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
這面旗幟,是紫家軍獨有的標緻。
也是紫夜深入骨髓惦記的一個字。
紫家軍!!!
她從未想過,再見紫家軍時,竟然是這樣的一場血腥。
紫家軍的旗幟,被一名少年握於左手,他身上的銀甲已經被血染紅,單膝跪地,右手間的長劍,也已卷了刃,鮮血順着他的手臂流過刀刃,滴落地面。
少年的臉色蒼白無色,身子已然搖搖欲墜。
在他的身側,所有的紫家軍都是傷橫累累,渾身浴血,他們睚眥欲裂的砍殺着面前的人,已經分不清是對面伸過來的究竟是長矛,還是長劍。
他們已經疲倦,連日的廝殺讓他們所有的動作形成了一種本能。
這種本能不能停下,一旦停下,他們將再也站不起來。
但是這樣的本能,並不能救他們的命。
隨着一聲令下,灰衣鐵甲的侍衛忽然齊齊後退,一群手執盾牌長矛的步兵整齊無縫的接了上來,手的長矛狠絕無情,卻又井然有序的刺向了對面的紫家軍。
「撤!」銀甲少年驀然一聲怒吼。
對比於這些養精蓄銳之人,所有的紫家軍已經疲於應對,這個時候若是不撤退,只有等死一條路。
可是撤退他們有能撤到那裏去呢?
如今的他們已經失去了自己的戰場,後撤一步的區別,不過是縮小一下血戰的範圍而已。
就在少年的怒吼之,一聲尖銳的鳳鳴驟然在空響起。
不等眾人反應過來,只見一襲白衣已然翩然落下,裙裾翩然間,仿若仙子。
紫夜落地剎那間,指尖翻轉,鳳髓赫然祭出,呼嘯着旋飛間,已然再次落入了她的手。
手長矛的士兵身子全都僵住,就像是被施展了定身法一般,一動不動。
所有的紫家軍動作不由也隨之頓住,齊齊後退一步,警覺的前詭異的灰衣士兵。
「砰!」
一張盾牌忽然斷為兩截,掉落地面,而它主人的胸口,也在剎那間緩緩溢出了血。
這股血跡就像有着魔力一般,緩緩蔓延至身邊的人。
他們這才發現,自己的胸口傳來撕心裂肺的疼痛。
沒有任何聲音,這些人甚至於連慘叫都沒來得急出口,就赫然倒下。
在倒地的一瞬間,全部都斷為了兩截。
這一個詭異的變故,驚得雙方齊齊後退,就連紫家軍的人也下意識的後退一步,避開了這些血肉。
紫夜皓腕翻轉,收劍於肘,快步走到那銀甲少年的面前。
「你怎麼樣?」
「噗……」銀甲少年像是再也支撐不住,噴出了一口血液,手的旗幟也剎那間一晃。
但是僅僅只是一晃,他有倔強的將旗幟豎了起來,整個人藉助旗杆的力量,勉強昂起了頭。
「我沒事……死不了……」
「少主!」一名紫家軍的少將連忙上前,單膝跪地,虎目圓睜:「少主,我求求你,就讓我們幾個兄弟,護送你殺出去吧……」
「不!」銀甲少年倔強搖頭,桀驁輕狂的圍的灰衣兵衛:「紫家軍寧死不退,這是祖訓!」手機請訪問:m.feisu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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