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事的地點確實是如舊酒吧,鬧事的人確實是小七,原因嘛,只不過是因為小七的一個同伴看不慣那些混混欺負女孩子,一怒之下將人掄起來將酒吧的吧枱砸塌了一個角,酒吧里看場子的人為了酒吧的榮譽,所以出手,才引起的爭執。
小七那些人是什麼人啊,一個小島的酋長都沒放在眼裏,殺三百多個人跟殺三隻雞似的,別說是酒吧的保安,就是一些按照正常標配的小型軍隊都不一定是他們的對手,尤其還是在有小七這個電腦專家加爆炸專家的存在。
用小七的話來說就是:「就憑你們看着別人欺負女孩子不管,並且還在旁邊叫好,這可以看出來你們認識,就只是這麼一件事,我炸了你們的酒吧都是輕的!」
酒吧的吧員啊,保安啊早就被她手底下那幾個人打的爬不起來了,但就即使是這樣,那些人還只是拿着小七的話當開玩笑,就連一些旁的人都在打趣小七:「看不慣就直接炸了他啊!」
但只有小七的那些同伴知道她絕對不是開玩笑,因為小七確實是擁有那個能力,至於炸藥什麼的,對於別人來說是百分之三千的違禁品,抓到就死人,但是對於她來說,真的不算是什麼大事。
小七之所以有這麼大的名氣,主要就是因為她懂的實在是太多,那小腦袋就跟電腦似的,只要她願意記,無論是看過的還是挺說的,都能記得一字不差。
炸藥這東西雖然很男看見,但是小七隨便買點亂七八糟的材料,隨便配配就出來幾公斤,並且還是濃縮的,這一點,肖建和沈芬芳可是知道的清清楚楚,當初在萬島國的時候,小七在一怒之下就差點就叫那個小島直接消失了!
小七不知道,在她們離開之後,酒吧迅速的就被一幫幫會分子給佔據了,然後又散了一大堆人出來尋找她們的蹤跡和信息。
段飛帶着程天翔和綠毛那一伙人來到如舊酒吧附近的時候,恰好看到那些人氣勢洶洶的從酒吧里大踏步的走出來,一邊走一邊罵,各種生殖器漫天亂飛。
「咦,是黑磚王!」程天翔看見那個帶頭的光頭,詫異的張大了嘴巴,下巴都差點掉到地上。
段飛當然也看見那麼一堆人從酒吧里走出來,但是面對程天翔那誇張的表情還是有些不爽:「你什麼表情啊,跟見了鬼似的,黑磚王是誰?」
程天翔連忙說道:「那個人叫王寶,黑磚王是他的外號,他本人是青狼幫的人,隸屬青狼幫的七匹狼之一,哦,七匹狼是青狼幫的七大戰力,黑磚王排行第五……」
「原來如舊酒吧是青狼幫的產業,這以前倒是不知道呢,幸好我沒在裏邊鬧過事,否則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綠毛心有餘悸的拍拍胸口,一副嚇的夠嗆的模樣。
氣的段飛直接給了他一腳:「你們這都什麼表情啊,都給我打起點精神來,不就是一個喜歡在背後拍人板磚的小混混頭嘛,有什麼了不起的?」
程天翔看了綠毛一眼,然後轉過頭來緊緊地盯着段飛的眼睛:「邱哥,雖然說我對你的戰力也很服氣,但是這個黑磚王,不是一般人啊,對付他,一定要小心!」
段飛被他的表情給氣笑了:「這麼說,你打不過他?真不知道你們這些人到底是怎麼混的,膽子這么小!等有空了,我一定要好好訓練訓練你們!當我的小弟,哪有那麼容易?」
程天翔再次更正段飛的話:「我確實是打不過他,因為這個人真的很難應付,甚至比起七匹狼前面的那幾位還要有些難度……或者說他是和青年幫的四大……哦不對,兩大金剛之中的小帥虎是一個等級的傢伙,因為他們都是變態!」
段飛氣哼哼的帶頭直接走進了如舊酒吧:「哼!什麼白眼狼青眼狼紅眼狼,惹到我叫他們統統變稱死狼!」
程天翔看到段飛的臉上驀然出現的陰狠的表情,知道這位頂頭上司是真的有些發怒了,連忙閉口不言,跟在他的身後,走進了如舊酒吧。
不過他知道,青狼幫的七大戰力絕對不是普普通通的傢伙,要不然在這樣的榕城,早就死的渣都剩不下了,別看人家的名字是有點土,但是從眼力和戰力上確實是高人一等。
啪!
段飛呼吸着那仍舊有些焦糊味道的氣息,看着那仍舊沒有收拾好的大廳,直接一巴掌重重的拍在桌子上,:「還有沒有活人在?老子要喝酒!」
綠毛自從攀上了段飛這棵大樹,也一反以前畏畏縮縮的樣子,牛逼的不得了:「趕緊出來個能出氣的,我老大要喝酒!告訴你們哦,別惹我老大,否則,叫你們一個二個的全部丟進茅坑裏去餵大蛆!」
「誰啊,這麼牛皮哄哄的,在我的場子裏還敢這麼大吵大鬧的?本小姐今天心情不好,算你們倒霉!」蹬蹬的腳步聲響起,眾人只看見,一個一身白色連衣裙的女人從二樓慢慢的走了下來。
那是一個十分漂亮的女人,段飛眯着眼睛看上去,從那絕對不超過三十五碼的運動鞋開始,就叫他心中有了預料,果不其然,從那一看到就想拿在手裏好好把玩的小腳上面,是一雙細長圓潤的黑絲美腿,再往上,是叫每個男人都為之瘋狂的翹臀,蛇腰,由於是從下往上看,甚至白色安全褲都清楚明白的暴露在眾人的眼前。
看起來不過二十出頭的年紀,一張算是花容月貌的俏臉上滿是憤怒的表情,通過她的話語可以很清楚的得知,這間酒吧是她的產業,雖然她的年紀並不大,但是女人就是有先天的條件,尤其是一個漂亮的女人。
「小姐,你喝多了,我們還是回去吧!」在那女人身後,跟着兩個一身黑色西服的保鏢,嚴肅的表情,黑色墨鏡,甚至段飛都懷疑,他們的眼睛是否能看的清腳底下的樓梯,會不會在樓梯上栽一跤。
那個白裙少女的小手往後一擺:「滾開!總是管着我,在家裏管着我,出來了還管着我,喝酒都不能讓人喝個痛快!」
段飛搖搖頭,本來跟女人說話,就不能按常理談論,尤其現在這個女人還是喝醉了的,女人不講道理是原理,喝醉的了人胡攪蠻纏是原則。
「這是酒吧吧?」段飛伸手一抬褲腳,直接拽了一把椅子坐下。
「是啊!沒看見那邊的酒柜上全都是各種酒嗎?」那女人伸手一指,段飛只看見一個已經完全被砸爛了的酒櫃,甚至斷裂的酒瓶,各種形狀的破玻璃茬子到處都是,可見剛才的戰鬥之激烈,都沒來得及收拾。
段飛搖搖頭:「看來你真的喝醉了,那邊的酒柜上的酒已經全部被砸成一堆玻璃了!」
「砸成玻璃了?」那個女人搖搖頭,仔細觀察了一下,也不知道看清楚沒看清楚,「哦。我想起來了,是已經沒有了,小朱……小朱,來客人了,趕緊招呼一下……那個誰……趕緊的,過來調酒,調我最喜歡的深藍情緣!」
「小姐,你真的喝多了,這樣叫我們很難做!老闆說過不許你在外邊喝醉的!」一旁的黑衣保鏢就好像是一個碎碎念的保姆一樣,對那個少女各種勸說。
段飛和程天翔對望了一眼,這個女人很有可能是青狼幫哪個頭目的女兒,如果抓回去的話,很有可能會成為一個天價的籌碼,尤其是在現在的這個局面里。
現在段飛終於明白,就只是一個小小的酒吧被燒,竟然出動了青狼幫的七大戰力之一的黑磚王王寶,很有可能這個女人的地位不低。
不過這個念頭只在段飛的腦子裏轉了那麼一剎那,然後就直接扔到了腦後,現在的任務主要是看熱鬧,看青狼幫和那個神秘的小七的之間的熱鬧,真不知道,在這短短的時間裏,榕城到底是怎麼聚集的這麼多的高手。
加了冰的紅酒很快的送了上來,段飛招呼着身邊的程天翔和綠毛一幫痞子,坐在卡包里吆五喝六的喝了起來,順便等着黑磚王回來。
但是,段飛從半下午的時候一直等到天黑,從天黑一直等到半夜,黑磚王都不見迴轉,並且,自從他們進來之後,酒吧就再也沒有任何別的人進來,在那空蕩蕩的酒吧裏面,就只有幾個面無表情的服務生和調酒師,再有就是那個喝的人事不知的白衣少女。
「好吧!我們先走,等明天再來!」等了十來個小時的時間都沒有等到黑磚王的迴轉,段飛大概已經猜到他的下場了。
既然王寶伸手管這件事,那麼他和這個白衣少女之間肯定是認識的,並且絕對不是什麼泛泛之交,很有可能是受到某個人的指使,過來幫助這個少女處理一些不好處理的事情。
王寶既然去找小七等人的麻煩,如果找不到的話,這個時間也應該回來了,但是偏偏他到這即將半夜的時候都沒有回來,很有可能是凶多吉少了。
看來小七這一伙人真的不太簡單,連榕城大名鼎鼎的黑磚王都栽在了她的手裏,看來應該是要好好調查一下,這個人到底是怎麼出現在榕城的,尤其是在這樣風雨飄搖的榕城。
「要不要吃點東西?」段飛領着一票人,看起來就是一個十足的混混頭子,尤其是在他身後,還跟着那麼一票黃毛綠毛什麼的。
綠毛連忙獻殷勤:「我知道有一家小炒做的很不錯,老大要不要去嘗嘗?價錢不貴,並且量還足!」
「好吧!希望不會再碰到什么小姐之類的傢伙……」段飛的心裏仍舊對白衣少女身後的那兩個保鏢有些耿耿於懷,尤其是那種十分不善的眼光,看的段飛就好像是一個專門拐騙少女的人販子似的。
但是,當段飛看到那個攤位的時候,立刻就否決了,桌子黑漆漆的,滿是油漬,地上滿是什麼餐巾紙和一次性筷子什麼的,在邊緣的部分,竟然還有一大灘也不知道是誰喝多了吐的,叫段飛當即就倒足了胃口。
幸好,段飛的手機適時的響了,是公司給他配的,如果是幾天前的話,只是一個苦逼漁民的段飛是絕對沒有錢買手機的。
段飛稍微掃了一眼,只有一個陌生的號碼:「餵?找哪位?」
電話那邊的是白雨,這個感性的女人以為段飛大晚上的不回去休息,以為他又去做什麼壞事了,她可不想在明天的報紙上看到某某因為作案而被抓的消息,在床上翻了幾次大餅之後,終於按出了號碼:「是我,白雨!」
「哦哦,白總監,有事嗎?」
「沒什麼事,怎麼這麼晚了不回公司休息?明天還有事呢?」
段飛詫異:「有事情應該找杜副總,你找我做什麼?不會是因為晚上寂寞了,想幫我暖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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