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讓謝初瑤沒有想到的是,牧妍的神色出乎意料的平靜。
女人鎮定的模樣,顯然比在場的那幾名調查兵更像一名聯邦士兵。
牧妍注意到謝初瑤的視線,微微抬頭,她的眼神里沒有任何恐懼的神情,倒是有不少擔憂,「這樣做會不會有麻煩?」
若非是為了回來拿母親留下的東西,其實她們大可不必回到區的,同時牧妍的心中還有幾分緊張。她沒想到,聯邦的速度竟然這麼快,第二天就派人來帶走那些參加戰場的學生,只是有些奇怪的是,原以為未經檢查就離開戰場的人就只有她與謝初瑤,現在從那份名單看來,似乎還有不少人……
牧妍的神色讓謝初瑤放心了不少,她不甚在意的搖了搖頭,冷笑道:「聯邦安全局調查部部長?這老東西可不是什麼好人,兒子能是什麼貨色?走吧,早點離開這裏。」
如果說聯邦情報局是就連謝家都無法滲入的鐵桶,那麼這個所謂的安全局就像紙糊一樣脆弱。所謂的聯邦安全局只是給民眾看的,那些機密設備信息,根本就不在安全局裏。
至於所謂的調查局,近百年沒有爆發過戰爭,這些在民眾里遊蕩的士兵,甚至就連一些為了謀生活而踏入禁區的普通人都不如。
就在謝初瑤準備帶牧妍離開的時候,站在一旁的沈浩一有些吶吶地說道:「等、等一下……謝初瑤,你在這裏殺了人,你讓我們這些人怎麼辦?」
像是為了映襯他的這句話,沈浩一家的大門也打了開來,沈母一臉悽然的從中走了出來,看到田中健那具『死不瞑目』的屍體,立即發出一聲驚恐的尖叫聲,「這、這……小謝啊……你怎麼可以這樣做?你知不知道這樣子做會連累多少人?還有牧妍……不是我說你,檢查一下又怎麼了,小一跟他們認識,還怕怎麼樣你不成?」
沈浩一的母親沒有看到謝初瑤是怎麼出手的,只是依稀看見一個大概的經過。
沈母落在牧妍身上的視線帶着幾分輕視和不滿。
牧妍加入機群戰鬥的事情她已經知道了,如果在以前她或許還會誇獎牧妍幾句。
可是現在,一想到那幾乎高達%的感染率,沈母就不禁為自己兒子沒有加入戰鬥而感到慶幸。在她看來,牧妍之所以沒有被感染,絕對是牧妍身體基因等級高的緣故,如果牧妍為此而和自己兒子鬧彆扭,那就實在有點太說不過去了,至於池芳可的事,沈母私心裏,可是一點都不在意自家兒子有那麼一位追求者的。
謝初瑤的眉頭一皺,朝着簡仁的方向看去,冷聲道:「這裏的事情如何善後你應該清楚。」
「啊,是、是……」簡仁本彎着腰,猛地點頭道。
那張證件卡代表的並非殺人執照,並且最重要的是,擁有此卡的人絕對不能出事!更何況傳言中,謝家的軍事能力幾乎達到了與聯邦平起平坐的地步!簡仁本可不希望,自己成了那些激光炮下的炮灰。
故而,聽到謝初瑤的話之後,他便立即安排手下處理田中健的屍體,以及安撫居民樓中的群眾絕巔。
至於剛才嗓門喊得最大的沈母,簡仁本直接兩步上前,厲聲道:「混蛋!你在胡寫說什麼!?聯邦是一個強大政府,更是一個和平公正的政府!對於每一項突發事件,政府都會以公平、公正、公開的原則來處理。這位女士,請注意你的言辭!」
簡仁本的雙眼瞪得大大的,一臉『浩然正氣』的樣子。
簡仁本能通過拍馬屁拍到這個位置,可不是光靠他那張嘴,眼色也是他最大的依仗。眼前這兩人與謝家千金的關係顯然不怎麼樣,不過他也知道被田中健稱呼沈君的青年與池家的關係,所以只是口頭上呵斥了幾句。
沈母對於政府官員異常的客氣,聽到對方的訓斥,臉上的不滿立刻消失了,她連連點頭,連忙拉着沈浩一給簡仁本賠不是。
謝初瑤可沒興趣繼續留在原地聽他們之間的對話,她和牧妍握着手,兩人直接向着已經被清理乾淨的樓道走去。那十幾名調查兵一頭霧水,其中幾名調查兵的臉上的駭然,甚至至今都沒有退去。
※※※
激光槍的扳機雖說是田中健自己按下的,但是謝初瑤的舉動,在場所有人都看在了眼裏。
在她們剛離開居民樓沒多久,謝家獨苗當中擊殺聯邦安全局調查部部長兒子的消息就立刻傳了上去
這是繼安倍晉四之後,第二個死的大和民族人,放在安倍晉四沒死之前,就算謝初瑤把簡仁本也射殺了也不會引起任何關注。可問題就出在現在安倍晉四已經死了,而且謝家獨苗加入蟲獸戰場,甚至毫髮無損的從變異毒霧中存活了下來,如今又出了當中射殺政府『要員』的事情,早已經盯上她的兩批人馬,立刻扇動了其他幾家,開了一個小型會議。
一間百平方米的會議室中,五名以全息投影方式出現的人圍繞着一張圓桌。
一名只在上唇人中部位留了一撮小鬍子的男子一臉的激動,他猛地拍了一下桌面,目光灼灼的掃視着其他四人,「謝家出了個好女兒啊,還沒進入軍隊就當眾殺人,簡直不把政府放在眼裏!我提議,立刻向謝家提出抗議,並且對這次事件,進行全星球公告,對當事人進行強烈譴責!」
男子的手拍在桌上連任何聲音都沒有響起,其他四人像是早就見怪不怪,不過幾人的眼裏仍然帶着幾分戲謔。
大和民族人之所以能延續到現今,依仗的就是它們視如生命的超前科技技術,原先的十大家族裏並沒有大和民族,只是隨着時代的遷移,摔落的家族總要有人頂上這個位置。
這五人之中,其中一人來自大和民族,另一人,則是一名西方人。
「本田宗十郎,我想如果任何人拿着槍指着你的腦袋,你也會下令將他殺死的吧?」說話的人正是那名西方人,男子頂着一頭金色的短捲髮,碧藍色的眼瞳似笑非笑的掃了一眼說話的本田宗十郎。
「奧蘭馬,你這是什麼意思?如果你有意見,可以直接離開這場會議……還有,在座的各位,我甚至懷疑,安倍博士的死,也是謝家做的!」本田宗十郎說完,投影中的他叼起一根雪茄,然後點燃,同時將一張張照片,以投影的方式放在眾人的面前。
照片裏的內容並非聯邦主星球上的場景,而是那顆距離主星球較遠的艾魯法星。
艾魯法星作為凶獸的聚集地,人類的安全生活區域極小,然而數百年來過去,艾魯法星上已經建造了數十個安全聚集地,除此之外,還有大量的戰爭飛船駐紮在其中,這些照片沒有一張是重複的,但是大多數都比較模糊。
本田宗十郎伸出手,指着其中一張說道:「人類與變異獸空手搏鬥是不可能的事情,這些人類絕對是進化者一級安保!安倍博士一直為着聯邦做貢獻,他甚至已經研究出了幾例人類%成功率的進化方案……現在他雖然已經去世,但關於人類如何成為進化者的資料仍然保存了下來。安倍博士為人類做出了偉大的貢獻,但是謝家呢?他們私自進行人體實驗不說,還建造了進化者軍隊!謝家一定得知了安倍博士的能力,所以才選擇殺死他,從而導致聯邦的進化者發展受到擱置!」
本田宗十郎一口氣說完,這才拿下雪茄大喝了一口茶。
「本田君,這畢竟是你的猜測,在人類擁有超級基因體質的情況下,是能夠與變異獸空手戰鬥的,而且我從宋家那得到了消息,安倍博士的死很有可能是異族導致的。」這時,坐在中間的中年人緩緩開口道。
「完全的腦死亡,的確像異族做出來的事情,嘖……本田宗十郎,作為一個家族的族長,我希望你能同時動用你的大腦和小腦,你自己人死了,自己沒用也別指望我們會幫你去找謝家的麻煩。」對於引發這次會議的死者田中健,奧蘭馬可沒有半點興趣。
接着,奧蘭馬看了一會兒那些照片,忽然露出幾分冷笑:「就算謝家研究出了%成為進化者的進化方案又如何?如果戰爭爆發,以艾魯法星球的位置,必然成為異族第一個攻擊的星球!」
「沒錯,算上那位繼承者,謝家也就兩個女人,她們能讓艾魯法不淪陷就已經謝天謝地了……謝敏若是答應與我們滿家聯姻,艾魯法的最終所得者,只是時間問題。當然,前提是這顆星球可不要成為戰爭爆發的第一顆炮灰星球。」
滿家的人臉色更是輕鬆,而他的話也獲得了在場四人的贊同。至於本田宗十郎,他早年就將謝敏得罪,若非他族長一職的身份,恐怕也落得和田中健一樣的下場。
「哼……我就不信你們不好奇謝家是如何培養出進化者的!還有謝初瑤竟然沒有發生變異,滿二族長,你就不好奇這位謝家獨苗的身體基因?」
%的變異率那只是說給民眾聽的。只有當場的幾人知道,這場變異毒霧的變異率已經達到了%。那些原本沒有在戰場上變異的學生,也不過是將變異時間延期了而已,至於那些加入戰場,並且從頭到尾都沒有發生變異的學生,他們也分批進行了實驗。
最終結果顯示就是,原來也有一類人,是不會發生任何變異的,當然,這類人出現進化的可能也極低!
除此之外,近千名學生中,也有不少學生獲得了特殊能力,只是這些學生體內都附帶了病毒,就像羅少傑一樣,需要定期壓制,至於體內沒有病毒且獲得特殊能力的學生,至今沒有發現一個。
「謝初瑤保護的那名女學生也加入了戰場,似乎同樣沒有發聲變異。調查部的人雖然一個個都是酒囊飯袋,但是身上的檢測機可不是擺着看的,竟然沒有出現任何提示……很顯然,她們%沒有被感染,那麼只剩下%的可能……」
說話的人仍然是那名坐在中間的中年人,男子雖然瞎了一隻眼睛,但剩下的那隻獨眼仍然充滿了迫人之氣,而他在說話的時候,另外四人都紛紛看向了他。
中年人平淡地說道,「沒有變異,那就只有一種可能——進化。」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呆呆的地雷,有節操的作者來更新了……隔日更是不是奇蹟,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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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初瑤有起床氣,而且很嚴重無限啟示錄。這世界上,只有一個人能吵醒她而不被她的起床氣給波及,那就是牧妍,而眼前這個女人,無論是外表還是音調,都和她夢裏的牧妍那麼相像。想到這裏,謝初瑤那雙迷濛的雙眼微微睜大了一些。
這是一間讓她既覺得些熟悉卻又有些陌生的房間,就和眼前的人一樣。
蹲伏在她面前的女孩像是剛洗好澡,頭髮還帶着幾分濕度,臉上帶着親切的笑意,謝初瑤只覺得這張臉有點像湯媛,又有些像自己認識的牧妍。
「初瑤?瑤瑤?」
聽到這個聲音,謝初瑤怔了怔。
她覺得頭暈的厲害,難道說,這是什麼夢境嗎?
「你怎麼了?」
女孩的聲音帶着幾分擔憂,接着她伸出手,微涼的手指蓋在謝初瑤有些過熱的腦門上。
謝初瑤只覺得有一股清涼的氣息,從那隻柔軟的手掌傳遞到她的腦神經。
然而多年來的習慣使她的身體比腦子的反應更快,那隻手掌貼在她的額頭上甚至還未超過一秒,謝初瑤便已經一手握住女孩的手腕,然後猛地一個翻身,將對方拉扯到自己的床上。甚至在對方尚未作出任何反應之前,她便已單手把女孩的雙手扣在了頭頂。
「初瑤?」女孩的臉上露出些許疼痛的神色,不過並未掙扎。
謝初瑤的眼睛睜的大大的,像是想要看清眼前的人。
女孩一臉愣愣的樣子,尖細的下巴微微上揚,謝初瑤伸手摸了摸,和她記憶中的一樣,沒有多少肉感。只是那雙帶着幾分迷茫的眼睛,此時正一眨不眨的看着她。
從一開始,謝初瑤就知道,自己先迷戀上的,就是牧妍的雙眼。
和常人不同的清冷,仿佛任何人都與自己無關。然而眼前這雙眼睛裏,卻滿滿都是她的倒影。身下人的薄唇微張,她微微低頭,就看見敞開的衣襟里露出了女性獨有的曲線。呼吸一頓,她頓時覺得自己分不清眼前這個到底是夢境還是真實,不過即使是真實的世界,她也寧願當做是一場夢。
「初瑤,你怎麼了?」
女孩的腦袋上滿是問號,只是當她看到那個向來堅毅,冷傲的不可一世的女人竟然掉落出滾燙的淚珠時,她頓時說不出話來。
而這時,謝初瑤忽然猛地低下了頭,微顫的薄唇緊緊貼在女孩微啟的雙唇上。
「唔?」女孩一臉錯愕,只覺得自己的身體忽然貼上一具溫度有些過高的軀體。
謝初瑤心跳的厲害,她幻想過無數次對方躺在自己身下任取任求的樣子,可是從來沒有這一次來的真實。她覺得自己已經失控,她急躁的撬開女孩微微合起的雙唇,侵略性十足的沖入女孩的口中,審視自己的領地。
不到一會兒,她感覺到身下人的身體有些顫抖,呼吸有些急促,她只覺得自己的身體更熱了起來,空閒的左手微微一動,迅速竄入女孩的衣內。
然而這時候,女孩撇開了頭,悶笑出聲:「唔……好癢,咳,初瑤……」
而女孩的這聲輕笑猛地驚醒了她。
「……妍、妍妍?」謝初瑤跌坐在一邊,望着眼前的女孩慢吞吞的坐起身,然後又一副興師問罪的樣子,她頓時如如臨大敵,原本潮紅的臉色,迅速褪得一乾二淨。
「你那是什麼表情?見鬼了?」
女孩也就是牧妍,突然被好友吻了一通把她嚇了一跳無限之銀眼劍神。不過牧妍更擔心謝初瑤是不是發燒把腦子燒壞了,於是她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再次伸出手,試了試對方額上的溫度。
她看到謝初瑤隨着她的觸碰睜大了眼睛,那副傻愣的模樣就像是失了魂。
「……初瑤?!」牧妍皺了皺眉,她叫了好幾次,怎麼一點反應也沒有?
「啊!?我,我在!」謝初瑤回過神,身體不着痕跡的往後挪了挪,順勢將自己額頭上的那隻手掌拿了下來,握在了自己的手中。
這個手掌雖然有些冰涼,但是卻能感覺到正常人的體溫。
接着,謝初瑤又再次伸出手,捏了捏牧妍臉蛋,看到女孩驚訝的樣子她也不管,自顧自的,將能捏的能摸的都蹭了一遍,直到幾分鐘過後,她才收回了有些意猶未盡的雙手。
「你怎麼了?不會是做春夢了吧!?」想到自己突然被強吻,牧妍的臉上這才出現了類似羞澀的表情。
「沒有,是噩夢。」謝初瑤很想恢復平時的狀態,只是眼前這個人讓她無法保持。
「該不會是我翹了吧?」牧妍無語的看着她,卻殊不知自己的話讓謝初瑤跟着心頭一跳,接着她從兜里拿出一包感冒藥,拉着謝初瑤仍然握着不放的手,將藥盒放到她的手心裏,他微笑道:「好了!以後沒藥了可不許再偷懶不吃藥了!曼曼今天做好吃的,你既然醒了就快點起來吧!我先去廚房幫忙哦……」
牧妍說完,見謝初瑤仍然一副走神的樣子,她壞壞一笑,重捏了一下女孩的臉蛋,便迅速下床,離開了房間。
「唔……」謝初瑤只覺得微微一陣酸痛,而這份酸痛讓她從走神的狀態里回過了神。
年月日。
手腕上的通訊儀,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顯示着這個本應該屬於過去的時間。
通訊儀雖然也分等級,但是它的時間,是經過各機構親自監測的,每個人的時間幾乎都一樣,更別提她手腕上的通訊儀還屬於最高級別!
望着這個時間,想着剛才發生的一切。
謝初瑤突然尖叫出聲!
她突然想起來,這才剛重生,她竟然就把牧妍壓在身子底下強吻了!
更讓她感到又驚又喜又懼的是,這個傢伙竟然一點也沒有女人該有的反應!
謝初瑤覺得很懊惱,她知道自己應該是重生了,雖然不知道為何會發生這種事情。但是她的內心,真的是由衷的感謝老天爺,讓她回到十年前,回到牧妍還未出事的時間之前……
可是謝初瑤同樣也沒想到,自己曾經想過,若是時間能夠倒流,即使被牧妍討厭,她也不會放手……可是這個行動,實在太快了,快得讓她沒有做好準備。唯一值得慶幸的,就是牧妍遲鈍的特性,並未讓她對自己產生太大的反感……
在這個單人的房間裏,謝初瑤想了很久。
久到有人再一次敲響她的房門。
只是這一次出現的不是她最想念的那個人,而是她的摯友之一,柯曼寒。
「你是不是做了什麼壞事啊,初瑤。」
柯曼寒走進房間,斜靠在牆壁上,笑眯眯的看着她,彎月般的眼裏帶着幾分狡黠無限星域全文閱讀。
謝初瑤哪裏還不明白她的意思,不過她的平時冷臉用慣了,更何況現在看到的還是年輕時期的柯曼寒,雖然現在的她是坐在床上仰視着柯曼寒,可仍然有一種用大人的眼光看待小孩子的味道……
「喂喂,別這麼盯着我看,我會以為你暗戀我的。」柯曼寒見她只是直勾勾的盯着自己,頓時裝作一副受不了的樣子拍拍胸脯,戲謔道。
對於柯曼寒的話,謝初瑤挑了挑眉,迷茫的神色褪去,她緩緩下床,背對着柯曼寒,毫不掩飾的開始脫去自己身上有些汗濕的睡衣。而她的動作,成功的嚇到了某人。
只見柯曼寒微微紅了紅臉,有些氣惱的瞪了一眼謝初瑤的背影,「真想讓牧妍好好收拾你!」
說完,她就頭也不回的跑出了房間,順便還砰地一聲關上了門。
而房內,聽到柯曼寒氣憤的話,謝初瑤的嘴角微微彎起,看來,那個笨女人還是和記憶中的一樣……
謝初瑤並未讓他們等多久就來到了客廳。
若非要平復一下激動的心情,她恨不得一穿上衣服就離開自己的房間。
這個三室一廳和記憶中的一樣,牆壁上貼着幾名機甲天王的海報,這些人物都是四人中最不長出席的尹夜夢所喜歡的。而在靠近陽台的長桌上,擺放着各種零件的模型,這些是柯曼寒平時複習用的東西,有些甚至是她經過自己的研究,而改造出來的零件。
最後,在客廳的茶几上,謝初瑤發現了牧妍的光腦。
她的東西是最少的,因為她的生活費不多,即使是好友的幫助也不願輕易接受,唯一肯接下的,只有他們介紹的工作。
此時,柯曼寒和牧妍兩人都在廚房裏忙進忙出。
謝初瑤看着他們兩人輪流將飯菜端到桌上,她都不知道這個畫面她有多久沒有見過了,久得幾乎讓她不願回憶。
「初瑤,看在你大病初癒,姐姐就不要你幫忙下廚了,還愣着幹什麼!趁熱吃!這些可是妍妍在菜場特意幫你買的……姐只是現拿現做而已!」
雖然柯曼寒一口一個姐讓謝初瑤很是無語,不過她還是很高興能聽到這個解說的。
謝初瑤看向牧妍,見她咬着筷子不知道在想什麼,於是謝初瑤露出幾分溫和的笑容,輕聲說道:「妍妍,謝謝你。」
「啊?」牧妍微微一愣,望着謝初瑤臉上的笑容,她忽然覺得眼前這人好像有些什麼地方不一樣了。不過她也沒有想太多,於是牧妍跟着笑了笑,點頭說道:「對了,你那個遊戲艙已經寄到了,在你房間裏,應該已經看過了吧?」
「遊戲艙?」重生後的謝初瑤,眼裏只有眼前的牧妍,哪還容得下什麼遊戲艙,更何況一聽到這三個字,她就不禁想到牧妍兩年後的遭遇。
「怎麼了?你不是一直說白天的訓練太無聊,晚上更沒勁麼?」
牧妍雖然不知道謝初瑤在想什麼,不過對方的臉色變化的太快,神經再大條的人也看得出,裏面似乎有什麼不對。
「……沒什麼。」謝初瑤搖了搖頭。重生是一個秘密,她並不打算告訴其他人,更何況她還沒想到怎麼告訴牧妍她的那個青梅竹馬,在網絡里出軌的事情。上輩子她訂這個遊戲艙是為了躲避日日夜夜都可見到的牧妍,而這輩子……
她怎麼可能再躲在這個龜殼裏,等着兩年後的悲劇再次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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