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在這裏?」段飛走到秦雪面前奇怪問道,心說難道這丫頭就始終在這裏等着自己嗎?心裏升起有一絲敢動。
「你還認得我啊,我還以為你地位上升了就不認識我了呢?」秦雪一臉的幽怨,咬着性感紅艷艷的小嘴,嗔怪道。
「你這個小妖精。」看見秦雪的神態,段飛腦海中不知為何忽然想起了昨晚雲詩彤身穿黑色睡衣的嫵媚身影,丹田火氣騰騰的燒了起來,一把將這個勾引人的小妖精露在懷裏,低頭,狠狠的印在了那紅艷艷的小嘴上……
「嗚——」
秦雪本能的掙扎了一下,可是在段飛那強悍的攻勢下瞬間便瓦解投降,媚眼微閉,小嘴張開,丁香小舌與段飛的舌頭緊緊的糾纏在一起,一雙手筆更是如蛇一樣靈活的纏住了段飛的脖子,任由段飛輕薄,有一抹欲拒還迎的嬌羞……
這一個法式濕吻足足僵持了兩分鐘,段飛才鬆開被吻的幾乎窒息的秦雪,一臉似笑非笑的看着懷中佳人,幸好這裏是樓梯間,否則他早就控制不住將這個小妖精就地正法了,一雙眼睛更是在秦雪那凌亂的上衣上瞄來瞄去,嘴裏淫笑不止……
「壞蛋壞蛋,你這個壞蛋,看什麼看,都是你……」秦雪白了段飛一眼,身體軟綿綿的,尤其是正混蛋剛剛接吻的時候一雙手竟然不老實的伸進了自己的衣服里,摸的她也是慾火焚身,險些把持不住,此時更是渾身滾燙酸軟無力……
「我壞嗎?嘿嘿,你不是曾經說過我越是壞你就是越喜歡嗎?」段飛嘿嘿淫笑着再次在秦雪的小嘴上親了一口,不過卻沒有深吻,從秦雪的神態已經看出,如果再繼續*下去,到時候別說自己,恐怕秦雪自己都把止不住了,到時候真可能是在樓梯間來一場赤膊大戰了,段飛倒是不在乎在這中地方緩緩情調,可就怕倆人熱火朝天的時候有不開眼的人闖進來那可就麻煩了,畢竟這可不是私人樓梯,很多人都會經過。
「去你的,我哪有……」秦雪臉色嬌羞,嗔了段飛一眼,死不認賬。
「有沒有自己知道,嘿嘿。」段飛也不點破,伸出右手,就在秦雪以為這個傢伙又要亂來的時候,卻見段飛一臉認真的將被弄亂的衣服整理乾淨,不由得愣在了那裏,眼睛裏一陣濕潤,眼淚流了下來,從她認識段飛到現在,還是第一次見到段飛如此溫柔的樣子,看他給自己整理衣服時那認真的神態,秦雪只覺得心裏莫大的幸福沖滿了全身。
「咦,你怎麼了?怎麼哭了?」段飛抬頭不由得一愣。
「沒,沒什麼。」秦雪趕緊擦了一把臉上的淚水,破涕為笑「你從來沒有像今天這麼溫柔的對我,心裏感動的。」
「傻瓜。」段飛溫柔的摸了摸秦雪光華的臉蛋,心中一陣汗顏,其實他剛剛給秦雪整理衣衫是怕回去後會被雲詩彤看出什麼端倪,卻沒想到無意間的舉動將秦雪感動成了這個樣子。心裏自問,難道自己以前做的很差嗎?
忽然想起自己在這裏等段飛的原因,秦雪趕緊從段飛的懷裏掙扎出來「段飛,這次你可要好好謝我哦?」
「謝你什麼?」段飛摸着鼻尖一陣迷糊。
「當然要謝我了,要不是我濫用職權的把你從下面調上來,你還得在外面風吹日曬呢。」秦雪得意的翹起可愛的小鼻子邀功。
「是你自己濫用職權的把我調上來的?不是總裁雲詩彤的意思?」段飛一陣迷惑,不過也恢復了正經的臉色。
「切,你一個小保安,雲總怎麼會知道你的存在?」秦雪撇嘴,十分 不屑。
段飛不由得鬆了一口氣,看着面前一臉不屑的秦雪,有些無言以對,可是很快心情 就再次沉重起來,自己從一樓調到這裏,恐怕過不多久雲詩彤就會知道了吧?到時候憑藉雲詩彤的敏銳直覺應該很容易就能察覺自己和秦雪的關係。真是頭疼啊,一個是自己是合法老婆,一個是自己的情人,乖乖,段飛無語問蒼天,老天爺不帶這麼玩人的。
察覺段飛的低落,秦雪心疼的撫摸着他的臉頰,將小腦袋輕輕的依偎在段飛的肩頭,道「我知道你有很多事情都沒有告訴我,我也知道你不是一個平凡的人,一個小保安對你來說根本不算什麼,可是人總是要往前看不是嗎?就將那些不開心的往事都忘記吧,至少你現在還有我不是嗎?其實我將你調到上面有我的私心,因為我想在想你的時候能夠更容易看見你,如果,如果你真的不願意,那我就讓安保部再把你調回去?」
迎視着秦雪那充滿委屈的目光,段飛哈哈一笑「傻瓜,調回去做什麼,好不容易才調上來,我剛剛就是太激動了。」段飛心說,你哪裏知道我的苦衷啊,可是這些是無論如何都不能跟秦雪說的。
哎,做男人真累,尤其是做一個紅杏出牆的男人更累。段飛的心裏一陣唏噓。
「那就好,我不跟你說了,現在估計董事會已經召開完畢,我要上去了。我就在二十層,如果有什麼事就給我電話,我馬上下來。」秦雪展顏一笑,快步的向上走去,高跟鞋在樓梯上敲打出清脆的響聲越來越遠,段飛的臉色也變得越來越哭。
他是真的想哭,麻痹的,這地球是不是太陽升起的時候不小心睡迷糊轉反了,現在他簡直是比一團糟還要糟糕。
去他奶奶的,死就死吧。這麼想着,段飛直接走到了十八層,直到真正的站在十八層之後,段飛才明白廖忠誠那個奇怪的笑容是什麼意思。
這十八層一半空間是偌大的會議室,另外一半空間則被劃分出了不少的透明格子,寬敞的通道上掛着一個粉紅色的大牌子,上面龍飛鳳舞三個大字秘書處。
一個身穿粉紅色長裙的冷艷女人正站在電梯門口抱着肩膀,渾然沒察覺到身後從樓梯間冒出來的段飛。
「你好,請問這裏誰是負責人?」段飛眼睛有不受控制的落在女人胸前那異常高聳的一道雪白ru溝上,悄悄的吞了口吐沫,他現在忽然對進入十八層沒有一點的牴觸了,有身材這麼峰巒起伏的美女欣賞,死也值了。
「啊——」粉裝女子嚇的在原地一蹦,不是差點,是真的被嚇的蹦了起來,她始終都在盯着電梯,卻沒想到後面冒出個男人的聲音。腳剛一落地便再次發出一聲慘哼,身體一個趔趄不受控制的向後倒去……
段飛眼疾手快,伸手將要摔倒的美女露在懷裏,避免了美女摔的頭破血流的下場,只覺觸手一片柔軟滑膩,低頭一看,頓時一陣尷尬,自己的右手好死不死的正抓在女人胸前最飽滿的位置……
「放開我。」女子顯然經歷過無數的大陣仗,在短暫的吃驚之後已經恢復了冷靜,只不過感受到胸部的強烈擠壓讓她有些臉部發紅,心中生怒。
段飛尷尬的一笑,趕緊鬆開手臂。
可是鬆開手臂後女子的神子頓時一晃,腳腕鑽心的疼痛讓她再次身子巨烈一顫向後倒去。
「你的腳扭到了,不要亂動。」段飛再次將女子摟在懷裏,聲明自己可不是故意要佔對方便宜。
粉裝女子勉強掙扎了一下便不再亂動,任由段飛摟着自己向着最近的牆壁走去,此刻不用段飛提醒,她自己也已經意識到自己的腳受傷了。
「靠在牆上。」段飛嚴肅的吩咐道,這一刻他的表情十分嚴峻,與剛剛的邪惡嘴臉完全不同,女子明顯愣了一下,顯然是對吩咐的口氣很是不滿,可是一看段飛那嚴肅的神色竟然出奇的沒有反抗,乖乖的將身子靠在牆上,腳腕傳來鑽心的疼痛,讓她的身體竟然止不住的出現了一絲顫抖。
「腳部的踝子骨脫臼,很嚴重,需要馬上治療。」段飛蹲在地上,只是看了一眼女子的腳腕就判斷出了對方的傷勢程度,「哎——」段飛嘆口氣,伸出手向着女人的腳腕抓去。
「你要做什麼?」女子如同受驚的蛇,低聲驚呼,想要閃避,腳腕上的疼痛卻讓她再次發出一聲痛楚的哼叫。
「給你糾正錯位的骨節,你的傷勢很嚴重,這裏距離最近的骨科醫院都要一個小時,如果趕到已經來不及了。我以前曾經學習過骨骼復位的手法,如果你相信我,就讓我給你糾正回來。」段飛抬起頭,一臉認真的迎視着女人注視的目光。
女子看着段飛的眼睛,不知道什麼原因,竟然對段飛生出了一絲信任,輕輕地點頭,將眼睛閉上,腳腕的劇烈疼痛已經讓她不堪重負,連說話都止不住的會顫抖。
刑段飛面色並不輕鬆,尤其是當他脫下女子的高跟鞋握住那雙晶瑩剔透的小腳時更加沉重,女子腳腕的錯位程度比他想像中的還要嚴重一些。如果這種傷勢去到醫院,除非是骨骼復位方面的國際專家,否則一定也會十分頭疼,甚至會弄巧成拙。不過這對於曾經在生死戰場上差點死過無數回的段飛來說根本就是小菜一碟。
他抬頭看着女人緊閉的雙眼,提醒道「可能會有一點疼,忍一下。」
女人睜開眼睛,輕輕的點頭,就在此時,一股徹骨的疼痛從腳腕傳來,同時傳入耳中的還有幾聲骨骼摩擦的聲音「咔吧——嚓——」
疼的痛徹心扉,來自靈魂深處的疼痛讓女人的神子劇烈的一抖,全身的力氣在一瞬間同時失去,靠在牆上的身體便向下倒下。
一隻溫柔的大手拖住了她要摔倒的身子,同時耳邊傳來段飛那舒緩的聲音「骨節已經復位了,只需要再適當的按摩幾次就沒事了,不會留下任何後遺症。」
女子詫異的睜開美目,剛剛的疼痛幾乎讓她徹底崩潰,可是疼痛只有一瞬間,疼痛過後現在腳腕上卻是一片酸麻,仿佛先前的劇烈疼痛只是一場幻覺,她不可思議的低頭看去,卻見那陌生青年左手正握着自己的小腳,右手在受傷的腳腕上用一種奇怪的手法不斷的捏來捏去,隨着手的動作,一股奇異的熱力從腳腕處蔓延出,酸麻無比,竟然讓她舒服的想要呻吟。
察覺這一反應的女人臉上頓時一陣通紅,就在此時,那陌生男人的聲音在耳邊傳來「骨節復位的沒有問題,我可以保證不會留下遺憾,不過現在只是臨時按摩,還需要通過藥物按摩疏通腳部的經血才行,我現在就送你去醫院,你現在的情況根本就不能走路,是要我抱你下去還是背你下去,你自己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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