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一下,」烙子西並沒回答她,只是讓她自己用腦子想。
「這個啊……」余樂樂輕輕的點着自己的額頭,「不是你的敵人, 就是仇家,要不是就是和宋安尋有過結的人, 同她有過結的, 無非兩種人。」
「哪兩種人?」烙子西到是想聽聽她的高見了。
余樂樂就像自己知道很多一樣,很有自信的抬了抬下巴。
「兩種人,」她這伸出兩根手指,男人與女人。
烙子西坐了下來,感覺跟這個女人說話,有些傷智商。
而余樂樂的分析還在繼續。
「這男人無非就是求愛不成,而女人嗎?原因有很,嫉妒之類的,但是這些都是不重要的,為了一個男人,到是大有可能……」而她說到里,突然瞪大了一雙眼睛,死死的盯向烙子西眯起的黑眸。
「烙子西,你好像就是那個男人吧?」
烙子西沉着臉,一句話也不說,他一口一口的吃着飯,現在還真是佩服自己,能夠吃的下去,只是希望不要消化當良了好。而事實證明,他不用怕會消以不良的。
余樂樂做出來的東西,向來都容易消化,甚至還是挺養胃的。
烙子西吃完也沒有多呆的就離開了,余樂樂還是抱着碗吃麵,說實話,她現在挺害怕的。
原來當烙子西的女人這麼慘的,什麼都能給挖出來,她現在就要好好的對比對比自己與安尋,要是這件事發生在她的身上,她都不知道自己現在變成什麼樣子了。
她到是無所胃,不過就是扒出來她年紀一大把,又是上學的時候勾引學生,可是,她家小白還小,她才不會讓她女兒莫明的承受這些,所以她一定要小心,要不這一千塊錢不要了吧?
但好像不可能,這不是她一方就能中止的合約,烙子西那個男人,能放過她的話,他就不叫烙子西了,那男人是成了精的人,簡稱人精。
還有,這事到鍍是信作來了。
其實不用猜,她也是知道了,方淺吧。
女人要是狠起來,確實挺狠的,真的什麼事都是可以做的出來, 只是,有一句話不是說的很好嗎,女人何苦為難女人的,與其去害另一個女人,不如從自己的身上找原因,如要找不出原因,那就是男人的問題了。
她不同情安尋,當然也不同情烙子西,沒有什麼好同情。做了就不要後悔,後悔也沒有用,現在這樣的事,烙子西自然就會的收拾殘局的, 因為一切與她無關,所以,她可以事不關已,高高掛起,
下班了,她關上辦公室的門就準備走人,而安尋這一次的風波,怕是不會這麼早就結束的。
只是,再多的流言也會隨着時間的久遠,而淡去的,沒有什麼可以永存於時間的長流之中,再過幾十年,他們也都是一杯黃土罷了。她將自己的包背到了肩膀上,還是那一句,與她無關。
她去學校接了小白,結果卻是發現,烙清林還在學校內。
於情於理,她怎麼也不能就這麼走吧。
她拍了下女兒的小臉,「小白陪林林玩一會,媽咪在這裏等你,等烙清林的家人過來接他好不好,小朋友一個人呆着是會胡思亂想的。」
「好,」小白乖乖的答應着,主動的去陪烙清林玩去了,烙清林真是受籠若驚了,把沒人來接他的事都是給忘記了,不久後,烙子西總算是來了,他一身的疲憊,好像也是才是開完會回來。
他下了車,一見余樂樂還在這裏,還有正在和烙清林玩着小白,就知道,她這是在等他了。
「謝謝,」烙子西走了過來,向她道謝。
「沒關係的, 舉手之勞。再怎麼樣這也是老闆的公子,要照顧一下的。」余樂樂開玩笑道
「巴解他不如巴解我的好,相信,我會給你更多的,」烙子西也不知道是真的,不是說的玩笑話,要是其它女人,可能早就已經動心了,可是余樂樂不同,她這人膽子挺小的,有些事啊,她是不會做的
而且她也很有自知知名的。
她笑了笑,沒有說話,然後彎下了身子,向小白抬起手。
「小美女,過來,媽咪帶你回家。」
小白跑了過來,烙清林也跟着跑了過來。
「白小白,你去哪裏啊?」他邊跑邊喊着。
我要回家,小白抱停了余樂樂的雙腿,讓她抱。
「我和你一起回好不好?」烙清林這都是急了。
「不好,」小白皺皺小臉,直接拒絕。
「為什麼啊?」烙清林哭了,眼淚跟着鼻涕一起向下流着。
「你爹地都來接你了,你要和我回家,你爹地怎麼辦?」
「爹地和我們一起去啊,我們一起玩。」烙清林天真的回覆,讓余樂樂的都是尷尬的手不知道要放到哪裏去,這熊孩子啊,還是小的,不知道男女有別,但可是大人知道啊。
「如果你爹地累了,他想睡覺覺怎麼辦?」小白再是皺着小臉,問着烙清林。
烙清林這憋了半天了,也是憋不出一句話來,是啊,要是爹地困了要怎麼辦,「那就讓我爹地和你媽咪睡,我們玩好嗎?」
余樂樂連忙抱了小白就跑,免的一會烙清林再是說出來什麼瘋狂的話來。
「白小白,白小白,你等下我啊,」烙清林的小短腿實在是跑不過一個大人, 他連忙跑過來,拉住了烙子西的衣服袖子, 「爹地,咱們去追白小白好不好,爹地和白小白的媽咪睡,我和小白玩,這樣爹地就不累了 。」
烙子西抱直敢兒子。
「林林,你都是胡些說什麼啊?」他捏了一下兒子的臉,實在是有些哭笑不得。
烙清林不明白,他說錯了嗎?
烙子西抱着兒子就上了車,順便再是給他一句,「林林,你剛才說的話,小白都是跟着她媽咪跑了,你以後要是再說,她們還會再跑的。」
烙清林挎下了臉,那他以後不說了,絕對的不說了,可是他到底說了什麼啊,他像說了很多的話,不記的了。
烙子西開起了車,薄唇抬起的弧度有幾分嘲弄之感。余樂樂,你還是像以前一樣的膽小怕事,你什麼時候才能勇敢一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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