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小酒那一臉痞子相,雲詩彤實在是入不了眼:「也就是長得好看點,哪裏值得你这个大才女看上的?」
雲杉的臉上,洋溢着甜甜地笑容:「淪為剩女以後,我已經不是才女了,他雖然没有什麼水平,可他很專注!」
專注?因為这个愛上一個男人,理由還挺奇葩的,雲詩彤搖了搖頭,表示不理解。
「見他第一眼,我就被他身上的那股憂鬱吸引住了,他來喝酒,一點一點喝,喝到杯子裏一滴都不剩,最後還舔了舔杯子,沖我示意。那真是我看到的最美的畫面!不過我也能看出來來,他是個孤獨的人,孤獨得連生命都快枯萎了,我想拯救他,想成為他生命里的色彩,所以,我就倒貼上去了!」
見雲杉說得那麼美,雲詩彤簡直要入迷了:「小酒有你說的那麼文藝嗎?」
「當然不文藝!」雲杉叫了起來:「他簡直是個魔鬼,尤其是在我身上的時候,幾乎都……要把我整個人掏幹了,而且還說粗话!我從來没有想到,我會愛上一個在床上愛講粗话的男人,而我也能接受!」雲杉的话中,有新奇更有愛意,所謂的愛情,原來就是如此,那麼多的驚奇都能發生。
雲詩彤不由羨慕起她來,能夠那樣轟轟烈烈地愛一個人,這輩子也值得了。其實,她又何嘗不喜歡段飞呢?從最初的討厭,到接受,到感動,到現在的難以割捨,她一步步走到現在並不容易。
可是,段飞竟要離婚!
在她愛上他,已經下定決心要跟他走下去的時候,他竟然又提出了離婚!這讓雲詩彤傷心之餘,更有些生氣,難道在他眼中,離婚真的能解決一切嗎?
想着,雲詩彤長長地嘆了口氣:「雲杉,我想我該回家了!」
望着旁邊注視她們的斯克菲爾德,雲杉笑:「那個男人怎麼辦?你一直在他的眼底深處,看那個樣子,愛極了!」
這句话,雲詩彤不愛聽,她沉下臉來:「我跟他,只是朋友兼點親戚,根本没有你想像的那種關係,以後不要再說了!」
雲詩彤溫柔起來讓人心暖,這樣的硬话一說,也是相當讓人害怕的。
點點頭,雲杉挽起她的胳膊:「那我送你出去!」
雲詩彤在雲杉的陪伴下離開酒吧,開車揚長而去,身後匆匆趕來的斯克菲爾德,也只看到了那輛火紅的車子噴出的最後一抹廢氣。
「斯克菲爾德,她已經走了!」雲杉笑道:「不用追了,她是有家庭的人,不會輕易跟你走的!」
斯克菲爾德尷尬一笑,沖她點點頭,朝外面走去。
他的車停在酒吧外的小巷子裏,拿出鑰匙打開車門,人還沒進去,腰後就被一個硬硬的東西頂住了:「別動!」
斯克菲爾德嫻熟地舉起雙手,身子一動不動,臉上卻絲毫没有驚慌:「哪裏的朋友?有话直說,用不着背後搞動作吧?」
「嘿嘿,你錯了,老子跟你不是朋友!」說话的是個壯漢,一邊說,一邊把手放在斯克菲爾德腰間用力一捅:「長得不錯,就是濫了點,什么女人都敢碰,這就是找死!」
斯克菲爾德不動聲色:「你是段飞的人?」
「老子是誰的人,跟你一根毛的關係都没有!」壯漢說着,沖旁邊那青年一努嘴:「搞死他!」
青年點了點頭,利落地把斯克菲爾德的胳膊擰到身手,咬着牙道:「你自己選一個,留胳膊還是留腿?」
斯克菲爾德苦笑:「如果我想都留下呢?」
「那就把命根子獻出來!」青年說着,伸手就去抓他的要害,卻不想眼前一閃,手卻抓了個空。他一怔,看到斯克菲爾德正在他對面站着,一臉淡定,不由有些驚慌……能在他手中逃脫,而且没有費絲毫的力氣,這人的功夫肯定不是蓋的。
斯克菲爾德一直面露微笑:「誰派你們來的?」
壯漢手中寒光一閃,冷冷地道:「你不配知道!小子,看來有兩下子,那就跟爺爺較量較量吧!」话音未落,直直地撲了過來。
斯克菲爾德冷笑一聲,閃身躲過那銳利的鋒芒,反手握住他的肩,用力一扯……一聲慘叫,壯漢的胳膊幾乎都要斷了,疼得他直打滾,豆大的汗珠在臉上滾滾湧出。
青年一看不好,忙上前解救,還沒等他到跟前,斯克菲爾德已經站了起來,反手一掏,青年張大口,「哇」一聲吐出了鮮血!五臟六腑頓時象火燒一樣翻滾起來,眼前一陣發黑,背靠在牆上,動都動不了。
斯克菲爾德輕蔑地一哼:「就憑你們兩個,還想偷襲我,實在是太小兒科了!」
壯漢躺在地上,馬上撥通了小酒的手機,不到一分鐘的工夫,小酒已經站到了斯克菲爾德面前,看着兩個手下慘烈的樣子,小酒笑了:「功夫不錯,隱藏地挺深呀!」
「過獎了!」斯克菲爾德淡淡地道:「我跟你無怨無仇,為什麼要跟蹤我?而且為什麼要害我?太奇怪了!」
小酒哈哈大笑:「不為什麼,老子喜歡!」
說着走上前,動手就掃他的面部,兩個人頓時打到了一起。
直到交手,小酒才發現这个斯克菲爾德果然不是普通人物,他所用的龍拳和擒拿的手法十分特殊,根本就不象是普通的身手。而且兩人越打,小酒越是驚訝,因為他能夠能明顯地感覺出來,斯克菲爾德在讓着他!
這不由讓他大怒,要知道小酒最不缺的,就是拼命的勇氣。他是要幫段飞出氣的,現在竟然打不過人家,還要人讓着,怎麼想怎麼窩囊。
大喝一聲,小酒伸開兩拳,呼呼地接連朝斯克菲爾德的臉上砸去。
要說斯克菲爾德,還真沒想跟小酒為難,本以為意思兩下就行了,卻不想這傢伙跟吃了炸彈似的,幾乎要跟他拼命。在連挨了幾拳之後,斯克菲爾德終於怒了,開始反擊,他本來就比小酒個子高,加上功夫又好,很快就把小酒打倒在地。
直接臉着了地,小酒還没有想明白,他到底哪裏不如这个傢伙。
斯克菲爾德拍了拍手上的灰:「這只是給你個教訓,不要自以為是,覺得整個上海灘都是你的,世界上總有你動不了的人,也總有你打不過的人!」
說完上了車,揚長而去。
小酒趴了地上,愣了半天,臉上才現出一絲苦笑:媽的,想教訓人卻被人教訓一頓,这个丟人的段子可怎麼傳出去呢?不過通過這件事,應該也可以知道斯克菲爾德不是一般人物,他的能力,未必在老大之下呢!
看这个樣子,老大是要小心點了。
小酒掏出手機,撥通了段飞的電话,把剛才的事情大體上說了說,特別告誡他要小心斯克菲爾德这个人,然後就掛了。
段飞這才知道小酒竟然背着他竟然又去「幫」他幹活去了,不由搖了搖頭,什麼事都插一腳,要是換我也揍他!不過,斯克菲爾德功夫竟然在小酒之上,這倒是讓段飞沒想到的,難不成他也有着不同尋常的身份?
到了紅妝門口,正在跟客人攀談的靈兒看到他,驚訝地站了起來,紅着臉看他走近,心跳加速之餘,眼圈竟然紅了。等段飞到了跟前,她才低聲叫道:「段爺!」
女人心,海底針,但是對任何一個女人來說,愛上某個人是會付出全部的,絕對不會有所保留。靈兒雖然一直是南宮玉的丫頭,伺候段飞也貌似每次都是被動的,可在她心裏,早就把他當成了自己的男人。要說段飞對南宮玉有意見,捎帶着對靈兒和棄兒也有了嫌隙,這是讓靈兒難受的最根本原因。
段飞的心裏也是有些不忍,伸出大手,拍拍她的肩膀:「靈兒,這幾天過得好麼?」
靈兒紅着臉點了點頭。縱然跟他有過多次貪歡,她在他面前,依然是個羞澀的小女孩兒,似乎多日的不安頓時消去,她現在很幸福地感覺到,段飞依然是關心她的。
「傻丫頭!」段飞點了點她的小鼻子,湊到她耳邊小聲道:「是不是想到壞地方去了?」說着手一勾,將她拉進自己懷裏,寬闊的胸膛一如從前,讓靈兒想反駁都没有力氣。
「段爺,大家都看着呢!」靈兒凹凸有致的身子靠在他懷裏,竟然有一絲滾燙的感覺,她還算是個害羞的人,要是棄兒,恐怕早就擰在他身上了。
段飞哈哈一笑:「那好,你去沒人的地方等我!」說着放了手。
靈兒低着頭:「段爺,要不要叫上棄兒?」其實每個女人都想獨自承受男人的恩寵,她跟棄兒關係再好,也不願分享同一個男人。只是段飞床上的功夫實在驚人,她知道自己肯定吃不消,所以才又問了一句。
「叫上吧!」段飞望着她,突然覺得有些不忍,看來他對南宮玉的所謂懲罰,倒是讓周圍的這些丫頭們受了委屈,可是……唉,她實在是太聰明了!
見段飞臉色轉為平靜,靈兒鼓起勇氣:「段爺,其實小姐她特別想你,最近吃得很少,瘦了六斤了!」
「是嗎?」段飞不動聲色,他不管南宮玉到底是為誰辦事,如果她真的在乎自己,就不應該在背後搞小動作。其實不管她做什麼,段飞都不會怪她的,但是前提是要坦誠,否則她終究會觸怒他,而到時候就不是冷落這麼簡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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