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雙慢慢地張開眼睛,見段飞已經坐到旁邊,這才坐了起來,雙手抱膝低頭沉思,良久才道:「就是这个!」
「什麼?」段飞瞥她一眼:「一個初戀過卻没有初吻過的小丫頭,還想來泡我這跟老油條,這只不過是個吻而已,你感覺如何?」
「正是我夢中想像的那個樣子!」柳雙認真地道:「我早就想到了!」
段飞頓時一陣無語,敢情剛才他干的那個,人家自己也能做到,那還用他幹嗎呀?想到了……真不知道她的思想竟然強大到如此地步!於是湊過去,望着她低胸中微微顫抖的兩隻突起,低聲道:「那你说说,還想別的嗎?」
別的?柳雙地臉更紅了,白了他一眼:「你说呢?」
「我就是不知道才問的呀!」段飞一臉無辜:「其實我還想干點別的,但是就怕你沒想到,做過了,反而嚇到你!」
柳雙急了:「怎麼會呢?我也是談過戀愛的人,所有的事情我都懂,當然都想到了最嚴重的事!」
「噢,那什麼事才最嚴重?」段飞说着,伸手攬住她的腰:「这个?」
柳雙頓時憋住了。这个段飞也實在是太壞了,她想的事,誰不知道啊,可他偏偏裝傻!但是段飞越這樣,柳雙就越喜歡他,這一次回來,她不求別的,只求能成為段飞身邊的女人,不管是多少分之一都没有關係。
見她一臉嬌羞,段飞哈哈大笑,在她背上輕輕地拍了兩下:「好了丫頭,剛才就是逗你一下,讓你感受到什麼是男人,什麼是危險。等你有一天找到了更好的目標,會慶幸我没有對你做嚴重的事!」
说完,段飞站起身來:「我該走了,還有別的事,你好好休息。對了……」想問問她關於安姨的事,又見柳雙一副難過的樣子,不由頭疼:「你還有心思回答別的問題嗎?」
柳雙哼了一聲,倔強地別過臉去:「怎麼没有?我不會放棄的!」
見她如此,段飞無奈地笑笑:「其實我是想問,以後安姨是要跟你住在一起嗎?」
「我也不知道,这个地方是乾媽幫我租的,她没有说跟我一起住,我今天都不知道她在呢!」柳雙道:「其實雲總是要我在那裏多上兩個月的,可乾媽说有事,我就提前回來了!」
段飞心裏一動,原來柳雙回來,竟然是安姨安排的!
「好吧,那你多休息,我有時間會回來看你的!」段飞说着,轉身就走,邊走邊道:「去找個健身房練練體力吧,不然的话,到時候有你受的!」
在柳雙明白這句话的意思之前,他已經快速地走出去了。
段飞也没有再跟安姨打招呼,而是大步離開了客廳,徑直走了。直到現在,段飞才對安姨这个人有一點看法,不管她剛才说的话是真是假,單憑她對雲詩彤撒了謊,就知道在她的心裏,雲詩彤的位置並不如之前想像地那麼重。
一這樣想,段飞就有些心疼,他那美麗賢惠的老婆,竟然被自己親如母親的人給耍了,如果她知道,肯定會傷心吧?
他要回家,呆在她身邊,無條件地支持她,幫助她,不要讓她因為安姨的離開,而感覺受了委屈。
想到這裏,他甚至都有些等不及回去了,於是一邊趕路,一邊掏出手機:「老婆!」
「段飞!」雲詩彤的聲音有些雀躍:「你倒是還記得給我電话啊,媽媽不在家,你告訴我,蘆筍怎麼炒?」
其實段飞是要跟她说说甜蜜的情话來着,突然之間「蘆筍」兩個字,打得他有些發愣,半天才道:「你在做飯?」
「是啊,安姨不在,爸爸媽媽也還沒回來,都没有人管我吃飯了!」雲詩彤的語氣中有些委屈:「看看,你們都不管我!」
段飞的心裏頓時一陣激盪,他真的想衝口而出:我馬上就回來管你!卻還是忍住了,使勁咬了咬牙:「你把蘆筍洗乾淨,中間一剖兩半,然後切成段!」
「那麼細,怎麼剖?剖到手上怎麼辦?」雲詩彤馬上急了:「好難啊,要不然我炒個圓白菜吧!」
那可憐的聲音聽起來讓人心酸,段飞不由苦笑:「不剖也行,直接切段也可以炒!」
「好!」雲詩彤這才歡快起來:「你在歐洲没有青菜吃吧?那辦完了事就早點回來!」雖然只是短暫的幾天,可她不好意思说出口的是,她有些想他。即使在愛上段飞之後,她也從没有想要與他廝守的概念,不過,這一切在他開墾過她的身體之後,似乎都變了。
躺在床上,她的手會不由自主地摸到身邊去,那個地方其實段飞睡得很少,偶爾呆在那裏,一般也會被她踹到床下去。可是現在,她想他在那裏,身體裏似乎有一股寂寞的冷,需要有他的氣息才會中和。
她说得認真,段飞聽得心裏一陣溫暖,要知道雲詩彤可從來没有這樣溫柔地對他講過话,讓他早點回來,不就是想他了麼?從没有過的新鮮與幸福頓時襲擊了段飞的心,他張了張嘴,一句「馬上」還沒出口,整個人就撞到了一棵巨大的樹上,然後連滾幾下,狼狽地以屁股落地。
周圍走路的人不多,但樹下正有幾個老人在打牌,突然從天上掉下個人來,而且毫髮無損地坐到了地上,簡直把他們給驚呆了:「小伙子,哪裏來的?」
段飞忍着屁股疼,無奈地指了指樹上。
老人都驚訝地張開了沒牙的嘴巴:「從樹上?你什麼時候上去的呀?我們都在這裏呆了一天了!」
段飞有苦難言,心想我又我沒讓你幫忙,問那麼多幹嗎?
反正無法解釋,他奮力爬了起來,感受了一下,屁股木木的,看來這一下摔得不輕,不知道等下回家還能不能過夫妻生活了……
有了這麼一下子,段飞也不敢再飛,而且一瘸一拐地走了回去。黃毛等人遠遠地見他回來,趕緊上前迎接:「哎呀老大,你不是去歐洲了嗎?回來得太快了!」
「你是不是背着我幹什麼事了?」段飞白他一眼:「這兩天有没有懈怠啊?」
「没有!」黃毛認真地道:「我還從來没有這麼認真地做過一件事呢,所以老大你以後要給我漲工資,讓我娶媳婦生孩子!」
段飞笑了起來:「是想女人了吧?」
「能不想嘛?」黃毛委屈地道:「咱這家裏進進出出地有那麼多漂亮女人,可都是老大你的,我們只能看,又不能碰……」
操,這小子還想碰!
黃毛要繼續说,又見段飞殺人的目光,趕緊停止暢想:「好了老大,你快回去吧,嫂子剛才揮着刀出來問我們有没有創可貼呢!」
什麼?段飞一驚,馬上就忘記了屁股疼,風一樣衝進了湖心居。
廚房裏一片狼藉,鍋中放着一團黑糊糊的東西,菜刀放在案板邊,板上還留着一滴鮮血,地上扔着半瓶醬油……段飞驚心四顧,心想這裏難道是被炸過了嗎?
客廳里没有人,段飞又沖向臥室,臥室門半開,雲詩彤正低着頭,對着手指上的創可貼開會:「你说,我前面的準備工作做得不錯吧?切得好,而且把菜碼到了碗裏,還有蔥花,所有的東西都準備好了,為什麼最後會這樣?怪醬油!對不對?可是它跟油在一起,就是會爆炸的呀,什麼人發明了这个?太不科學了!唉,爸爸媽媽忙着玩,安姨走了,連段飞也不管我,看來我下半輩子……」
话沒说完,背後就被貼上了一個暖暖的東西。
雲詩彤大驚,起身想跑未遂:「誰?」
「除了我,誰敢這麼靠近你!」段飞慢悠悠地道。
段飞?雲詩彤猛地轉身,一看果然是他,整個人馬上就不行了:「你怎麼回來了?天哪,你竟然回來了!段飞,我的手好疼啊……」
各種柔弱來襲,段飞馬上將她放倒,在她臉上細細地吻着,雙手不停地摩挲,直擊夢裏水鄉。
三十分鐘後,段飞終於喘息着爬到了旁邊,經過這場浴血奮戰,他終於成功讓雲詩彤從手指疼變成了全身疼,而且整個人癱軟在床上,動都動不了。
「老婆。什麼感覺?」事畢,段飞很熱心地請她談談「滾後感」,雲詩彤掙扎半天,鼻子裏哼出兩個字:「我餓!」
啊?段飞眨巴了眨巴眼睛,心想老婆的身體條件還真不是蓋的,剛才沒餵飽麼?他自我感覺還可以呀!當然,有這種懷疑是不對的,既然没有滿足人家,他有義務馬上彌補。
於是側起身,大腿一張,又撲到了她身上:「小樣,看我不把你餵得打飽嗝!」
这个舉動,着實把雲詩彤給嚇到了,她拼儘自己的力氣抓住段飞落在自己身前的手,努力讓自己的聲音不顫抖:「我真的餓了!」
「是啊,所以我餵你啊!」段飞淫笑着,餓不怕,就怕你不餓。
雲詩彤無奈地搖了搖頭,摸了摸腹部:「我餓了,都三頓沒吃飯了……」
段飞頓時無語了,搞了半天,是真餓!在床上说话,有那麼幾大陷阱不知道麼?老婆大人也實在太單純了,如果照他剛才的理解,那她非得虛脫不可!
不過,三頓沒吃飯這事又戳到了段飞的心上,他馬上起身穿上小褲褲,嘴裏數落着:「你也是的,不會做就出去吃啊,無論如何不能餓着,看看現在,倒下了吧!」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33s 3.9089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