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陽光普照,晴空萬里,這天氣令人全身都是懶洋洋的,不想動彈,只想躺在一片草地上曬太陽。
話說段飛已經很久沒有這樣子悠閒過了,沒有任何的煩惱,也沒有人來打擾他,這都是屬於他和親朋好友的時光。
「邱雅,倒杯茶給我。」躺在太陽傘下的段飛戴着一副太陽眼鏡,小麥色的肌肉,健朗身體沒有一分贅肉,略顯瘦小的身體,卻蘊含了可怕的破壞力。
「好嘞!」邱雅大聲答應,隨後跑到不遠處的桌子上倒了一杯茶水,然後送到段飛的面前,喜悅地說:「段飛哥哥,你要的茶。」
段飛輕柔地摸着邱雅的頭,這個妹妹真的很讓人愛憐,道:「真不愧是我的好妹妹,不枉費我這疼你,不像某些做媳婦的人,連自己的丈夫渴了,也一動不動。」
躺在另一邊太陽傘下的雲詩彤,深灰色的墨鏡,身穿性感的三點式泳裝,傲人的身軀奪人目光。此時聽到段飛的藉機埋怨,她輕笑地回答:「在我的眼裏,男人是應該服侍我這樣尊貴高雅的女人,怎麼說,我也是高冷的女王。」
雲詩彤身邊的沈芬芳點頭稱是,她的性格跟雲詩彤幾乎一模一樣,兩人可謂是一見如故,從澳洲開始,兩人就是形影不離,分享着各自的觀點。
段飛望了一眼沈芬芳,今天沈芬芳穿着無吊帶的三點式泳裝,胸前那一道深溝真是深不可測,最起碼都是d杯,腦海中不禁想起在酒店的時候,這個女人為了得到基地,不惜提出陪他睡的條件,心中居然有點後悔沒答應。
「真是誘人的妖精,當初是不是應該答應這個女人呢?」這個念頭只是一閃而過,在段飛的心頭停留不了多長時間,基地的重要性,不但保證自己的性命,也是保證自己在乎的人安全。
揮散腦中的想法,段飛朝着那兩個女王陛下般的女人說;「就算是再高冷的女王,最後還不是要臣服於男人的胯下。」
雲詩彤和沈芬芳幾乎同時轉過頭來,鄙夷地掃了段飛一眼,異口同聲地說:「無恥!」
沈芬芳激動地搖頭:「詩彤啊,你怎麼會選擇這樣的男人當自己的老公,卑鄙無恥,下流低賤,分明就是一個普通的臭男人。」
雲詩彤一臉無奈地攤了攤手,道:「我也沒有辦法,誰讓我家的長輩搞什麼指腹為婚,定娃娃親,作為孝順的我,怎麼忍心讓長輩失望呢。」
「那可不行哦,我們是新時代的女性,婚姻肯定是要掌握在自己的手中,怎麼可以讓被人來幫我們選擇呢?我建議你,現在就去民政局,將這一段婚姻給終結了,然後跟我做高傲的女王。」
呵!這個臭娘們居然唆使老子媳婦跟自己離婚,正所謂是寧教人打子,莫教人分妻。段飛心裏極度不滿,而且一旁的雲詩彤還得意地大笑。
「喂,沈芬芳,這裏可是我的地盤,你不但吃我的喝我的,還叫我的媳婦跟我離婚,有你這樣做客的麼?」
沈芬芳哦了一聲,接着回答:「好像這裏是白雨小姐跟邱雅買的,怎麼就成了你的地盤了?難不成白雨小姐的東西,也是你段飛的東西?」
真是哪壺不提提哪壺,雲詩彤對他和白雨的關係本來就心有芥蒂,偏偏沈芬芳大庭廣眾之下講出來,這不是難為死段飛了。
「咳咳……邱雅是我的妹妹,她這麼尊敬我,這裏肯定也算是我的地方啦。」
邱雅搞不清情況,附和地點頭回答:「沒錯,邱雅的一切都是段飛哥哥的。」
額……
雖然段飛一直將邱雅當成自己的妹妹,可是邱雅對自己的心思,只要不是眼瞎的,基本都看得出來,經邱雅這樣一講,本來就尷尬的場面氣氛就更是怪異。
肖建和唐笑兩個大男人站在遠處的欄杆上,手裏拿着雞尾酒,饒有興趣地看着遠處一男多女的糾葛。
「女人這麼麻煩的生物,只有白痴才回去招惹,看看段飛那小子,實力多強依然是搞不定這些生物啊!」肖建竊竊得意,為自己的明智選擇很是驕傲。
唐笑喝了一口雞尾酒,那股特別的感覺在他的口腔中翻滾,道:「肖建,你這個呆子,女人是不好招惹,可同樣的,這些生物也是世上最不可缺少的。如果沒有嫵媚多姿的女人,男人的生活會無趣很多。只要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那就行了。」
經常流連夜店場所的唐笑怎會抗拒女人,尤其是美女,只不過他比段飛來得灑脫,也更加絕情。美女,嘗過就行了,沒必要一定擁有。
「為我們不受女人的折磨乾杯!」
肖建和唐笑舉起酒杯一碰,輕鬆自在地吸入嘴中。
段飛現在處境就是左右不是人,說多錯多,多情種子也不是那麼好當的,這是歷史上的情場高手總結的經驗。他到了這一刻,終於明白這個道理。
白雨剛從廚房切了一大盤水果出來,放在桌子上,淡淡地說:「各位,請盡情地享受,就當是自己的家一樣,能夠集聚一堂,都算是有緣。」
這棟別墅名義上是屬於白雨,那麼她出來講這一番話是做恰當不過的。一句當這裏是自己的家,有緣相聚,足以將那些糾葛給消散一空。
肖建瞧見白雨如女主人地出來,化解了緊張的氣氛,微微點頭,道:「這女人是個管家的好材料,清雅如梅花的氣質,不與群花爭艷,唯有這種才能夠將百花說服。」
唐笑扭動着酸疼的脖子,含着一顆殷桃,帶有幾分嫉妒的語氣:「段飛這小子到底是修了多少輩子的運氣,這麼多好女人圍着他轉悠,要是能有一個好女人願意跟我,我老早就不當什麼情場浪子了。」
「呵呵,唐笑,我還以為你一直都想着做沒有腳的小鳥,一直在天空飛,沒有任何束縛。誰知道你也是一個可憐蟲,想着找到一處好窩過日子。」
「唉……什麼情場浪子不都是裝出來的,人非草木孰能無情。無論是什么小鳥,飛久了都會疲倦了,就算是死,也想找一處溫暖的小窩。」
段飛不知道唐笑和肖建正在討論着人生,他只是暗自感謝白雨的及時解圍。白雨那天跟他做了一個約定,或許這個約定會是一輩子,直到白雨死的那一刻才會解除。
段飛等人住的這一棟別墅是依山面海,一起床就能看到美麗的海景,趁着炎熱的夏天,還能在別墅內的草地上曬太陽。
就在所有人在享受着夏日照耀的時候,宋七七卻是不斷地繞着山道奔跑,身上的負重被她加到了三百斤,路程距離也增加到三萬米。酷熱的天氣下跑這麼長的路程,背負三百斤的重量,一般人早就暴斃身亡,可是宋七七眉頭不皺,速度越來越快。
如果此時有人站在她的身邊,耳朵一定會傳來她的低聲嘀咕。
「還有一萬米,馬上就能吃雪糕了,還有九千九百九十九米,馬上就能吃雪糕了……」
從起點出發開始,宋七七嘴就沒有停過,雪糕成為她奔跑三萬米的巨大動力。
宋七七經過幾天的訓練,傷勢已經痊癒,而且體能提升了好幾個等級。可以這樣來說吧,她現在的實力比起跟斷浪、李世成兩人戰鬥的那時候,至少搶了三倍。
如果現在讓宋七七再去跟斷浪戰鬥,雙方出盡全力,不做一絲保留的情況下,兩人基本上只能打成平手,而李世成則會不到一百個回合就被宋七七斬殺。
將三萬米的路程跑完之後,宋七七便回到了別墅中,拿起桌子上一盤滿滿的雪糕大吃特吃,吃相相當不堪,滿臉都是雪糕,成了一小花貓。
齊茹無語地拿來毛巾,丟在宋七七的臉上:「老大,拜託你注意一下自己的形象好不好?我們小七傭兵團在世界上也是鼎鼎大名的,別讓人笑話啊。」
「哼!誰敢笑老娘,難道不怕我一劍將他切成兩半。」宋七七將臉上的雪糕都擦拭乾淨,然後脫下自己的負重袋和衣服,如子彈一般跳進了水池中,濺起巨大的水花。
水花濺射到享受日光浴的段飛,站起來指着水池的宋七七叫罵:「小樣,你是不是活膩,居然敢騷擾老子享受日光浴?」
水裏的宋七七冒出頭來,挑釁地揚了揚頭,道:「我就是騷擾你曬日光浴了,你能怎麼着?難不成還能殺了我呀?」
「哎呦,我說宋七七,你是不是以為自己的實力增強了不少,就不將我放在眼裏了?「段飛彎下身子,一臉怒容地盯着宋七七。
段飛說的還真的一點沒有錯,宋七七自從那一戰之後,實力增強了三倍之多,以往不敢想像的力量,被她輕而易舉地施展出來,仿佛天地都無法阻擋得住她。
換成是誰忽然強了這麼多,都不心平氣和,不去惹事就算是控制能力強的了。
宋七七朝段飛勾了勾手指,傲嬌地說:「有種你來啊。」
段飛低頭冷笑,想不到小七傭兵團的人還以為自己的實力沒有多大的提升。他們沒有看到沈青山跟自己打的一架,看來是時候展示一下自己的強大實力,要不然小七傭兵團不會臣服於自己,更不能為自己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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