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下子就臉紅了,問我「問這個幹嗎。」
我把我的意思大概的說了下,甚至眼圈兒都紅了,我說,「這個對我來說很重要。」
她這才嘆氣道,「不是你弄的。我和你之間確實沒發生過任何事,那一夜我也沒和你發生啥,你認錯人了。」
聽到了這話以後,我的腦袋。直接就炸開了,我跌跌撞撞出去的時候,小胖也跟了出來,連忙問我到底怎麼了,我就問他,麻子臉你有聯繫麼。他在哪兒來着,我找他有急事,也是關於這件事的。
小胖問我,「到底怎麼了,默哥,你什麼事都不願意告訴我是麼?」
我嘆氣道,「好吧,當年那一夜我不是好像上了一個女的麼。麻子臉和長劉海都知道。我估計這人是萱萱,之後她還流了產,現在絕育不能生了,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我就是那個千古罪人!」
聽了我的話以後,小胖的臉色直接變得難看了起來,說。「真的?」
我沒說話,看我的表情,他可能就知道了,我又把我在省城和長劉海廝殺的差不多的事情告訴了他,他嘆氣道,「這個是麻子臉的號碼,你自己去找吧。」
可能小胖也覺得,和我之間有太多的隔閡了吧,也對,我是一個潛能高手,註定不會平凡,而我得罪的人,我得罪的組織和勢力,完全不是我所能想到的那麼簡單,我的爸媽都必須得遷移到安全的地方,如果我的敵人知道我在解放還有小胖這樣的兄弟,那么小胖一家怎麼辦?
所以,他不怎麼想鳥我,我也不會怪他,畢竟,誰都很無奈!
我把那個電話打了過去,接通的,確實就是麻子臉。聽到我的聲音以後,麻子臉也很驚喜,同時還問我,「你和那個白無錫怎麼樣了?」
我就跟他說,「見面談!」
我們找了個地方見面,見面以後,他就問我怎麼了,還有白無錫的事情,之後結果如何了,他也想問問。
我就大概的告訴了他,並且把白無錫就是長劉海的事情也給說了。
他知道了以後,震驚不已,我把百分之八九十都說了,除了古武修煉功法以及潛能那些不必要的東西之外,其他都說了,因為我感覺要是告訴了他太多,他也會有危險的,所以我想了想還是沒說。
「白無錫,那個傢伙就是長劉海?他還殺了辣子哥、螳螂哥和狗哥他們,還差點殺了你,這,這怎麼可能,這……」
他驚恐不已,剛喝下去的咖啡,這會兒又全部吐出來了,但他知道,我不會輕易來找他說謊話的,他知道,我說的都是真的。
我看着他道,「事到如今,你、長劉海和萱萱姐,你們三個人之間到底隱藏的什麼秘密,你不肯說麼,長劉海他差點死,所以他告訴了我一件驚天的秘密,我實在也想不到,這件事居然和我有關!而且,始作俑者居然就是我!」
「我也想不到,你們三個人居然瞞着我這麼多年,我就想問問,長劉海說的這些,究竟是不是真的?」
我就把長劉海跟我所說的一切給說了出來,麻子臉的臉色十分的難看,甚至,他的聲音,都有點顫抖了,而他,看着我道,「你相信嗎?」
我咬牙道,「我是想不相信這一切的,但是,我去找過小胖,找過那個我誤以為跟我上過床的孩子,她說不是,她和我沒有發生過任何事!還有萱萱姐當年的種種一切表明,還有她每次看到我的那種眼神,都證明了這件事肯定和我有關,就算長劉海是騙我的,也有大部分是真的,對不對?他沒有完全騙我,對不對?」
麻子臉這時候,眼淚都出來了,我也沒想過,像他這麼一個漢子都會流淚,因為自從他跟我混開始,除非是兄弟死了,否則他沒有流過眼淚,而這一次,他確實流淚了,而我,整個身子,顫抖不已。
我看着他道,「這麼說,這一切,都是真的?長劉海沒騙我?」
他就跟我說,「你跟我來吧。」
他帶着我打車到了一個比較偏僻的城鄉結合部的小診所,他指了指裏面,並且,說,「就在這裏,我和長劉海陪着萱萱在這裏做掉的,醫療條件不好,所以……她絕育,是真的。」
我的腦袋,直接炸開了,而同時,我整個人,好像是走不動路了一樣,我感覺,淚水已經模糊了視線。
他扶着我,又上了車,去了一趟他家,到了他家以後,他把東西拿出來以後,帶着我到了外面。把那個已經塵封了很多年,並且有些墨水的痕跡都已經快要風乾了的醫療單子遞給了我看。
我的眼淚,已經滴答滴答的落在上面。記帥央巴。
「這是真的,是真的?」
我的腦子裏,已經完全都是萱萱姐當年對我的那樣,我當時覺得她是個神經病。
她對我無理取鬧,她瘋了一樣在公交車上對着我又哭又打又撓,我還那樣的罵她,說她是神經病,我還猜測她是被麻子臉或者被長劉海上了,所以才會這麼痛哭,我還不斷的辱罵她,不斷的埋怨她,而她,卻只是一個人,咬着牙,什麼都不說,默默地忍受着這一切。
看着我和璐璐雙宿雙棲,看着璐璐走了以後,我又找了歡歡和陶穎,看着一切的一切,就是沒有她。
她是怎麼樣的心痛啊,她該多痛苦。
我怎麼可以這樣對她,我的眼睛,已經開不清楚前面的路了。
「默默,你沒事吧,默默?」
麻子臉過來扶着我,而我,卻整個人摔倒在地上,我的鼻子,撞開了血,我的嘴巴破了,我胳膊上也都是血。
他看着我道,「你別走了,你這樣沒法走路,你等我一下,我給你拿紅藥水去。」
我搖搖頭道,「不用了。」
我跌跌撞撞的,走在大街上,我不想再跟麻子臉說什麼,而是一個人,走的很快,拼命的走。
我想走,他攔不住我,他的速度也跟不上我,甩開了他以後,我確定了這是事實。
萱萱姐當年,那麼的痛苦,我卻那樣對她,我這人,簡直就是畜生。
她看着我和蕭璐甜甜美美的過日子,每天開開心心的,看着我和璐璐雖然沒法好好在一起,但卻可以互相喜歡,互相傾訴衷腸,而她,卻只能眼睜睜的看着我們。
將近六七年的時間,她沒有認真的找過一個男朋友,雖然上次她和小雨姐好像找過,但都是玩玩而已的。
她是在等什麼?又或者,她是因為自己絕育了,所以覺得自己不配當一個男人的妻子,做不了一個完整的妻子,其實,這跟男人一樣的道理。如果一個男人跟長劉海那樣成了一個殘缺的男人,那麼,他也不好意思找女朋友了,同樣的道理,她做不了一個完整的妻子。
她的內心,該有多痛苦啊。
而她,卻還默默地忍受着我給她帶來的傷害,她那幾次對我的瘋狂舉動,抓我的臉,撓我的臉,打我身體,我卻還罵她神經病,那個時候,她就已經痛不欲生了。
我卻那樣對待她,她這麼多年,到底是怎麼過來的,怎麼過來的啊。
想着想着,我就感覺整個人好像應該早點去死,像我這樣的混蛋,簡直不配活在世上。
為什麼我沒有早點察覺到,為什麼我沒有早點想到居然是萱萱姐,我還天真的以為是長劉海或者麻子臉做的這一切,想一想,比起不諳世事的麻子臉,比起為了自己、為了家人復血仇的長劉海,我又算得了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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