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的,應該的……爹說的沒錯,是子玄大意大意疏忽了……」離子玄立馬極是配合的低聲應着。
他又不傻,搞好了自己女人的娘家關係,比搞好她本人要重要許多了。
果不其然,紫龍天極是高興的一把攬住了離子玄的肩膀,爽朗的哈哈大笑。
「好女婿……走,陪你爺爺和爹喝酒去……」
「好啊……」離子玄也是哈哈大笑着跨步離去:「若是爺爺和爹想喝點好酒,不如就受點累,隨我回清苑……那裏的美酒,可比皇宮裏的瓊漿玉釀有味道多了……」
「是嗎?」紫紹奉頓時來了興致,招手換上曾碩:「老曾,走,陪我們喝酒去……子玄的好東西,可是花錢都買不到的……」
四個人說話間,已經勾肩搭背的走遠了。
添水訕訕一笑,呵呵傻站在那裏的紫夜。
「少爺……」
紫夜的嘴角不由狠狠一抽,轉眸水:「幹嘛……」
「咱們……不回家嗎?」
「家?」紫夜忽然極其不是滋味的咬牙切齒道:「你們……還有人惦記着咱們不……」
勾肩搭背,哥倆好的神模樣,好像離子玄才是他們的至親,她是花錢取來的小媳婦一樣。
合着有誰見到親閨女還能這麼窩囊的?
……
因為紫龍天的不舍,紫夜只好又在逗留了些時日,也給離子玄騰出安排事情的事情。
等到他們兩個辭別眾人,帶着阮君前往胥渡的時候,已經是十天之後的事情了。
不出離子玄的所料,隨着公冶正闖的死亡,公冶家被其他三大家族惡意剔除。
昔日的四大家族,如今只剩下了三家鼎立,基本上算是瓜分了吸入公冶家的所有產業和生意。
因為他們只能順着阮君的記憶尋找着來時的路線,所以三人走的很是緩慢。
陰沉的天空,烏雲遍佈,風雪將至。
路上的行人一個個裹緊了衣衫,恨不得將自己縮成一團,可是冷風依然呼嘯着穿透了衣衫,刺進了骨髓,冷的極是徹底。
離子玄原本是找到了一家頂級的客棧,想要舒舒服服的住上一夜,可哪成想阮君卻不依不饒的,硬是拖着兩個人進入了一家不起眼的客棧。
紫夜瞬間意識到了不對,趁着離子玄去交涉的時候,詢問阮君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阮君卻是不言語,直接拉着她的手,走到了門邊。
在門口的一扇門柱上,刻着幾道粗糙的劃痕。
若是說它是圖案,倒是不如說是哪個調皮的小孩子信手塗鴉的傑作。
紫夜的指尖在劃痕之上一掃而過,可是這樣的高度,小孩子顯然夠不着,而大人定然是不會這般無聊的,做出這樣的事情來的。
眸光一閃,她阮君:「你知道這是什麼意思?」
「真爍……」阮君口齒不清的說出了這個名字。
他的語言表達能力有限,能迸出這樣的一個詞語,已經算是不錯了。
「你的意思是說……這是真爍留下來的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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