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人?」男人驚呼一聲,嗖的一下從女人身上爬了起來抓起毛毯裹在身上,床上的女人也飛快的鑽進了被子裏,兩個人都驚恐不安的看着沙發上的男人。
「於冠宇,你不認識我了?」段飛看着面前衣不蔽體的男人冷漠的笑道,眼前這個男人不是別人,正是傲宇集團的董事長兼總裁於冠宇。
「你是……」於冠宇的臉色一變,驚疑不定的看着段飛陷入沉思,他只是覺得眼前這個男人很眼熟,可是卻一直想不起來到底在什麼地方見過。
「我是誰並不重要,像你這種大人物看來是想不起我是誰了。」段飛輕笑道,站起身來:「不過這冰塊不重要,我來這裏只是問你一件事。」
「什麼事?」於冠宇本能的問道,同時身手抓起了床頭的一個手機。
「不要白費力氣了,我知道你下面有四個保鏢,兩個在明兩個在暗。」段飛清楚的看見了於冠宇的小動作,不屑道:「不過我現在可以告訴你,現在無論你怎麼給他們電話他們都不會上來的。」
「你,你殺了他們?」於冠宇的臉色大變,不過卻依舊下意識的撥通了急救號碼,如段飛所說,電話里並沒有傳出任何的聲音。這一下,於冠宇的恐懼更加強烈了。沒有人比他更清楚自己那四個貼身保鏢的厲害,身為一家跨國集團的董事長兼總裁,他當然會愛惜自己的生命,身邊無論何時都會隨身帶着四名貼身保鏢,他這四名保鏢並不是普通人,而是他的父親也就是傲宇集團的老董事長通過某種關係和特殊途徑招募來的真正好手,據說每一個人的身手都相當厲害,其中兩個還是退伍的特種軍人。
然而現在這四個人卻被人無聲無息的解決掉了,這讓那個於冠宇怎麼能不感到恐懼,如果這個男人想直接幹掉自己,那自己現在已經是個死人了。
聽見於冠宇的問話,段飛不禁有些啞然失笑:「我殺他們做什麼,現在是法制社會,他們又沒有得罪我?」
於冠宇的表情有些古怪,差點忍不住罵娘,你還知道這是法治社會啊?你大半夜的闖進別人的私人住宅難道就不是犯罪了?
雖然他心裏窩火,可是卻不敢發作。
「你剛剛說要問我一件事,是什麼事?」於冠宇問道,然後怕對方生氣又補充道:「你放心,只要是我知道的我一定告訴你,絕不會隱瞞。」
所謂好漢不吃眼前虧,於冠宇當然不會傻到會質問對方而惹怒對方,何況現在的環境也不允許他那麼做。至少眼前的男人目前並沒有流露出要傷害自己的意思。
「你最近有沒有做什麼不合法的事情?」段飛笑問道。
「不合法的事情?」於冠宇被問的一愣,有些莫名其妙,身為一個跨國集團的董事長,上海十大傑出青年之一,他怎麼會去做不合法的事情,不過嘴裏還是奇怪的反問道:「你說的是什麼意思,我想你既然知道我是於冠宇就應該知道我的身份,我這種人怎麼會去做不合法的事情呢?當然,涉及到商業上的一些機密可能會有種投機行為,但是這是不可避免的,身為商人這是生存在這個弱肉強食的規則。」
「我問的不是這個。」段飛皺眉道:「我說的是這兩天,你當然不會親手去做,但是你難道就沒有讓你的手下去做什麼事情嗎,比如,你讓你的司機去做一件什麼不為人知的事情?」段飛提醒道。
「你,你到底在說什麼,我聽不明白。」於冠宇臉上露出一絲驚慌,不過很快到就又恢復正常。
雖然很快,可是段飛卻清楚的捕捉了於冠宇臉上的表情變化,冷笑一聲:「既然你想不起來,那我就說的直接點,下午的時候宏鼎總裁雲詩彤出現了車禍,這件事你不會不知道吧?」
「什麼,詩彤她出車禍了,到底怎麼回事?」於冠宇驚呼道,只不過看着段飛的眼底卻飛快的閃過一絲不安。
「我這人不喜歡廢話,更不喜歡別人跟我打馬虎眼。」段飛忽然站起身來走向於冠宇。
就在於冠宇不知道眼前這個傢伙要做什麼的時候,眼前忽然人影一閃,原本三米外的男人忽然了近前,緊接着一種鑽心的疼痛從手上傳來,疼的他頓時「嗷」的一聲慘叫,額頭上的冷汗飛快的冒了出來,低頭看去,自己右手食指和中指兩根手指已經被生生的掰斷,彎曲成了一個詭異的弧度……
「現在可以跟我說實話了吧?」段飛一臉冷漠的看着眼前疼的渾身發抖的於冠宇再次問道。
「你到底在說什麼,我真的不知道。」於冠宇強忍着疼痛說道,說話的聲音難以控制的顫抖着,從小就是很為富家大少爺的他直到現在擔任集團董事長,什麼時候遭受過這麼殘忍的對待,十指連心,生生被掰斷兩根手指已經讓他疼的難以忍受,如果不是害怕眼前這個恐怖的傢伙會直接幹掉自己他都疼的直接暈過去了,可是現在他卻不敢暈過去,因為他相信,自己暈過去並不能解決問題,很可能會造成更加的傷害。
「看來你還是不說實話,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段飛臉上忽然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現在還剩下八根手指,下面我會一根根幫你掰斷,如果你還是不說實話那就繼續扭斷你的腳趾,最後是四肢……」
段飛說着就要再次動手。
而就在此時,所在被子裏早已被眼前情形嚇得瑟瑟發抖的女人忽然從床上竄了起來,大叫道:「別,不要傷害冠宇,這件事跟他沒關係,你問的事情我知道。」
「額?」段飛表情微微一愣,奇怪的看着坐在床上驚慌失措嚇得臉色蒼白的女人,而看見這個女人的一瞬間段飛也吃了一驚,這個女人和雲詩彤太像了,如果不是自己和雲詩彤是兩口子太過熟悉他都會下意識的以為這個女人就是自己的老婆了。
段飛的吃驚很快消失,臉色再次變得平靜下來,因為眼前這個女人並不是雲詩彤,她只是和自家老婆長的有些相像罷了,張口問道:「你剛剛說什麼,你說你知道這件事?」
「是的,我知道,你不要再傷害冠宇了,這件事他並不知道,跟他沒關係。」女人雖然嚇得快要魂不附體,可還是堅定的說道,飛快的從床上爬了下來,也不管身上是不是走光了,來到於冠宇身邊關心的問道:「冠宇,你沒事吧?」
「沒,沒事……」於冠宇顫抖着說道,看着身邊關心自己的女人眼***現了一抹古怪的神色,有不舍,但更多的卻是狠辣。
「宏鼎雲總車禍的事你知道,你到底知道些什麼?說!」段飛冷冷的看着女人。
「你想知道什麼?」女人轉過身問道,雖然嚇得面無人色,可是卻並未離開於冠宇。
「現在不是你提問題的時候,你知道什麼快說,如果你是為了拖延時間,對不起,我現在要繼續我剛剛說的話了,將於冠宇的手指一根根掰斷……」段飛臉上露出一絲不耐,說完再次向着於冠宇走去……
「不,不要,我說,我說,你別再傷害冠宇了……」女人嚇的大叫道。
段飛站住了腳步,冷漠的看着面色猶豫的女人。
「是我做的,那件事是我做的,是我讓人去謀殺雲詩彤,整件事都是我做的,跟冠宇沒關係。」女人面無人色的說道。
「你做的?你一個女人怎麼能做到這些?恩?」段飛問道。
「我當然做不到,可是我可以讓別人去做。」女人怕段飛不信,着急的解釋道:「我知道冠宇的司機以前是在社會上行混的,我是讓他去做的,我給了她一百萬,要他殺掉雲詩彤,今天下午的那場車禍就是那個司機導演的。」
「是嗎?為什麼要相信你的話,再說,你為什麼要殺雲詩彤,你的動機是什麼?」段飛詫異的問道,事情的發展有些出乎了自己的意料。
「因為我不想做她的替代品。」女人的神態忽然變得歇斯底里起來,如同瘋了一樣:「我和她比有什麼差別,我也一樣漂亮,可是冠宇心裏想的都是她,憑什麼我只是她的替代品,我不服,所以我要殺了她,那樣冠宇愛的人才會是我……」
「我明白了。」段飛淡淡的點了點頭,看着女人的目光在紅露出一絲可憐,隨後忽然上前一步抓住了女人的咽喉……
「嘎巴——」
一聲清脆的骨骼斷裂聲在房間裏響起,女人的喉箍在瞬間被段飛生生扭斷,雙眼突出,屍體「咕咚」一聲摔在地上……
直到死女人的臉上還帶着一絲歇斯底里的瘋狂,以及一種不敢置信的神色,可能直到死她都不相信這個男人會說殺人就殺人的將自己殺掉。
看着剛剛還和自己龍爭虎鬥的極品尤物此時卻變成一具屍體躺在地上,於冠宇的臉色也在瞬間變得鐵青,原本的恐懼瞬間放大了千百倍,抬起頭同樣不敢置信的看着段飛:「你,你殺了她?」
「他該死!」段飛淡淡的說道,是的,在他心中,任何想要傷害自己的老婆的人都該死,這個女人的動機雖然讓人可憐,可是這卻並不會讓段飛繞過她,如果她活着,肯定海會再次做出什麼瘋狂的事情,段飛絕不允許這種事情發生。
「你,你現在已經得到了你想要的答案,你還想做什麼?」看見段飛目光看向自己,於冠宇下意識的往後退去,可是只退了一步就不得不站住,身後是床,他已經無路可退,眼中充滿了恐懼,心裏更加的恐懼。
「什麼叫我想要的答案?」段飛不屑的看着於冠宇那恐慌的表情:「難道你以為我會相信她剛剛說的話嗎?」
「你,你什麼意思?她剛剛不是已經說了,這件事是她做的,而且你現在已經殺了她,你還想做什麼,難道,你也想殺我?」於冠宇更加恐懼,失聲道:「你放心,我絕對不會說出今天的事情的,我發誓,你放過我吧,這件事和我沒有關係,真的,我絕對不會說出去的。」
段飛玩味的看着面前求饒的於冠宇,忽然覺得這個男人手不出的噁心,冷笑道:「於冠宇,你真當我是傻子嗎?你真當我相信這件事只是這個女人做的?」
「你說什麼?」於冠宇聽見段飛的話身子頓時劇烈的一顫,變得更加恐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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