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那我懂了!」段飛沉聲答道,然後掏出手機,發了個消息給阿錢。品文移動閱讀-然後又跟雲詩彤貧了一陣嘴,笑呵呵地走出門來。
但見安洛正在客廳里喝茶,剛才被段飛有意無意地訓了一頓,她根本就沒有生氣,看到段飛,馬上雀躍起來:「姐夫!」
「安洛啊,你還沒走?」段飛象沒事人一樣走了過去:「在這裏喝茶吃飯都沒問題,不要亂說話就行了!」依然很不客氣。
安洛微微一笑:「好的!姐夫你太有性格了,我就欣賞你這樣的人,而且你說得也很有道理,敢為自己的女人出頭,真好!」
「是嗎?」段飛這才覺得自己果然不錯:「比你之前看上的那傢伙強麼?」
他?安洛不屑地哼了一聲:「在你面前,他就象個女人,一點男子漢的風度都沒有,我鄙視他!」
那就對了。
段飛笑笑:「那你慢慢喝吧,我出去轉轉!」
「我跟你一起去!」安洛熱情地站了起來:「有件事,正想讓姐夫幫忙呢!」
幫忙?段飛望着她:「你說吧!」
安洛不自然地看了看媽媽,又沖段飛笑道:「出去再說吧!」很顯然,她並不想讓媽媽知道自己在幹什麼。
見她這樣,段飛沖安姨笑笑,帶着她走出了湖心居。安洛一反剛才挑剔難纏的樣子,顯得十分雀躍:「姐夫,你是不是比雲詩彤還厲害?」
叫他姐夫,卻又不叫詩彤姐姐,這個安洛也真是有意思!
段飛無奈地笑笑:「她比我厲害,我什麼都聽她的!」
安洛掩着嘴巴:「那在床上呢?你們的姿勢誰說了算?」
擦啊,現在這東方姑娘從西方鍍完金回來,就p到了這個程度麼?難不成兩口子的姿勢問題也要拿出來討論討論?如果是兩個男的兩個女的在一起討論也就算了,偏偏是一男一女,這可怎麼好?
「這個床上的事,都是我說了算!」段飛無比憧憬地說完這句話,又盯着安洛的大胸脯看了兩眼:「你不能只對這個感興趣吧?」
安洛笑了起來:「當然不,只是隨便問問!對了姐夫,你後天有空麼?」
段飛警覺地看了她一眼:「不一定,最近突發狀況比較多,我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有事呢!」
「是這樣的,我有個酒會要參加,如果姐夫你到時候能跟我一起去的話就最好了!」安洛說着,上前挽住他的胳膊:「好不好嘛!」
特妹的,才見面,還沒有熟呢就開始撒嬌了,這讓段姐夫如何自處嘛?不過光看安洛剛才跟韓志明對罵那一段,他就知道這丫頭不好惹,他可不缺女人,在某些時候還得淡定,尤其是對安洛這樣有些奇怪的人。
「這個事嘛……不大好辦呀!」段飛撓了撓腦袋:「最近忙得很,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有事了,再說我也不是什麼青年才俊,去了也是給你丟臉,還是算了吧!」
安洛嘟起嘴巴:「我又不怕你丟臉咯!再說了,你的性格很好,我喜歡耶!」
「我不喜歡那種場合!」段飛只好斷然拒絕了。
誰知道安洛倒是一點都不生氣,咯咯笑道:「好吧,你現在不喜歡,說不定到時候就喜歡了呢,我等着你哈!」
說完,在他臉上輕輕地吻了一下,轉身走了。
剛出湖心居哎!段飛摸了摸剛被親過的地方,趕緊又做賊似的回頭看了看裏面,生怕老婆把剛才那一幕記在心裏,以後慢慢報復。還好,貌似沒有人看到,段飛舒了口氣,放心大膽地走了出去。
他現在要做的一件事,幹掉柳風。
小酒把跟黑狼交手的事情說完,段飛就已經明白了,黑狼不是柳風的人,他或許是受什麼人的命令在保護柳風的,但是對柳風的做法又看不慣。其實,不管守護柳風的是黑狼還是黑虎,對段飛來說,這只是對手的強弱而已,絲毫影響不到他殺柳風的決心。
阿錢得了命令,早早地來到了中遠兩灣城等他,段飛點了點頭:「我去對付黑狼,其他的你來辦!」
「放心!」阿錢隨手把一柄雪亮的匕首藏進靴子:「聽好消息吧!」
段飛白他一眼:「也別太過分,這又不是讓你來秀的,差不多就行了!」
「懂!」阿錢笑嘻嘻地望着他,不懷好意地問道:「段哥,要是學你那會飛的本領,是不是還得獻身呀?我阿錢別說獻身了,就是獻命都行,你也教教我唄!」
鬼東西,拿他搪塞唐玉的話來調侃自己!段飛瞪他一眼:「信不信我現在就讓你飛到天上去?」
「信!」阿錢忙道:「哪裏能不信呢,主要是提醒段哥,有好事別忘了小弟!」
段飛哼了一聲:「哪裏有好事我忘記過你?」
「當然!」阿錢嘻嘻笑道:「現在你有唐玉了,而且人家有身可獻,我怕失寵!」
「滾!」段飛吼了一聲,信步走進了柳風的家。
柳風的家早前被小酒的人砸得亂七糟,此時卻已經再次收拾乾淨了,躺在床上,柳風只覺得渾身酸疼:「黑狼,這個傷,最快多長時間能好?」
「好好養,也得一個月!」黑狼道:「我再提醒你一次,如果想活命,你就走吧,他們還會回來的!」
柳風不屑得哼了一聲:「你連天堂的酒爺都打敗了,還有什麼好怕的?不要高估他們的能力,再說了,我看酒爺那意思,應該是也不好意思再回來了!」
黑狼抿了抿嘴,沒有再說話。他知道,柳風觸犯了某個人的禁忌,是肯定會受到懲罰的,雖然他跟段飛沒有打過交道,卻聽說過他,這個人的狠辣和身手,可以大到可怕的程度。保鏢界流傳着這樣的話:得罪段飛的人,會死得象一棵草。說明他除了會讓對方死,還要死得很慘,毫無尊嚴。
這就是段飛的風格,正因為黑狼清楚這一點,所以才告誡柳風的。可是這個跋扈到不可一世的大少爺,都吃虧了還不思悔改,以為自己的大柳家有多麼能耐似的。以這樣的態度去跟段飛斗,那是必敗無疑。
一個小弟跑了進來:「柳少,段飛來了!」
真的來了?柳風一驚,想到他之前的身手,臉上顯出一絲害怕:「你不是已經把他嚇跑了嗎?怎麼又回來了?」
黑狼哼了一聲:「還不是你,以女人的性命相威脅,他那時候自然是先救人要緊!」嘴上這麼說,黑狼在心裏也很看不起柳風,有本事就去擴,沒本事就縮一點,把女人抓來當成砝碼,這個行為讓人不齒。
柳風知道黑狼對自己不滿,此時也有些着急了:「那時候不也是想控制他嘛!黑狼,你要記得自己的職責,一定要救我呀,別忘了答應過老頭子什麼!」
黑狼皺起眉頭,他已經對伺候柳風這事幹得夠夠的了,不是抓女人就是威脅男人,他還有什麼下三濫的事做不出來?
他們這裏說着話,段飛已經出現在門口,面無表情地走進來,望着黑狼:「出來打?」
柳風一下扯住黑狼的衣服:「不要,就在這裏打!」
黑狼搖了搖頭:「我不跟他打,我只是保你性命的,只要你活着,我就要守在你身邊!」這話說得貌似很貼心,實際上,也就是一種符號而已。
想打還是很簡單的,段飛衝着柳風就是一腳,狠狠地踢在他的大腿根處,柳風頓時發出鬼哭狼嚎般的號叫。實際上來保護柳風的人不是黑狼一個,還有其他的成員,只是他們平時沒事的時候都不在這裏,聽到柳風的叫聲,幾個人才匆匆趕了回來,一進門,就跟段飛戰到了一起。
這種對打非常艱辛,雖然是五個打一個,可雙方勢力懸殊太大了,段飛只轉了一圈,各位的臉蛋上就出現紫色的手指印。他們的功夫,離黑狼還是差得遠了,黑狼起初只在旁邊看着,見他們實在打不過段飛,這才開始出手,
兩個人差不多的實力,一邊打一邊追,很快就把戰場延長到了外面,這時候家裏就剩下了柳風和其他幾個人,捂着發燙的臉把他圍在了中間。柳風對於兄弟們被打很上心,詢問他們的情況,還開會告訴他們怎麼樣來保護自己。
會還沒開完,阿錢就帶人闖了進來,一下湧進了4多個人,而且個頂個地威風,個個都是不要命的傢伙,三下五除二就把柳風周圍的那些傢伙給清理掉了。
柳風望着阿錢,眼神中充滿恐懼。
「柳少!」阿錢點着一副具有小混混氣質的頭,痛心地道:「你說你多好的條件呀,又有錢,又有貌,如果你好好干,會有不錯的前途的!不過柳少,你找死,凡是跟我們老大過不去的,全都是找死!」
柳風膽怯地朝後縮了一下:「你們老大是誰?」直到現在,他都不相信段飛竟會是他們的老大,那酒爺呢?酒爺走的時候明明是心服口服的。
阿錢點着他的額頭:「你呀,都挨揍了還不知道我們老大是誰,真是太不上心了!來,給你杯水喝,喝了這個,你就可以快活很多了!」
什麼?柳風大驚,拼命得閉着嘴巴:「我不喝!」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39s 4.0678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