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到了一個隱秘的地方,躲了起來,順便,把萱萱姐給放下,同時,給她止血。我看到她的腦袋破了好大的一個口子,但,這而不是她的致命傷,致命的是她喘不過氣來了,似乎隨時都有窒息的可能。
我給她撕扯下了衣服弄成布條綁住了腦袋,同時。把她放好,給她做人工呼吸,我這才發現,她的嘴唇以及臉上都被劃破了,希望她好了以後不要留疤痕才行啊,否則的話,那就完蛋了。
但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十萬火急。我給她做了人工呼吸以後,大概的讓她把那些髒水給吐出來了,而她,還是很危急,需要去醫院消毒做正規的治療,但如果我現在就到馬路上去攔車的話,會被歐陽明給發現,那到時候我們倆又要落入虎口,歐陽明可不會顧及她的死活,他只會逼着我去找慕容羽,為了他自己的利益。
那,萱萱可就危險了!
怎麼辦,我到底該怎麼辦?不能再猶豫了。我想要拿出手機求救,卻發現手機不是防水的,而且早已經被摔爛了,就連我的身體都受到了這樣的創傷,更不要說手機了。
沒有其他辦法,我只能暫時用潛能氣流,探入到萱萱的身體裏,儘量給她穩住,雖然我的潛能氣流還沒辦法像那些高人能士一樣可以起到治療的作用,但至少能探知到她還沒有生的氣息。
如果實在是頂不住了,我必須得出去攔車救命,哪怕是碰到歐陽明,也在所不惜了。
等啊等,就在我十分着急的時候,我突然間聽到了幾個人說話的聲音。從這幾個人聊天的話語聲中,我察覺到,他們居然是剛剛搶劫了金店的劫匪,沒辦法了,這時候,只能求他們幫幫忙喊一輛車過來了。
我把萱萱先放穩,到了那幾個人的面前,他們的臉色大變,沒想到在這偏僻的地方居然能有出現,其中一個就用槍指着我說,「你他嗎誰啊,想死是嗎。不想死的,趕緊滾一邊兒去!」
我臉色一變,喝到,「幫我去叫一輛車。」
他們之中有個長得像猴頭模樣的傢伙,站了出來,用槍,直接頂在了我的腦袋上。
「我叫你趕緊滾!要不是怕開槍容易被追擊我們的警發現,我他嗎早就一槍崩了你了!」圍記斤血。
這猴頭冷笑着,道,「趕緊滾。」
而我,則是淡淡的道,「曾經有很多人都是這樣用槍指着我的腦袋,最後都死了,你,也不會例外。」
在我看來,這時候沒時間解釋那麼多,而他們,也都是十惡不赦的搶劫犯,殺了也不可惜。
所以,下一刻,我已經用指頭頂在了他的太陽穴上,同時,狠狠的一下,讓他去見閻王了。
這一下,他的腦漿迸裂,幾個搶劫犯的臉上都是血,他們都驚恐的看着我,他們的頭頭,也就是中間的那個刀疤臉臉色變了下,幾個人正準備開槍,卻被這個刀疤臉給制止住了,喝到,「都住手,想死嗎,在這裏開槍,生怕不知道我們在逃難麼?」
而同時,他走了過來,看着我道,「這位兄弟,是我兄弟剛剛莽撞了,他死有餘辜,兄弟不必介懷。請問兄弟,你到底要幹什麼?」
「幫我叫輛車,我女人失血過多需要趕緊的去醫院。」
「可是。」
我剛剛說完,他就有點為難的道,「可是兄弟你也看到了,我們在逃命中,一旦我們出去了,可能會被警方給抓到,那可能下場就是坐一輩子的牢。」
我突然間出手,搶到了他手裏的槍,指着他的腦袋。還是槍在我自己手裏安全一點,雖然我的功夫高,但也不代表這麼近的距離手槍對我沒有用,如果是遠一點,我可以提前預判並且躲開這樣的手槍,但對於狙擊槍,一旦對方瞄準了,我很難躲開,所以狙擊手對付我們這樣的潛能大高手,也是有一定的優勢的。
刀疤看到我的速度動作這麼快,其他的幾個兄弟,也臉色變了,我瞪着他,喝到,
「我不管你們多,我女人的命要緊,趕緊的給我去外面攔一輛車過來,否則,不要說坐牢了,我現在就要了你們的命!坐牢,至少還有活着的機會,但不聽我的,下場就是直接死路一條!」
我說完以後,刀疤的臉色難看,其他的幾個兄弟還打算拼,可是,刀疤卻擺擺手道,「別動!這位兄弟說的不錯,被警抓住最多坐牢,搶劫頂多做個十來年,但如果死了,就什麼也沒有了。都給我放下武器,聽他的,小虎,你和小孟去叫一輛車。」
然後他對着我說,「兄弟,難道你不能叫車麼?你的女人在哪兒呢?」
我當然不能說我也是被人追殺,只不過,他們是被警追,而我是被歐陽明追。
我喝到,「別多管閒事,一分鐘內,叫到車,否則,隔一分鐘我就殺一個你們的人!」
時間緊迫,也不得不使用非常手段了。
果然,沒到一分鐘,就叫來了車,而那個小孟的急促的說道,「運氣好,刀哥,沒碰到警方的人,快點讓這位大哥走吧。」
而我,則是皺着眉,去那邊抱出了萱萱,趕緊的上了他們叫的車,而就當我把萱萱給放在後座上躺着的那一瞬間,異變突生。
那個叫小虎的,已經掏出槍,從前面對準了我,原來,他是假扮了司機,司機都被他們個殺了肯定是!
我眼明手快,趕緊的偏過了腦袋,可是他已經開槍了,砰地一聲,幸好萱萱是躺着放的,如果是坐在後座上,她已經被爆頭了。
「嗎的!」
我氣得不行,直接一腳踹在他的臉上,他的腦袋和人直接從前面的車窗飛了出去,是死是活不清楚,但肯定沒有了力氣再對我造成威脅。而我踹了這腳以後,立馬移動了身形,一腳踹在車的下方位,巨大的力量讓車都移動了一點,砰砰砰!
三下點射,幸好我這一腳及時,否則,我就是讓開他們的點射,也會讓萱萱中槍的。
我怒不可遏,而他們五個,也知道不殺了我,今天是沒法走了。
我上去就是抓住了一個傢伙的腦袋,拗斷了他的脖子,我不怎麼會用槍,射擊也不是很準,所以,我把剛剛車上的碎玻璃甩了出去,三個傢伙已經咽喉上中招,倒在了血泊中。
而我,一步步的走向了刀疤和那個小孟。
「我本來不想殺了你們的,但,這是你們自己找死!不能怪我心狠手辣了。」
結果了他們倆以後,我開車飛快,往附近最近的一個醫院狂奔而去,一路上,我發現了歐陽明和他的跟班正在下游找我們,而我假裝只是路上的車輛,趕緊的開走了,因為同時也有不少車從這裏經過,他不可能每輛都攔下來查看的。
路過的時候,我的心慌慌的,幸好沒被發現。到了醫院以後,火速的開始給她進行治療,當醫生告訴我說,她性命無礙的時候,我長長的鬆了口氣,倒是一個護士指着我的後背說,「先生,你流了不少的血,你也受傷很嚴重啊,這是被什麼刮傷的?」
我苦笑了下,對着鏡子看了看後背,的確,其實我受傷比萱萱嚴重,只不過我耐抗,而她是個女孩子,還是個普通人,扛不住而已。我讓護士和醫生幫忙我稍微治療了下,也就舒服多了。
而我,弄好了以後就去守在萱萱的身邊,等待着她醒過來。
我還找了個護士借了幾塊錢去找公用電話打了個電話給梁齊、瘋子哥他們,告訴他們我的方位,請他們趕緊的過來。
但因為這地方比較偏遠,而且不好找,估計最快也得小半天才能找到這裏。
天色已晚,我估計凌晨他們都不一定能找到,而且凌晨的時候,沒有人,更沒法問路。類似地圖這種,都只有大城市的具體方位,這種小城市的小偏僻鄉村,越發的連路都找不到。
不過也好,今夜我們能恢復的話,是最好不過的了。直到晚上九點多的時候,萱萱總算是醒了,當她看到我的時候,眼淚都掉下來了,說,默默,我以為我已經死了…
我拉着她的手,把她的手,貼在了我的臉上,她的手,十分的順滑柔嫩,我說道,「沒事的,你不會有事的!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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