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少梟寵紈絝軍妻 221 讓我留下來

    聶然心頭一顫接着從他懷裏掙扎地仰了仰頭

    她的手依舊橫隔在他們之間

    身材嬌小的聶然整個人像是完全跌進霍珩懷裏一樣

    她抬頭凝望着霍珩卻沒有立刻出聲

    承諾

    承諾對她來說是個很重要的東西

    輕易是不會許下的

    更何況她已經承諾讓他入學了

    現在還要承諾他種種有種被上了枷鎖的感覺

    她喉間幾番猶豫着

    氤氳騰升起的熱氣將整個浴室都蒙上了薄薄的一層

    霍珩看着她那張白白淨淨的臉上神情微柔眉眼間更時被燈光映出了些許細碎的光影心頭微動

    他見過這妮子似笑非笑時的冷然也見過她眼底帶着算計時的狡黠

    更見過她戴着面具時對自己巧笑嫣然

    可現如今這般難得的柔和更為讓他動心不已

    浴室內隨着熱水的溫度升高迷濛而又暖融的氣氛讓他鏡片下的那雙眼眸有些黯了起來

    他情不自禁地低下頭去想要擒獲那一抹潤澤的紅唇

    被困在懷中的女孩兒也沒有動依舊仰着頭似乎是在等待

    這默認的行為讓霍珩越發的慢慢低下頭去

    可就在他即將要觸碰之際就突然聽到聶然說了一句那我要留下來

    被撩撥了一半的霍珩愣了愣停了在半空中隨後他便明白這小妮子的用意了

    這是又給他使美人計呢

    看着聶然那一雙在霧氣氤氳之中顯得格外朦朧的水眸他心下雖軟但還是搖頭拒絕了她的要求

    他何嘗不希望聶然留在自己身邊

    要知道這聶然可是他好不容易拿命才得到的小媳婦兒當然恨不得天天栓在自己腰間才好

    可問題是他現在的處境實在是危險

    暗殺陷阱

    危機四伏

    他不想讓她去冒這個危險

    儘管聶然的能力他很認同

    但他還是會擔心害怕

    人一旦有軟肋就會變得強硬不起來

    不行你留在我身邊我會慌會怕這樣就完成不了任務了他的聲音在嘩啦啦的水聲中顯得尤為低沉

    懷裏的聶然見他沒有中計心裏頭微惱

    這傢伙的心智還真是夠堅定的

    你怕我會給你帶來麻煩扯你後腿她揚了揚眉放心我絕對不會給你惹麻煩說不定我還能幫到你呢

    霍珩輕輕一笑搖頭我最怕的就是你幫忙

    聶然眉心擰起什麼意思是覺得我會幫倒忙嗎

    這人也太小看自己了吧

    當初劉震的任務她不久很出色的完成了

    甚至當初把他也騙的團團轉不是

    霍珩依舊搖頭在她耳邊輕聲低語地道我怕你為了幫我連命都豁出去了

    他的話讓聶然皺了皺眉

    以前我欣賞你所以讓你加入了那裏一直希望有朝一日你能和我肩並肩可後來就不對了我開始害怕害怕你受傷害怕你死去我有時候會懷疑自己的決定是不是錯誤的將你帶入了一個原本你就不期盼的地方讓你陷入了這種無望之中

    霍珩說的不輕不響卻偏偏在她的心窩裏重重地敲了下

    說實話她應該恨他的

    他騙了自己還將自己硬拽入了就如他所說的一個不屬於也不期盼的地方

    甚至還關自己小黑屋想要磨礪自己的性子

    這種人若是在以前她一定千刀萬剮殺了他以泄心頭之恨

    然而現在聽着他的自述那應該有的惱怒和恨意卻並沒有從心頭油然而起

    只是心裏小心眼兒的覺得活該你糾結

    既不勸他也不安慰他

    手還是緊緊地抓着他的衣領說道既然欠我一次那就該還我一次吧

    對於不走尋常路的聶然霍珩神色微怔

    不太明白自己要償還什麼

    所以讓我留下來吧

    聶然看他又要皺眉隨後聶然就繼續道你如果拒絕的話我就回去告訴你師父你在這裏把a市攪和的天翻地覆險些釀成大禍必須嚴懲

    霍珩眉頭微鬆了一下低頭含笑打趣着你什麼時候這麼愛打小報告了

    從你希望得到我承諾並且成功得到的那一刻起

    因為我也希望你能好好活着

    聶然將抓着他領子的手鬆了開來轉而緊緊地環住了他的腰間腳尖輕點地在他的唇上落下了一個蜻蜓點水的吻

    浴室內嘩啦啦的水聲依舊響起

    熱氣從浴缸內依舊緩緩不斷地騰升而起瀰漫了整個浴室

    在這如此緊張惡劣的環境下這不過三五分鐘的時光顯得尤為溫馨

    就只是被輕碰一下的霍珩雖然心情很愉悅但很明顯的沒有得到滿足

    礙於現在這的情況不容他多加深入也只能就此作罷

    你留下來這件事必須要和他提前說明才行而且這條路很難走的你真的確定嗎終究他還是心軟了下來

    因為他知道聶然的性子一旦做了決定是誰都沒辦法讓她改變的

    若是不讓順着她的心裏指不定到時候她會想到別的什麼辦法

    於其這樣還不如留在自己的身邊這樣也能多少照顧着點

    當然他也不否認自己有那麼一點點點小小的私心想要將她留在身邊

    果然那懷裏的小腦袋很是嚴肅認真地點了點頭我當初答應你師傅了要把你安全帶回去的這是我對你師傅的承諾決不能反悔

    霍珩看她那信誓旦旦的樣子語氣裏帶着些許吃味兒瞧瞧這重情重義的樣子怎麼偏偏就對我那麼狠得下心呢

    聶然頓時覺得好笑這是和自己師父吃醋

    她舉着自己那隻被霍珩咬傷的手說道這不是報應也來了

    霍珩視線一移將視線放在了她那隻手指上只見那豎起來的那根蔥白似的手指上有着一圈已經泛白的牙印

    那皮肉之下有着微微的粉色

    可見傷口有多麼的深

    他眉頭狠狠一皺伸出手輕輕地撫摸着那根手指眼底滿是心疼之色手還疼嗎

    聶然原本不過是想轉移話題沒想到卻惹來了他的愧疚

    其實對她來說這點小傷真不算什麼

    以往哪次不比這個嚴重

    可偏偏這傢伙就對這一次上了心了

    無奈之下她只能又轉了話題比起手疼我更想洗澡為了你我都好幾天沒洗澡快臭了

    說着掙扎着想要從他懷裏出來

    霍珩手上的力道加重了幾分將她圈在懷裏將腦袋埋在她的脖頸里假意地嗅了嗅哪兒臭了我怎麼覺得那麼香

    聶然看他那小狗似的樣子剛想推開就聽到耳邊低低地傳來了他一句你手上有傷要我幫你嗎

    他溫熱的氣息撲了過來在這片滿是水汽的浴室里曖昧的氣味就此橫生開來

    聶然頓時眉梢輕挑起

    當下就抬頭他鏡片上帶着一層薄薄的水霧汽看不清神情但從他的嘴角微揚中就看出他實在調侃自己

    她露出一個燦爛笑戳着他的胸口一點點的磨蹭着畫圈那多折磨你啊你那天的小委屈樣兒我還歷歷在目呢

    提及那天的事情霍珩不禁深吸了一口氣

    好吧你慢慢洗我出去了

    隨後便擰開了浴室的門從裏面閃了出去

    聶然看到他近乎落荒而逃的樣子終於忍不住輕笑出了聲

    當天晚上聶然勉強算是沾着床睡了一會兒

    倒不是認床而是擔心霍珩半夜會不會發作

    因為樓婭曾說過即使已經全部注射結束但還是不能完全保證已經徹底的痊癒和康復

    為此在臨走前樓婭還是給了幾隻針劑以防萬一

    所以整個晚上她睡得都很淺

    基本上只要外面一有動靜她就能清醒過來

    但一夜過去聶然並沒有聽到什麼聲音哪怕是細微的都沒有

    所以到了將近清晨的時候她才算是睡了幾個小時

    等到了八點她醒過來出了書房門就看到霍珩已經自己穿戴好坐在窗口大腿上放着一個筆記本電腦正在敲打着鍵盤

    聽到書房門的動靜一響也不抬頭繼續做着手裏的活兒淡淡地吩咐等會兒我要去醫院你跟我一起

    聶然嗯了一聲也不多說什麼就直接進了浴室洗漱了一番

    等到整理好出來之後霍珩看到她還是那一身衣服眉頭不禁輕皺了一下

    你沒有其他衣服了嗎他問

    聶然順着他的目光看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不是挺好的嗎

    有什麼問題嗎

    我不知道你以前怎麼活但是站在我身邊不能那麼寒酸等會兒去買幾件換洗衣服他話語中似乎透露着一種嫌棄的口吻

    聶然鑑於臥室里可能有第三隻耳朵也就忍了

    其實她對衣服真的沒什麼特別大的講究

    反正能穿能保暖沒破洞就可以了

    再說了現在是大冬天誰會閒着吃飽沒事幹天天去洗這些厚重的大衣

    更何況這件大衣還是黑色的耐髒的很

    隨便聶然丟下了這句話率先擰開了房門走了出去

    門外是一直恭敬站着的阿駱

    他是繼阿虎和阿豹之後的第三個霍珩的保鏢


    阿虎和阿豹都是死在了她的手上

    這個阿駱第一回見面就被自己的打暈丟在了車庫裏也不知道將來又會是個什麼死法

    聶然和霍珩兩個人坐在了樓下大廳的餐桌前霍宅的傭人們將食物一一端了上來

    現在已經是八點半估計霍啟朗和霍褚兩個人已經用餐完畢了

    所以那一條長長的餐桌上就只有他們兩個人吃

    傭人們看到聶然就此一屁股做了下來本來還有些驚訝

    覺得她儘管是女孩子可手下就是手下怎麼能和主子同桌就餐

    但隨後看二少並沒有任何的介意之色也就沒有在說話了

    畢竟主子都默認了他們這些下人有什麼資格開口

    等將食物全部端上桌之後也就一個個的就此離開

    整個餐廳里只剩下了聶然和霍珩兩個人

    她和霍珩不是第一次同桌吃飯以前以葉瀾的身邊在那間出租屋裏和他暫住過一段時間也見過他的吃相

    不過大部分他都是隨便吃幾口然後就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而她對於霍珩也從來不注意自己吃自己的吃完就倒頭養傷並不在意

    後來在部隊的時候她對霍珩也不怎麼注意

    現在看他吃飯的樣子修長的手指拿着銀色的刀叉在燈光下泛着光

    慢條斯理的切開又放入口中倒真是一個世俗中的翩然少爺

    聶然看了他幾眼接着便低頭吃着自己的東西

    整頓飯吃的很是沉默餐桌上沒有一絲的交流

    就好像真的是上下級的關係

    只不過這個手下的定位更偏向於合作者比起站在門口等候的阿駱來說她的地位會更高一些

    一頓飯吃完之後阿駱就過來推輪椅往外走去

    聶然也不問跟在他身邊走了出去

    三個人出了霍宅坐進了車裏

    阿駱還是充當着司機霍珩和聶然兩個人則坐在後排的位置上

    車子緩緩駛出了霍宅九點的郊區看上去還是有些冷清只有幾個路人在行走着

    等過了半個小時路上的車輛和來往的人就開始多了起來

    這是進入了市區內了

    車子在車流中行駛着沒過一會兒就進入了一家醫院的底下車庫內

    阿駱停好了車輛先是將摺疊好的輪椅從後車廂拿了出來又將霍珩攙扶着坐好接着才將他推入了vip專屬通道直接上了樓

    在頂樓所兩名醫生以及院長全部到齊恭候他的到來

    在和霍珩寒暄了一陣之後就開始了正式的檢查之中

    全身檢查的種類繁多不僅只是拍了片子抽了血還做了各種其他項目

    不過好在他是vip貴賓人員免去了各種掛號排隊付費的時間倒也挺快

    全程聶然都陪在旁邊讓阿駱在外面盯着

    等到報告出來醫生看過之後這才說道報告上面說二少的身體基本沒有問題但是三號和n6的藥性都太過猛烈對身體多少還是有破壞性的作用所以我不能完全保證二少會不會還出現一定程度上的後遺症

    聶然聽到後遺症三個字臉上的神色瞬間凝重了起來什麼後遺症

    她不是不知道吸食了那些東西之後有各種後遺症就是因為知道所以才這麼緊張的跟着他來回在各種科室里做檢查

    要知道吸食那些東西對於身體和精神上有着極大的破壞要去修復的話少則幾個月多則長達數年

    而且還伴隨着各種的併發症

    儘管霍珩他後來有在最快的時間內得到了急性期的治療可那兩個藥物實在是提純濃度太高又摻雜在一起

    誰都不知道會身體的影響會如何

    也不是什麼特別嚴重的後遺症因為畢竟是做了緩衝和及時的治療就是藥物太猛而且二少在吸食n6也有小半個月的時間所以多少可能還是會在近期內會出現心悸心律不齊以及另外一些不可預測的身體突發狀況

    聶然聽着醫生的話禁不住又問道只是近期嗎還是永久性的落下了

    醫生盯着那份報告搖了搖頭這個我也不能馬上就能得出結論畢竟二少身上的藥物還沒有完全清除需要一點的時間去代謝才行到時候還麻煩二少再來複查一遍才是

    霍珩點了點頭這個我知道不過這件事我希望沒有第四個人知道

    正在寫病歷的一聲一聽到這話連連點頭地道當然當然這件事我一定會保密的

    說到最後他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又問道不知二少這次來要不要再去做做復健呢您可是有一段日子沒有來做復健了

    不必了等過段時間我會來的

    對於霍珩的拒絕醫生也沒有太大的反對

    其實他也就那麼一說而已

    霍珩腿疾不是一兩天了都已經這麼多年過去了要是能康復也早就康復了

    說是讓他去復健不過就是作為醫生才這樣提醒的

    那名醫生寫完了病歷就親自取藥將藥物遞給了聶然然後再由院長親自送到了電梯口

    霍珩在聽報告的時候就提前打發了阿駱下去開車等候所以電梯內只有他們兩個人

    在沒有第三個人的情況下兩個人的神色這才緩了緩

    聶然知道霍珩這次的罪完全是替自己受下了於是對他叮囑着道如果你半夜身體出現問題我在書房裏你隨時叫我

    不過是心悸心慌而已又不是心臟驟停霍珩看她在剛才在醫生辦公室里各種詢問臉色也很是嚴峻的樣子就想開個玩笑

    誰料他才抬頭看過去就發現她眉目沉沉一臉認真神情便立刻改了口乖乖地點頭我知道了如果難受發慌我會叫你的

    ——的一聲電梯門開了

    兩個人再次恢復成了剛才的神情

    聶然推他出了電梯門

    坐在車內的阿駱看到他們兩個人出來趕忙下了車將霍珩推到了車門邊然後攙扶着他坐了進去

    你接下來要去哪兒回去聶然側頭看了他一眼問道

    去公司霍珩停頓了兩秒然後對她吩咐道你去買衣服買完了在來公司找我

    這時候剛放好輪椅的阿駱正坐進車內

    霍珩對阿駱說道把我送去公司之後帶她去買衣服

    阿駱目光閃過一抹驚訝之色這才點了點頭應了下來

    車子再次啟動從醫院內行駛了出去

    阿駱按照霍珩的吩咐先將他送到了公司樓下將他送上了樓之後再下來送聶然去二少經常去的一家服裝店

    那家服裝店聶然也很熟悉就是當初跟着霍珩去挑選禮服的那家店

    闊別一年的時間裏面的擺設還是和當時一樣

    那兩名導購看到阿駱開來的車子便知道來的人肯定非富即貴

    正打算好好迎接沒想到卻看到聶然穿得那一身黑沉沉的衣服走了進來

    算不上土因為那件衣服的牌子還是去年某個大牌的新款

    只是那麼年輕的女孩兒穿的那麼沉重的顏色看上去讓人感覺壓抑

    好在她皮膚夠白倒也還算勉強

    可丟在人群里根本分辨不出來

    那兩名導購在這裏混了那麼多年那些大富大貴的麻雀變鳳凰的也不是沒見過

    反正車子價格不菲人肯定也不會低廉到哪裏去

    於是趕忙熱情地迎了上去

    聶然買的是一般普通日常裝不需要像那次一樣專門進vip只需要在女裝區看看就可以了

    那兩名導購替她精心挑選了好幾種年輕姑娘喜愛的顏色偏偏聶然都不喜歡

    她跳來跳去最終還是買了一件黑色大衣

    黑色對她來說最安全

    就算是鮮紅的血跡也會被這深沉的黑色所掩蓋

    那兩名導購被她這番堅持也無可奈何

    買了一件大衣之後她又隨後買了兩件灰黑色的長袖打底

    她買東西很快挑選完了直接付賬接着拿了東西就走

    等回到公司樓下也不過就半個多小時的時間

    當霍珩看到她的時候如果不是同時看見她手裏的那兩個袋子還真以為她只是讓阿駱開車兜了一圈

    霍珩此時正在和對方開視訊會議不能打斷只是乘此機會給了她一個坐的眼神繼續和電腦對面的人繼續開起了會議

    聶然也不打擾自己找了個沙發就坐了下來

    她對霍珩那些公司的事情並不感興趣坐在那裏看了會兒雜誌最後索性閉目養神了起來

    小睡了大約一個小時會議就結束了

    聶然還沒來得及睜開眼就聽到霍珩一聲不輕不響的聲音響了起來二叔怎麼來了

    二叔

    那個曾經在周年慶上見過幾次面的男人

    似乎好像姓李叫李濤

    瞬間她睜開了眼睛朝着門口看了過去

    只見李濤剛踏步走進來一看到辦公室里有女孩子神情不禁微滯了幾秒

    這位是……他不解地問了一句

    很明顯對於霍珩辦公室里坐着一個女孩子這件事來說他很是覺得奇怪

    霍珩自從去年那個女伴分手之後就再也沒見他和哪個女孩子走近過

    今個兒怎麼又心血來潮帶女孩子進公司了

    霍珩神色淡淡地介紹了一句我的手下

    李濤頓時瞭然地點了點頭

    可眼神還是在聶然身上打量了一番分明是有點不太相信她一個女孩子能做保鏢

    二叔有什麼事情嗎霍珩很不喜歡他那種眼神在聶然身上遊走立刻問道

    被提及之後的李濤這才緩過神來我有話要和你單獨說

    這其中的意味已經很明顯了

    聶然對他們的談話並沒有什麼興趣反正到時候她問霍珩就可以了

    然她剛要起身作勢離開就聽到霍珩說道沒關係她也是這次要跟着我做事的人二叔不用介意她的存在

    李濤聽到這話不禁睜大了眼睛

    這次的事情很嚴密只有霍啟朗他還有幾個父輩級別的人知道就是手下也只有阿駱一個人其他人根本不知道

    現在這憑空多出來的一個不認識的新保鏢卻能站在這裏這讓他心裏頗感到驚訝

    題外話

    又給你們撒了狗糧咯~這一波比上一波還甜~啦啦啦我是撒狗糧的小能手~

    本來說好回歸七八千的字數無奈下午出門了一趟只能六千五~明天我爭取多點~

    這張有點小小的過度~別捉急昂~



221 讓我留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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