搖頭:「別騙我了,在爸爸心裏,段飞就是他的好兒子,根本就不管我的想法!要不是他非讓我們結婚,我也不會愛上他,現在也不會被人家甩掉,你說這是不是我爸搞的?」
段飞嘆了口氣:「老婆,他確實對我不錯,不過在對你的問題上,他依然很自私!每個爸爸都會喜歡自己的女兒,没有聽說去喜歡女婿的,他跟我談话每次都讓我好好對你呢!」
「是嗎?好吧!」雲詩彤笑着:「我困了,你陪我睡好麼?」說着上前,伸出白嫩如藕一樣的胳膊,纏住了段飞的脖子。
雖然段飞萬分喜歡这个姿勢,可他此時卻暗暗叫苦!他段飞雖然不是什么正義的人,也不是什麼好人,可是對女人的需求卻是正常偏旺盛的,雲詩彤那傾國傾城的模樣,加上半裸的身體,還有那嬌艷欲滴的眼神,看得他直想馬上就把事給辦了。
「老婆,能不能鬆動一下?」段飞跟她商量:「我還是跟你保持一段距離好不?要不然等到明天早上,你就徹底地被我那個了!」
雲詩彤嘴巴很堅決:「不要嘛,你陪我,陪我啊!」一邊嚷着,一邊搖晃身子,雪白的波浪洶湧澎湃,晃得段飞頭暈眼花。現在他眼睛開始發紅,胸口發悶,褲子偏緊,一切的一切,似乎都因為他動了壞心思。
而雲詩彤更是從没有過地配合,把頭靠在他見肩膀上,臉蛋貼着他的,想甩都甩不開。當然,他也不想甩,段飞只覺得一股淡淡的清香伴隨着溫軟的身體,在他的眼前如絢麗的繁花一樣綻放開來。
在這麼有氣氛的情景之間,段飞如果再裝,那就太讓大家失望了!
他扳過雲詩彤的臉,對着那朵微微綻放的紅唇,慢慢地覆了上去。薄軟中帶着一絲清涼,清甜的味道沁人心脾,讓他沉醉不已,而雲詩彤因為醉酒,眼神迷離,紅唇璀璨,股子裏透着媚,笑容中帶着嬌,讓段飞無法自抑。
他的舌準確而用力地叩開她的牙齒,在她芳草地一般的口中肆虐,甜蜜的汁液順着嘴角落到外面,一片清香。
手伸到她背後,在那光潔的皮膚上摩挲,而從没有被這樣寵愛過的雲詩彤,嘴巴中發出滿足的囈語,身體更加貼緊他,没有絲毫的陌生。段飞腦子裏殘存的理智被她的主動擠得無影無蹤,他瘋狂地將她按倒在床上。
衣服片片飛出去,體溫漸漸升起來,段飞把自己和她當成了同一個人,在幸福的花海中徜徉,此時此刻,他的眼中除了雲詩彤,整個世界都是空的。
與其說那是激情碰撞的一個夜晚,倒不如那是段飞的倒霉夜,當場上了雲詩彤她也没有话說,不過到最後,段飞在體溫幾乎能融化鋼鐵的情況下,依然選擇了轟然倒地。
他噴火的眼神碰到了雲詩彤的,她的眼睛中,没有絲毫的內容,只是空洞。段飞在那麼多女人身上發揮過,可是他從來没有注意過別人的眼神,倘若真的看到,也就不是他了。但是,他在乎雲詩彤的,她的眼中没有愛,只有空。
這讓段飞有些害怕,他可以讓全世界的人拋棄和唾棄,卻不能讓雲詩彤厭惡了自己,這種從心底里散發出來的關心和在乎,讓段飞不得不忍着巨大的痛苦,偏倒在了雲詩彤身邊。
如果第二天早晨,她清醒之後看到兩人已經成為一體,會恨他一輩子的。
她會覺得他趁她没有防備的時候霸佔了自己,而那也會成為她永遠的遺憾,永遠都無法彌補。段飞不想她這樣,所以此時除了自我斬斷,別無他法。
雲詩彤很快就呼呼入睡,而躺在她身邊的段飞,用了比曾經激戰一晚上更加多的力氣,去阻止自己把她那個了。所以這一晚上,段飞累得幾乎虛脫,他不時地掀開雲詩彤身上的被子,愛不釋手地摸半天,再蓋上,閉上眼睛,腦子裏全都是她嬌俏嫣然的樣子。直到天都大亮了,他才沉沉睡去,睡着的時候把手放在她的胸前,以做慰藉。
夢中的段飞,跟雲詩彤翻雲覆雨,他感覺到自己的血液和骨頭都在歌唱,嘩啦嘩啦的,歡快得都不知道該怎麼做才好。
原來跟她做那個事是這樣的感受,很美好,中間除了欲的滿足,更多的是一份溫馨與默契,之前做起那事來好像是一種興奮,而現在除了興奮,還有難以言說的滿足。
在與她的水乳交融之中,他一次又一次地泄了自己,持續燃燒的快感把他的手腳繃緊,象猛獸一般在她身體當中跳躍。段飞沸騰了,他好像掉進了深不可測的水潭之中,盡情掙扎卻無法邁出,只有越累越沖,越沖越累……
「啊……」
悽厲的叫聲強烈地刺激着段飞的耳膜,使他被迫從夢中睜開了眼睛,天已大亮,眼前的雲詩彤一絲不掛,潔白如無暇的娃娃,而讓他羞愧的是,自己的雙手就握住了她胸前的兩隻豐盈,無恥之相盡顯。
段飞慌忙把手放下,儘量讓自己裝出睡眼惺忪的樣子:「老婆,你怎麼了嘛?」
「你……你竟然!」雲詩彤說不出那兩個字,滿心都是震怒與驚恐,她現在也後悔剛才叫得那麼大聲,被人聽見了可怎麼見人?
段飞擦了擦眼睛,理直氣壯地道:「我怎麼了?昨天晚上可是你拉着我強行行房的,我都不同意,你非得這麼幹!」
什麼?雲詩彤又驚又怒:「你胡說!我怎麼可能那麼賤?說,你到底……哎呀!」
之前倆人也在同一張床上睡過,也口口相傳心心相息過,不過段飞都以君子之禮對她,没有釀成太嚴重的後果。其實從這一點上來說,雲詩彤對於他「色」的定義還是没有那麼嚴重的,可是今天,全然變了。
讓她確定自己已經被他咔嚓了的證據不是別的,正是大腿上那一灘黏糊糊的東西。
剛才還想質問他,可在摸到那團東西以後,雲詩彤確定自己已經被那個了,低頭看看,雪白得毫無瑕疵的身體上,隱隱有青色的痕跡,這說明昨天晚上,兩個人的短兵相接非常激烈。
可惜的是,她現在一點印象都没有!
雲詩彤很少喝多,因為她在十六歲的時候喝多過一次,不過幸虧是在家裏,事後媽媽跟她說,她講了很多平時都不敢講的话,甚至還說自己喜歡什麼什麼樣的男生。这个消息如一顆重磅炸彈,把雲詩彤炸得目瞪口呆。
她知道自己酒品不好,從那以後再不喝醉了。
如果不是昨天實在太苦悶,她也不至於喝多,也不會被段飞這樣莫名其妙地奪走了自己最寶貴的東西,而且她自己卻什麼都不知道!想到這裏,雲詩彤痛哭流涕:「你竟然趁我喝醉的時候下手,段飞,世界上没有人比你更卑鄙了!」
段飞一陣頭疼:「老婆,這不能怪我呀!」
「難道要怪我嗎?」雲詩彤哭道:「你都說了要跟我離婚,幹嗎又要這樣對我?你是覺得結婚這麼久,没有跟我睡過很虧是不是?可你有没有替我想過?我接受你用了兩年的時間,我要是忘記你,要用二十年!」
段飞目瞪口呆,隨即激動萬分地想:尼瑪,這是表白嗎?雖然方式很特別,不過他真的很喜歡!
「老婆,你別鬱悶了,我沒說要離婚!」此時此刻,穩定她的情緒是最主要的,段飞只好硬着頭皮裝無辜:「昨天那话你聽岔了,我那意思是,我一輩子都不會跟你離婚的!」
雲詩彤停下了哭泣,很認真地想了想,繼續抽咽:「你胡說!昨天已經說得很清楚了,你怕我受到傷害,所以要離婚!」
段飞嘿嘿笑道:「是啊,不過現在我不那麼想了,我覺得吧,你是我的,這輩子都是我的,別人誰也不配對你好!我知道自己很混蛋,只要你給個機會,我會好好表現的!」
「呸,我不需要!」雲詩彤大聲道:「你說離就離,你說不離就不離,開玩笑呢!不行,我已經決定了,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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