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青夙進門,見渠讓正在呵斥兩個丫頭,秀眉不自覺地高聳,嬌媚的丹鳳眼中也流露出了不喜的神色。
可偏偏渠讓視她不見,還在對着地上兩個可憐的丫頭頤指氣使:「養你們這兩個廢物有什麼用?連主子都看不住!」
「王爺,你是在找我嗎?」寧青夙無奈地出聲打斷了他,事實上她進門有一段時間了,渠讓不可能看不見她,只是在故意找茬。
這個男人真是吃飽了撐着沒事幹嗎,難道不折磨她就覺得皮痒痒?!
「嗯,你回來了就好!」渠讓這才假裝剛發現寧青夙似的,將兩個丫頭趕了出去,而後眯着邪魅的鷹眼朝寧青夙走了過去。
寧青夙心中隱隱不安,下意識地退後了兩步。他竟直接繞過寧青夙,去將房門關上了,回過頭來用探究的目光審查着寧青夙。眼中莫名的升起了意味不明的火苗,似是要將寧青夙生生灼穿。
寧青夙沒來由地覺得有些頭暈目眩,慌張的好似被獵人追捕的可憐小鹿,轉身就要逃跑。
他竟毫無預兆地大踏步走過去伸手將她拉進了懷裏,感受到懷中人兒不安的震顫,他的心裏更是激動莫名,好想好想瘋狂地佔有她。
大手不受控制地在她身上遊走着,熱吻也貼上了她的頸間。
寧青夙嚇得瞳孔一圈圈緊縮,手忙腳亂地就要推開他,卻被他抱得更緊了。那感覺就像落入了猛獸爪下的獵物,即便插翅也難逃了。
「王爺,你不能這樣……」為了杜絕事態惡化,寧青夙唯有放低了姿態討饒,聲音不自覺地顫抖,也不知道是因為緊張還是害怕。
「為什麼不能?你是我的側妃,我們行夫妻之事合情合理!」
渠讓絲毫沒有要放過她的意思,感受到她的掙扎,反倒更用力的箍住了她,生怕她逃走似的。
同時薄唇狂暴地覆上了她的唇,緊壓着她的後腦勺,讓她無法逃脫,只能完完全全不留一絲縫隙的承受着他霸道的吻。
舌尖熟練地撬開她的貝齒,在她的檀口中攻城略地,享受着她的每一絲呼吸,仿佛要將她生生吞下去,怎麼都要不夠。
寧青夙腦子裏嗡嗡作響,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只能夠拼盡全力的去掙扎,感覺自己正在被凌辱着……
這男人真是瘋了,居然來強的!之前不是還很嫌棄她嗎?!
「唔唔——」口齒被封住,只能從瓊鼻里發出不滿地哼嘰聲。
他卻更加肆無忌憚,仿佛是被她的聲音挑起了似的,大手熟練地往下摸索,扯開了她的腰帶。
衣衫散開,涼風襲來,寧青夙嚇得心膽俱裂,兩行清淚不自覺地往下流淌,划過她清秀的臉龐,滴落在他的臉上。
濕濕的,熱熱的,有些惱人……
渠讓片刻錯愕,放開了她的唇,看着她的眼裏滿是不可思議,大手也有些脫力。她卻趁着這個機會,飛速逃離了他的懷抱。
只是沒了腰帶的束縛,那樣瘋狂地逃開,惹得衣衫散亂,露出了裏面大片的白肉。凌亂的衣衫伴着若隱若現的曼妙身姿,更顯魅惑,看得渠讓一時間有些痴了,體內一股熱流涌了上來。
這小妖精分明是在故意挑逗他!!
閃身上前想要再度擁她入懷,沒成想只扯到了衣衫的一角。
她竟是抽出牆上的寶劍,斬斷了自己的衣襟,並用劍指着他,滿目驚悚,說出來的話語都帶着顫音:「我警告你……別過來……否則,休怪我不客氣……我可是很厲害的……」
「很厲害?有多厲害?」渠讓挑了挑墨眉,玩味地睨着她,就好像在看舞台上的戲子表演。只是這個戲子他格外中意,所以連一個眼神都不願意放過,滿身心都投放在了她身上。
寧青夙戰戰兢兢,心知自己絕不是渠讓的對手,握劍的手指不自覺地顫抖着。一顆心就像掉入了萬丈深淵,再也跳不起來了。
恐懼感透過血液蔓延到四肢百骸,那一刻她唯一的想法便是,如果對面那禽獸要侮辱她,她便揮劍自盡。
「怎麼?無話可說了?」渠讓可不知道寧青夙的想法,仍舊玩味地向她挑釁,樂此不疲。
「傳說中十國第一的美人還真是不同凡響,無論說什麼做什麼,哪怕什麼都不說什麼都不做,也天生具有一種勾人心魂的魅力呢!」
語氣輕薄,說話間腳步已經向她走了過去,絲毫不懼她手上的長劍。就好像那只是個擺設,亦或者是小孩子手中的玩具。
在他面前,她的實力可不就相當於小孩子麼?!
寧青夙緊張地連呼吸都紊亂了,轉而收回寶劍,用劍刃抵住了自己的粉頸,一聲嬌叱:「你別過來,再過來我就死給你看!」
語氣堅定,夾帶着歇斯底里的震顫,甚至不惜劃傷自己的脖子,任鮮紅的血液流淌下來,浸染了粉頸和雪白的衣領。
渠讓這才僵硬地停下腳步,鎖着眉頭,聲音也跟着顫抖了起來:「你玩……真的?」
他只是想要她,可從沒想過要傷害她……
看來這次玩笑開得有些過了,沒想到她還是個貞潔烈女!!
「當然是真的!我從不開玩笑!」寧青夙厲聲回道,緊擰着秀眉,語調鏗鏘有力,容不得人懷疑。
寒風拂過,掀起她的衣襟,配着她那張倔強的臉龐,別有一番風味。
十國上下恐怕再也找不出來第二個這般驚世絕艷的女子了,她只站在那裏便足以勾走所有男人的魂魄。
可她卻不知道那一刻的自己有多美,只倔強地堅守着自己的陣線。
渠讓痴痴地看着她,水眸由淺轉濃,最後止不住一聲嘆息:「你當真那麼討厭我?」
「是!非常討厭,厭惡到了極致!」她毫不猶豫地應道。
當真是厭惡到了極致,恨不得渠讓離她越遠越好。
「是麼?」渠讓忍不住又一聲嘆息,像只鬥敗的大公雞,整個人都垮了下去,眼神也隨之變得黯淡無光。
末了,他轉身離開房間,最後回頭對上她餘悸未定的眸子,傲慢地掀起了魅唇:「我會讓你愛上我的,很快!」
他似乎總對自己很有信心,也不知道那份信心是從哪裏來的。
寧青夙好笑地哼了一聲,搖頭道:「絕無可能!」她很肯定!
「那我們走着瞧吧!」渠讓快步離去,頭也沒回,只留下極具威懾力的餘音縈繞在寂靜的房樑上,也縈繞在她的心頭,揮之不去。
她嗤之以鼻,卻又莫名心悸,總覺得他的話不只是說說那麼簡單。
也不知道他還會做出什麼樣出格的事情,說不擔心肯定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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