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章 好姐妹?
走過來的女人臉上帶着燦爛的笑容,可是段飛卻敏感的注意到了這個絕對稱得上**的女人在看見自己的時候那一閃而逝的警惕,只不過這一絲警惕很快就被掩藏了下去,看的出來,這個女人是一個善於隱藏和交際的老手,這一點同樣看不是江雅和魏芸能相提並論的。[``]
「紅姐,不好意思,路上堵車了。」
江雅不好意思的說道,吃驚的看了一眼宴會廳里的人群:「現在不是剛剛到聚會地點嗎,怎麼都來的這麼早。」
「什麼還早啊?你以為別人都像你跟芸芸一樣踩着時間點來啊?」
叫紅姐的女人拉着江雅的小手假裝生氣的說道,這樣的女氣不但不會讓人感覺到不滿,相反更拉近了幾個人之間的距離。
然後不等江雅回答,已經轉過頭對着魏芸笑着點點頭,然後奇怪的看了眼段飛,用半開玩笑的語氣問道:「這位先生面生的很,小雅,是誰啊?」
「他?」
江雅的臉色莫名的露出一絲緊張和羞澀,原本因為紅姐拉住自己的小手而鬆開了抱着段飛的動作,此時卻是再次摟住了段飛的胳膊:「他叫段飛,是我的男朋友。」
「男朋友?」
紅姐的臉上明顯的愣了一下,其中還隱藏着一絲古怪,只不過同樣一閃而逝,稚嫩的江雅根本沒有注意到,嘴裏卻是佯裝生氣的責怪道:「好呀,臭丫頭,你什麼時候談朋友了,怎麼也不提前跟我匯報一下?」
那樣子,似乎是十分生氣的樣子。
「紅姐,小雅什麼時候談朋友好像用不着跟你匯報吧?」
江雅還沒說話,魏芸卻是陰陽怪氣的說道。
「嗯?」
段飛就是一愣,不可思議的看了眼身邊的魏芸,看這個紅姐和江雅數落的樣子,他還以為幾個人是不錯的姐妹呢,怎麼魏芸說話這個語氣呢?
「呵呵,好啦,不說這個了,你們也快點進去吧,咱們姐妹們難得有機會聚一次,今天晚上一定不醉不歸,要不,等明天開始培訓可就沒機會了哦。」
紅姐的臉色微微一訕,只不過很快就又恢復了正常,毫不在意的拉着江雅往裏走去,江雅的臉上露出一絲尷尬,只能鬆開段飛的胳膊被紅姐拉着走進了宴會廳,魏芸猶豫了下,也走了進去,只不過臉上卻看不出什麼開心的表情。
今天這個宴會可是有點奇怪啊!
最後走進宴會廳的段飛心裏一陣苦笑,他清楚的感覺到了魏芸心裏不喜歡這個紅姐,魏芸和江雅是比親姐妹還要好的姐妹,照樣子江雅和這個紅姐的關係應該也不會好到哪裏去才對,可是剛剛紅姐卻明顯對江雅說不出的客氣,再聯想起江雅介紹自己時候紅姐眼中一閃而逝的敵意,如果說段飛現在還感覺不出這個宴會不正常那就是白痴了。
想到這裏,段飛玩味的看了一眼走在前面拉着江雅嘰嘰喳喳說着什麼的紅姐,心中冷笑一聲,但願這個紅姐不要動江雅的什麼心思,否則,可就別怪他不憐香惜玉了……
宴會的內容很枯燥,至少對於段飛來說是這樣的,唯一感覺無聊的是這個宴會裏有着太多的年輕美女,脫下了制服的這幫美麗空姐們似乎變成了另外一個人似的,玩鬧起來更像是一群瘋子,就連那些已經被某個男人包養成為金絲雀的女孩們也變得瘋狂起來。
從進入宴會廳之後江雅就被那個紅姐拉着去狂嗨了,而被環境感染的江雅顯然也忘記了去管段飛的死活,對此段飛很是無語,在這裏他沒有一個認識的人,更不會無聊到去跟那些自以為是的男人扯淡,於是乾脆端了一杯紅酒找了個安靜的角落坐下,在眼前一群打扮的花枝招展的紅姐身上打量着,倒是也不顯得那麼無聊。
「是不是很無聊?」
魏芸和幾個空姐打了個招呼後走了過來,一片平靜的坐在了段飛身邊的沙發上,雙手抱着肩膀看着眼前或者k歌或者在拼酒的人群,顯得和這個宴會中的別人格格不入。
「有這麼多美女欣賞,怎麼會無聊?」
段飛無所謂的聳聳肩,靠在沙發上看了魏芸一眼:「倒是你,好像不是很合群。」
「無恥!」
回答段飛的是魏芸一個鄙視的表情。
段飛無所謂的笑笑,對魏芸的話根本沒有生氣的意思,自己在這個魏芸的心裏已經壞到家了,就算自己不說剛剛這句話肯定魏芸也把自己當成無恥的人。
魏芸卻是沒有去看段飛的表情,而是苦笑着嘆口氣:「今天不知道哪個女孩又要倒霉了。」
「什麼意思?」
段飛聽的莫名其妙,不明白的看向魏芸。
魏芸沒有回答段飛的問題,而是問了一句:「你知道那個紅姐還有個外號叫什麼嗎?」
「叫什麼?」
段飛更加好奇了。
「皮條紅姐。」
魏芸的自嘲道:「這個外號是很多姐妹在私底下給她起的。」
「皮條紅姐?」
段飛一愣,他不是傻子,當然知道這四個人代表了什麼,不可思議的看向不遠處那個在人群中笑容燦爛而嫵媚的女人,真看不出這個女人還有這麼個不堪的外號。
「現在通過她的手被人包養的女孩子已經超過兩位數了。」
魏芸再次苦笑了。
「既然你們都知道她的外號,為什麼還來參加她舉辦的宴會?」
段飛納悶的問道,心中很是不理解這些女人的想法。
「為什麼?」
魏芸奇怪的看了段飛一眼,似乎沒想到段飛會問出這麼個白痴的問題,不過嘴裏還是解釋道:「原因有兩個,一個是紅姐這個人除了這一點外為人做事還算不錯,對我們這些姐妹,只要是力所能及的事情都會幫忙,而且,她也很善於拉攏人心,這一點相信你也看出來了。」
「確實有點手段。」
段飛點頭,眼睛再次看了眼那個在人群中穿梭自如始終帶着媚笑的女人。
「還有一個原因是我們這些姐妹也並不全是不懂事的小孩子。」
魏芸的聲音忽然有些自嘲。
「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段飛再次問道,他發現自己越來越跟不上魏芸的思維了,愣是不明白她話里隱藏的意思。
「紅姐是這個名聲已經在整個公司傳開了,至少我們這一團隊的空姐都知道,可是她們卻還是願意來參加紅姐的聚會,和紅姐走的這麼近,難道你以為她們真不知道紅姐的目的是什麼?」
魏芸苦笑道。
「呵呵。」
段飛也陪着笑了下,有些不自然。
魏芸卻是繼續說道:「她們明明知道紅姐的目的,卻還願意來參加這種聚會,這裏面,除了其中很少幾個心思單純點外,其她的那些空姐你別看她們一個個清純不諳世事的樣子,其實心裏比誰都清楚紅姐的心思,因為她們心裏不少人也在打着這種心思。」
魏芸嘆口氣,接着道:「紅姐的目的很明顯,她們的目的也很明顯,既然做了空姐這一行,想要獨善其身簡直是不可能的,就算是再純潔的女孩子,被身邊的環境所影響也會慢慢的被同化。」
「而且,這些空姐雖然長的漂亮,可是家庭條件卻也不怎麼樣,誰不想飛上枝頭做鳳凰,誰不想讓自己過的好一點,再說,現在還年輕,就算揮霍幾年,過兩年再退出來也賺夠了自己資本再找個踏踏實實的男人過一輩子,這裏面的空姐我不敢說每個人都是這麼想的,但是我敢肯定至少有一半有這個心思。」
「草!」
段飛鬱悶的咒罵了聲,魏芸雖然說的都是事實,可是她心裏卻有些接受不了,聽見了魏芸的話後再看眼前那一張張年輕漂亮甚至還帶着純真的臉蛋頓時覺得沒什麼吸引力了,同時,心裏為這些女人感覺到悲哀,也為這個社會悲哀。
段飛並不是一個悲天憫人的人,可是此時卻真的很想咒罵一頓這個狗娘養的的社會。
「怎麼?你現在是不是覺得他們很討厭?」
魏芸看見段飛臉色古怪,忽然問道。
「沒有,我只是覺得她們很可憐。」
段飛苦笑,他確實不討厭這些女人,甚至他對那些靠出賣肉體混生活的聲色場所的女人也沒有瞧不起,他只是覺得她們可憐。
同樣是人,可卻因為這個狗娘養的社會現實而不得不選擇這條路,當然,這些空姐明顯比那些在黑暗下混生活的女人要強不是一點半點,但是性質卻是類似的,同樣,段飛也相信,這些漂亮的空姐中,肯定有很多人心裏也不想這樣,可是卻無可奈何。
正如魏芸剛剛所說,她們家庭條件並不好,除了自己的身體本錢一無所有,誰不想過的好一點,在這個大雜燴的社會染缸里想獨善其身太難了,不是一個誰都能做到的。
「是很可憐。」
魏芸詫異的看了段飛一眼,似乎沒想到段飛會說出這麼一句話,隨後又嘆口氣:「不過這也沒辦法,這就是現實,每個人都有追求美好生活的權利。」
段飛這次沒有發表感慨,而是忽然眼神變得很古怪的看着魏芸,直到看的魏芸差點站起身準備走人的時候忽然問道:「看你剛剛對那個紅姐的態度,該不會是她以前也給你拉過皮條吧?」
「段飛,你……」
魏芸的臉色一變,不過很快就恢復了正常,皺眉道:「你就不能說話好聽點嗎?」
「額,好聽點要怎麼說?」
段飛哭笑不得,他實在想不出用好聽點的話來表達自己剛剛這句話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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