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模樣,像是有閒心的樣子麼!?
「你們兩個別耍貧嘴!我問你們,早上你們看到那個就是躺在這裏的那個人之前,可還看到了什麼不尋常的事!?」
玲倚的詢問使得那兩個人不由互相看了一眼,面面相覷。
不明白玲倚為什麼突然對一個乞討的流浪漢感興趣了。
「玲倚姑娘,不過就是一個討飯的而已,你問她做什麼!?」
紫夜的眸心瞬間一顫,遽然轉首看來。
「你說什麼?」
說話的侍衛被嚇了一跳,不知道自己哪說錯了,臉色不由一變,瞬間緊張起來。
「我我沒說什麼啊」
予母和木成梁及時趕來,一看不對,不由也出聲詢問出了什麼事。
兩名侍衛一看驚動了學院兩名實權人物,心底不覺更是緊張,說話都磕磕巴巴了。
「我們早上執勤的時候就就發現他了」
從兩人磕磕巴巴的敘述之中,紫夜總算總結出了重點
離子玄最近兩天都會來這裏,有人給吃的時候,就吃一口,沒有給的時候就睡覺。
紫夜黛眉微蹙:「你們的意思是說,他是在最近兩天才出現的?!」
「對對對,他就是最近才出現的,以前我們也沒見過他」
一名侍衛的話音一頓,連忙瞧向予母。
「因為我們學院有規定,是不允許乞丐在這裏行乞的」
就是因為有這麼一個規矩,所以那天給紫夜領路的那個小乞丐,才會不敢有絲毫停滯。
小乞丐!?
紫夜的眸心深處刃出一冽薄光。
離子玄身上的新鞭痕,正是最近兩天才留下來。
而其他的就傷痕,最少得有一個月的時間了。
也就是說,離子玄其實一直在這裏的某個地方,只是最近才出現在了這裏。
加上他的穿衣裝扮,紫夜很是可以肯定,他在此之前,一定是淪為了乞丐。
而在乞丐那裏,他遭遇了鞭刑。
沒有任何解釋,她驀然轉身向着自己的院落走去。
要想知道離子玄再次之前遭遇了什麼,其實還有一個最穩妥的法子。
看着她不打招呼就走,予母與木成梁不覺再次對視一眼。
這是又犯什麼病了?!
玲倚卻在剎那間鬆了一口氣,有種在鬼門關走了一圈的餘生感。
「師父,這個紫夜到底是什麼來頭?!怎麼有那麼厲害的手段?!」玲倚臉上頗有微詞。
既然這個紫夜這麼逆天,是她們不能招惹的存在,那麼予母就應該早一些的將事情告訴她們,最起碼讓她們心中有數,儘量不去招惹這個存在。
木成梁眼睛不屑的斜睨而來:「你們的眼睛和耳朵都是用來好看的嗎?有些事情,不是我們手把手的要交給你們的!你們自己有眼有耳朵,是可以自己看到,自己聽到的難道段青瑕的事情,你不知道嗎?!既然知道了,難道就沒意識到她是不能招惹的嗎!!我和掌教尚且要讓她三分,你倒好,三番兩次不知死活的招惹!你現在還活着,那是你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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