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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大哥呢?」熊林看着傅蘿瀅在那逗着熊瑾,轉向熊母問道,「怎麼不見他?」
「你大哥他失蹤了……」熊母眼中一紅,又有淚光湧現。
「失蹤了?多長時間?怎麼會失蹤?」熊林一皺眉,問道。
熊母卻漸漸泣不成聲,不能說下去了。
「老大失蹤已經有半個月了,我們找遍周圍百里都沒有找到他!」熊父接過話說道。
熊林聞言皺着眉,忽然將靈識撒開,掃向整個望山城,除了幾處明顯有修士的地方,都沒有放過,卻也沒有發現熊山。
冒然用靈識查看其他修士很容易引起不必要的誤會,所以熊林並沒有查看幾處有修士的地方。
「師弟……」傅蘿瀅察覺到熊林的靈識,走上前來說道,「我這有一門法術,對你應該有幫助。」
說着傅蘿瀅翻手取出一枚玉簡,遞了過來。
熊林接過,靈識掃入其中。發現裏面記錄了一種奇特的法術,叫做『血脈追蹤術』。可以用血液作法,尋找相同血脈的親人,追蹤親人蹤跡。
熊林看到這法術就是眼中一亮,血脈追蹤術無疑正適合用來尋找熊山。隨即熊林又皺起了眉頭,傅蘿瀅怎麼會正好有這樣以血脈尋親的法術?
不過瞬間,熊林就想到了答案。這恐怕是傅蘿瀅特意搜集的法術,目的很明顯,就是用來尋找親人的。聽傅天血所說,傅蘿瀅父母已亡,但她明顯不死心,還要找找看有沒有親人在世。
熊林靈識掃過玉簡內容,將玉簡拿下,遞向傅蘿瀅說道,「這法術正好合適……」。
想了想又說道:「師姐,你什麼時候想去瀛州記得通知我一聲,到時候我陪你一起去。」
傅蘿瀅接過熊林遞迴的玉簡,聞言一愣,隨即笑着點了點頭說道:「好,到時一定通知你一聲!」
熊林點點頭,隨即一指划過手心,逼出一滴血來。熊林的血,血紅中泛着一絲絲金sè。懸浮在面前,隨着幾道法決打入,jing血中金光越來越亮。
直到整滴血都化成金sè,熊林一指抹過金sè血液,點在眉心。隨即閉目細細感應起來。血脈追蹤術,並不能jing確定位,只是讓施法者能大致感應要尋找的人在哪個方向,離着有多遠之類的。不過最遠也只能感應千里之內,千里之外就只能指引方向了。
「在南邊……離這大概五百里地!」熊林閉目,通過血脈追蹤術細細感應着熊山所在的位置。
「南邊五百里地?」傅蘿瀅聞言,奇怪說道,「那不就是九梨山嗎?」
「九梨山!」熊林此時也將手放下,睜開了眼,一滴血卻是已經耗盡了。轉眼看向南邊九梨山的方向,也有些疑惑,「大哥在九梨山?」
「老二,是不是找到老大了?」熊父有些激動問道。
熊母、大嫂羅氏等人也都看來。
熊林點了點頭,隨即說道:「大致確定範圍了,你們在家等着,我去將大哥找回來。」
說着,熊林與傅蘿瀅二人又御器而起,化作一金一藍兩道流光向着九梨山趕去。
不過片刻,二人又趕回九梨山。在九梨山外,熊林停住遁光,御器懸停在半空。再度逼出一滴血來,打入血脈追蹤術,一抹血液點在眉心,感應起來。
「在西邊,離着有百里地!」熊林放下手指說道。
九梨山綿延不下幾千里,是東西走向,玉華峰最高。此時二人就站在玉華峰前,而在玉華峰西面百里處,也是一座山峰。
這山峰比玉華峰矮了一半,在九梨山諸峰中並不顯眼。山上幽林密佈,懸崖幽谷、飛瀑流泉,因為已經處於九梨派百里外,山峰上頗有些低階妖獸。
虎狼猿豹、飛禽走獸,不過都是些一二階的低階妖獸。
熊林二人御器來到這山峰上,看着下方山峰,傅蘿瀅問道:「師弟,你大哥就在這山中?」
「按血脈追蹤術的指引,就在這!」熊林點了點頭。
「那行,這山高不過百丈,佔地也不過十幾里,靈識一掃就查遍了……」傅蘿瀅說着,就要用靈識查看下方山峰。
熊林連忙制止傅蘿瀅,說道:「師姐,這事情有些不對!我大哥最多就後天五六層的修為,憑他一個人是來不到這妖獸遍佈的地方的!」
傅蘿瀅眨了眨眼說道:「你是說,是有人帶你大哥來這的?」
「肯定的!憑他自己不要說這了,就是九梨山外圍他都進不了!」熊林皺眉說道,「如果貿然用靈識查看,容易驚動對方!」
「那怎麼辦?」傅蘿瀅問道。
熊林想了想翻手將大千鏡取出。一直以來,熊林都是用大千鏡感悟大千寶禁,而另一個用處『鏡觀大千』卻一直沒有用武之地。這一次,擔心靈識尋找會驚動對方,用這『鏡觀大千』卻是最合適了。
熊林祭起大千鏡啟動『鏡觀大千』,立刻在大千鏡上,顯化周邊十里景象。本來,練氣修為時,熊林最多只能用大千鏡觀看周邊半里景象,而如今築基,真氣化作真元,大千鏡能顯化的範圍一下激增十倍不止,達到周邊十里範圍。
「咦?師弟你這鏡子還有這樣奇特妙用?」傅蘿瀅也見過熊林手上的鏡子,不過她並不知道這鏡子有什麼用。
熊林點了點頭,開始用大千鏡『鏡觀大千』仔細查看下方山峰各處,不過片刻就有了發現。
在下方山峰一處幽谷中,熊林發現了五個人,熊山也在其中。不過,在看到熊山時,熊林差點認不出他了。熊山此時滿目猙獰,一雙眼都透着噬血的光,正抱着一頭小鹿,咬破脖頸大口喝着鹿血。
鹿血灑下,淋了一身,他也毫不在意。
而在另一邊,還有四個人聚集在一起,似乎在商量着什麼。四人都是二十多歲模樣的男子,身上穿着是制式的血sè長袍,都是築基修為。
熊林與傅蘿瀅對望了一眼,明顯發現事情不對。
「那四人穿的應該是一個宗門的制式法衣!」熊林看着鏡中那四個穿着血sè長袍的築基修士,向傅蘿瀅問道,「師姐,你知道他們是哪個宗門的嗎?」
「血sè法衣!」傅蘿瀅皺着眉,似乎有些印象,忽然眼中一亮說道:「我知道了,他們是血靈門的弟子!」
「什麼?血靈門?」熊林陡然一驚,體內真元一亂,大千鏡中畫面也是一陣晃動然後消失了。
熊林卻顧不得這些,看向傅蘿瀅問道:「那四個穿血衣的是血靈門弟子?真的有血靈門?」
傅蘿瀅有些奇怪看着他,點了點頭說道:「對啊,就是血靈門啊……師弟你怎麼了?」
「血靈門……真的有血靈門!」熊林皺着眉,心中激盪難平,
聽到血靈門三個字,他幾乎是瞬間就想起了當初在傳承秘境中見到的未來情景,無數血sè怪物從血河中衝出,九梨山不保,慕容瑛傳來掌門命令要撤出九梨山,說將九梨山留給血靈門!
「難道那個未來難道是真的?」熊林心中悚然一驚,一直以來他都對那個未來有些半信半疑,但如今驟然聽到血靈門三字,不免難掩心頭震驚。
「現在血靈門的人出現了,難道那個未來也不遠了?」隨即,熊林又是悚然想到。
「師弟,你怎麼了?血靈門怎麼了?」傅蘿瀅有些奇怪問道。
熊林搖了搖頭,又將大千鏡祭起,繼續觀察那幽谷中的情況,此時熊山已經將山鹿血飲盡,將山鹿屍體扔在一旁,盤膝坐在地上,似乎在練什麼功法。整個人周身血光大放,仿佛沐浴在一片血光之中。
而另一邊,四個人還是圍在一起,似乎在爭吵着什麼。
「要是能聽到他們說什麼就好了!」熊林看着大千鏡中,那幾個爭吵的修士想到。
誰知手上大千鏡忽然閃過一道銀光,隨即那四人的爭吵聲竟然敢真的從其中中傳了出來。
見此,熊林不禁一愣,大千鏡『鏡觀大千』還有這樣能力?看來他對大千鏡了解還是不夠。
不過,現在不是研究大千鏡的時候,熊林將注意力都放在四人爭吵上。
「馬松,我們這次來九梨山可是有任務在身,你卻半路帶上這麼個凡人,耽擱了任務,你擔待得起嗎?」說話的是一個方臉男子,指着一邊打坐的熊山,向另一個男子喝問到。
「的確!馬松,這次是門主親自佈置的人物,若是有什麼意外,我們非去化血池走一趟不可!」
「到時若是真出了問題,馬松你自己倒霉,也別連累我們啊!」
另外兩人,也都是指着那馬松喝問,顯得很是不滿。
那馬松,是個瘦削男子,長臉、細眼,此時眯着雙眼如縫,面對三位同門的喝問,卻是不緊不慢說道:「你們難道沒看出來,這人已經是魔念入心,正是最適合我們魔道嗎?」
「我已經傳了他浴血經,這一兩天內他應該就能掌握,到時我帶他卻斬斷俗緣,浴血突破……不會耽擱任務的!」馬松毫不在意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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