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飛醒來的時候感覺渾身舒爽,剛剛他做了一個春-夢,夢見自己在何嵐將的沙發上將這個性感到骨子裏的女人徹底的征服,在他強有勁的進攻下,何嵐這個外表冷艷性感的都市美女不斷的求饒……
「你在笑什麼?」黑暗中,何嵐被段飛那**的笑聲笑的渾身難受,終於忍不住問道。
段飛這才清醒過來,眼前黑乎乎一片,身子剛一動便哎呦一聲從沙發上掉了下去,本能的伸手一支不由的一愣,他的身上蓋着一跳薄薄的毯子,怪不得剛剛感覺暖呼呼的。一摔之下,段飛也終於從春夢中徹底醒了過來,意識到自己現在是在何嵐的家裏。
「怎麼不開燈?」段飛坐起身子。
「啪」何嵐手中不知什麼東西發出一聲輕響,客廳的燈光霎時亮起,不是那種亮如白晝的日光燈,而是一種迷濛的粉紅色,仿佛給整個客廳都籠罩了一層紅色的煙霧,朦朧而迷離。
何嵐的俏臉更紅,心也在不斷的急跳,甚至都不敢和段飛看過來的目光對視,眼光自然下垂,卻正看見段飛胯下撐起的一個鼓鼓的帳篷。
「吃飯了,我去熱一下。」何嵐臉紅心跳,逃一樣的沖了出去。心裏不斷的咒罵這個混蛋、流氓、色狼,她剛剛怕段飛睡着了着涼好心的找來一條毯子準備給他蓋上,卻正好聽見段飛做夢時的一陣胡言亂語,只是聽了幾句早經人事的何大美女就猜出了這個混蛋在做什麼夢,於是趕緊將毯子蓋好逃到了對面的沙發,卻不想這個混蛋不知有意還是無意夢話越說聲音越大,最後對面的何嵐都能聽的清清楚楚,尤其是在段飛的口中竟然喊出了自己的名字,還有不斷的淫笑……何嵐就是再傻也知道睡夢中的段飛到底夢見什麼了,真是又羞又惱,坐在沙發上一臉通紅的看着春夢無邊的段飛,心臟不受控制的跳動起來,不知所措。
「何姐小心點別摔倒。」段飛看着奔向廚房的何嵐好心提醒。
「哎呦——」剛走出兩步的何嵐本來就被段飛的夢話鬧的雙腿雙軟,此時一個趔趄便向着後面倒去。
「小心——」段飛一聲驚呼,身子一道風的衝出將摔倒的何嵐摟在懷裏……
何嵐的身子如遭雷擊,劇烈的一顫,霎時間失去了力氣,怔怔的看着這個將自己緊緊抱住的年輕男人,身體發軟,沒有一絲力氣……
「何姐,你身上真香……」段飛說完很想給自己兩個嘴巴,自己怎麼會說出這種無恥的話來?可是何嵐並沒有生氣,反而一臉呆滯的看着自己,迷離的燈光下,何嵐的臉色紅撲撲的如同染了胭脂,段飛的腦袋頓時短路了,本能低頭向何嵐那微微張開的小嘴吻去……
「嗚嗚……」何嵐如同五雷轟頂一般,腦袋嗡的一聲,最後一絲理智告訴她要將這個非禮自己的男人推開,可是身體的本能卻讓她一陣沉迷,尤其是這近五年來自己的身體從未被異性碰觸過,偶爾需要發泄的時候她也是在午夜沒人的時候獨自偷偷的解決,對段飛原本就有一絲莫名其妙的好感,此時被這個男人抱在懷裏,讓她根本就使不出一絲力氣反抗,而更讓人內心羞恥的是她的內心深處竟然十分享受這種沉醉的感覺……
段飛雙手緊緊的抱着何嵐的嬌軀,舌頭強橫的在那滿嘴芬芳的小嘴中肆無忌憚的翻騰着,十分霸道,一雙手更是不知何時已經伸到了何嵐的下面,在一雙修長性感的長腿上用力的撫摸着,充分的感受着這個性感女人那讓人着迷的身體……
一絲清涼讓何嵐終於恢復了意識,卻羞愧的發現不知何時自己已經被段飛壓在了沙發上,更然她顫抖的是自己的短裙已經被這個混蛋撩了起來到了腰上,而這個傢伙的一隻手正在拉扯自己的褻褲……
「不……不要在這裏……去樓上……」何嵐艱難的躲開段飛的大嘴,喘息着低聲請求,此時她已經不再逃避,段飛的*激起了她壓抑了幾年的情-欲,她想要好好的放縱一回,哪怕只是一夜情緣她也不在乎,可是她卻不想在這裏,她並不是一個放蕩的女人,客廳、沙發、這種環境讓她難以接受……
段飛此時已經徹底的失去了理智,根本不理會何嵐的請求,他的動作粗魯而霸道,撕掉了何嵐下面的牽絆,猛的壓在了這具讓他沉迷的身體上……
「哦——」何嵐猛的繃直身子,雙臂使勁的抱住了段飛的脖子,終於發出了一聲壓抑許久的嬌吟……
一度激情,段飛將沒有了一絲力氣的何嵐抱上二樓,來到了何嵐的臥室,這是個暖色調的房間,房間裏竟然有不下十個大小不一的布娃娃公仔,甚至在將何嵐放到床上的同時段飛看見了床頭的幾個異物,一眼就認出那是女人在寂寞時用來自我解決的情趣用品,可以看出何嵐的私生活是多麼的空虛。
段飛松懶的靠在床頭,摸出香煙點上,心亂如麻,他也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就這樣把何嵐給辦了?懷裏,何嵐如受驚的小貓咪,腦袋緊緊的縮在段飛懷裏,根本不敢抬頭和段飛對視,她比段飛更加心慌意亂。
「何姐,我要跟你說明一件事。」段飛看着不敢抬頭的何嵐,也有些不知道如何開口,向來對什麼都無所謂的他,竟然也覺得無法開口,頓了一下,才道「我已經結婚了。」
何嵐的身子明顯一顫,不過很快就恢復平靜,過了一會,終於抬起頭來,她沒有理會段飛的問題,而是問道「段飛,你覺得我是一個放蕩的女人嗎?」
「不是。」段飛很認真的看着她。
何嵐自嘲一笑,似乎想要掩飾什麼,抓起了段飛的煙盒,摸出了一根點上,她的動作生硬,看出平時很少抽煙,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拿起火機點上,段飛沒有阻攔何嵐的動作,他知道何嵐這一刻的心情一定很複雜,需要藉助什麼來穩定情緒,其實他自己也一樣。
「咳咳——」剛剛吸了一口何嵐就劇烈的咳嗽起來,眼淚不受控制的流了滿臉,不知道是嗆得還是別的原因。
「不會抽就別抽了。」段飛伸手從何嵐手中搶過只抽了一口的香煙,兩根手指用力一捏將香煙熄滅。
何嵐沒有堅持,怔怔的趴在段飛的身上,不斷的流淚。她現在的心情很複雜,同時心中對自己充滿了鄙夷,曾經她也以為自己是一個傳統的女人,幾年來從未對任何一個男人動心,也從未帶一個男人回家過,多少個自以為是的傑出男人在她的眼中顯得幼稚和好笑,對他們只能說聲抱歉。她經歷了太多,也失去了太多,只想這麼簡單的過一輩子。可是段飛的出現打亂了她的生活,先是自己受傷,段飛認真的跪在自己面前給自己按摩腳傷時候的畫面,讓她半夜的時候都會不斷響起,今天更是不知道腦袋想些什麼,得知段飛無處可去後毫不猶豫的將這個傢伙帶回了家,並且發生了最直接的關係。
這樣的自己難道還不是一個放蕩的女人嗎?何嵐自嘲,她自己都不相信。
「對不起。」抽完一根香煙,段飛歉疚的看着懷中這個不斷流淚的女人。
何嵐抬起頭來,停止流淚,輕笑一聲「沒有什麼對不起,我們都是成年人了,應該對自己的行為負責。」說這些話的時候何嵐的心在苦笑,她已經下定了決心,今後再也不會見這個讓自己輕易動搖的男人,明天他就去雲鼎辭職,遠離雲鼎,遠離段飛,徹底結束這一段孽緣。
「可是……」段飛欲言又止,這種事情總是女人吃虧,卻沒想到何嵐說出這樣的話來,負責,如果要負責也是他負責才對。
「其實我也有老公。」何嵐苦笑,在段飛的身邊靠在床頭,眼神迷離,輕輕的說出了她壓抑許久的秘密,這些事她從來沒有對人說過,也沒有任何人知道,可是現在她已經決定離開,很想將這幾年的情緒釋放出來。
段飛一臉震驚,何嵐的話不多,可是卻包含一個事實,何嵐並不是一個單身女性,她也有自己的老公,只不過她的老公並不在上海,而是在杭州監獄。從何嵐的嘴裏,他了解到,那個男人並不是一個普通的男人,而是一個跺一腳便會讓杭州城晃三晃的彪悍人物,從農村出身進入繁華的杭州,短短數年成就自己霸業,並找到了一生最喜歡的女人,那就是何嵐,可是就在他準備退出,跟何嵐好好過平常日子的時候,事件爆發,進入了牢籠,如今已經快六年了,還不知道多久才能出來。
「不管你怎麼想我?在你心裏我是不是一個淫蕩的女人?我都不在乎,發生就是發生了,沒有什麼好後悔的,我會辭職離開上海,你不用擔心以後我會糾纏你。」何嵐一臉自嘲的看着段飛,忽然一把抱住了段飛的身體「既然已經錯了,今晚,我要你好好的疼我,我要徹底放縱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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