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那個留美子已經走了,但還是有人來接待我們的,好像是那兩個在店裏打工的華夏姑娘,這兩個姑娘長得還是挺水靈的。為什麼要在日本人的店裏打工呢,我們還問了她們這個問題,她們給我的回答是,「現在已經不分國界了呀。華夏人也有在日本開店的,如果每個人都跟你們這樣帶有嚴重的種族歧視眼光。那世界還怎麼發展呀?還有啊。那英國還搶佔了我們香港作為殖民地將近一百年,那咱們還不是要每天學習英語。去英留學的也不在少數。那那些留學生還不用活了啦?」
聽她們講的很有道理的樣子,我們都無言以對了。不過她們說主要能在這裏工作的緣故是,第一,日本人很注重禮節,也對她們很尊重,第二,也就是最重要的,可以品嘗到平時高價都買不到的日本美食,以及平時泡不起的溫泉,偶爾都可以去泡一泡。
聽她們這麼說,好像在這裏打工還挺不錯的樣子。就由她們帶着我們去住的地方,其實我們也看過小丸子、蠟筆小新什麼的,對日本的住宿習慣還是挺好奇的,他們就喜歡睡地板,今天我們也就享受一下日本的那種睡覺的習慣,大家睡成一排,女生呢則是在裏面,有單獨的房間,或者也可以在外面睡,這樣涼快一點。
卓小雨忙裏忙外忙了挺久的,才把我們給安頓好,不過我覺得奇怪的是,萱萱姐和長劉海居然沒有一個屋睡,而是,都分開來了,跟着大家一起在外面睡成一排,小胖還笑他,說:「他是膽小鬼,肯定不敢碰萱萱姐,」盡節序巴。
說了好幾句風涼話,不單單長劉海看他不爽了,麻子臉都想揍他了,小胖意識到兩個人對自己的不爽,趕緊舉手投降,說:「不敢了,不敢了,我下次再也不說了,還不行嗎?」
然後才躲過了危機,跑到我這邊來睡,還跟我把這件事給說了,問我怎麼看待麻子臉和長劉海共同喜歡一個女人的,我罵了句,「滾,聊卦跟那個蘇然聊去,別來找我,我又不是婆。」
小胖就哈哈一笑,說,「我可不敢跟她聊,母老虎一個,受不了,雖然那大長腿有點誘人,但不是我的菜。」
我都被他逗樂了,說:「誰是你的菜啊。」
他就偷偷的指了指裏面的屋子,我看了一眼那裏面,是那兩個女服務生住的,她們長得也確實不錯,我就笑,說:「怎麼,你又不喜歡你家小翠了麼,又到處撒情花了啊?」
他就說:「那可不,我可得跟你默哥學習一下,到處都留下有情的種子。」我一腳把他給踹過去了,說:「你過去那邊睡,別靠近我,你腳太臭了,我受不了了。」
卓小雨就叫我們別鬧了,還說,「不是你們都困了麼,怎麼這會兒還鬧的起來,明天咱們就回去了,也感謝大家陪我這次玩玩,可能我就不回學校去了。」
然後他們就躺着跟小雨姐說,「啊,小雨姐你不回去了啊,太可惜了。」
還說:「小雨姐你去哪兒啊,你保重啊。」
結果小雨姐說,「我去哪兒,還得問問某人怎麼把我害得禁足到高考為止吧。」
我知道她在指桑罵槐,也懶得跟她計較了,就直接翻了翻身睡覺。
迷迷糊糊的,好像是留美子回來了,然後小雨姐起來接她,燈也被打開了,我的眼睛被閃的難受,小胖他們已經睡死了,根本就吵不醒,更別說更加勞累的麻子臉、長劉海他們了。我發現自從我的腦袋被人打暈好幾次以後,睡眠質量都不是很好了,所以導致有一點點動靜我會醒,睡眠淺。
這樣挺不爽的,但也有好處,不會夜裏被殺。
留美子回來的時候,我還看了一眼她,還是穿的那麼美,幹嘛去了呢,值得我注意的是,她好像是身上都濕了,是外面下雨了的緣故嗎,怎麼可能呢,今天艷陽高照,也沒有下雨的徵兆啊,難道是外面下的?
我不太清楚,反正就是覺得一陣倦意襲來,就迷迷糊糊睡去了。
那天夜裏,我總感覺有人在我們旁邊走動,我好像又做惡夢了,好像是又夢到了萱萱姐了,夢到那個鬼娃娃,嚇壞了我了。我就拼命的不去想這件事,不去想,所以這個畫面就跳過了。
不知道大家有沒有這種情況,比如,你在做一個a的噩夢,夢到的是一個a鬼,那麼你很害怕,強制性的把這段夢的記憶給跳過,變成了第二夢b的噩夢,那麼,夢到的就是另外一個b鬼。反正我是經歷過好幾次這樣的夢。
所以萱萱姐和那個鬼娃娃的夢就直接被我給跳過了,取而代之的,居然是那個留美子!
她長得本來就是妖孽一樣的美麗,勾人心魄,我都有點受不了,她在夢裏,居然直接對我發起了進攻,我當然忍不住了,我是個正常的男人,雖說我有女朋友,但我也很久沒有過那種生活了,我也有點克制不住。
結果她就一直在那勾我過去,氣壞了我了,突然間,我感覺到脖子那裏有點點涼意,我嚇了一跳,就驚醒過來了,突然發現一個銀色的刀光,閃現了出來。我尖叫了一聲,利用了身體的本能,一腳的踹在了那人的身上,那人的身子一個悶哼,然後就被我踹倒了,我要起來的時候,他已經跑了出去,速度很快。
因為我是第一次遇到這種刺殺,還是在夜裏做夢的時候,而且,我這種高中生,怎麼會想到有人刺殺我,直到我喊了幾聲以後,他們有人打開燈,我才反應過來,有人要殺我。
因為,我脖子這裏有點血,胳膊也已經被這刀鋒給劃開了。
我旁邊的小胖還有麻子臉都嚇壞了,我一開始還沒感覺到疼,結果小胖和麻子臉就指着我說,「默哥,你怎麼脖子和手腕上都是血。」
我這才驚慌失措,我就指了指門口說,「剛剛有個人,要殺我!」
我說完了以後,黑大個就找了根掃帚,追了出去,長劉海聽到了聲音,也追了出去,麻子臉和小胖就護在我旁邊沒出去,其他的女生也被驚醒了。
尤其是夏夢、蘇然啊,她們都嚇壞了,過來問我們怎麼回事。
過了三分鐘,基本上所有的人都起來了,都聽說了我的事兒,都嚇壞了。卓小雨叫我們別慌,她去找一下留美子,問問情況。
留美子不是跟我們住在一起的,我們找不到她住哪兒,就問那兩個服務生,那兩個服務生揉揉眼睛也很驚慌失措,問我們有沒有人員傷亡,我們說,「沒有,趕緊的找人去。」
那兩個女服務生沒多久就把留美子給叫來了,這留美子也是一臉的驚慌,但還是難掩她那性感的身材和絕美的臉龐,看的讓人生憐,好像是還沒睡醒的模樣,但依然很美,只不過現在沒什麼人去欣賞罷了,大家都是在關心我被刺殺這件事。
我直到現在還沒反應過來,夏夢和蘇然就過來幫我包紮,蘇然就在那勸她說,「別哭了,你男人死不了,你急什麼急啊,別哭了,你自己看看嘛,他也就是胳膊這裏開了個口子,脖子那裏就是擦了點皮,沒什麼事啊。」
這時候夏夢才緩過神來了,說:「是嗎,我看他流了血,我嚇壞了,嗚嗚。」
我看她好像暈血的毛病好多了,沒有第一次見血那麼快暈倒,反而還一直哭,我過去摟着她說,「那什麼,我沒事,我沒事。」
這時候我看到萱萱姐跌跌撞撞的走了過來,問我,「許默你沒事吧?」
我說:「沒事啊,」我看到她的臉色有點不好看,我說:「你怎麼了,你沒事吧,不行你就先休息一下吧,不要管我,我真的沒什麼事。」
她就問我怎麼回事,我說:「我也不知道,就是有人好像拿刀在漆黑的夜裏對我下手,幸好我以前跟小日本交過手,對刀鋒有點敏感,所以才猛然驚醒,想起來這個我就冷汗直流,要不是因為這個我估計已經掛了。」
可是,我和誰有仇麼,沒有啊!這地方我第一次來,我也不認識這附近的人。
那留美子這時候來了,問我有沒有事,然後給卓小雨道歉,卓小雨說:「沒事沒事,查清楚是怎麼回事才行,不要着急,總會水落石出的。」
我突然間想起了一個細節,對,細節。
我是得罪了小日本的,對吧,小日本掛了,他的那個所謂的後台要對付我,這也是瘋子哥提醒我的,就算他們現在來不了解放縣城,但肯定也有人在解放縣城,那麼,會不會是這裏的人就是那小日本的後台的手下?
我又想起了一件事,這個留美子身上的牌子,和那個小日本身上戴着的,似乎是同一款啊。
那留美子還一臉無辜的樣子,眼淚都快要掉下來了,都說蛇蠍美人,剛剛那一腳我踹到兇手的肚子上,軟軟的,不排除不是女人的可能性。
我突然間跳起來,指着留美子說,「是你,是你要殺我對不對?」
這一下,他們都驚叫了起來,好幾個在她周圍的我們的人,都趕緊閃開,尤其是萱萱姐,小雨姐驚呆了,問我:「怎麼回事,你別亂說話啊,許默,留美子是我的朋友,我們認識很久了。」
我就笑,「我怎麼會認錯人,你把你今天穿和服的時候掛的那個牌子給我看看,那個牌子,就跟當初要殺我們的小日本所佩戴的牌子一模一樣!」
「我就說怎麼不對,這麼好心讓我們來住這裏,我想,你肯定是那位後台的人吧,那個跟劉峰勾結的小日本的後台的人,就是你吧,留美子!」
那留美子好像還裝的挺像的,就說不是她,不是她,驚慌失措的樣子,一副我見猶憐的那種,說:「不可能是她,怎麼怎麼的,」還跟小雨姐哭訴,說絕對不是她。
小雨姐就抱着她說,「你別急,我跟我的朋友解釋一下,原本是我們打擾你了,真對不起。」
然後她就兇狠的看着我說,「許默,你他嗎的有病是吧,我告訴你,別他嗎瞎說,我爸爸和她爸爸是將近七年的合作關係了,我和她,也認識了不下於三年了,難道那個時候她就開始打算算計你,要殺你了?你可得記清楚,我和你認識還不到三年呢,草。」
卓小雨都氣壞了的樣子,爆了粗口,指着我就罵。
她說完以後,小胖就說,「是啊,默哥,會不會你搞錯了啊,難說真的不是她呢,你看她這麼柔若無骨的一個女孩子,怎麼可能對你下手,絕對不可能的啊,一定是另有其人。」
我就笑,說:「不可能,那個牌子肯定是一模一樣的。」
我就讓那個留美子拿出來給我看。我說:「只要我再看到我就一定能認出來。」
一直沉默的麻子臉說,「小雨姐,拿出來吧,那個牌子我也見過,如果一模一樣,我也可以認出來,真金不怕火煉,如果真的不是她乾的,拿出來證明自己的清白,又有何妨?也不用鬧的這麼尷尬,如果真的不是她,那麼,默默,我們都給這位留美子小姐真心的道歉,並且補償她的精神損失費。」
小雨姐罵了句,「你們賠得起多少精神損失費?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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