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糊中的段飛忽然感覺鼻子痒痒的,伸手一掃,耳邊頓時傳來蘇小雅的「吃吃」笑聲,睜開眼睛,卻發現應該在外面勁歌狂舞的蘇小雅不知道何時跑了進來,最要命的是這丫頭竟然還脫掉了鞋子就躺在自己身邊,剛剛正用一綹頭髮撥弄自己的鼻子,怪不得痒痒的。
「幾點了?」段飛心虛的看了緊閉的房門一眼。心說這小妖精什麼時候爬到床上來了自己怎麼一點不知道。
「剛五點半,我媽還沒來呢。」蘇小雅輕輕說着,身子一滾進了段飛懷裏,將一顆小腦袋埋在了段飛的心窩上。
「丫頭,你跑床上來幹什麼?」段飛頓時身子一顫,聲音有些嘶啞,蘇小雅身上有一種香味鑽進鼻子,讓他心亂如麻。
蘇小雅仰起臉來,臉蛋微微發紅「段哥哥,我喜歡你。」
段飛的心裏一顫,從先前幾次蘇小雅的表現他就看出這小姑娘對自己有好感,不過他並未多想,心裏對蘇小雅也沒什麼過分的想法,畢竟蘇小雅還是個不懂事的女孩子,剛剛上高中,什麼都不懂。
可是現在,蘇小雅卻說出喜歡自己,而且要命的是這小妖精完全變了樣子,以前的霸道和囂張不知道忘到哪了,儼然一個初嘗禁果的位置小女孩,惹人憐愛,段飛的火氣蹭的一下就竄了起來。
不過他還保持着一絲理智,強自讓自己的聲音平靜「小雅,你還小,不知道什麼是喜歡,別亂說。」
蘇小雅仿佛在這一刻恢復了以往的個性,聽完段飛的話後猛然伸手摟住了段飛的脖子,整個身子滾到了段飛的懷裏,兩人的身體使勁的接觸在一起,小嘴不滿道「我已經不小了,你說我哪裏小了,不信你摸摸?」說着,這小丫頭將胸脯使勁的在段飛身上擠壓。
段飛簡直快瘋了,身體的接觸,異樣的感官刺激,尤其是蘇小雅那堅挺飽滿的胸脯擠壓的彈性,都讓他險些失去理智。
如果是以往,蘇小雅這麼勾引自己沒準段飛就將錯就錯,可是現在不同,蘇小雅明顯有向好學生變好的趨勢,最要命的是今天是蘇小雅的媽媽請自己吃飯。如果被她媽媽發現今天宴請的恩人竟然跟她的女兒滾到了一張床上,不知道會不會直接氣瘋掉。
「段哥哥,小雅真的很喜歡你,我知道這不是我一時衝動,從我第一次看見你就喜歡上你了,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我知道你嫌我小,所以我不敢說,可是今天,我,我就是忍不住要告訴你。這幾天我強忍着不去見你,可是我腦袋裏每天都是你,我想我一定是愛上你了,段哥哥……」小腦袋使勁的鑽在段飛心窩,此時的蘇小雅聲音發顫,好似沒有一絲力氣,讓人聽的着魔。
「小雅,別說了,你快放開我,讓我起來。」段飛的聲音也有些嘶啞,最後一絲理智告訴他現在必須利卡,否則任由發展下去後果將不可收拾,他已經感覺到蘇小雅身上火燙的溫度和鼻子裏的喘息,也感覺到了自己身體的變化……
「我不,我放開你你就走了……」蘇小雅倔強的說着,不知哪裏來了勇氣睜開眼睛,身子一翻,整個人都趴在了段飛的身上,眉頭卻不由得一皺「段哥哥,這是什麼東西,硬邦邦的……」說着一隻小手向着兩人中間抓去……
「我……」段飛快哭了,只感覺自己的下面被蘇小雅抓住使勁的拽了下,頓時疼的倒吸了一口冷氣,齜牙咧嘴……
「啊……」這一刻,接連兩次沒有拿開那硬物的蘇小雅也終於反應過來自己手裏抓的是什麼,頓時發出一聲驚呼,臉蛋使勁的趴在段飛胸口,修的滿臉通紅,身體更是簌簌發抖……
「小雅……人還沒來嗎?」就在此時,一個女人疑惑的聲音從外面傳來,高跟鞋的腳步聲響起,內視的門被輕輕推開……
「啊——」
「啊——」
兩聲同樣的驚呼同時傳出。
一聲是推開房門看見室內一幕的女人發出。
一聲是趴在段飛身上蘇小雅在看見門口女人的一刻發出。
段飛徹底崩潰了,看看身上一動不敢動的蘇小雅,又看看房門口那個身姿曼妙明顯也認識的女人,如果有可能,他真想一頭撞死算了,這個世界完全亂套了,麻痹的老天爺,你想玩死老子啊……
內室里。
蘇小雅早已滿臉通紅的落荒而逃,逃出包廂,逃出天海居,開着跑車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總之,蘇小雅是沒影了。
只剩下了坐在床上一臉尷尬的段飛,還有站在門口胸口不斷起伏、明顯是被氣的險些昏過去的氣質美女。
「事情並不是你想的那樣。」段飛彎腰穿上皮鞋,看着女人一臉苦笑,不知道怎麼解釋清楚。
「滾。」女人看着段飛怒吼道,眼睛裏充滿了憤怒和屈辱,甚至,還有一絲絕望。
段飛苦笑,最後看了女人一眼,頭也不回的走出了天海居。
等來到大街上,段飛才忍不住罵了一聲「我**的破老天。」他現在真的有種想死的衝動,被老天玩的不輕。
他打死也不會想到蘇小雅會今天忽然鼓起勇氣跟自己表白,還偷偷摸摸的爬到了自己的床上。
他更不會想到這種時候蘇小雅的媽媽會闖進,正好抓了個現行。
而他做夢也沒想到的是蘇小雅的媽媽竟然是他認識的女人。
麻痹的。
段飛狠狠的啐了一口吐沫,鑽進一輛出租,直奔葉芷晴曾帶他去過的那個地下拳場,他現在滿心的糾結怒火,需要找個合適的地方發泄。
可是尚未趕到拳場的時候,段飛的手機卻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
「靠。」段飛抓起手機放在耳邊,頓時傳出一個陰冷的聲音「是段飛段先生嗎?」
「是我,你是誰?」聽聲音陌生,段飛拿起手機看了一眼,竟然是一個從未見過的陌生號碼,不由得心中好奇。
「我是誰並不重要,不過我知道你是誰就夠了。」陰冷的聲音發出冷笑。
段飛頓時冷靜下來,看了眼開車的司機好奇的眼神,壓低聲音「你到底是誰?」
「還記得彪子嗎?」對方不答反問,聲音里透出一股子狠毒。
段飛頓時明白過來,暴躁的心情徹底的冷靜下來,「你認識彪子?找我有什麼事?」
「那個啤酒妹現在我手上,不管你在哪裏,我給你半個小時趕到吳淞碼頭。如果到不了,嘿嘿,那啤酒妹已經被我灌了藥,你要遲到的話,我那些小弟可就忍不住了,嘿嘿嘿……」陰冷的聲音說完,不等段飛回答便「啪」的掛了電話……
他媽的。段飛心裏咒罵一聲,對回頭莫名看向自己的司機道「改道,去吳淞碼頭。」
此時,吳淞碼頭一個破舊的倉房裏。
靠近倉房的盡頭,高高亮着一盞燈。
燈光下有一張椅子,椅子上坐着一個身穿夏季唐裝的中年,一臉冷笑,在他身後站着六個漢子,面目冰冷,一眼就能看出是那種經常在刀口舔血的亡命之徒,從他們的眼神里露出一種殘酷的寒冷,是那種真正見過血的亡命徒。
在唐裝男子身邊還站着一個青年,與其他人不同,這個青年神色很平靜,牛仔褲,吊帶黑色背心,表情有些漠然的麻木,不過如果仔細看就能從青年眼中看到一股血腥的狂暴,讓人不敢鄙視。
在唐裝男子面前地上,躺着六條人影,其中身穿啤酒廣告裝的啤酒妹赫然也在其中,只不過今天的啤酒妹身上是一身黃色,衣服上的廣告也變成了百威。此時昏迷在地上,一動不動,只不過鼻息之間的呼吸有些急促,粉嫩的臉蛋和脖子透出一股分紅,小嘴微張,呼出的氣息也是火熱火熱的。
在啤酒妹身邊還倒着五人,其中四人已經昏迷不醒,只有唐裝男子面前的青年還保持着清醒,只不過身子怪異的倒在地上,一雙眼睛射出冰冷怨毒的寒光,落在唐裝男子身上,恨不得將其吃掉。
「你不用這樣看我,這是你應有的代價,你讓我斷了彪子他們雙腿,我就打斷你們四肢,很公平。要怪就怪那指示你的人,是他害了你們。」唐裝男子一臉冷笑,根本不畏懼地上青年的目光。
「你一定會後悔……」阿錢臉色猙獰,額頭上的青筋因為四肢的疼痛而高高繃起,咬牙切齒的說道,頓時冷汗順着臉頰流了下來。
「嘿。」唐裝男子輕輕一笑,伸手從懷裏摸出一根包裝精緻的雪茄,身後一名男子趕緊上前幫其點上,這才看着阿錢道「我後不後悔不關你的事,不過你們卻連想要後悔都已來不及了。」
「……」阿錢看着他,不再說話,身上劇烈的疼痛疼的他身體不斷的顫抖,不過他卻強自堅持着不讓自己昏迷過去,他剛剛清楚聽見了唐裝男子給段飛的電話,也猜到了他電話的對方個是誰。他心中冷笑,那個段爺是什麼人物他雖然不知道卻也猜出大概,絕對不簡單,否則絕對不能讓酒爺為其做事。段爺知道這件事一定會告訴酒爺,而酒爺知道後……
阿錢心中冷笑,在他心中,上海沒有人能夠對抗的了酒爺,溫州盟輕易瓦解便是最好的證明,酒爺的強大遠遠超出了其他人的預料,就連他們這些跟隨在酒爺身邊的人都感覺到震驚。
深吸一口氣,強忍着疼痛,阿錢看了一眼那個站在唐裝男子身邊始終一臉平靜的青年,他唯一忌憚的就是這個青年,這個不知道來歷的青年,伸手厲害的讓他感覺到恐懼,他身為酒爺從天堂酒吧帶出的貼身追隨者,伸手一向不錯,可是在這個神秘青年面前卻根本沒有反抗的能力,剛剛他就是被這個青年輕易擊倒,才被人狠狠的踩斷了四肢。
「半個小時還沒到,我希望你沒有做出不可挽回的錯事。」
一個人影從倉房門口走進,同時傳來段飛懶洋洋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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