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京是個很特別的地方,不騙人為了追夢,不得不背離家鄉,真是所謂的北漂,而另一方面,也因為燕京巨大的生活壓力,令不少人紛紛逃離這裏。
可相對於段飛而言,燕京就是一個五彩繽紛的地方。在這個地方,只要你有地位,你有金錢,你有權力,你可以得到各種服務,各種享受。
走在商業街的段飛不時東張西望,可他的目標不是聆郎滿目的商品,這些東西對於他而言,沒有太大的意義,更加奢華的東西,他都見識過。
基本上他的目光都停留在那些身材性感、衣着暴露的美女上面,每看到一個特別一點的美女,他都會評價一番,這不是說明他是什麼色胚,僅僅表示對於世上的美人,他有一種執着。
「果然繁華的都市,美女都會特別多。」
周顯隆看着前面像是來旅遊的段飛,心感無語,難道這個白痴真不怕陳家派人來對付他,不說派什麼殺手、僱傭兵來暗殺,只需要下一個命令下去,讓燕京所有的警察都去追捕這個殺人兇手。
以前逛街也會欣賞美女的周顯隆,現在已經沒有任何的心思去觀賞,可同樣目光也是不停在人群中遊走,只是他在戒備可能出現的危險。
「餵……」
正專心致志的周顯隆被一個聲音嚇得大叫,整個人像彈簧一樣跳了起來。
街上的行人一見到這樣「特別的人」,要不是走到一邊大笑,要麼就是遠遠地避開,誰知道是不是有病的人。
周顯隆臉色通紅地望着周圍匯聚過來的目光,那些目光都如熾熱的射線,在他的身上來回掃射。
「你幹嘛突然叫我啊?知不知道人嚇人,是會嚇死人的?」周顯隆拉着段飛走到一處人流稀少的角落,怒氣沖沖地對段飛說。
段飛翻了翻白眼,按住周顯隆的頭仔細端看,然後奇怪地說:「我看你也算是個正常人呀,為什麼會這麼緊張,喊你一聲,就像是被鬼抓了一樣。真是丟我的面子呀。」
周顯隆也沒真將段飛當成了老大,一見段飛一副老大氣派的樣子,不禁臭罵:「也那是正常的反應好不好,你以為是你這個沒心沒肺的東西。」
段飛無語地回了一句:「我說兄弟,怎麼就說我沒心沒肺了,要不我挖出來給你看看。」
「你也不動動腦子想想,現在我們是什麼處境,那可是被人追殺,要是我們被人找到了,那就慘了。」
「有什麼慘的,不是有我嘛,而且我要聲明一句,我可不是被人追殺。那些人還奈何不了我,只是我不想陪他們玩了而已。」
「看你說得這麼輕巧,那你為什麼要灰溜溜地逃跑,怎麼不在陳家,將陳家的人殺得一乾二淨,那樣不就挺符合你的身份嗎?」
段飛臉色尷尬地咳嗽了幾聲,剛才他也真是怕了唐雲這個老女人,那些手段真是太可怕,以他現在的實力,完全是沒有反擊之力,只能是逃走。
逃走是恥辱嗎?有許多人會說是,可段飛卻嗤之以鼻,這世上有什麼比自己的性命還要尊貴,在不用犧牲任何東西的條件下,不逃跑,為了所謂尊嚴留在那裏,只是一句笑話。
「我不是跟你說了嘛,那只是戰略性撤退。你有沒有學過兵法,懂不懂什麼才算是真正的勝利。」段飛辯解道。
「切……」周顯隆不屑地回了一聲,就差沒將自己的中指伸出來。
段飛苦笑地搖了搖頭,也不再和周顯隆爭辯這些沒有意義的東西,轉而問道:「燕京這個地方,其實我也不太熟悉,而你都在這裏生活了十年之久,應該很了解這個地方吧。」
周顯隆十分驕傲地點頭:「沒錯,燕京這個地方我都不知來回走過多少遍,除了外面的郊區,裏面街道簡直是閉上眼睛都能自由行走。」
段飛聞言,接着說道:「如果是這樣就好了,你說燕京有什麼頂級的娛樂場所,就是那種地方呀。」
說到這裏,段飛還眉角挑了挑,表情可謂是猥瑣至極。
周顯隆也不知說什麼才好,到底自己現在算是什麼,難道已經成了拉皮條的?
「那種地方我當然熟悉,只是……」
原本周顯隆只想着敷衍幾句,誰知道段飛已經迫不及待地拉着他往外跑,嘴裏說道:「什麼地方,裏面的女人可以不,怎麼我以前沒有去過這種地方,看來我還是太純潔了。」
純潔?純潔你妹夫,周顯隆都想狠狠給段飛一巴掌,到底是什麼樣的人,可以做到這麼無恥的地步?
根據周顯隆極為不情願的指引,段飛兩人來到了一處世外雅苑的地方,從門外一看,倒像是一處普通的山莊而已,非要說有什麼特別,恐怕就是門外站的兩個人。
雖然穿着普通的藍色保安制服,可是那兩人卻像是兩座雕塑一樣站立,並且散發一股難以覺察的殺氣。
「都是一等一的殺手,淪落到做看門保安,這倒是有點古怪。」段飛心裏疑惑,卻沒有說出口。
周顯隆指着門口出一塊大石,上面雕刻着四個紅色大字——世外桃源。
「這裏據傳是燕京最有名的會所,不是極高地位的人,根本就進不了。裏面分為內外院,外院招待普通的達官貴族,至於內院,至少也要陳林虎那個級別的人才能進去。以前我跟陳林虎來過幾次,也只能待在外院,偶爾陳林虎會被邀請進去內院。」
世外雅苑?以前段飛也來過燕京,可沒有在燕京中走動,所以也不知道燕京還有這樣一處地方。
段飛深意地望着世外桃源四個大字,他不懂書法,也從來沒有對書法有什麼過多的興趣。可是現在不同,他竟然從這四個大字上面體會到一股莫名的感覺,那是一覽眾山少的高傲,更像淤泥中的蓮花神聖。
「真是奇特的地方,看來我這一次來燕京,必須進世外雅苑走一走才行。」
身邊的周顯隆聽到段飛的自言自語,搖頭說道:「不不……要想進入世外雅苑,必須要有世外雅苑特有的玉牌才能進入。」
「呵……不就是玉牌,就算我沒有,現在也要他們送我一塊。」段飛徑直地走向了世外雅苑,神色自若。
周顯隆又搞不懂段飛想要搞什麼名堂,可是抓已經是抓不住了,現在站着不是,跟上去也不是,將他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最後他還是咬了咬牙,追了上去。
段飛仿佛沒有看見門口的兩個保安,直接走向了門口。
兩個面容嚴肅的保安同時伸出手,擋住了門口,異口同聲地說:「麻煩拿出玉牌檢驗。」
「玉牌?什麼玉牌?」段飛茫然地反問。
兩個保安表情始終沒有一絲變化,還真的變成了石膏像一樣,聲音冰冷地說:「抱歉,世外雅苑只招待會員,如果你提供不了玉牌,是不能進去的。」
段飛不耐煩地皺了下眉頭,拿出一張黑金鑽石卡,土豪氣范地說:「不就是一塊玉牌,搞得像什麼免死金牌一樣,快去幫我開一個會員。」
「真是不好意思,玉牌只向特定的貴賓提供申請,或許你可以填一下表格,然後我們會有專人為你審核,三天之內會通知你。」
好大口氣的保安,好有氣派的會所,居然不將錢放在眼裏,只不過這樣的地方,段飛更想進去看一看。經過唐雲和沈青山的事情,段飛越發清楚,這個世界遠不是自己所想的那麼簡單,自己必須要打開那一扇門,闖進那個世界。
段飛平淡地說:「我等不了那麼久,現在就要進去。」
兩位保安似乎對這種情況見過不少,也沒有太多的舉動,站在門口一動不動,一旦有人想要闖過去,就要遭受他們無情的打擊。
周顯隆沒意料到段飛怎麼突然這樣的舉動,連忙向門口的保安道歉,然後拉着段飛走。
兩個保安表情終於有些變化,只是都嘲諷地說:「朋友,請你聽從一下你朋友的意見,世外雅苑不是普通的地方,不是什麼人都能隨意闖的。」
「就是啊,這個地方怪得很,以前就有不少世家子弟不信邪,偏要闖進去,最後都是下場悲慘,輕的還說殘廢,重的直接不治身亡。」周顯隆不想段飛一時之間腦袋發熱,闖這個鬼門關。
以往段飛也不是性格倔強得像廁所石頭一樣,不知為何今天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愣是要進這個世外雅苑。按道理這種會所無非是有錢有勢的人玩樂的地方,段飛不應該會有興趣才是。
「我也不知道,反正我就是想進去。」段飛輕易將周顯隆推開,往兩個保安之間穿過去。
「大膽!」兩個保安同時怒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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